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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捱揍捱得值

我震驚的看著紅姐,在九九酒酒館,她說只是和離婆相熟,這次就說是離婆徒弟,能騙我一次,不見得就不能騙我第二次,我只是緊盯著她,並沒說話。

紅姐看著前面坐著的那個人,不理會我的想法,自顧自的說道:“我身為東北術法界的領頭人,不能有門派,不能有同門,不然在一些事上的處理,就會容易被人詬病,所以,我的出身一直很神秘,外人無從得知。”

說到這裡,紅姐看著我,目中有些難以掩飾的疲憊,灑然一笑道:“在聽說了你就是輪迴門掌教後,我終於知道了師父臨終前讓我照顧的師弟是誰了,但當時還有外人在,我不能和你相認……”

聽著紅姐的話,我就感覺這個劇情好狗血,讓我一時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只能是瞪大雙眼,看著紅姐。

忽然,我扭頭看著前方坐著的老者,我和紅姐說了這麼半天,他始終都沒回過頭,甚至連動一下都沒有。

難道她是……離婆?

如果真是的話,那極有可能就是離婆的屍體。

“沒錯,她就是我們的師父。”

紅姐似是看出了我的疑問,肯定的道:“小生,給師父磕個頭吧。”

我從未想過離婆會死,她曾經做法,從他人身上借來數十年的壽命,不可能就這樣死了。

而且,我也從未承認過她就是我的師父。

聽了紅姐的話,我沒磕頭,而是緩緩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老者的身前。

在沒親眼見到的情況下,我始終不會相信。

可當見到那張熟悉中又透露著幾分陌生的臉,我終於相信這是離婆,和我離開曲家溝時的樣子沒什麼分別,就像熟睡了一樣,我探了下她的呼吸……

果真死了!

可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身上的咒還沒解,我心中的疑惑還沒解,我的記憶魄也沒拿回來,最重要的是,我依然未放下對離婆的感情。

親情?

感激之情?

亦或是怨恨之情?

我無從判斷。

我就這樣死死的盯著離婆,不覺間,我的淚水再次落了下來。

“小生……”

“別叫我!”我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大吼道:“你們什麼都知道,唯有我,一切都被矇在鼓裡,我不是她的徒弟,也不是你的師弟,我……”

說到這裡,我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誰。

之前,我也想過我的生身父母,但我從沒幻想過在他們身邊,我如今會是什麼模樣。

可現在,我多麼想有個正常的人生,有疼愛自己的父母,有普通人的生活方式,而不用像現在這樣,在被諸多問題困擾的同時,隨時都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小生,你冷靜點,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說。”

紅姐的聲音又是那種淡淡的,帶著能夠撫慰人心的神奇效果。

我深吸口氣,無力的道:“說吧。”

“無論師父對你做了什麼,要相信她不會害你,也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的關係,你是輪迴門掌教這一點毋庸置疑。”

紅姐再次看向離婆:“師父在臨終前,讓我轉告你,在明年的四月五號,將她安葬在指定的地方。”

“這是我們輪迴門的傳承儀式,新任掌教,安葬上一任掌教,所以你必須去做!”

說著,紅姐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我。

“這是一張地圖,上面有師父標記好的地點。”

我開啟盒子,瞳孔猛的一縮,裡面是一張地圖,而這張地圖……我見過!

可在我仔細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並非是我在孟成仁身體裡看到的地圖。

當年,孟成仁得到了四份地圖,每一份都是賴布衣選定的地點。

而他選定葬人的地點,一共有五處,唯有最後一處無人得知,所以,那份地圖,存不存在,也就只能任人揣測了。

但我沒想到,我會在我自己的人生裡,見到這第五張地圖,有了這張地圖,也就能知道第五處地點,到底是哪了。

我目光一轉,看向紅姐,揮了揮地圖,問道:“另外四份地圖在哪?”

紅姐頗為吃驚,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片刻後才道:“我不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

我深深的看了眼紅姐,收起地圖,便也沒有繼續去問。

走到離婆身前,我跪了下去,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響頭,不為授業之德,只為收養之恩。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大廳之中變得熱鬧起來,一群人圍在一起,問東問西,就聽清水在人群中,一邊滋流兒茶水,一邊吹噓道:“你們也都看到了,紅姐對我生哥的態度,那是關心中透著憐愛,憐愛中帶著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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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的心可真夠大的了,剛和人幹完架,就跟沒事人似的。

我走了過去,把清水拉了出來。

圍著的人見到我,紛紛抱拳自報名號。

我也是抱拳回禮,之後拉著清水,就從裡面出來了,雨煙抱著熟睡的蓮花,我們三人朝賓館走去。

在出門的時候,就見到梁夢生筆直的站在門口,一臉沮喪,見到我們三人出來,不自然的避開了目光。

我們也沒再去為難他,徑直離開了茶樓。

“小樂子我跟你說,今天別看咱們捱揍了,但卻非常值。”

我看看清水,這貨該不是被揍傻了吧,舌頭差點都沒了,還在這冒虎嗑呢。

清水煞有介事道:“真的,你不知道,那海伯走的時候,臉都青了,這老東西以後是沒法在東北立足了,還有梁夢生,現在對我的態度,那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那個高老花,兩隻手都被廢了,特麼的居然還有臉讓我幫著求情,我呸這貨一口大濃痰,解氣死我了。”

雨煙白了他一眼:“他們是罪有應得!”

“就是,和捱揍挨的值有啥關係。”

清水嘿嘿一笑,眉飛色舞道:“你倆是不知道,這三人出了屋子後,我把咱的東西收起來的時候,屋子裡的人,就都圍了上來,問我你是誰,什麼來頭,是何門何派,居然會讓紅姐如此重視,還親自帶到樓上……”

被清水這一說,我心裡的煩悶,也消散了大半,笑著問道:“那你是如何回答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