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大出山,秦飛一直以為他們會幹掉自己,沒有想到卻扯出了一段激情的往事來。
原來,六爺本名叫曾智偉,是廟壩一社的農民。
八十年代的時候,興起了包產到戶和包幹到戶。
曾智偉一家開始起早貪黑的幹起了莊稼來。
在農村,算是勤勞的小農民了,可TMD的勤勞並沒有換來致富,只是換來了一堆不管錢的糧食。
那個時候的糧食是豐收了,用一句話來形容叫做糧食堆滿倉,瓜果遍地是。
曾智偉當年就包了三百畝地來種水稻。
這水稻產量是高,當年就豐收了,畝產上萬斤。
智偉真心以為這幾百萬斤稻穀能賣上一個好的價錢。
可是,把這幾十車稻穀拉到糧站去賣的時候,站長以水稻米質不好,只給了三毛的低價。
這三百畝水稻可是智偉貸了50萬元投資進去的。
如今,這樣的價格,是褲衩都要虧掉的節奏,搞得智偉當場就差點吐出一口鮮血來。
站長高挑著雙眼,對智偉說道:“如今這個價格三毛價,你願意賣就賣,不願意賣就拉求J兒倒,而且還要再曬一次,要大牙齒咬得響才要。”
智偉當時就在糧站罵了開來,還差點與站長打架。
可那家夥是吃公家飯的,實在是幹不過他,最後忍氣吞聲的把這幾百萬斤稻穀給虧本賣給了糧站。
賣完公糧,交了提留,還剩下三十萬。
這錢是還還是不還,智偉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思前想後之下,他帶著這五十萬買糧款敗走麥城,從此隱姓埋名,遠走他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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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因找不到人還款,就報了警。
正當警察去抓人的時侯,恰逢廟壩漲大水,淹死了好幾十人,最後有幾人的屍首都沒有找到。
於是,警察告訴銀行:“這錢自己胎倒,人被水淹死了為由,不予受理了。”
銀行倒成了背鍋俠,名副其實的冤大頭。
智偉就這樣,與家裡的人斷絕了所有的關係,十幾年了一直在這外面。
回憶起這心酸的一幕,智偉是悲從心中起,有一種難以言狀的傷感。
過了好大一會兒,智偉突然問起秦飛:“你可認識一個叫謝寡婦的婦女?”
秦飛有些驚訝,不解的問道:“難道你與謝寡婦還有什麼關係嗎?”
智偉悲傷的告訴他:“謝寡婦是我的堂客,只可惜,這些年難為她了。”
秦飛這時發話了:“你要去見她不?”
智偉仰天長嘆:“現在,我敢回去嗎,帶罪之身。”
秦飛哈哈一笑:“你那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放心好了,這桉子早就撤了,在廟壩我說了算。”
智偉一聽,有些吃驚了:“難道你是廟壩的新記不成?”
秦飛打了一個響指:“是的,我就是廟壩新書記,省市人大代表秦飛同志。”
智偉連忙站起身來,向秦飛揖了一躬:“老夫是有眼不識泰山,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今天一敘長談,後生果然不同凡響,索有大俠風範。”
他笑著告訴智偉:“六爺,我現在與謝寡婦通電話,接通之後,你們聊吧。”
秦飛拔通了謝寡婦的電話之後,讓智偉(六爺)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