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仙跟白素貞說了要跟海上的人貿易之後,白素貞心裡也很納悶,但她沒提出。
第二日,許仙去知縣衙門了,白素貞這才跟小青把這件事說出來。
“姐姐,海上也會有人居住?他們是生活在船上,還是生活在海島上?”小青好奇問道。
白素貞搖搖頭道:“都不是,以我所知,海上的那些人根本是生活在海底的……”
“啊?”小青難以置信搖搖頭道,“姐姐沒開玩笑吧?有人能生活在大海之中嗎?那是人,還是魚?又或者是魚人?”
白素貞嘆息道:“以我所知,那些是人,不是魚人,但這些人因為長久在海洋周邊生活,已經具備了在海中呼吸的能力,但他們還是要藉助一些海中呼吸的東西,他們也並不是妖,在沿海地區有關於他們的一些傳說,都稱呼他們為海族人,因為我沒親自去看過,所以這件事也不能下定論。”
小青吐吐舌頭道:“真是稀奇了,居然還有在海洋中生活的人類,這人類還真是跟別的物種不同啊。”
“不許說這種話,你自己現在就是一個人,就連做夢也不能忘了這件事!”白素貞道。
小青道:“知道了姐姐,但現在姐夫要跟海族人做生意,他能做到嗎?姐夫又不能在海水之中呼吸,他怎麼到海底去?”
白素貞似乎也在沉思這問題,最後,白素貞道:“官人應該是不會進海中,他應該會在陸地上跟海族人貿易,以前海族人要跟陸地上的人貿易,也必須是他們到岸上來,他們的身體機能多少是跟陸地上的人類有些不同的,所以他們必須要把自己裹得很嚴實,鹽山縣距離大海的距離也不算遠,或許你姐夫想帶人去海邊試圖去找到海族人也說不定。”
“姐姐還是勸姐夫罷手吧,這找什麼海族人,簡直太困難了啊,姐姐覺得這麼找的話,有機會找到?”小青顯得很不支援道。
白素貞最後嘆息道:“無論官人要做什麼,我都是無條件支援的,正好像他所說的那樣,現在要擴大手下人馬的數量,就必須要增加財源,但鹽山縣根本就是窮鄉僻壤,靠什麼能賺來那麼多銀錢來養兵?就算你姐夫不能募集到一萬以上的人馬,但至少也應該有數千人馬,這裡是北防之地,若北方的狄夷南下,對鹽山縣的安穩也會形成很大的影響。”
小青最後搖頭道:“那姐姐你自己來決定吧,我可不敢說什麼了,我不懂。”
“青兒,既然現在你姐夫有意要跟海族人有貿易,那你就帶白福去一趟,看看東海海洋之中,那些海族人到底生活在什麼地方,你多找尋那些海外的孤島,海族人應該會在那些島嶼上有存放物品的倉庫,或者你可以跟那些有跟海族人貿易的海邊商人多接觸一下,或許會有結果!”白素貞道。
小青顯得很不情願,道:“姐姐居然讓我去海邊?這……實在是太遠,既然姐姐讓我去,那我就走了,如果我什麼都查不出來,你也別埋怨我,什麼海族的人我連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是找到了!”
……
……
小青帶著白福去東海找尋海族人了。
許仙從知縣衙門回來之後,白素貞顯得很自然,好像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一樣。
“娘子,青兒那丫頭哪去了?平時進來總是能看見她跟你同進同出。”許仙好奇問道。
白素貞勉強一笑道:“青兒這丫頭有點事要去辦,順帶帶著白福去了,這兩天應該不在府上。”
許仙登時明白了,自家娘子這是派了小青和白福去調查海族的事情,但又怕他多想,對他有所隱瞞。
“哦,這城裡可不太安穩,青兒畢竟是個女孩子,出去有不方便的地方,但有白福在她身邊保護,多少還能讓人放心一些。”許仙笑著說道。
在這種問題上,許仙也不會多問,他權且把自己當成一個白痴,無論出什麼事他都是用最簡單的邏輯去想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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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貞雖然放心於許仙沒多追問,但她還是會有一種負罪感,畢竟她在這件事上隱瞞許仙了。
“官人,您今日在衙門內,不是很忙吧?”白素貞問道,“現在青陽寨平了,官人是要去平下一個山寨了?”
許仙笑著搖頭道:“娘子或許有所不知,在青陽寨這樣的大山寨都被平了之後,地方上的賊寇已經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我準備再對這些賊寇進行一番威懾,讓他們夾著尾巴逃出鹽山縣,讓地方恢復安寧。”
白素貞陪同許仙一起進了書房,白素貞道:“官人所說的事情,怕也沒那麼簡單吧。”
“總歸需要想一些轍,唉,現在要募兵也是困難重重,就算是有了之前兩戰的獲勝,地方那些家族還是不太配合,就是不肯交出糧食來,這下我只能派人去府城購買糧食,甚至還要派人去看看是否能找到海上的那些人進行貿易……”許仙一臉為難說道。
白素貞道:“官人還是要堅持跟海上的人做買賣?那不如,讓五福去查查?”
“先不用了,要找到海上的人也不是朝夕可以完成的,今天為了那些戰俘的事情,讓我煞費苦心,下一步準備派人去府城彙報戰功,讓朝廷調撥一些人手和糧食來……這也只是一種設想,看起來朝廷那邊也不會給什麼資源,只能靠自己了!”
許仙沒有跟白素貞說更多的事情,當天許仙再沒提及這件事。
一直過了兩天,小青才從東海回來。
白素貞馬上讓小青到自己的房間,以商議東海海族人的事情。
“……姐姐,哪裡有什麼海族人,什麼訊息都沒得到,倒是探查到北方的人好像有軍事動向,北方發生戰爭了,死了很多人,至於姐姐所說的什麼海邊跟海族經商的陸地人,也沒找到!”小青顯得很懊惱道。
白素貞皺眉道:“既然有海族人的傳說,不可能完全找不到,看來你還是沒用心,算了,你留下,讓五福一起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