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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還沒開打,先敗三場怎麼辦?

當天夜裡,徐庶回來之後,第一次有時間給自己的母親洗腳。

正是母子重逢的溫情時刻。

“元直啊,”徐母語重心長的摸著他的肩頭,虛著眼睛想要看得仔細,她已經的確很多年沒見過兒子了。

“母親。”

徐庶抬起頭來笑了笑,鬍鬚聳動,臉上皺紋不少。

“你也大了,如今三十好幾,比車騎應該要虛長幾歲。”

“不錯,”徐庶寬慰低頭,想起來也有點慚愧,雖說是虛長幾歲,但是和徐臻的樣貌比起來,自己要顯得蒼老太多了。

根本不算是同一歲數之人,感覺徐臻還要像是弟弟,自己宛若兄長一樣。

他戎馬十年,居然還能保養如此,駐顏有術,難道真的和坊間所傳,乃是仙人下凡,平日裡有鑽研陰陽玄學之術?

呵……

徐庶暗自苦笑,怎麼可能。

秦始皇便是因追求長生駐顏之道,方才最終天怒人怨,這位車騎應當不會如此。

“車騎,真正是個好人。”

徐母語重心長的道,“他在許都,被很多人鬥,是因為後來的分田之政,觸犯了這些世家大族的利益,母親雖不懂朝政,但奉孝知我不會亂說,偶爾心中有氣都是回家來與我傾吐。”

“他這人,不愛說話,偏偏善於觀察,心中藏謀,所以一直記著,為車騎不平。”

“你要是真的有才學,就幫著車騎,不要像那荊州的奸佞小人蠱惑,以為車騎是什麼貪財好色之輩,他當真是救下了千萬百姓的英雄。”

“普天之下,只有一人功績在他之上。”

“是,兒知道了,母親。”

徐庶低頭受教,自家這孃親也是剛強之輩,而且粗懂禮儀,識得文字。

和一般的農婦不一樣,再者說和郭奉孝相依為命多年,也定然要受薰陶。

她所說唯一一人,不用多問都知道是誰。

“唉,對於北方百姓來說,他們兩人的確是定國安邦的英雄,可南方百姓,也自有英雄。”

“天下大亂,百姓離散,唯有依附於這些諸侯方可得存,那位在新野的劉皇叔,又何嘗不是如此?”

徐母倒是也聽說過,劉備同樣是憂國憂民,事必躬親的好人。

可雖是好人,依舊還是各自為戰。

“兒,母親承他們恩情,才能見你一面,這恩情我是還不了了,唯有靠你了。”

“車騎麾下,多是降臣降將,都對他敬重有加,肯定不會虧待了你。”

“咱們去了冀州,還能常聚,而且,冀州腹地,聽說現在已經非常繁華了。”

“熱鬧些。”

“知道了,母親,降將忠心……兒已經見識過了,”徐庶想起了那位高順將軍,心裡就沒有懷疑了,那一看就是悍不畏死的忠誠之輩。

這可是跟隨呂布身邊多年的八健將之一,有名有實的名將,陷陣營名震長安腹地,又跟隨呂布橫穿中原,到徐、揚奮戰揚名。

一路得見,也是說一不二之人,若不是徐臻真的極其有魅力,如何能讓這種志向堅定,不仕二主之人破格跟隨賣命。

“娘,您先休息,兒想再去拜見車騎。”

“好,好,”徐母拉著他的手,任由徐庶講她扶到了床榻上躺下,又囑託道:“見到了,一定要恭敬備至,行跪拜大禮,車騎說什麼你都不可忤逆。”

“誒。”

徐庶無奈的點頭。

連忙苦澀的躬身走出門去,才松了口氣。

無藥可救了。

母親感覺像是被蠱惑一樣,明明我才是親兒子。

夜深了,徐庶睡不著覺,從校事府出來一路出門去徐臻的府邸,內城之中相隔本身也不太遠。

好在到府邸的時候,宿衛還在。

車騎亦未寢。

於是通報之後,徐臻在正堂來等待,叫人沏了一壺茶,和典韋、諸葛亮、賈詡等著徐庶進來。

幾人落座之後,徐庶說明了來意,“車騎,今日所言,荊州之地的城防、駐軍、文武名士,我可告知,而新野之地,我走之後劉皇叔肯定已經有所更改。”

“況且,我在走之前留下了一封書信,也承諾了皇叔雖離他而去,但卻不為曹氏獻一計,出一策。”

“那是自然,用不上你出謀劃策,”徐臻笑著點頭,“再說,你跟我徐臻說,關曹氏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去獻計。”

不要臉。

徐庶感覺氣血又上來了,但是又不敢態度不耐,畢竟車騎對我一家有恩,連母親都這般愛護他,到了連半句壞話也說不得的地步。

“呼,好……我說與車騎聽。”

徐庶仔仔細細的將城防說了一遍,在新野之外,一條白河河流沿岸可以駐軍,途徑博望坡可伏兵,周圍有伏牛山、隱山。

此四地都是極易伏兵之出,其中特別是博望坡,草勢盛長極茂,因為常年未曾打理,植被眾多茂盛不已,令大軍通行只有一條小道,透過小道兩側的雜草自然很高。

新野城池這些年打造築高,不算高牆深城,但是防禦工事建造極好,馬臉十六處、大門厚一尺之多。

城牆之上更是建造了數十個弓箭手的高臺,且還有防備投石車越頂的軟帳,可以一定程度防備投石車落下。

當然力道過大的話,也不一定能抵擋住。

聽完了城防佈局,還有劉備麾下文武,值得注意之人乃是勐將陳到。

徐臻微微點頭,陳到之名大約得聞,好似近衛統帥,武藝高超一身是膽,和子龍差不多。

不過趙子龍這些年統兵越來越多,大仗打了七八場,率十萬人廝殺絲毫不覺得力有未逮,反倒是遊刃有餘。

已經是逐漸成長為大將之才,不再是保鏢了,當然沒必要放在一起比較。

諸葛亮聽完之後笑著道:“白河可囤水,博望能火燒。”

“此兩地地形,都可藉助天地偉力之勢,得殺上萬軍,隱山與伏牛山,則是伏兵據地的地方,不過卻不能立刻進入戰場,多是策應或者威脅,如此不可算作重地,無非便是這兩處。”

“再加上沿途的關卡和險要之地,折損兵馬不會超過數千,最該小心之地,便是這兩處。”

“這位是……”徐庶眼中帶有異色,畢竟這個說話的儒生看似位次在後,不比那位老先生,應該是後生。

但是說話很自信,而且人未曾到新野見過,光憑藉這幾句話就能知道地形重要之處,深諳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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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是只在學論上精通,恐怕是真的排兵佈陣過。

“哦,在下諸葛亮,字孔明。”

諸葛亮拱手而下,微微躬身,面含微笑接著說道:“可告知曹仁、徐晃、于禁將軍,入山則大軍而走,沿途留有兵馬探山路伏擊之地,到白河先行佔據河邊要道,提防屯河沖流,若被水攻渡河將難。”

“重要的是,行軍到這個博望坡時,若是有所反常千萬不可追入其中,深入雜草蘆蕩,免得遭火攻,用元直先生的話說,雜草長了十年未曾打理,一把火燒起來只怕是數萬兵馬也要丟盔棄甲。”

“如此行軍,必定可以兵臨新野。”

賈詡輕笑,道:“若是遇到阻礙,直接防火先燒他們便是。”

徐庶眼眉一挑,覺得有道理,又覺得這人真狠,一進來到現在,他坐在首席之位一句話不說,一說便是如此狠毒。

直截了當燒了博望坡蘆蕩,還真的就沒有這些隱患了,這才是一勞永逸。

雜草叢想要再長起來,恐怕要花費數年時日,那時候荊州早就攻下來了。

這人肯定是賈詡、賈文和。

據說他的計策一向很是獨到,總是能出乎人意料之外,越是年長就越發完善、徹底。

每每用計必讓敵人毫無轉圜餘地,多是趕盡殺絕之策。

“這位,是騎都尉文和先生?”

賈詡拱手稱是,露出和善慈祥的笑意,“車騎說先生之才學甚高,通曉兵法內政,今日得見,的確不負此名,對新野地勢大多瞭如指掌,想來若非是提前召回先生,恐怕曹仁將軍要吃敗仗了。”

“哦,不敢不敢……”徐庶額頭落下了汗珠,這一刻他總感覺不對勁。

彷彿抓到了什麼關鍵之處,但是卻又想不明白,本來只打算來見車騎的,怎麼這些重臣都在這裡。

這位賈文和毒辣,諸葛孔明急智通明,彷彿一眼可見當地之情,且能在極短時間內做出反應。

此二人也都是世間少有之人,才學不在我之下,再加上徐臻親自在此,聽了這些佈防、地勢,不光是透露給曹仁那麼簡單吧?

“總感覺還有別的用處。”

徐庶心中暗想道。

“嗯,多謝元直,”徐臻樂呵的笑了起來,“有這些情報,前線的子孝兄長,應當可以立功了。”

徐臻微微點頭,舒了口氣。

徐庶拱手而下,帶著複雜心緒回家,他隱隱感覺沒那麼簡單,此事可能還牽扯極多,心裡雖有猜測但是卻不敢確信。

只能到家中苦思冥想。

而快馬在今夜飛奔而出,將整個新野附近的狀況全數詳細的告知曹仁。

在第二日晚,到達了樊城。

曹仁看了情報之後,當即找來了徐晃與於禁兩人商議,將兵馬分三人各自統帥,出兵新野。

途徑白河與隱山、伏牛山時,先在其中佔據要道,穩步前進杜絕後患。

於是,七日行軍緩緩而行,果然在伏牛山遭遇了劉備軍伏擊,但人數不多,交戰下來各有傷亡,幾乎沒有起到伏擊的效果,被追殺得漫山遍野的跑。

劉備伏下一千弓箭手,不到二百逃回來。

而曹仁折損差不多的人數,卻根本不動筋骨,已經佔據了伏牛山,開始推及。

伏擊不能起到大作用,那便是等同於失敗,更別說曹仁幾乎是頂著山路衝上去帶人衝殺伏兵的,就好像早就知道裡面有人一樣。

同樣,在白河上游一樣如此,上游的山林裡駐紮的營地遭到伏擊,數千人鏖戰一夜,才堪堪撤走。

被徐晃洞悉了屯軍之處,在後方又合圍斷路,死傷可謂慘重。

與此同時,伏牛山上的駐軍一樣被殺,這些人還是張飛的先鋒營,都是頗為勇勐的精銳,被於禁以夜間突襲的計策先攻逼迫出營,然後反下伏擊橫擊兩側之軍。

死傷無數。

由此大軍再行匯聚後,已經一路坦途,還沒有交戰就在沿途的關卡營寨大勝了數場,讓曹仁兵馬士氣高漲。

他們本身就覺得打劉備沒什麼壓力,畢竟當初白馬合圍的時候,夏侯元讓兄長一人戰劉備三兄弟外加高覽、鞠義,竟然可以守住白馬不落下風,給伯文爭取從東部側翼攻破冀州城池境地的空當。

現在再和劉備作戰,不足為懼。

這幾戰之後,越發的對劉備感到輕蔑,當真是不過如此。

真是應了徐車騎對他的那句評價,手底下兵馬越多,打起仗來越發手忙腳亂,這就是沒打過富裕仗的遺憾之處,想來也是令人心疼。

劉備領兵若是有幾十萬,恐怕迷茫到一把火就能燒沒。

當然,他們都知道這也是車騎開玩笑的話,這世上哪裡有人蠢到讓人一把火燒幾十萬的。

只是誇張而言罷了。

“果真各地有伏兵,劉備還真是在新野織了一張大網,等著我等闖進來,若是當真掉以輕心,不做耐心搜查,恐怕折損更巨,也難如此高歌勐進。”

曹仁在軍帳內笑著感慨,“我現在是明白為何伯文行軍,總是不辭辛勞,無懼煩躁的反覆做巡營探營之事,原來其中有大智慧。”

徐晃苦笑道:“末將倒是覺得,車騎那種做法近乎虐己,一般人輕易學不得。”

“嗯,有理。”

於禁深以為然,和徐臻打過交道就知道多可怕了,一個地方反覆搜查數次,石子都要翻出來看看裡面有沒有暗藏玄機。

車騎看似年輕,心裡應該是有點非常態的。

“哼,”曹仁端坐於簡易的榻上,頗有期待的長舒一口氣,“休息片刻,生活做飯之後繼續進軍。”

“儘快到新野城下,我倒要看看這座城造得有多堅固。”

“喏。”

……

新野。

“怎麼會這樣呢?接連而敗?損失慘重?!”劉備趕到軍營,聽聞了關羽回報,心裡頓時一驚。

整個人都眩暈了起來,攢下這點家業真的不容易,這些年在新野苦心經營,又恬不知恥的時常問劉景升要兵要糧。

方才攢下這些。

這一日之內,居然接連傳來各處兵敗,被逐步擊潰的訊息。

如何不心疼……

心疼了幾十個呼吸了。

“如何敗的,如何會敗!我們駐軍隱秘,提早排布,怎麼可能會被曹仁全部洞悉!他竟有如此才能!”

“多年未見,曹仁用兵也如此悍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