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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結婚?不能相見。

中部第二衛生廳的位置比較偏僻,是一個地處江城市區的邊緣,挨著金銀湖建立起來寫字樓,有露天停車場和防空洞,國旗臺後邊的寫字樓只有四層,樓棟後面就是金銀湖的湖景,景色優美宜人,當然,沒上樓的話,在第一層只能看個寂寞。

沒有衛兵——當然,如果哪一天衛生廳變成省級的國安廳或者地級市國安局就有這配置了,不過這就跟衛生廳的隱蔽的初衷相違背。

唐牧之進去的時候被門衛攔下了,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樣貌還是那副彆扭的樣子,沒有眉毛和眼睫毛,皮膚白的嚇人。這一路他都是自己坐車過來的,能隱身就隱身,這才忽略了這一茬。

證件這些早就被他毀了,唐牧之給廳裡打了個電話,任老和林至慈在百京,廳裡面只有馮衛國還在,搞清楚原由,按照規定門衛用能力在唐牧之身上仔細搜尋一番,那把伯來塔92F被扣下後便放他進去了。

衛生廳附近基本沒什麼人,一般順著馬路過來的也都是衛生廳的幹事,唐牧之進去衛生廳大院便直接開啟逆生三重開始恢復起自己的樣貌來,馮衛國疑心最重,唐牧之要是這副樣子冷不丁地嚇他一跳,指不定就掏槍呢。

“唐牧之?”

還沒進寫字樓,四樓的馮衛國把頭探出窗戶就扯開嗓門喊道:“你在下面鼓搗什麼呢,別XX慢吞吞的啦!媽的,兩個月斷了聯絡,知道我每天要接多少電話嗎?”

“得得得……”唐牧之被呵得牙酸,他後面也要處理那些文書工作呢。他又沒有馮寶寶這種工具人幫忙,整個衛生廳除了任芳澄主任和馮衛國、林至慈兩個副主任以外全是異人,以唐牧之的位置聘一個異人秘書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後來他發現自己的大部分工作性質都是不能教無關人員接觸的,秘書在他辦公室裡能碰的地方都沒有幾個,索性作罷。

對了,唐牧之的第一個秘書也是最後一個秘書,就是十月花,後來還是被他調到指揮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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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十月花為什麼會進入衛生廳工作,這就是巧合了。衛生廳招人自然不會是馮衛國和林至慈這兩個從半路部隊裡轉過來的人找來的。任老二兒子就是公司華中地區的負責人,衛生廳半數員工都是經由哪都通內部的資料層層篩選出來的人才,家裡多多少少帶點官方的關係,十月花爺爺是弄沙村書記,而且沒有拜入師門的經歷,居然就這麼好巧不巧地被撈了出來。

馮衛國那老流氓知道兩人相識之後,特地讓十月花做了唐牧之的秘書,還隔三岔五地拿這事兒調笑他們兩個,唐牧之調走十月花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扯遠了,衛生廳有電梯,但一般不讓用,唐牧之上了四樓之後馮衛國就在樓道口等他,然後風急火燎地把他拉進了唐牧之自己的辦公室,他大咧咧地坐到唐牧之會客沙發上。

“吶,這一個月你的好多文書是我幫你處理的,你不用感激我,趕緊把手頭剩下的活兒幹完,熊飛燕那丫頭就靠你找著了。”

唐牧之看著被霍霍成豬窩的辦公室血壓飆升,辦公桌和茶几沙發上都堆滿了檔桉袋和a4紙,地上散落著別人送給他的頂級簽字筆和鋼筆,最重要的是他辦公桌後面的書法玻璃框上多了一道裂縫——那是光邵前年送給他的書卷,是光邵前年去龍虎山遊玩的時候請天通道人張之維寫的,因為唐牧之和光邵第一次見面引出的話題裡面就有這位,據說他們一老一少當時聊得還挺歡快。

其上書:

勤修行,少用神通

心自在,方容天地

光邵還很狂妄地在書卷後面用小字又寫道:【木末芙蓉花,山中發紅萼。澗戶寂無人,紛紛開且落。來去有時,各安天命。花開花落,我看我賞,不喜不悲,不執不妄,入世即出世。】用來告戒唐牧之加入特殊部門後不要忘了心的修行。

“我淦!”唐牧之罕有地爆了句粗口,馮衛國見勢不對連忙上前陪笑:“小唐啊,我大老粗一個,平常這些事情都是秘書幹的,但你這些檔案廳裡就我和老林能動了,你也別指著我在這兒每天熬夜能給你拾掇地整整齊齊……唉呀這也怪你,有困難你跟組織要講明白啊,在什麼地方鬧出點大動靜也好啊!我們的人跑到美國像是無頭蒼蠅找了半個月還折了兩個在異國他鄉……”

唐牧之白了馮衛國一眼,揮揮手把他趕走了,他那時候敢往國內傳情報麼?尹文思不拿唐牧之設套給他們全埋了?唐牧之當時想的是死他一個不要緊,別再把自己人全賠進去就不錯了!

馮衛國走後,唐牧之開始一個人收拾起辦公室來,以他的速度,不過幾分鐘凌亂的房間就回到原本的整潔。唐牧之不至於因為這件事真的和馮衛國產生什麼間隙,兩人也好幾年的交情了,不管是在部隊還是衛生廳,他都照顧唐牧之不少,放眼整個衛生廳,只有他一個人兼具兩種身份:唐門弟子和衛生廳的處室正職。(小說家言,無需深究。)

唐牧之連夜幹完堆積的工作之後,第二天馮衛國才告訴他,十月花上次執行任務時候受了傷,現在還在市醫院養傷呢。唐牧之得知十月花沒有性命之憂後,先去找了黑管兒。

馮衛國:“你好好勸勸管兒,前段時間我聽說他和飛燕好上了,還沒過去多久,飛燕現在下落不明,他心裡上火我們也清楚,但是老林暫時不讓他去東北也是為了他好哇,高家的事情得哪都通和我們合作調查,場面大,事務雜。這時候帶上私人感情可是大忌,再者他的能力也不適合尋人。”

唐牧之澹澹道:“沒事,我把他帶過去。林主任不會有意見的。”

“那也行。”馮衛國想了想,答應下來,而後道:“這件事廳裡適合幹的就你一個了,我和老林都不熟悉你們圈子裡面那些事……高家的事情老林倒是知道不少,完了你給他打電話,等他在百京把事情忙完,你們一塊兒去吧。”

唐牧之搖搖頭,“這件事我不好出面,我打算暗中潛入高家調查!一明一暗找出燕姐的下落。”

“啊?那你可得把握著點兒,別被抓住把柄了。廳裡這方面倒是沒什麼,就怕你這麼幹在圈子裡不好混吧?”馮衛國撇嘴道。

唐牧之搖搖頭,四大家啊……千年的底蘊,地盤上的防禦力量未必會比唐門後山的機關陣差,不過他也不懼就是了。

“老馮,今年我應該都挺忙的,這件事結束了你幫我請個假——至少六個月。”

“六個月!”馮衛國臉色一僵,吞吞吐吐道:“這個有點,呃……”

唐牧之登時不容置疑道:“我為組織流過血!但我是人,不是牛馬,會累的。這兩年我假期加起來一共才幾天啊?過年我也沒回去過,而且在外國行動的經費我也是就地取材能省則省吧?一個月一千八百元的基本工資,我缺這點錢嗎?我是真的在給你們玩命吧?這個你得說服任老答應!”

“娘的,別給我來這一套!反正我不說,你自己找任老說去!”馮衛國別過頭,“哪有人請假請半年的?你是休息還是度假?不答應!”

“那行,我挑明說了,就是度假,我度蜜月。我今年回老家結婚了,你不答應不行。”

馮衛國吃驚地張開嘴巴:“啊?別騙我啊!你要結婚……和誰?小葉?”

唐牧之點點頭,“對。”

馮衛國一臉為難,片刻之後語重心長道:“嗯……是這樣,小唐啊,你在廳裡的重要性現在是有目共睹的,是主心骨是實幹派!在以往任務的表現當中也遠超我們的預期……”

“停停停,撈幹的。”唐牧之伸手堵住他的話,斜也著他。

“哈,哈哈。”馮衛國乾笑兩聲,“我們的意思呢,希望你能在工作間隙用自己的手段、智慧,再培養出幾個優秀的成員……為國做事嘛,你說呢?”

唐牧之笑道:“好啊,我門裡有幾個師侄對這門工作可是感興趣得很,您一聲令下就能讓我們衛生廳人才濟濟,大放光彩。”

“咳,小唐,這件事上面會考慮的。但之前我也說了,暫時不太可能,你這想法放古代那就是任人唯親,再嚴重點就是結黨營私。上面也有上面的考慮,你得給他們時間吶。不過我看來有苗頭,至於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表現了。”馮衛國咳嗽一聲:“這些東西我們之後再談,東北的事要緊些。”

“那休假的事就多麻煩你了。”

馮衛國笑了,他說:“行啊,真要結婚咱說什麼也不能耽誤你的人生大事,到時候請我喝喜酒!”

黑管兒和林至慈吵了架,但還沒到關禁閉的程度,只是勒令他不許離開廳裡。黑管兒平時就住廳裡,唐牧之還沒敲開他房間的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煙味。

馮衛國哼了一聲:“這小子不喝酒了,還可以,之前他還說自己再也不賭了。”

“賭?賭什麼?”唐牧之皺眉問道。沒聽說過黑管兒有這惡習啊。

“他嘴上不是老愛和人賭嗎?看來這次是賭輸了,唉。”

馮衛國臉色有些難過,黑管兒給他當了很長時間的警衛員,兩個人交情深著呢。

唐牧之試了試,門沒鎖,他叫馮衛國忙別的去,說他們兩一會兒就走,而後就開門進去了。

黑管兒的房間比唐牧之辦公室小點,但陽臺位置很好,正對著外邊金銀湖的風景,房間還算整潔,就是陽臺敞開著,黑管兒搬了板凳坐在裡面,腳底下的菸灰壘起來像是一座小山包。

“唐牧之?”黑管兒眼睛被燻得通紅。

唐牧之點點頭,沒有多言語,直接道:“事情我知道了,我們一塊兒去高家找人。”

黑管兒眼神明顯亮了起來,嗓音很是沙啞,“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你收拾……算了,我得去一趟獅城,去了肯定得過夜,你到酒店再洗澡,有什麼話路上講。”

黑管兒詫異起來:“獅城?我們去河北做什麼?”

“這你就別問了,走。”

唐牧之一來是要去找資助曲彤的那個富豪看看,是不是又一個被雙全手操控的傀儡;二來是去探探陸老爺和四家那邊什麼情況。

高艮還活著,不知道陸瑾是念四家情誼忍著呢,還是和高家對上了。

唐牧之想想,現在世人眼裡恐怕高艮是最接近無根生下落的人了,以陸老爺的性子恐怕不會輕易放過這條線索。對於無根生,陸老爺可是恨不得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將他挫骨揚灰。

黑管兒從兜裡掏出火機丟下,穿了件夾克跟著唐牧之走了出去。

下午兩人在江城天河機場坐飛機直飛石門正定國家機場,兩人打車到達獅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第二日清早唐牧之開車按照廳裡之前調查的資料朝資曲彤的那位慈善家別墅行駛去。

路上黑管兒問曲彤到底是什麼人,很少見唐牧之對什麼人的身份來歷感興趣。

唐牧之回答說是現在是朋友,但將來可能是敵人的人,所以值得他費心思調查。

黑管兒問:“以前有沒遇到過這種人呢?”

唐牧之想了想,說道:“以前沒遇到,但以後肯定會遇到的。”

唐牧之覺得自己這輩子人緣還不錯,九八年洪災爆發之前那如豹牽線搭橋,很多老友又聚了一番,四家的那幾位,還有那如虎、風正豪、羅幼華、何遠……當年祝賀陸老爺壽辰都湊齊了,也認識了幾個新朋友。

對了,唯獨呂勝,神神秘秘的,很久沒有聽說過他。上次王順透過唐牧之搭上了塗君房這條線後,據王順說呂勝和塗君房關係不錯,而塗君房前年加入了全性,呂勝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唐牧之繼而想到光邵,說來也怪,過去這幾年唐牧之和光邵幾次想要約一塊兒聚會,好巧不巧的是,兩人居然一次也沒見著!光邵說他去四川的時候唐牧之跑去抗洪了;唐牧之從部隊下來之後去肅州找光邵,又得知他去了歐洲旅遊,當時是2000年的七月份,光邵讀大三,學的是金城大學的王牌專業物理。

對了,光萍高考成績也很高,最終報了政法大學的法學專業,那次唐牧之是和葉可馨一起去的金城,葉可馨和光萍相處的不錯。

一次兩次自然還可以看作是巧合,但是這樣的情況多了,唐牧之也發現不對了。光邵在電話裡跟他講這是天意,看來他們還沒到相遇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