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什麼的，光是看日記都讓人覺得害怕。”陸柯燃小小聲，“該不會是戰神的人在跟著她。”
顧惜朝：“有可能。畢竟現在女戰神的孩子下落未明。最有可能行兇的，就是新娘。”
收起筆記本，陸柯燃抱著顧惜朝繼續在酒店打轉。
這種一邊調查，一邊擼毛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他們經過婚禮工作人員的休息室時——
“哇，我幹婚慶，也幹了十幾二十年了，第一次見到這麼難搞的新娘子。要求一大堆，還時不時就把自己說的話推翻了。”
“我也覺得，簡直有毛病。”
“不過新娘子最近幾天不是消停了幾天。”
“我覺得她就是在憋著壞，等著放大招……”
陸柯燃摸上癮，壓著顧惜朝的頭，“大家對新娘子似乎很不滿。這完全符合一個反派的操守。”
“同意。”顧惜朝壓低了聲音。
“對了，不是聽說那新娘子每天都要到孤兒院去一趟嗎？怎麼最近沒去了？”工作人員突然問到。
“誰知道。千金大小姐的，成天吃飽了閒著。愛去不去吧。誰管她。”
孤兒院!
陸柯燃捕捉到這個信息點，和顧惜朝一個對視，決定下午再去轉轉。
這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點。
午飯時間到了。
酒店的工作人員照舊給他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看樣子，是真的把他們當成了貴賓在接待。
眾人吃得津津有味，像是沉浸其中。
顧惜朝很是熟練地操縱著這副身體，吃東西什麼的，行雲流水，完全不需要陸柯燃多操心。
吃完飯，陸柯燃又帶著顧惜朝去前臺打探孤兒院的方位。
因為陸振說了讓他們別到處亂跑，他們要出酒店時，還特意觀察了一下。
酒店門口有守衛把手，但他們每十五分鍾就會交替一次。每次交替有一分鐘的空當。
陸柯燃他們就趁著那個空當溜出了酒店。
從酒店出來，順著路牌走到了孤兒院。
遠遠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再往裡走，他們就看見了——
“嗚嗚嗚……媽媽，我要媽媽。”約莫四歲的小女孩抱著頭畏畏縮縮。
一個中年女人甩著一根倒刺的鞭子，瘋狂抽打女孩，中途，她還不忘抬腿踹旁邊倒地的少女一腳。
“吃裡扒外的小雜種，我供你吃供你喝，居然還跟這個野種合起夥來，打電話求助。”
“你特麼就應該跟這個野種一起住狗窩，吃餿飯！”
“別打，別打婷婷姐。”小女孩很是害怕，卻還是用自己的小身體去替婷婷擋住那個女人的腿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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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賤種，怎麼打都打不死！”中年女人發了狠地抬起手裡的鞭子，要往小女孩身上甩。
“哎，給我住手！”
陸柯燃放下顧惜朝叫喊出聲。
這女人有病吧，那孩子就那麼小一點，居然用鞭子抽她？
“你誰啊!”女人叫叫嚷嚷，絲毫不把陸柯燃放在眼裡。
算是示威，還多給了小女孩一鞭子。
陸柯燃也是個急性子，操起靠在門口的棍子就去捅女人。
顧惜朝也跑動著，去咬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