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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完美的于思(3)

玉籽總算是在香味變淡前,進到了浴缸裡,剛坐下,熱水打溼皮膚,浸潤毛孔,整個人舒服的靠在浴缸上。

浴缸貼了石頭的發熱墊,靠上去熨貼著發緊的後背,玉籽眯了眯眼睛,翻身去看浴缸的牌子,用手機去查,看到了價格,咂舌的又關掉了網頁。

手機放著舒緩的音樂,玉籽昏昏欲睡,就在她馬上睡著的時候,電話響了,玉籽雙眼瞪大眼睛,雙眼聚焦,緩了片刻才找回了精神頭。

接過電話,玉籽張了張嘴,對凱文說“你最好有天大重要的事情。”

“宋律剛才給我打電話了。”這還真是件要打起精神來的事情,玉籽坐直了身子,精神也恢復了。

“你也覺得,我是在拿我小舅舅做文章?”玉籽問道。

“這個節骨眼上…”不得不說,玉籽在凱文的聲音裡,聽到了疏離的意思。

“凱文,我跟你說實話,我把公司拿回來沒用。我也不願意管,留著拿錢是最好。”

“怎麼又說廢話。”凱文無情懟她。

“你來管,就是查爾斯的角色,但是…”

“你小舅舅,你就這麼信任你…”凱文說到這裡,覺得自己說了廢話,因為對於玉籽來說,她小舅舅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我小舅舅只是監管人,每個年底讓人去查查賬就完了。”玉籽只能最簡單的說了一下。

“我這邊還好說,比較我知道你小舅舅是沒空管你這一攤子,可是宋律呢?”

“宋律怎麼跟你說的?”

“他來挑撥我啊。”

“那你就被挑撥了?”玉籽皺了皺眉,直到電話那頭傳來凱文的笑聲“我還記得你在非洲和湯姆他們失聯,我們找不到你,找了你三天四夜,最後在亞達公路附近找到你,你的車也沒油了,所有的器材都沒電了,吃的也沒有,只剩一瓶水了。最後我從直升機上下來,你跑向我,對我說的什麼你還記得嗎?”

“我說,我就相信你能找到我。”玉籽對那次的事情,記憶猶新。

“你那麼相信我,我也就相信你了。”說完,凱文就要收線。

“那我也相信你,你可是救過我的命。”玉籽笑著要掛電話。

“別掛,還有事。”凱文好似想到了什麼,叫住了玉籽。

“你就沒點業餘時間,一天到底給我打多少個電話,這麼折騰,你不煩,我都快煩死了。”玉籽氣鼓鼓的說。

凱文好言道“好,好,好,我剛才忘記問你了,你們今天的採訪物件怎麼樣?”

“那個于思啊,正是思之美人,攀之若罔啊。”玉籽難得唸詩,念得也不知道從那裡崩出來的酸詩。

“看來是個美女啊。”凱文問。

“是啊,不僅是美人,簡直是個大美人,不僅美,氣質還特別獨特,又雅緻又得體,好像從畫裡出來的山水美人,又好像是紐約雜誌裡的陽光大妞,就中西相和,相得益彰的感覺。”

“這麼好?有男朋友了嗎?”凱文立時心動。

“男朋友?我還女朋友呢。人家的女兒都快十歲了。她先生是韓裔美國人,是個很英俊的人。兩個人十分相配。”玉籽今天見了于思一家人,真的是郎才女貌,夢想生活“他們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我小舅舅和舅媽的感覺。夫婦二人般配又旗鼓相當。真是讓人羨慕。”玉籽單手捧著臉,遐想連篇。

兩個人聊了一會,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水依然很熱,只是香薰的氣味已經散的差不多了,玉籽再洗也有點寡然,肚子還有點餓,穿上浴袍慢悠悠的走出浴室,坐在床上,卻好似坐到了什麼,伸手拿出來一看,是江浚澤給她買的藥和紅糖。

拿出膏藥,玉籽看著自己的手,和疼痛的地方,怎麼都夠不到,玉籽夠來夠去,就是怎麼也夠不到,費了老大勁才把膏藥貼上,又出了汗,玉籽皺了皺眉,還真是得不償失。

穿好衣服,想著今天餐廳裡會有什麼好吃的,肩膀上的膏藥很是妥帖,這會已經有了熱熱的感覺,進到電梯了,頂頭撞到了一個人,正說著對不起,抬頭看,卻被那人一把抱住,一把把她按在了牆角,把頭埋進了她的肩膀了,玉籽正想喊臭流氓,伸手就要打人的時候,耳邊傳來江浚澤的聲音,他小聲的說“別動,電梯上另外兩個人,好像認出我來了。”

玉籽越過江浚澤的肩膀,看著並肩站著兩個年輕的小姑娘,對著正在擁抱的兩個人探頭探腦。玉籽立刻就反應過來,伸手抱住江浚澤,大聲的說“死鬼,你這麼抱著別人的老婆,你老婆知道嗎?”

江浚澤伸手,掐了一把玉籽腰,玉籽咯咯一笑,又說“好了,你當演電視劇呢。你就是像那個大明星,也只是個普通人。”

江浚澤被玉籽攬著腰,她的腰肢柔軟,鼻尖傳來一股淡淡的中草藥和薰衣草的味道。

電梯到了三樓,兩個美女下了電梯,玉籽翻著白眼,對藏起來看不清楚情況的江浚澤說“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說著,就推開了他。

江浚澤直起身子,四下看了看,整個電梯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這才松了口氣,對玉籽說“謝了。”

“不客氣”玉籽撩了撩半乾的頭髮,蓋住自己有些發熱的脖子,但這個動作有些欲蓋彌彰,被江浚澤看清,低頭仔細的看了看玉籽的脖子,他的靠近,玉籽的臉也紅了起來,剛才江浚澤的氣,吹在玉籽的脖子上,自然也就紅了,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你的身上,有股味道。”聽他這麼一說,玉籽立刻毛了,一邊聞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對江浚澤說“我剛洗完澡,這衣服也是新換的啊。有什麼味道?”

常年在野外,好幾天不洗澡是常有的事情,這湛南縣的天氣又熱,玉籽生怕自己身上有什麼味道。

江浚澤倚在一邊的牆角上,問“你還是個女人嗎?男人說你身上有味道,你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汗味。”

“你別笑了,我要是能選啊,我寧可身上沒汗味,也不要別的氣味,所以我身上是什麼味啊?”

“薰衣草的香味,還有…”

“薰衣草是我剛才洗澡的時候,用的香薰,你不是聞見了嗎?”玉籽覺得他大驚小怪,翻了白眼,此時已經到了一樓餐廳,玉籽把自己包裡的帽子,交到江浚澤手裡“戴上吧。”

“你這帽子…”江浚澤沒辦法,剛才沒戴帽子差點被人認出來,看著自己手裡,紅襪隊的棒球帽。跟在玉籽身後說“我可是洋基隊的球迷”

“我看你像養雞的,我在機場花十五塊錢買的,愛戴不戴。”說著,玉籽要從江浚澤手裡,搶回帽子,卻被他反手戴在了頭上,一邊戴還一邊說風涼話“你這頭,夠大的啊,我戴著,很寬鬆啊。”

說完,就一把抓住玉籽攻過來的手“看來你是不懂,男人的頭,是不能亂摸的。”

說著,就攬住了玉籽的腰。兩個人就好似跳華爾茲似的,玉籽被他鉗住,掙脫不得,只得看著他的頭,一點點的靠近了她,在他的脖頸處,又聞了聞她脖頸間的香氣“是膏藥的味道。”

說著,鬆開了她,轉身往餐廳去了。

吃過飯,玉籽剛剛躺在床上,又被什麼東西硌到了腰,拿出來是一包紅糖,想到剛才,江浚澤的舉動,和手裡這包沉甸甸的紅糖,不禁思緒發散,不知在想什麼。

這時電話響動,是一封簡訊。那袋紅糖被玉籽一個走神,掉在了自己的臉上,砸的她哎呦一聲,玉籽把紅糖放在桌子上,拿起手機,捲進被子裡,看著是李思然幾人回來後,給自己發的,回來的簡訊,一一回覆後,玉籽的眼皮就上下打架,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玉籽鼻尖傳來一陣中草藥的香味,淡淡的但是很醒腦,這味道她一晚上總是能聞到,但是這股氣味,讓她很舒服,一晚上也睡得很舒服。

轉身,玉籽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想到于思的拍攝,今天的拍攝讓她還真是有點期待,她哼著歌,穿好衣服,吃過早飯,幾人早已經在車裡坐好,好似很期待。

“平時早起去拍攝,你們都無精打采的,怎麼今天都精神抖擻的呢?”

“於思女士說今天給我們煮紅茶喝。”李思然昨天結束拍攝的時候,聞見了一股淡淡的紅茶香,紅茶香豐富的氣息外,還有一點蘋果和丁香的香氣。

細問才知道,紅茶是湛南本地的紅茶,和一些香料一起煮。于思還招呼幾人一起喝,於思見幾人都喜歡,還說今天會一早給幾人準備好,來了就可以喝。

這讓幾人對於思的好感又增加了很多。

玉籽啟動汽車,一邊加速一邊說“那我可得開快點。”

幾人到了于思這裡,卻在要停車的時候,玉籽的電話響了,是之前美國認識的一位發行商人,找玉籽問了一些事情,幾句話聊完,玉籽發現車裡很安靜,幾人都在看向一個方向,坐在後面的張米更是把頭湊到前面,扒著車座看著。

玉籽順著幾人的目光去看,是于思,正要打招呼,卻發現于思的表情,臉頰通紅好似很生氣,而讓她生氣的物件,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年紀不大,好像剛剛成年,二十不到。臉頰紅紅的,很是淳樸。

只見於思表情猙獰,之前的優雅大氣蕩然無存,看得出來,這一改變,讓幾人都十分吃驚。

再看那個縮頭縮腦的小姑娘,好似被嚇哭了,縮著脖子不停地發抖。

如果現在不是二十一世紀,看這樣子還是在民國時期,大家的太太訓斥小丫鬟呢。

說到激動處,於思揚手就給了小姑娘一巴掌,然後從院子裡,扯出行李等物,丟給小姑娘,然後從肩上的包裡,拿出一沓錢,丟給了小姑娘,錢掉落下來,還有一張車票。好似要趕小姑娘走,她推了小姑娘兩下,轉身就進了院子裡。

幾人看小姑娘蹲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撿起地上的錢,背上大包小包,有些茫然的四下看著,然後往著玉籽他們的方向來,他們來的方向有條馬路,馬路上有公交車,是往車站去的。

玉籽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拉開車門,走到小姑娘身邊,攔住小姑娘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姑娘認識玉籽,昨天她也是繡工之一,只是是一個小助理,跟在一個老繡工身邊學習。玉籽也記得她,很是機靈能幹,那老繡工很喜歡她。

小姑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手裡捏著于思丟給她的錢的車票,緊緊地捏著,哭著說“姐姐,你能送我去前面的公交車站嗎?”

“可以啊,上車吧。”見玉籽答應,幾人七手八腳的把她的行李裝上車,然後又坐回了原位。玉籽看了看時間,因為幾人積極,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離車站不遠,玉籽準備她送到過去。幾人也非得跟著她。

“小姑娘啊,你哭什麼?”李思然坐在了後面,後面寬敞,幾人擠擠就可以坐下,而小姑娘則坐在副駕駛上,低著頭哭,一邊臉頰也紅著。

“我,我沒事。”她抽噎著,眼淚滴落在她的衣服上,玉籽調轉了車頭,後面的車不明所以也跟著她去。

“你如果遇到了什麼困難?於思是不是虐待你了?”李思然看的是義憤填膺,對於思的好感蕩然無存,這會只剩下生氣了。

“沒,沒有。我,昨,昨天晚上,輪到我去檢,檢查倉庫和工廠的關燈和情況,我檢查完,回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撞壞了一個繡架,我,我正害怕呢,於思女士的丈夫李先生,見我哭了,安慰了我幾句,然後讓于思女士不要怪罪我。我,我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檢查,沒想到那個繡架上,還繃著刺繡,繡布一鬆,整個刺繡全毀了。我,我剛來沒多久,但是我想留下來,我跟于思女士說,我可以一直在這裡工作,用我的工資賠償。可是於思女士在李先生面前說不會追究我,李先生今天帶著小圓兒,送她回美國的學校。李先生剛走,於思女士就把我趕了出來。”說著,她又嗚嗚了哭了起來。

小圓兒是于思女士的女兒,要回到自己的祖母身邊讀書。看來這個於思不僅是兩面三刀,人前人後兩個面孔,在自己的先生面前也是如此。

“真是太過分了,不就是一幅繡品嗎?又不是故意的。”李思然顯然是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對小姑娘說“那副繡品多少錢,我去賠給她。”

“不,不用了。於思女士說不會跟我計較,只是讓我,讓我回老家去,離的他們越遠越好。”小姑娘好似是個非常能哭的人,哭起來的樣子,也十分惹人憐愛。

玉籽遞給她一張紙,她接過來擦乾淨臉上的淚水和鼻涕,不一會又全部都滿了。

玉籽把小姑娘放在車站,小姑娘回頭道了謝,提著大包小包走進了候車室,回老家去了。

車票是昨晚買好的,看得出來,於思昨天就打算讓她回去了,只是要等著自己的老公李先生離開。

回程,玉籽在車上不語,倒是其他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真看不出來,這個於思還是這樣的蛇蠍女人。”最先說話的,自然是最看不慣虛假的李思然。

“我還覺得那個于思是個優雅美人,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呢。”看得出來,張米本來對於思非常推崇,甚至超出了對普通女人的那種“喜愛”。

“是”衛一風也點頭。

“你怎麼不說話?”江浚澤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問起了玉籽。

玉籽皺了皺眉,對幾人說“你們昨天又不是沒有看見,于思的工廠裡,那些繡品,哪一件是便宜貨?而且都是供不應求,急著交貨的。那個小姑娘,自己不注意,弄壞了要交貨的繡品,在製作至少要一週時間,不僅要損失錢,還延誤交貨,損失信用。是誰的三言兩句求情,就能夠挽回的嗎?”玉籽說完,眾人啞口無聲,但是玉籽還想繼續說“還有,這世上,不是誰會哭,就是委屈的那個人。也不能用強弱來斷定一個人的無辜和邪惡。那個於思,打人確實不對,可是如果江浚澤弄壞了我的相機,延誤我的拍攝,我不僅要打他,我還得把他告進警察局,讓他爛在牢裡。”

“你說話就說話,拉上我幹什麼?”江浚澤被玉籽嚇了一跳。

“玉導,如果是損壞財物,是不足以讓江炮無期徒刑的。”李思然也被玉籽說的一腦門汗,玉籽笑了笑說“這不是比喻嗎?”

幾人拐了彎,又開到剛才的巷子裡,玉籽在車裡對幾人說“一會到了于思的工作室裡,你們昨天什麼樣,我就不要求你們什麼樣了,但是拍攝還是要繼續的。因為我們的工作,還要繼續,不能因為…”玉籽不想說這是個小事,比較剛才有個小姑娘受到了侮辱,可能一生都會有陰影,幾人也明白了玉籽的意思,都調整心情,下車拿起器材,往工作室去了。

幾人進去,於思早已經等候在了門口,見幾人來了,立刻迎了出來,玉籽笑了笑,對於思說“真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於思女士。都怪我,對市區的車況不太瞭解,開錯了路,還堵車。”

“沒關係,也才五六分鍾而已,快進來,我在你們的休息室裡,準備了你們昨天愛喝的紅茶,還去點心店,買了一些我們湛南的名吃小點,大家快嚐嚐”於思依然如同昨天那樣優雅得體,引著幾人走進休息室,滿室紅茶的香氣,她一一為幾人添茶,點心也十分好吃,好似幾人剛才,在門外看見那個疾言厲色,怒氣衝衝的女人是個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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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吃著點心,喝著紅茶,心情都十分復雜,尤其是李思然,生怕紅茶裡被下毒,非等到幾人都喝了,才端起來喝了一杯,但是因為茶太熱,被燙的嘴唇都紅了。

看著今天都不太自然的幾人,於思心細如髮,耐心的詢問幾人這是怎麼了,幾人難以回答,還是玉籽,周旋道“昨天啊,在您這裡的拍攝太順利了,我就給他們幾個人放了假。可能是都還沒有收心吧。來,茶都喝了,你們幾個,都打起精神來,準備拍攝了。按之前安排的,張米,衛一風,你們跟著於思女士,去對面的古建築去拍攝,我呢,跟著於思女士的助手,繼續去廠房裡拍攝。”

“好”幾人都扛起攝像機,玉籽看著坐在原地不動的李思然,她還要陪著于思,前往古建築區,這會可不能掉鏈子,於是說道“李思然,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事。”

二人一前一後,走到院子裡,玉籽見她興致不高,低著頭不願意配合,覺得訓斥用強的是沒有用的,只能給她說通這個道理,她才會合作。

“你跟我說,你到底那裡想不通?”

“玉導,我只是不喜歡有兩面性的人。如果於思一開始就是個不好說話,不願合作的人,我也不會覺得,那個小姑娘是無辜的。你說對,那個小姑娘確實算不上無辜,可是我就是…”

“你就是覺得她可憐,你覺得于思是壞人,她有著菩薩面孔,可惜是個惡鬼心腸?”

“是,就是這樣。”

“那我問你,如果於思真的壞,那她為什麼還要給那個小姑娘錢,還有車票。那個車票是高鐵的二等座,舒服不說,還可以更快的回到家。”

“誰知道呢?可能又是什麼邀買人心的手段。”李思然踢著腳邊的一個小石頭。

“她已經跟小姑娘撕破臉了,還打了她,為什麼還要邀買人心呢?”李思然被玉籽說的啞口無言,玉籽見說不動,就換了種說法,對她說“今天呢,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當然是拍攝。”李思然斬釘截鐵的說。

“那既然拍攝對你最重要,我想看到你專業的態度,好好地拍攝。不過,如果你有疑問,我們今天拍攝結束以後,我會,替你問她的。”

“真的嗎?”困惑著的李思然,一聽玉籽會為她出頭解惑,立刻就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