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仁在思考著這個時間段,團藏究竟有沒有開始寫輪眼的收集活動。
照例來說,這個時候就算沒有大蛇丸的幫助,團藏應該也收集了不少的寫輪眼才對。
畢竟以團藏現在的位置,在任務的時候悄悄做掉一個宇智波,然後收集幾個寫輪眼並不是難事。
還有宇智波鏡的寫輪眼去向也是成迷,本來想著能從小路這邊套出什麼線索。
結果全是一大堆沒有用的,善仁有些小失望。
不過嘛,怪就怪小路同學的級別太低,根部吊車尾的存在。
根本接觸不到核心機密。
“好了,我知道的東西都給你說清楚了,可以放了我吧?”
善仁禁不住想笑,虧你還進了根部,竟然一點忍者的覺悟都沒有。
不過能在根部保持這麼純潔的思想,也算是這個小子有特意功能了。
“小路啊,你知道這麼一句話嗎?
當一個忍者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也就是他生命的盡頭了。”
善仁拿出苦無,鋒利的刃尖抵住了小路的脖頸。
“不,不要殺我,我還有利用價值!”
“哦?”
善仁把苦無收回,玩味的看著小路,
“我,我可以做你的打手,我幻術很厲害的。”
善仁笑了,
“我幻術厲害你幻術厲害,別逗了,讓你做我的打手?到時候暗部和根部都找我的麻煩。”
“你想怎麼樣?”
“把你交給根部咯,正好給團藏大人賣個人情。”
“別別別,一切好商量。”
小路大概是被電傻了,他就不想想我要賣他,一開始還會去插手嗎?直接看著兩個根部把他幹掉不就得了。
善仁想著,繼續說道,
“小路啊,你繼續想想,你還有什麼能被我利用的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發揮你的特長。”
善仁扔出來了幾張白紙,放在了小路的腳邊。
“畫畫。”
“畫畫?”
小路瞪眼,一副震驚的樣子,
“什麼,你讓我一個堂堂的鞍馬家族的人給你畫畫,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我鞍馬家族畫畫那是媒介,為的是使用幻術支配別人的五感,怎麼這個傢伙要我真的畫畫?
這簡直是木遁蓋房子——大材小用嘛。
“哦,不畫是吧?”
雷球又飄了過來,馬上就貼臉了。
“畫,馬上就畫!”
小路踢了踢腳邊的紙,
“這沒有筆,我怎麼畫啊?”
善仁已經走到了門邊上,回頭看著小路,
“你都說你是鞍馬家族的人了,給你紙再給你筆,你不起飛咯?
等著等我把這裡改造一下,就把筆給你。”
哐當——
門被重重的關上了,只剩下小路一個人。
他現在有點絕望,已經被根部拋棄了,家族那邊也不可能指望的上。
只能跟著這個玩意兒一條路走到黑了。
這一天他實在是太疲憊了,先是經歷了生死危機,接著又被善仁好一通折磨。
現在他是肉體精神雙重疲憊,眼皮瞬間變得很沉。
這一次,他確定,自己不是中了幻術...
咣噹——砰——滋滋——
他在沉睡的時候,不時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但是他也只是微微感覺到,接著就沉沉的繼續睡著。
已經,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
翌日清晨,小路一睜眼,忽然發現整個房子好像都變樣了。
中間是一塊大的區域,原先的刑具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是周圍的牆壁上莫名其妙多了很多的機關。
在門口還繃著很多的絲線,門也變得不一樣,好像加固過,周圍掛著一些很奇怪的東西,門把手上還有一個水氣球。
原來昨天晚上乒乒乓乓的,他在搞這個?
小路見識過善仁的忍具,心中頓時涼了一半,恐怕自己是走不出這間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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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在坐在椅子上,而是就這麼橫躺在地面上。
地面上擺著幾張紙和一隻筆,其中一張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字。
他的面前還有一個不大的桌子,應該是讓自己在那裡畫畫用的。
這個傢伙把筆放在這裡?
小路喜上眉梢,絲毫不吸取教訓,拿起筆來就要開始搞事情。
蹭——
筆上忽然伸出尖刺,把他的手指扎了一個對穿。
“啊啊啊——”
他趕緊把筆甩掉,接著回頭,善仁正樂呵呵看著他,
“你幹什麼,我不是照你說的要畫畫嗎?”
“你連需求都沒看,你湖弄鬼呢?
說,是不是想把我畫死?”
小路在心裡咒罵了一句,接著拿起那張密密麻麻文字的紙,表情瞬間驚愕。
這,這是人能想出來的東西?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要求,有點涉及自己的知識盲區了。
小路回頭看了一眼善仁,猶豫了一下,之後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這都是你想出來的?”
“你就說能不能畫吧?”
“能,能,我試試...”
小路拿起筆,開始畫。
蹭——
尖刺再一次彈出,小路的手上血肉模湖。
“你幹嘛啊?我真的在用功畫!”
“你眼神不對。”
“...”
“行,不逗你了,你繼續。”
小路拾起筆,接著又反射似的放下,看了看善仁,接著又拿起來。
見沒有反應,呼了一口氣,開始畫。
“我說你最好是不要想跑,你也看到了吧,這個屋子裡面佈滿了機關。
或者說你最好還是跑一下,好見識一下我的機關。”
小路嚇得沒敢說話,只默默的動筆,一時間地下室裡面只有沙沙的筆聲。
“好好幹,幹好了吃好喝好,幹不好,哼哼~”
咣噹——
善仁說完,再一次關住了門。
老貓就站在地下室的附近,
“老貓啊,那個傢伙的伙食就拜託你了。”
玄翁雖然值得信任,但是畢竟只是一個外鄉人,他還是怕玄翁經驗不足,會露出雞腳...不是,馬腳。
老貓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善仁補充說道,
“不用太好,就把你吃剩的貓糧勻給他一點就成,他是一個囚犯,不用吃太好的。
水的話,從廁所裡面接點就行,不用喝太好的。”
“...”
老貓有些憐憫望向了地下室的方向,
“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的,畫家嘛,成名之前都要苦其心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