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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地火爐

“保了竹林軒的安倉,丁修古時開始著手研窮年中的引門是近萬年的修真門派,有著仙蹟之稱,其煉丹之道應該有著長足的發展,如此想來,如果真的自己著手煉丹,即使失敗率高一些,所得怎麼也勝得過以天文數字的靈石去購買要強得多。

主意一定,丁修立即著手拓出一方玉簡,將數個提升結嬰機率的靈藥的藥方,一一列舉出來,以他的想法。這裡怎麼也應有一方湊齊主藥,至於一些輔助類的靈藥。或買或換,應是較為容易弄到。

一切準備妥當,掐算出秋披谷的坊市之期,丁修立時馬不停蹄的直奔秋板谷而來。這天是坊市開張的第一天,入得其內的他直接尋到百草堂找上陳掌櫃。

陳掌櫃只是一名尚未築基的煉氣期的修士,但年齡卻與丁修仿上仿下。不過,因丁修外貌看起來只是三十左右歲的年紀,兩人在一起,看起來倒更像是父子倆。

這陳掌櫃因經常與丁修的打交道,十餘來年一直不見其下落,以為他早已經殞落在靈葉澗三層空間之內,所以乍見丁修足足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所謂人老成精,這陳掌櫃見丁修氣定神閒的樣子,再加上其早有闖蕩三層空間之意,立時將手上事物拋開迎上前來。

“丁前輩,十餘年不見,老兒還以為再見不到前輩了呢?”

丁修也不客氣,淡淡一笑道:“老陳,這回我可拿來的全是精品,亦要求有著同樣的的報,到時你可要法眼無差啊!”

“放心,,放心,這是一定的,一定的!”

陳掌櫃喜滋滋的把丁修迎入內堂,急忙吩咐夥計上茶。內堂之上,丁修也不著忙,將兩方玉簡交付陳掌櫃的手中,同時將腰中的一個儲物袋取下放在桌上。

陳掌櫃被丁修莫測高深的舉動弄得摸不著頭腦,他查閱了手中的玉簡之後,面容立現凝重之色,不由連連苦笑。

“碧魚鱗,九腥草,虎鋸蓮,天啊,前輩,這些靈藥每個都是天價,有的即使有靈石也買不到啊!”

見丁修笑吟吟的不語一聲,陳掌櫃面現難色輕啟儲物袋看了一眼,他的兩眼馬上放大,連連驚呼道:“飛蛇綠晴蜓的蛇骨?八寶猩猩的爪子?獨睛犀的犀角?哦,哦,”哦”。

怪叫數聲,陳掌櫃向後一靠,直挺挺的呆立良久才回過神來。他面容一肅道:“前輩這回實在是大手筆!這樣吧老便折騰一下這身老骨頭,少則在三個月後的下一期坊市,多則在一年之後,必將前輩這玉簡之上的靈藥備齊,如何?”

“好!爽快!”

丁修等的就是這句話,立時精神一振。當下,他將物品與陳掌櫃交

丁修喃喃的唸叨著這幾個名字,把一方顯得較為陳舊的玉簡收起。這玉簡還是最早入得天門時,還是少女的蘇紫依所贈之物,一晃七十餘年,卻不知當年拓此玉簡之人身在何處。

是夜,化青光直奔冰峰,丁修在祈陽殿的後殿終於發現殿堂與山崖之間有一條狹窄的通路,急忙穿行而過。

這裡是一個近乎於封閉的庭院,分別由後殿的殿壁和直如拐角的讓崖形成一個略顯長方形的庭院,庭內也是一處並不很高大的低矮殿堂,看起來極為的冷清,到處都是冰冷的氣息,何曾有一絲的星火。

“這個地方如何稱得為地火爐?是不是時間久遠了,地火爐早已經沒有了?”

神識之中,感受到殿堂內傳來淡淡的靈力氣息,皺眉打量四周的丁修面容一冷,輕喝道:“誰在哪裡?”

“是誰啊?這麼晚來到這裡?這院內可是有些年沒有人來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跟著亮靈火。隨著吱呀的啟門聲響,一個顫巍巍的年老修士從殿堂走了出來。

丁修忽地倒吸了口涼氣,兩眼顯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神識再探,所得與先前一般無二。誰能想到這孤僻之地竟然有元嬰級別的高階修士在此,丁修愕立半晌急忙躬身施禮。

“免了,免了;娃你此次前來不是專程為拜見我老人家的吧?有什麼事嗎?”老者打量丁修半晌。看似昏花的雙眼掠過一絲精光。他實想不到丁修如此年輕竟然已經步入結丹後期的修為。

“晚輩有心以地火爐煉製丹藥,特來此察看下地火爐是否仍在?不意打擾前輩清修,還望不要見怪

“哦?地火爐?”

老者笑呵呵地唸叨幾句,再度打量丁修數眼突然問道:娃你想煉些什麼丹藥啊?”

“回前輩,晚輩,晚輩有心煉製育嬰丹。”

倒吸了口涼氣,老者整個人忽地精神起來,凝神三度打量丁修。隔了片刻,他試探道:“這麼娃懂得煉丹之道?那麼娃你煉丹多久了?慣用鼎還是爐?”

“額,,晚輩並不懂得煉丹之道;額,也不知這鼎和爐有著怎樣的妙用。”

丁修張口結舌半晌唯有實話實。他亦知自己所懂的這皮毛與面前的天門長輩絕不在一個層次,乾脆直呈實情,萬一打動這個前輩傳授自己丹道也未可知。

不由打了個哈哈,老者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因憋笑使得他好像一時透不過氣來,不時舉拳輕咳數聲。

娃,你是,你不懂煉丹之道,亦不知如何煉法,便前來這裡尋地火爐來煉丹,是嗎?,

丁修略顯一怔,輕輕了頭,並候老者下文。

老者彷彿想到了些什麼,失聲笑了半晌搖了搖頭道:娃,你為何要煉丹?”

丁修苦笑一聲道:“購買提升結嬰機率的靈丹過於昂貴,晚輩雖然有些身家,但如果全部投入其中。對以後的修行會造成不便,所以有心從頭學起,嘗試自己

那老者被丁修的一番言辭觸動心絃,怔怔地呆立半晌許久才回過神來。他面呈幾絲苦笑,一嘆道:“好個志向,好個志向!”

畢,老者轉身朝殿內而入,語氣聽起來似是有氣無力的道:“地火爐就在殿內的祭壇之上,多年未用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如果有心,你便自行試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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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修目視此老者身軀消失在殿堂的門內,沉吟片刻急忙跟了過來。進入殿內,可以看到偌大的廳堂之內中心處,有一個八稜形狀的石臺祭壇,上面灰炮炮的,到處是厚積的塵土。不過,極為奇怪的是,這祭壇的石臺之下,四處皆是潔淨無比,恐怕連塵土都不見一絲,而殿堂的它處亦是如此,顯得極為的怪異。

繞祭壇一匝,丁修望著這地火炸方臺鬱悶之極。這地火爐看上去似一個四四方方的奇異大鍋,端坐在石臺的正中個置。

但石臺大鍋的鍋底分別有著九九八十一個四坑,也不知是做什麼用的。左看右瞧,搞不明白這地火爐如何啟動,丁修本欲尋老者請教,但見其居住的房間悄無聲息,思量半晌唯有黯然而退。

離祈陽殿漸遠,丁修感受著夜風的清涼,初來時的興奮勁有些降溫;但想到自己擁有三窯精火與聖靈之眼相融合而得的金焰珠,這焰力用來煉丹恐怕有著神奇的妙用。由此及彼,一種再尋老者請教丹道心得的念頭油然而生。

微微一笑,丁修靈心再動,不由想到這老者已經臻元嬰修為,但他默默無為在此守護這丹爐,恐怕有著久遠的傳奇故事。元嬰期修士都有著漫長的壽元,這天門內的長輩如果終生浸淫丹道,對丹道之術應該有著與生俱來的興趣,更應有著不同一般的領悟,這一切真如他猜想的話,那麼他煉丹之舉必定是引發了老者的丹道之心,而剛才的淡漠之舉極有可能是在考驗他的耐性和追求丹道的毅力。

嘴角牽起一絲得意,丁修在瞬間擬定接下來的策略,輕揮手間,整個人已經化作青光朝著劍峰而去。次日正午,丁修沐浴淨身再來地火爐所在的殿堂庭院處。輕叩門扉,不多時老者再度啟門相迎,看到來的又是丁修,不由一怔道:“娃,昨夜不是看過這地火爐嗎?難道沒有看清那爐已經鏽跡斑斑?”

“晚輩今次前來是來找前輩請教的,故再次打擾。有關丹道,晚輩所涉實在膚淺,還望前輩不吝賜教,指一二。”

老者打了介。哈哈,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丁修心裡七上八下的,他識趣的不言一語跟隨老者入房而坐。

這是一個極為清冷的石室,裡面的冰冷讓丁修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老者在室中就坐之後,彷彿丁修不存在般,不言一語,不置一詞,使得他極為無趣。不過,多年來的歷練使得丁修對孤傲清高之人見得慣了,當下,他自行尋個鋪團在老者對面就坐,靜靜調息打坐同樣保持沉默。

一日、二日、三日兩人就這般靜坐了近月餘,這庭院一直無人來此,兩人也同樣不吃、不喝、不動。

又是月上中天,丁修神識從深沉的吐納中迴歸本體,整個人立覺神清氣爽。輕睜雙眼,不料所見竟是二道匹練般的睛光,豁然是老者目力所化的光華。四目凝望,有會於心,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老者起身而往,徑直來到祭壇處凝立不動,望向祭壇內的大鍋射出複雜難明的情感。一嘆之中,他的雙手齊探,兩道紅光直奔鏽跡斑斑的石鍋鍋底之處,便聽坪地一聲,鍋底的九九八十一個四坑同時閃現出熾紅的火芒。

火焰輕輕燃放,呼呼的勁響使得殿堂之內塵煙瀰漫,卻是祭壇發出了奇異的抖動,使得上面厚積的塵土飛揚。眼見那石鍋在火芒之中逐漸變得赤紅,老者淡淡一笑扭身而去,不片刻卻是取了掃帚開始打掃祭壇上面的塵土。

一旁凝立的丁修知趣的上前一把搶過,手腳麻利的將整個祭壇上的灰塵積聚一處,又在老者手勢指之下,將所有的塵土拋於石鍋之中。只見那些灰塵入得焰火中,不多時便融於鍋內消失不見。

雖然不明老者所做是何用意,但其舉動明顯是在指自己煉丹之術,故丁修目不轉睛的觀看。這時,只聽老者終於開口打破沉寂道:娃,可有較為不錯的法器?這地火爐爐火網啟,焰芒熾烈,用於淬鍊攻擊型法器最合適不過。但是,這焰芒只宜淬鍊鋒銳,一閃可過,不可時間久了,這樣便可施加法器的霸道張揚的威力,否則,便是廢了。”

丁修將老者之言謹記,急忙自儲物袋中取出電光雷錘出來,不料,老者手持骨錘在手目射奇光,端詳良久才道:“娃可知煉器之道與煉丹之道,看似不同,實則殊途同歸。但是,煉器之人不一定懂得煉丹之術,而煉丹之人卻多少精通一些煉器之道。”

略顯興奮的一嘆,老者頓了頓再道:“此法器煉製之時,火候掌握恰到好處,但因為內蘊靈力太淺,雖然煉製的手法精湛,但充其量是件極品的法器,而不能賦與其靈器的靈體,看來應是低階的修士所煉。不過,這法器竟能保有妖獸材料生前所蘊的電光之力,煉製之時所用的精火必非凡品。”

見丁修只知傻呆呆的盯著他瞧,老者不由失笑道:“看我哪去了,還是好生煉個這法器吧!”

老者先前的一番話給予丁修的震撼當真是無與倫比。只憑著對法器的一觀竟然可從中讀出這許多的看法,且無一不命中,怎麼能不讓他心驚。呆看之下,見這位本門前輩持電光骨錘在那地火爐上的焰芒之上輕輕蕩了數下,待其通體略現顏色,立時輕拋,置於爐臺旁的石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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