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班塔踢飛在對面的沙丘上,秦飛迅速的跑了過去。
因為,班塔的腰裡有槍。
秦飛跑過去,用手把班塔按在了沙丘上,把他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把彈夾給他卸了去,用手槍把子狠狠地給他砸了下去。
班塔再也無還手之力,秦飛這才把班塔從沙丘上提了起來,啪啪啪的幾個響亮的耳光,給他瀟灑的扇了過去。
班塔被徹底的擺平,秦飛這才扔下了班塔,拍了拍手上的沙土,撿起了剛才扔在了地上的手槍,扔向了遠處的池塘裡。
劉生走了過來,有些緊張的問秦飛:“這個事情怎麼辦?”
秦飛拍拍他的肩膀,對劉生說道:“這個事情,咱得以暴制暴,我已經把他給徹底的擺平了去,這事情到此為止,你就在這裡安心的幹囉,我這兩天還得回甲骨去忙龍舟賽呢。”
劉生有些害怕班塔這小子來抱負,秦飛告訴劉生:“你就大膽地幹,還怕個錘子嗎?”
有了秦飛的包票之後,劉生這才放心了起來。
接過劉生手中的煙,秦飛用打火機迅速的點燃了之後,呼呼的抽了起來。
因為,在剛才的對決中,秦飛也受到了重創,他不得不靠吸菸來維持一下自己的心情。
儘管現在頭還有些疼痛,但是只要休息一下,並無大礙。
抽完煙之後,秦飛把菸屁股扔向了空中,紅紅的菸頭,在空中劃了一圈之後,掉到了砂石廠的地面上。
秦飛平復好心情,開起小車,朝村委會走去。
因為就在剛才的時候,扎西思琴打來了電話,讓秦飛回村委去一趟。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啥事兒,急的把他朝村委會召去。
他在路上,半刻也不敢停留,把車開到了最快的速度。
當小車嘎地一聲,停在了村委會的地盤上時,秦飛看到了前面圍了好多的人,正在那裡使勁地鬧騰。
秦飛下得了車,迅速的拔開了吵鬧的人群,鑽了進去。
扎西思琴正在那裡與收藥的藥材販子大吵大鬧。
看到地上散落一地的蟲草,還有那丟在地上的桿秤,秦飛心裡大概是明白了一點。
他問扎西思琴:“今天,這裡又是怎麼的一回事,鬧騰得這麼的兇?”
她用手指了指收藥材的藥材販子,對秦飛說道:“這蟲草我們收都收成五萬三一斤,可TMD的只出四萬八不說,還把那些尾子貨全部揀出來。”
藥材販子對她吼道:“Sa0貨,我明擺著壓你的價,你敢把我怎麼樣,你有本事你來咬我呀?”
扎西思琴好歹也是個女強人,對這個不可一世的藥販子,騰地舉起手來,朝他狠狠地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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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響亮的耳光,啪的一聲甩在了這小子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的疼。
藥販子氣急敗壞地掏出腰間的八角刀,朝扎西刺了過來。
八角刀從思琴的脖子上劃了一道血口子,鮮血汨汨的冒了出來。
秦飛讓布朗把思琴扶了下去,去辦公室上藥去了。
他抓起販子手中的八角刀,先發制人的搶了過來。
販子一臉懵逼,對秦飛恨恨地說道:“你他媽的B,這是找死的節奏。”
秦飛迅速的抓起這小子的衣領,對他吼道:“你媽的,這五萬三一斤的蟲草,輾轉到你手裡,扯成了四萬八,你這明擺著坑人。”
販子恨恨地說道:“坑了你又怎麼樣,你牛叉你自己去賣呀,這貨老子還不要了。”
秦飛轟的一皮坨朝販子的臉上轟了去,對販子大聲的罵道:“格老子滾遠點,有多遠滾多遠。”
一臉鼻血噴湧而出的販子,捂著鼻子,丟下了這幾萬斤蟲草,踉蹌著上了車,啟動車子,頭也不回的一熘煙開著小車,揚長而去。
看到面前堆積如山的蟲草,秦飛一屁股的坐在了蟲草的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