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鵝鵝!”
陸柯燃心疼得不行，還想用嘴巴去啄顧惜朝，讓他別那麼難過。
“你這大鵝怎麼回事，沒看到人家現在這麼難過？還老來這蹦躂的不停。”雲清竹沒忍住，抓住陸柯燃的鵝翅膀，甩手就把他丟了出去。
“顧哥，柯燃雖然就這麼去了，但電影，我們還是要闖的。”雲清竹語重心長。
“你別喪氣，跟我們去把那個女人送去報官吧。”
雲清竹的問話得不到陸柯燃的回答。
“鵝鵝鵝！”
陸柯燃還在用小鵝掌蹦躂。
顧惜朝，快看看他！
他還活得好好的，不要心疼和難過。
雲清竹拿了根棍子趕陸柯燃。
陸柯燃鵝個不停，忍著疼，一個勁地往顧惜朝身邊挨。
他走到近處了，嗚咽了一聲，用自己的腦袋去蹭他。
雲清竹怕誤傷了顧惜朝，這才沒再驅趕陸柯燃。
顧惜朝低下頭，仔細地看了陸柯燃一眼。
陸柯燃仰著頭，用他不大，卻像是黑曜石一般的鵝眼睛去對著顧惜朝。
顧惜朝眸色暗沉，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該不會……柯燃，是你嗎？”
“鵝。”陸柯燃彎下他長長的脖子。
顧惜朝直接把他抱了起來，用他冷峻矜貴的臉去碰他的鵝頭。
雲清竹沒仔細聽見顧惜朝那句問話，他只當顧惜朝是悲傷過度魔怔了。
擺擺手，帶著跟他同身份的哥哥，一塊去送中年婦人見官。
陸柯燃啄啄他的臉，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他落地以後用嘴巴叼石頭，在地上拼出歪歪斜斜的，“不難過。”
顧惜朝薅了一把他的白鵝腦袋。
他也弄不明白，陸柯燃怎麼會變成大鵝。
他帶著陸柯燃去找雲清竹他們，他們把中年婦人帶到縣衙那去。
堂上，中年婦人據理論證，又沒有證據，縣令便把她無罪釋放。
她走出衙堂的時候，還熊得不行。
雲清竹看得牙癢癢，差點給她一個拳頭。
顧惜朝抱著大鵝陸柯燃，“陸柯燃沒死。”
“鵝！”陸柯燃還附和著叫了一聲。
雲清竹乾嚥了咽，“你是不是悲傷過度了？”
他還伸手去戳陸柯燃的鵝頭。
陸柯燃直接用自己的小尖嘴，給了他一嘴子。
顧惜朝把陸柯燃放在地上，陸柯燃就叼著小石頭，給他們表揚了一個活鵝拼字。
“我是陸柯。”
額。
最後一個字，好像有點複雜。
拼起來有點費勁。
顧惜朝幫他拼。
雲清竹一拍腦袋，“這就對了。”
“我就說嘛。主角怎麼會這麼容易狗帶。”
陸柯燃“鵝鵝鵝”了幾聲，振了振翅膀。
顧惜朝幫他翻譯，“來，你解釋一下，那他現在這種情況算怎麼回事?”
站在雲清竹身後的趙追名眼珠子滾動了一下，他好像明白，他得到的電影名字提示是怎麼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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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主角不是他。
難道，完成這部電影片尾曲的關鍵，就是陸柯燃。
他思考著，看陸柯燃就站在他面前，下意識地身後，掐住了陸柯燃的鵝頭。
“鵝鵝!”
陸柯燃扇翅膀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