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日向日足好像真的準備掏錢給我，我一邊瘋狂心動的同時，一邊覺得……我果然還是不能就這麼放棄自己的節操！
“……開個玩笑，”我艱難的拒絕了他，“……我來是想問，你知道木葉和巖隱村、砂隱村商談的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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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霧隱村的青？”
果然……他應該是知道的。
畢竟木葉如果向日向示好，當然得讓他們知道才行。
“對……你怎麼想？”
“有什麼好想的？”日向日足滿不在乎道：“嘴巴上說說誰不會？等什麼時候青的白眼真的回來了再想也來得及。”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向了我道：“你那個世界裡……青應該跟你們一起，陷入了無限月讀吧？”
“啊，對。”
“也就是說，直到死，那只流落在外的白眼也沒有拿回來。”
“唔，”我想了想當時的漫畫劇情，不大記得有沒有畫出青和日向家的交集了。我記得日向家大部分都在前線作戰，而青似乎是在指揮部和山中井野、奈良鹿丸的父親在一起。這讓我略有些遲疑道：“到了最後，所有的忍者都成為了盟友……大家都放下了往日的恩怨，第四次忍者大戰的時候，你也在戰場上，但你也沒有對青特別關注什麼——”
“是啊，你跟我說過……我那時，正在和日差對戰……”說到這裡，日向日足輕輕地嘆了口氣：“有時候這麼想想……人生還真是虛妄啊。”
他沒有追問細節，倒是讓我松了口氣。
“說實話，我知道木葉提出青的白眼作為條件時，還以為是你和火影達成了合作。你沒有告訴他關於無限月讀的事情嗎？”
“沒有。”
“一點都沒有說嗎？”
“一點都沒有。火影不是和宇智波鼬關係密切嗎？不該由宇智波鼬告訴他嗎？”
“……”
“怎麼了？”從我的反應中，日向日足大概猜到了我們對火影的保密，不禁疑惑道：“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說？”
“因為茲事體大，所以鼬還想要再做進一步的確認。”
“但是，你卻告訴了我。”說到這裡，日足輕輕笑了笑，“是因為我是你的父親嗎？”
我只能儘量避開這個問題道：“……你不應該訓斥我不夠謹慎嗎？”
“你也只是透露了關於日向家的歷史和曉組織的陰謀而已……就算兩個世界有許多不同之處，但轉生眼這種事情，只要有一點可能，都是可以一試的。”
“所以你真的還沒有放棄啊？”
“當然。為什麼放棄？”
“那麼……你現在研究的怎麼樣了？”
“——已經向火影提交了申請，準備申請一個特別實驗室。”日向日足嘆了口氣，“我將轉生眼的事情告訴了長老們……畢竟，一旦正式展開研究，必然要動員全族的力量，這樣的動靜，不可能瞞得過他們。”
“你跟他們說了無限月讀可能在這個世界裡上演的事情嗎？”
“沒有。”日向日足道：“我拿不出證據。唯一的資訊來源就是你。我相信你，可是，我又要如何向他們證明你足夠可信？所以我只是說，特殊的查克拉和白眼相結合，或許能夠打通多年以來白眼無法再進一步進化的瓶頸。”
“他們就沒再多問？”
“沒有。”日向日足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了一個有些嘲諷的淡淡笑容，“……他們年紀大了，只想將剩下的日子平靜安穩的過完。不過是研究一下特殊查克拉而已，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需要注意的大事——失敗了也無所謂，若是成功了，對他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火影不會也說三天後通知你結果吧？”
日向日足一聽這話就挑了挑眉頭：“怎麼，‘你們’也申請了一個特別實驗室？”
“……嗯。”
“研究籠中鳥？”
“嗯。”
“那我們的實驗室最好隔得遠一些。”日向日足看著我，微微笑了笑，那和我印象中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有些不大相符，讓我忍不住想到了方才被認錯的事情——這傢伙，不會是因為十七歲的雛田長得像她媽媽，所以態度才格外好的吧？
只聽他繼續道：“不然被抽調過去的族人發現了你們的研究專案，那可就大大不妙。”
說到這裡，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表情又嚴肅了起來：“你這個實驗室，都有哪些成員？”
而他的表情一板起來，我反而莫名的感覺安心了許多。
“放心好了，都是‘彼岸之人’，不會洩露秘密的。火影問我需不需要助手，我都拒絕了。”
“那麼，都有哪些‘彼岸之人’？”
“唔，大蛇丸肯定得來看看，然後科研能力出眾的……砂隱村的千代婆婆也曾經率領團隊研發出過轉移生命的禁忌忍術，她應該也能幫上忙，然後還有……二代火影吧。”
日向日足頓時僵住了：“……二代什麼？”
“二代火影。”
“火影什麼？？”
“二代火影！！”
看著日向日足一臉震驚的模樣，我哭笑不得道：“不是，四代也都出現過了啊，為什麼你們一聽二代的名字都這個樣子？”
“……四代……是木葉的英雄。但二代……畢竟已經是個傳說了……”
“那初代怎麼辦啊？初代也在啊。”
“……”一聽這話，日向日足瞪大了眼睛，好像變成了一座石像。
他恍惚的問道：“……初代什麼？”
“……初代火影啊老頭子！！你現在還沒到這麼耳背的年紀吧喂！！”
被我忍不住提高音量吼了一通，日向日足這才勉強回過了神來：“你們彼岸之人……到底還有多少和木葉有關的存在？”
“……差不多沒了。”
“可有我們日向一族的歷代族長？”
“沒有。”這個是真沒有，所以我回答的格外理直氣壯。“要說族長的話，只有一個宇智波的族長宇智波斑。”
日向日足：“……還有嗎？”
“沒有了……”
S級忍者很少的！
“真的沒有了？？”
“一滴都沒有了。”
日向日足沉默了下去。
過了半晌，他才幽幽嘆道：“……這樣的話，或許你們應該不需要什麼助手了。有二代火影大人在的話……說不定，真的能研究出什麼……”
那就是最順利的狀況了。
我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生怕到時候失望。只好道：“借你吉言了。”
“還有，既然你這次來了，我們定一下聯絡訊號吧。”日向日足道：“有些事情，萬一我需要通知給你，必須得有個能聯絡上你的方式。”
“啊……”這還是第一個正式朝我要聯絡方式的人，我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道：“……放煙花吧。”
“煙花？”
“嗯……宇智波宅裡有一個叫做迪妲的巖隱村前叛忍，整天閒得無聊琢磨爆炸的事情，你去向她訂購一批煙花的話，也算是給她找點事情做了。”
“宇智波宅……是宇智波鼬……？”
“啊。那裡算是他的活動據點吧。”
“那麼你呢？”說到這裡，日向日足的語氣微微溫柔了些許，“日向家，就是你的活動據點？”
說著說著，他有些無奈道：“你什麼時候可以白天正常的回來一次？身為女孩子，每天晚上在外面晃盪算怎麼回事？”
“……”
這不是白天要上班嗎？！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這個大地主似的，坐擁億萬家產，靠收租就能悠閒過活？
我除了披著馬甲到處忙活外，還要賺錢養家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