“洛繹，有機會一起探討一下神秘學吧，難得遇到志同道合的人，說不定跟你探討過後，能精進我的水佔術。”
在洛繹離開之前，莫娜叫住了他。
洛繹笑了笑，說道:“等你之後來璃月再說吧，或者，明天跟我們一起去璃月，路上，我們可以邊走邊聊。”
“我……”
莫娜又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要說跟洛繹探討神秘學的知識，莫娜肯定是樂意的，畢竟是她主動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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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今天才剛剛交完了房租啊！剛交完房租就要出去晃盪個好幾天，這也太浪費了吧！房租又不是按天數交的。
不過，莫娜是肯定不會直接把這種話說出來的，大抵還是自尊心作祟，莫娜不想透露出自己生活窘迫的事實。
可即便現狀如此，有關自己的神秘學能力精進，莫娜還是決定，虧了這幾天房租，跟洛繹到璃月去走一趟。
說到底，莫娜還是更在意自己的神秘學技術，房價什麼的……還是可以忍受的。
然而，在莫娜開口之前，派蒙就先說了:“洛繹，你應該早點邀請莫娜的，她今天剛把房租交了，怎麼可能陪你去璃月嗎！”
洛繹不明白了:“交了房租怎麼了？來往璃月和蒙德也要不了幾天啊？”
因為就算只有這幾天，對於莫娜來說，也是虧大發了啊！
派蒙正想實話實說，卻被熒摁住了。
關係到莫娜的自尊心，熒還是要更加體貼一些。
“是的，偉大的占星術士莫娜不差這點小錢。明天去璃月是吧？我會來找你的。”
表面上，莫娜還真看不出有什麼心疼的樣子。
面對能提高自己神秘學水準的開銷，莫娜還是很放得開的。
別看她平常這麼拮据，實際上還是屬於高收入群體，只不過賺的多，花的也多。
“那就這麼說好了。”
商量完，洛繹就回塵歌壺裡睡覺了。
場上就留下了熒和派蒙，還有莫娜。
派蒙便直言不諱了:“莫娜，你確定你跟洛繹學的是差不多的東西嗎？為什麼洛繹過得這麼瀟灑，你卻這麼……嗯，吃不飽，穿不暖。”
“誰說的！”
莫娜跳腳了:“我這是自律，限制物語是占星術士修行的一部分，只有簡樸的生活，才能探究到這個世界的真實。”
“……話說，洛繹是怎麼賺錢的啊？”
“嗯……”派蒙琢磨了一番，然後抬起手掰扯了一番洛繹的來錢路徑。
“洛繹是往生堂的客卿，璃月七星刻晴的刻晴，琴團長的副官，還會給我們寄賬單……嗯，洛繹根本不需要錢啊！”
“還有……當客卿這一途徑嗎？”
莫娜頷首沉思，尋思著可不可以按照洛繹的路子來賺點錢。
好想像他那樣衣食無憂啊……
“當客卿，平常需要做些什麼？”
“洛繹平常做什麼？”這個問題，派蒙也不太清楚，她摸了摸腦袋，動用自己本就不多的腦細胞思考。
“喝茶看戲，睡覺吃飯，偶爾還欺負欺負領導？”
“啊？”
莫娜大驚，尋思著這樣也能當高收入群體嗎？
難道說……那些領導都有什麼特殊癖好？
身旁的熒拍了拍派蒙，說道:“你可別瞎說，洛繹什麼時候欺負過刻晴和琴？”
派蒙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唔……我就看他經常敲胡桃腦袋嗎！”
熒:“說明他們關係好，胡桃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唔……呃……”
聽著她們的談話，莫娜又變得更懵了。
她還打算找熒和派蒙打聽一下客卿的具體事務，如果合理的話，可以去找一個類似的工作。
可是，聽派蒙和熒這番探討，莫娜是越聽越湖塗，總覺得這工資應該高不到哪裡去……
等她們兩個鬧完了，熒又突發奇想，說道:“莫娜，你還記得我們先前聊過的命之座嗎？”
“當然記得。”
莫娜點了點頭，說道:“占星術士認為，命之座是神之眼持有者的命運在星空上的對映，過去，現在和未來，所有的一切都在其中昭示。”
“那麼……”熒問道:“你現在能看看洛繹的命之座嗎？”
“洛繹的命之座？”
莫娜聽到熒的問題，一時也起了興趣。
“到我家裡去吧，用上我家裡的儀器會更加精準一些。”
這會兒，熒倒是心情好多了。
正好，也能來試試莫娜和洛繹，到底誰的水平更高一些。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熒還是提醒了莫娜一句:“莫娜，你不要忘了先前我們占卜溫迪的那次，要不……我們還是隨便占卜一下就行了，不要用什麼貴重的儀器。或者說，我們在室外占卜，免得波及到你的房子？”
熒不是抬高洛繹的地位，把他跟溫迪相提並論。
但是，先前在孤雲閣跟跋掣對戰的時候，洛繹那平海一驚雷屬實是震撼到熒了。
相比起處在傳說中的溫迪，現在的確是在熒面前表現過的洛繹更加讓熒信任。
“他這麼厲害嗎……”
涉及到自己家一屋子的珍貴儀器，莫娜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但是，以莫娜的驕傲，似乎又不允許自己這麼簡單就認輸。
她很快便改口道:“你們別想得太複雜了，占卜命之座而已。上次占卜溫迪出意外，只是因為我當時手上沒有專業的道具……這次絕對不會再出意外了！”
頭鐵，那就不勸了。
熒一攤手，就任由莫娜去了。
派蒙興奮地手舞足蹈:“那就快點開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洛繹的命之座是什麼了！”
一拍即合，兩個人和一位不明飛行物立刻就跑去了莫娜的家。
莫娜的家，跟外面的蒙德城似乎不是同一個畫風的。
各種儀器井然有序地放置著，天花板都是星空的模樣，還有所有人都喜聞樂見的水晶球，以及合成臺。
熒和派蒙還在觀光，莫娜卻已經提心吊膽地開始占卜了。
“命運，倒映水中。”
所謂水佔術，理所當然是需要用到水的，水中會倒映出現莫娜想知道的事情。
當然，前提是，對方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