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以稱呼我為觀測者。”江流思考了一下後回答道。
原本他想讓託尼稱呼自己為神的，可是想了想，這個神也未免太氾濫了一些，而且託尼所在的電影宇宙也是有神的，電影宇宙裡面的神就像是一樣沒有什麼逼格的外星人。
江流可不想讓託尼把那弱雞神和自己聯絡在一起。
乾脆，他就給自己整了一個觀測者的頭銜，聽上去又神秘又有科學氣息。
江流打了一樣響指，地上就伸出一個石臺，還有一張王座，江流坐到王座上，託尼看了看，就坐到自己的座椅上。
“你退出登入的話可以坐到椅子上退出，免得醒來發現自己趴在地上。”
江流好心提醒，他們這個模式，有點像是網友面基模式。
“至於我在實驗什麼，你不需要瞭解，因為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這裡是我製造出來的實驗臺，開闢出來的世界。”手辦版鋼鐵俠小的和螞蟻差不多，對於他來說，這片詭異的迷霧空間大的很，而且不知道盡頭。
而且戰甲裡的地圖導航沒有聯網，是處於失聯單機狀態，不能連網的鋼鐵俠，差不多廢了一大半的威能。
觀測者，他在觀測什麼？
託尼心中不斷猜測，至於這位泰坦巨人對他的智商表示否定，他也不生氣。
託尼是天才，是高智商的那種天才，他自然很清楚的知道天才眼中的世界，是和普通人眼中的世界不同的。
要讓一個天才去為庸者講解事物，是很困難的，他，託尼·斯塔克，在地球中自認為自己智商超群，但是面對詭異強大，科技力量還非常高階的巨人時。
他自然收起了表面上的傲慢，不會去反駁對方。
但心中他還是驕傲的。
得想個辦法從巨人手裡騙出一些科學知識，然後我偷偷理解理解。
“那麼觀測者閣下，我能有幸目睹你的真容嗎？”託尼仰頭，看著面前這尊高大的巨人。
巨人的一切都很模糊，看上去就像是一團光影。
“不能，你只是其他宇宙中的凡人。”江流哼哼道，他這次開了蛇符咒的隱身能力。
對於那些施法者而言，蛇符咒弱的很，能被感知力感知到，但是對於託尼這樣的凡人來說。
江流就是他不可窺探，不可描述的存在。
當然了，開了蛇符咒，那些施法者能感知到江流的所在地其實也是無法看到他真容的。
“好吧，那麼問題來了我能在這片詭異的地方獲得什麼呢？”託尼又問。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巨人賦予了他自由登入退出的權利，這就說明對方並不想強迫他什麼，這片空間充斥著詭異的迷霧，好像也沒什麼好東西可言。
“你可能什麼都能獲得，也可能什麼都獲得不了，這僅僅是取決於我，我創造這片空間，也僅僅是為了滿足我的慾望。”江流敲了敲自己的王座。
“你的出現僅僅是滿足我的一時興起罷了。”
“當然，我是一樣有著旺盛好奇心的傢伙，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經看穿了你的命運。”
“我是來自高維的觀測者，用你的籌碼來取悅我，換取你想知道的一切吧，當然，我也可能收走你的籌碼，再告訴你不夠，然後你手中的的籌碼會消失掉，卻什麼也得不到。”
“不對等的交易？”託尼皺眉，這就像是一場豪賭，而能得到什麼全看對方心情。
“對等？那是不可能的，世間有什麼平等的事情嗎？”
“感覺我是在向邪神做交易？”託尼忽然想到電影裡的那些邪惡神祇，惡魔魔鬼之類的東西。
“邪神？或許吧。”江流並不否認。
他可是惡魔人。
“我想要筆和紙。”託尼沉思片刻，決定先幹了這筆交易，不論如何，這都是一個機會。
抓住這個機會，可能一步登天，也可能什麼都沒有，不管如何，他都不虧。
需要筆和紙來做交易是不是太撈了？
江流陷入沉思，但他眼下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好辦法來提升自己的逼格，只好打了一個響指，招來了黑影兵，給託尼遞上筆和紙。
“這是什麼東西？”託尼看著消失在迷霧中的黑影兵，給他們嚇了一跳。
“我的僕人，無須理會。”江流罷手。
然後託尼收了收心神，就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
他紙上不一會兒就寫滿了一大堆的東西，都是一些很高深莫測的科技側圖紙，透過上面的構圖，江流倒是知道，這玩意應該是鋼鐵戰衣的設計圖紙。
“我想用這些來做交易。”託尼停筆，看著自己寫出的厚厚的紙張。
這些東西在他的世界裡，軍方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但是他打定主意不會交出去。
不過在這裡，他交的心甘情願，因為巨人掌管著更高等級的科技力度，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鋼鐵戰衣對方能不能瞧上眼。
可這是他最大的籌碼了，這是他畢生所學的結晶。
“科技側的東西嗎？你等等，我去叫人驗驗成色。”江流一個剛剛十八歲成年的人，哪裡懂這圖紙所代表的科技力度啊，很乾脆的轉手給了黑影兵，讓他們送去scp科研部去。
“呃……你看不懂？”託尼感覺自己剛剛構想的科技側大佬形象崩滅了，對方竟然無法理解他的鋼鐵戰衣設計圖？
“這很奇怪嗎？我為什麼要懂你們凡人的智慧。”江流知道，這波得想個辦法挽回他的形象。
他一開始也是想不懂裝懂的，可是想了想後，又放棄了這個想法，不懂就是不懂，萬一託尼在圖紙裡面故意搞錯幾個參賽，自己還在哪兒說很好很好，那才是真正的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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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坦率的承認自己不懂。
“你看過電視吧？我能觀測你們世界，但這並不代表我會理解你們世界的知識，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世界觀測者。”
“再則，你不覺得我會理解你們的知識才是最可笑的嗎？
對於我們來說，創造生命，創造世界都是彈指的事。
而你們凡人，被我們所創造出來的生靈，才要窮盡幾個世紀，才能勉強通曉世界的規則，才能明白日升月落的規律。
卻不知，這樣的規則，我們隨手可以改寫。”
江流一手撐著腦袋，僅僅是抬手之間，就構造出了一個人類女子，然後賦予生命，又收回。
那道生命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被無言的偉力崩碎成普通的泥土，消失在了迷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