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氣氛頓時凝重,炎山三雄也抽出各自的長刀,將秋明二人團團圍住。
秋明剛想上前與之會上一會,誰知易蝶竟先他一步擋在了中間,雙手掐腰,玉手一指李彪,嬌喝道:“你可知道姑奶奶是誰!信不信我把你們全都打趴下,讓你們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李彪也不惱,嘿嘿一笑。
“小娘皮就是長得磕磣了點,不過身材倒是不錯,這小子瘦不拉幾怎麼能滿足得了你,不如讓哥哥來幫幫你如何?”李彪上下打量著易蝶的嬌軀,嘴裡花花道。
易蝶深吸一口氣,而後冷笑一聲:“就你這老掉牙的模樣都能當我爺爺了,你還能行麼。”
說完,易蝶還擺出一副不信的模樣,像是對李彪的某種“能力”很是不屑。
秋明大眼睛眨了眨,一臉懵逼。
雖然秋明聽不懂,但他總感覺兩個人已經在暗自交鋒起來,而且戰況很是激烈!
李彪頓時大怒,他堂堂炎山雙煞竟然被一個女娃子瞧不起,而且還質疑他那個方面的能力!
真是孰不可忍!
抽出大斧,李彪高舉頭頂朝易蝶怒劈而來,打算辣手摧花。
秋明眼神一寒,手中長戟在握,卻被易蝶攔住:“這兩個憨貨交給姑奶奶,你對付那三個小嘍囉吧。”
接著秋明身前青影一閃,易蝶便與那炎山雙煞戰在一起。
剩下的秋明和炎山三雄也不能閒著,雙方只好各自提著武器,激烈交手。
過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秋明收起長戟而後朝著遠處行去,易蝶見到他跟逃跑似的,頓時嘴巴生氣地一鼓,大叫了一聲“喂”然後跟了過去。
在秋明兩人後面,李彪和李傻正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李彪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連連痛哭,就差哭爹喊娘了。
他堂堂炎山雙煞,竟然打不過一個黃毛丫頭,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而炎山三雄也好不到哪去,在秋明開啟化夢體術後,三人聯手也不是秋明的對手,自然免不了被秋明狠狠教訓了一頓。
易蝶追上秋明,眸子慍怒地瞪著他,大聲道:“喂,你跑那麼快乾嘛!誰是你娘子給我說清楚!”
秋明停下腳步,眼神平靜地看著她,心裡卻是在想:之前還一口一個帥氣小哥哥的叫,轉過頭來就變成了喂。
呵,女人。
“抱歉,我之前認錯人了。”秋明不想與她糾纏下去,於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發易蝶,他的話雖抱歉,但語氣中卻全然聽不出有抱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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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易蝶聽後心中更怒,眼眸更是如欲噴火。
“你……你混蛋!”
“你說認錯就認錯,剛才別人都已經聽到你說我是你娘子,我的清譽都被你給毀了!你現在是想不認賬嗎!”
秋明無奈中帶著些許疑惑地看著她,問道:“那你說你想怎樣,難不成真讓你做我娘子?”
易蝶神情閃躲,看似有點心虛,回道:“想讓我做你娘子,你想得美!姑奶……本姑娘長得這麼好看,你紅後白牙上下一碰就想得到,門都沒有!”
易蝶說完,見秋明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頓時眉頭一挑,就要發怒。
“怎麼?難道本姑娘不好看嗎!”
秋明咳嗽了兩聲。
“好看……好看,有自信的女孩都好看。”
易蝶剛想得意一番,突然想起自己還帶著面具,此時並不是她原本的面貌,當即明白過來秋明話中的調侃之意,於是再也按捺不住對秋明的怨氣,呲著牙就撲到了秋明的身上。
“我掐死你!”
秋明慌亂地往旁邊一躲,誰知易蝶像發瘋的母老虎,對他窮追不捨。
“你不是想做我娘子嗎!有誰家娘子會謀殺自己親夫,有你這樣的嗎!”
“我呸!誰要做你娘子!就算是,我今天也要掐死你,讓你知道姑奶奶是不是獨一無二的!”
“你給我站住!”
“你這個瘋婆子到底要怎麼樣啊!”秋明自知打不過她,拔腿就跑,而易蝶就跟在後面窮追不捨。
兩人一路追逐,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
……
紫煙嫋嫋,屋內飄蕩著一縷幽香,讓人聞之心曠神怡。
這屋內除了這飄著紫煙的香爐,就只有一張古樸的木桌、兩把雕刻精美的木椅和一張裝飾溫馨、寬大柔軟的床榻。
除此之外,只剩下滿屋的精巧點綴之物,讓整個屋子透著古樸味道的同時也帶上了點溫馨和甜蜜。
凡是住過鴛鴦客棧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們的標配房間。
此時其中一把椅子上正坐著一名青年,看長相約莫十八九歲,手中捧著杯熱茶細細品著,但舉止間透著一股淡淡的邪氣。
白水城呂家沒落兩年,這兩年,白水城的人忘記了呂家昔日的盛華,但卻沒有忘記這邪氣青年的恐怖天賦,因為他叫呂一侯。
呂一侯十歲才開始修煉,十二歲便踏足夢道,十四歲突破入夢境中階,十六歲突破入夢境高階,如今十八歲更是距離化夢境僅一步之遙,整個白水城幾乎無人能出其右。
他的境界進步算不得極快,因為他喜歡反覆淬鍊夢術,一招一式都追求極致和完美,因此將大多精力都放在了練習招式上面,這也使得他的戰力可怕得出奇,沒有任何一個同境界的人能擊敗他,幾乎是他一人獨處一個境界。
正是由於他的這種修煉方式,導致他小時候性情孤僻,沒有交任何朋友,直到十六歲那年從閉關中突破入夢境高階,這才稍稍放慢了修煉的腳步,將自己的性子變得正常了一些。
但即便這樣呂一侯仍舊有些冷,甚至說是邪,一般人見之都忍不住心裡發慌。
所以當他十六歲那年第一次見到趙君素時,便被她那美麗的外表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加之他自身性格的原因,呂一侯設計地將趙君素給強暴,留下了一段令人難以忘記的記憶。
從那之後,趙家處處打壓呂家,並且呂一侯再也沒有見到過趙君素的影子,但這一切都無法改變他對趙君素的覬覦,甚至在他的心裡,趙君素已經完完全全是他呂一侯的女人了。
他沒想到時隔兩年,趙君
素居然找到了他,並且邀請他來這鴛鴦客棧議事,這讓呂一侯欣喜若狂,提前許久便來到了約定房間焦急等待。
吱——
房門被人開啟,呂一侯暗藏激動的眼睛頓時向門口望去,只見趙君素身著美豔華裳,妝容絕美地走了進來,她身上的那股少女清香將屋內的幽香都悄悄蓋過。
“君素,你來了。”呂一侯站起身來,眼神深情地走到趙君素身前,微微低頭注視著她。
趙君素雖然早就替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她仍是心中慌亂,難以平復。
“嗯……呂公子好久不見。”趙君素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呂一侯目光灼灼,“君素,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曾經我年少輕狂傷害了你,但我會對你負責,從今以後,沒有人再能欺負你!”
趙君素悄悄放下眼簾,暗自將眼底深處的那抹恨意藏了起來,不讓呂一侯看見。
“呂公子說笑了,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君素可以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那怎麼可能!你我已有關係,這是無可厚非的事實!不管別人怎麼想,不管你怎麼想,你都是我呂一侯的女人!”
呂一侯神情嚴肅,多少帶著點陰沉,顯然趙君素的話令他很不喜。
“呂公子請自重。”
“君素今日邀你前來不是聽呂公子說陳年舊事的,而是想要邀請呂公子幫助君素參加化夢大會。”
“我要奪下此屆化夢大會的魁首!”
說到此處,趙君素一改柔和的姿態,眼神變得咄咄逼人。
呂一侯並沒有被趙君素嚇到,而是眼睛一眯,不懷好意地注視著她。
“既然不想做我的女人,我……又為何要幫你?”
趙君素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接下來的話將是決定呂一侯是否會幫助自己的關鍵,也是此次化夢大會她能否奪得冠軍的關鍵!
調整好心態,趙君素將自己先前已經考慮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只要你願意幫我拿下化夢大會的冠軍,除了做你的女人,其他任何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呂一侯臉色一沉。
趙君素平靜地與之對視,毫不相讓。
沉默了許久,呂一侯緩緩收起了臉上的陰沉,低笑一聲,笑聲聽著有些怪異。
“你就這麼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誓死不從。”
“好……很好”呂一侯雙手背於身後,而後慢慢地走到趙君素的背後,視線一直停留在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眼神逐漸升起與兩年前那一次相似的瘋狂。
突然,呂一侯一把抱住趙君素的纖腰,一用力將之狠狠地扔上了床,隨後他便撲了上去。
刺啦——
衣帛撕碎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接著聽見呂一侯瘋狂中帶著求而不得的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別怪我不愛惜你的人!”
床頭來回碰撞,屋裡春意盎然。
趙君素的俏臉上,一道淚珠悄然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