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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妝罷低聲問夫婿

“小楊這字啊,很隨意的感覺,這硬筆字實在是說不上有多好。”趙振開有些惋惜的說道,他們那一代,有字如其人的說法。如果按照自如其人的說道,楊雲若就是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人,字型散亂,毫無章法。好多字趙振開都是聯絡上下文才明白過來,趙振開相信,這些字現在拿出來指著問楊雲若,他一時間可能都會認不出來。

“得練練,這以後你要出去走訪了,別人要是讓你留下墨寶,拿就丟人丟大發了。”趙振開呵呵的笑著。

楊雲若點頭稱是,他知道自己的字不好,特別是自從什麼都用電腦之後,他的字就更加不堪了。至於說自己能出去像趙振開一樣,那也只是存在夢中,從劉志俊那瞭解到趙振開的過往,雖然自己對這種帶著官僚主義的作風有些不屑一顧,卻也是高山仰止。

“您說墨寶,我們都知道趙老師不僅是著名的詩人,還是著名的書法家和國畫大家,趙老師今天是不是要在我們雲瑤留下一副墨寶啊?”劉濤笑著問道,趙振開的墨寶,劉濤在網上瞭解過,就兩個字,值錢。

“你啊......”趙振開笑著指了指劉濤,說道:“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不留下墨寶似乎是說不過去了。也罷,筆和紙在哪邊?”

“這邊著這邊,趙老師您請跟我來。”劉濤熱情的引著趙振開朝會議室走去,只有會議室才有那種大桌子。

會議室這邊早已經有人佈置好了宣紙筆墨,鎮紙筆格之類的東西,甚至還點燃了一支凝神靜氣的檀香。雲瑤的不少人都在用手機拍攝著,似乎這一幕有很好的留念價值。趙振開笑吟吟地,並沒有著急地上前提筆,這是看著楊雲若,看的楊雲若都有些發毛。

難道趙振開藥重演自己在地球上看到的‘瞎幾把寫’‘打滾寫’‘**寫’......各種神奇書法中的一種?有可能,當年的這種寫法的不也都是號稱是大師嘛,而且也都是花甲老人。這幾點,趙振開都符合。要是他來一次這種寫法,自己是配合呢還是當場就張嘴大笑?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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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我們來合作合作,你來填詞,我來作畫。”趙振開說著,第楊雲若遞過來一個淺淺的微笑。

“我......我似乎不行。”楊雲若有些尷尬地說道,雖然小時候學過毛筆字,可拿都是多久的事情了,雖然說高考的時候是美術特長生,但是你見過美術試卷鋪在地上,然後幾個學生看名字的嗎,看到順眼的就用‘拖把’點一下。“我沒寫過毛筆字,我要是寫,絕對跟狗啃的似的,還是不要獻醜了。就我那字,絕對配不上趙老師您的畫的。”

“著有什麼關係,遊戲之作。來來來,能寫出‘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的人,還能畏畏縮縮,怕著怕那的?”說著,趙振開伸手就要來抓楊雲若。而站在楊雲若旁邊的劉濤趙穎兒,還有雲瑤的一系人,也都很不厚道的將楊雲若推了出去。

“我......”楊雲若有些無語地看著身後的人,有看著趙振開,自己完全不會寫,寫出來的字肯定也不好看,只是都已經站出來了,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似乎太沒用了點。

“給......”趙振開將筆蘸好墨,遞在了楊雲若的手掌上。

死就死吧,已經上來了,就算是些的太醜被人笑話,也總好過不敢寫。只是些什麼呢?楊雲若習慣性的用筆敲了敲頭,慣性的作用筆尖的墨水濺到了臉上尤不自知。

楊雲若提著筆,戰戰兢兢的在紙上輕輕寫下。因為太過用力,手竟然有些微微的發抖,字自然也都寫的歪歪扭扭的。

趙振開看著楊雲若寫字的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只是走近看著紙上的字卻露出了笑臉。

“寫好了。”楊雲若把筆靠在筆格,長長的舒了口氣,額頭已經出了不少汗漬,輕輕的用手擦一擦,衣袖帶動著臉上的墨珠和額頭的汗水,將楊雲若的整個臉都塗成了大花貓。看著楊雲若狼狽的樣子,大家都不由的吃吃的笑了起來,只是卻沒有一個人提醒他。

“小楊你的字實在是不怎麼敢恭維,不過你的這首詩寫的不錯。”趙振開上前,提起毛筆輕輕的幫楊雲若修著宣紙上的字,原本狗啃了的字被趙振開修得方方正正,雖然還是不實太好看,但是相對而言已經好了很多。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趙振開輕輕的吟誦著,只是這首詩的用詞實在是有一點曖昧的感覺,不少女同事還有沐樂瑤等人都臉色有些緋紅。大家都不是什麼高才,一時間,誰也沒有哪個腦迴路去思考這首詩的真正含義,雖然大家都知道,楊雲若這首詩絕對不是寫一個新婦那麼簡單。

趙振開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展開宣紙,潑墨,渲染。寥寥數筆,雖然不是很奢華飽滿,卻是活靈活現的一個蓋著蓋頭的新娘子躍然紙上。沒有精雕細琢,更像是簡筆畫,可是那一抹靈韻卻把這幅畫渲染的新娘子就要從紙中出來一般。

“好,趙老師的技藝已經出神入化了,這新娘子就像是活過來一般。”劉濤拍馬屁地說道,眾人也都跟著拍手稱讚,點頭應是。就連沐樂瑤,也都努力地拍手,小迷妹的模樣。

“你懂國畫啊?”楊雲若悄悄湊近,對劉濤問道。遭來的是劉濤丟過來的一個自己體會的白眼,楊雲若嘿嘿地乾笑了兩聲。國畫,幾乎是一門斷絕傳承的玩意了,雖然還是很多人在研習。但是相對於當初是個讀書人都有兩手的狀態,現在的國畫明顯比不過素描水彩油畫,就像是名族音樂,已經落魄到了邊邊角角。

“一點小技巧,信手塗鴉之作,襯不上什麼好壞。不過這幅畫有小楊的梯子,就已經變得彌足珍貴了。”趙振開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畫的邊緣,就像是撫摸著稀世珍寶一般。

“趙老師你別寒蟬我了,就我那幾個字,就是給這幅畫蒙塵的。”楊雲若臉紅的謙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