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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似酒非酒

梁夢升依然跪在地上,聽到紅姐的話,不敢有絲毫怠慢,朝我這裡轉過來,低頭悶聲道:“對不起!”

我自認是個好脾氣不願計較的人,但今天這口氣實在憋屈,我忍不住上去踢了梁夢升一腳。

梁夢升身子晃了晃,還是低頭跪在地上,清水也走了過來,對著梁夢升一陣拳打腳踢。

紅姐彷彿默許了我倆的行為,轉過身和一清子有說有笑的進了裡屋。

清水一拳接一拳的照著他的臉打,初時梁夢升還悶不吭聲,後來就頂不住了,哀聲求饒道:“我錯了,求道爺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別求我,求生哥!”清水本來就有傷,打了這麼半天也是累的氣喘吁吁。

梁夢升跪著爬到我腳邊,摟著我的小腿哭喪著道:“生哥,您大人大量,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梁夢升從袖口裡拿出短匕:“生哥,這是您的寶貝,原封未動,放過我吧。”

梁夢升有些娘炮的臉,現在已經看不出原來的磨樣了,鼻青臉腫,被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了。

這口氣出了,短匕也要回來了,梁夢升又當著人群跪地求饒,我也不會做的太過,當即就要和清水進屋,可忽然我看到了那把花旗鎖,心思一動,又走到梁夢升身邊。

我低聲道:“這把短匕有助我修行,被你拿走這麼久,耽誤我不少時間,這樣吧,你門上的那把鎖不錯,就當補償了。”

“不……”梁夢升立即大喊。

沒等他說完,清水一巴掌就把他腦袋按在了地上:“你不願意?”

可能梁夢升也沒想到,收取入門費這麼簡單正常的事,在遇到我之後,不僅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丟人丟到家了。

花旗鎖拿在手中,並無什麼異樣,而之前那股煞氣卻淡了許多,可能跟剛才佈置陣法有關。

在我和清水進屋之後,梁夢升依然跪在那,而圍觀的人群則慢慢散了。

“滿意了?”一進屋,紅姐就笑著問道。

我故作勉強的道:“還行,看紅姐面子,我也不會太計較。”

紅姐撲哧一笑:“小滑頭,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清子接過話來,語氣中不無羨慕的道:“你可知道這條街叫什麼?”

我搖搖頭,叫啥關我啥事。

“這條街叫‘花旗街’,就是由你剛才強取豪奪的花旗鎖命名的,老子要沒看走眼的話,花旗鎖應該是這條街最值錢的玩應了,能當法器,還能……”

正在一清子說話的時候,紅姐輕咳一聲,使得後面的話也無疾而終了。

不過聽他倆這意思,花旗鎖還真是個寶貝,而且紅姐也沒要回去的意思,心裡不由樂開了花。

隨後,清水問起了一清子二人為何會來這。

通常沒事他們都很少來,這也才使得梁夢升能夠在這裡一手遮天。

“老子在和小紅喝茶呢,突然接到電話,說你在這受欺負了,我和小紅這才過來,要說你也真完犢子,梁夢升那小崽子你都打不過,回去給我好好練習符咒。”

一清子前面還挺正經,說著說著就沒好口氣了,清水嚇的大氣也不敢喘。

“還說我呢,你來這嘎哈呀,沒事找揍來的麼?”

清水看了我一眼,隨後把狐妖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對於紅姐和一清子他們的行為做派,我雖然不瞭解,但也知道,只要插手的事,就決不能讓普通人受到傷害。

而梁夢升在這件事處理上,並不完美,畢竟還要搭條性命。

可紅姐聽說了後,只是一笑而過,並沒說什麼。

“能夠讓修煉出人身的狐妖忌憚,當真有些本事。”紅姐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隨後一擺手,道:“你倆雖然都是皮肉傷,還是要抓緊處理。”

隨後,又簡單聊了幾句,我們便從夢昇仙走了出來。

在路過梁夢升身邊的時候,紅姐淡淡的說了句:“你私下收取多少入門費,通通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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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夢升點頭如搗蒜。

紅姐開車帶我們來到了市裡,到了醫院,包紮了傷口,便分開了。

這時,天色已經晚了,而且折騰了快一天,我和清水都沒吃東西,而一清子也吵吵著要喝酒,我就跟著這對師徒,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條街道。

這條街雖然在市裡,但卻比較破敗,兩邊的建築物也有年頭了,一樓的門市房,有著各種商鋪,但都很簡陋。

一清子當先走入一個門裡,牌匾上寫著九九酒館,只有四張桌子,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沒有大多生意人的熱情,見到我們來,也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繼續坐在那挑菜。

我們來了之後,一清子就道:“老規矩,加一份。”

老闆沒吱聲,起身上廚房忙活去了,不一會,就把三碗面三杯酒放在了桌子上。

麵碗挺正常的,但酒杯,卻是那種扎啤的杯子,裡面裝的還是白酒,這傢伙要是喝完了,也就得睡在這了。

在見過一清子之後,我和清水都沒說找他的目的,可當酒菜上桌,一清子睜開了眯在一起的眼睛,雖然眼球渾濁,和普通老人無異,但流露出的睿智和鋒利,卻是讓我不由心驚。

一清子把酒杯推到我面前:“小崽子,找我有事,就得先陪我喝口,不然就滾遠點。”

我驚了個呆,你是的道高人好麼,說話咋就這麼粗魯!

我比較無語,清水用腳踢了踢我,我深吸口氣,想想自己少的那一魄,和四年前的記憶,只能喝了。

我端起酒杯,一清子忽然止住了我,把筷子伸到嘴裡,隨後拿出來又放在我酒杯裡涮了涮。

尼瑪,你這不是噁心人呢麼,本來這一大杯酒就喝不進去,你還沾著你的唾沫星子,這還讓人咋喝。

我正為難的時候,一清子和清水都吃起了面,禿嚕禿嚕的,吃的那叫一個香。

我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卻在這時,老闆長嘆道:“有些酒,看著是酒,喝到肚子裡就不一定是啥了。”

仔細一琢磨,也確實是這個道理,我不由得朝老闆看去,他低著頭,依然在那挑菜。

我也不再多想,端起酒杯,就喝了起來。

酒很烈,喝下一大口,我感覺整個食道都被火燒一樣,可繼續喝,感覺就不一樣了,很柔很軟,極為舒服。

喝完這杯酒,我意猶未盡的嘖嘖嘴,想著要不要再來一杯。

可隨即我就發覺不對勁了,酒館裡的其他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