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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玉籽和艾伯特(1)

宋律把楊新月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下,江浚澤還是不明白的問“我們為什麼要聊他們?難道不是要聊我嗎?我可是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回來的。”

江浚澤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兩個人的注意,玉籽和宋律所有的心事還在這個徐家兄妹身上。

“那個楊新月,和徐家兄妹,在他們的感覺上才應該是一家人。而徐家兄妹和徐家的其他人,理所應當的,就成了不相干,可以敵對的人。”玉籽若有所思地摸了摸江浚澤頭,讓他去一邊安靜一點兒。

“你這麼說,也對。我們先不說他們三個人,就有一點我覺得非常的奇怪。那就是徐家人,無論是徐家兄妹還是其他人,都對能夠吞下韓氏海運,抱有十分樂觀的態度,但是他們的這種態度,究竟是要演給我這種,想要投資他們的人看的,還是他們真的只是,後知後覺。”宋律思來想去,他覺得徐家的人不太可能察覺不到,韓氏海運的這個專案所付出的金額太大,只是一味的投錢進去,資金鏈總有斷裂的時候,而且也用不了多久。只是無論是徐家兄妹還是徐家的其他人都非常淡定,尤其是主管這件事情的徐家兄妹,宋律可以說得上是目前為止,最樂觀的投資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對於宋律的示好,完全視而不見,甚至,還在一旁看好戲的狀態。是不是說明他們已經有了,更加讓他們滿意的投資人。

“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專案是誰露給你的?”玉籽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不太好的念頭。

“我當然記得,是艾伯特。”宋律篤定的說出來不他的名字。

“我回國也有半個月了,你可知道他最近在幹什麼?”玉籽警覺了起來。

“我們回來的時候他不是出車禍了嗎?”江浚澤總算是找到插嘴的地方。

“你是說,徐家兄妹,不,應該是說徐穎渠,遲遲不肯跟我合作是因為,他已經跟艾伯特聯絡上了?確實,這個艾伯特,是國際上,都非常知名,又有實力的投資人。而且他投資了以後賺了一筆,就會從這件事情上抽手而出,不會插手後續的徐氏集團的經營,韓氏海運也全部都會在徐氏集團的控制之下。”宋律說完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怪不得他怎麼試探徐穎渠,他都是那副不願意談,沒什麼好說的樣子。

“那你們這個邏輯不對啊!首先,那個艾伯特,為了能夠透過你,和玉籽建立一些關係,所以做人情似的,把徐氏集團的專案透露給了你,如果他還想要跟玉籽有聯絡的話,就肯定要更快的,把這個事情落實下來才對,為什麼又要在背後搗鬼呢?”江浚澤觀點就要比兩個人清楚一些。

玉籽歪著頭說了一句她一直想說的話“為什麼我跟艾伯特的事情,我們建立關係還需要,宋律?”

“我怎麼知道你那個瘋子弟弟,是怎樣的想法?而且他當時賣人情給我,只是想讓我牽線,讓你們兩個人聊一聊。而且我看他也不是很在意徐氏集團這個大單子。”宋律有些怒道。

“他真的不是一般人,這腦子真的是有坑,你是不知道他為了可以跟玉籽搭上話,就敢往車流裡鑽。”江浚澤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有些後怕,艾伯特被迎面而來的車撞得倒地不起。

玉籽聽完江浚澤的話,斜著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江浚澤與她對視才發現自己說錯話,立刻道歉“對,對不起。因為是宋律,我才會這麼說的,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玉籽,他在我面前,有什麼說什麼慣了,我知道他說的話肯定觸了你的逆鱗,但是他最起碼只是在我們兩個人面前說說話而已。就跟你剛才說的,對於徐家兄妹來說,他們和楊新月才是一家人,所以對於江浚澤來說,我們兩個才是他最在意的人,所以他對著我們兩個人才會有什麼說什麼。”宋律見玉籽的臉色,瞬間就變得不好了,而江浚澤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安撫一下兩個人的情緒。

玉籽什麼都沒說,而是站起來走到廚房,江浚澤想要跟過去卻被宋律給拉住“如果你聰明的話,就等她自己來找你。你也看見了,艾伯特這麼纏她都沒用,你就更不行了。”

江浚澤突然意識到自己,口無遮攔這些事情,是個很大的問題。

“你們吃荷包蛋嗎?”玉籽走進了廚房,看到電飯煲上已經冒著熱氣,飯已經快熟了,就彎腰從爐灶下面的櫃子裡拿出平底鍋,然後開啟了冰箱,問坐在客廳的兩個人。

江浚澤一笑,宋律也點了點頭,這才是適宜的搭話機會,江浚澤趕緊說“我要吃100個,宋律給他煎50個就行。”

玉籽剛把平底鍋放在爐灶上,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笑了“你當我這裡是大胃王挑戰賽現場,那行,我就給你煎一百個雞蛋,你要是吃不完的話就別想走。”玉籽話音剛落,宋律忍不住的說“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他巴不得不走呢。”

“還是你懂我,那從現在開始,我一年只吃一個荷包蛋,吃他個100年再說。”玉籽徹底被江浚澤的無賴嘴臉打敗了,但是手下沒閒著,熟練的在平底鍋裡倒油,磕了三個雞蛋,玉籽喜歡吃全熟的雞蛋,她不瞭解兩個人的胃口,但是只要喜歡吃雞蛋的人,就可以接受全熟的,或許可能不是自己滿意的,但是對於雞蛋的愛,總不會太討厭。就跟剛才的江浚澤一樣,他說了讓玉籽很不舒服的話,但是她還是選擇,去接受他,畢竟心裡愛著他。

只聽電飯煲滴滴兩聲,是飯蒸好的聲音,鍋裡的荷包蛋也已經全熟了,玉籽從櫥櫃裡拿出三個盤子,又從冰箱裡拿出,油浸三文魚罐頭,掀開蓋子後,先加入滿滿的三個罐頭,只需要用熱米飯攪拌,不用再次加熱,就可以把三文魚碎徹底加熱,這樣的話,這道只有肉的米飯就又有了海鮮的香味,因為本來就是一道綜合各種食材的飯菜,所以只要放入好吃的東西,就會一起變得更好吃。

宋律和江浚澤看著擺在面前的燜飯,堆的像小山一樣高,上面還放著一顆全熟的荷包蛋,這哪裡是什麼夜宵,這簡直就是一道晚餐,而且非常的豐盛。

宋律早就餓了,更別提連晚飯都沒吃的江浚澤,玉籽坐在江浚澤的身邊,三個人並肩坐著,玉籽手裡拿著勺子對兩個人說“只是看的話,肚子是吃不飽的,所以,可以開始吃飯嗎?”

“可以,可以吃飯吧!”宋律拿起一邊精緻的勺子,還沒有使用他就發現勺子很好看,細長的勺子柄,上面有鏤空的造型。江浚澤卻顧不了那麼多,盛起一勺米飯,在鮮亮的紅唇前吹了吹,然後迫不及待的放在嘴裡,剛吃過的飯可想而知非常燙,可是他好像一點也不在乎,就算是被燙的不斷的倒抽冷氣,依然兩口一勺,吃的如痴如醉。

“你慢點兒吃,你這樣一邊吃飯一邊抽冷氣,一會兒會打嗝兒的。又沒人跟你搶,而且我煮了一大鍋,明天還夠吃的。”玉籽說完,宋律給她使了個眼色,但是她並不明白,這個眼色是什麼意思,不等她明白,江浚澤就甩下勺子,眉眼也彎了起來,好像是立馬要哭出來了,然後頭一歪,歪在了玉籽的肩膀上。

宋律放下手裡的勺子,裡面有還十分燙嘴的飯菜。對一頭霧水的玉籽解釋道“這是他從小的毛病吧,就是在飯桌上絕對不能捱罵。這是我們媽媽說的,就算是狗吃飯的時候,也不能被罵。”

“那萬一不小心罵了呢。”玉籽不太明白這是什麼邏輯。

“那就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嘍,看樣子是要好好的生一會兒氣呢,沒事,我們吃,吃完還有事情談。”宋律又舉起了勺子,總算是把這一勺有米,有菜,有肉,有魚肉還有豆類,玉米的飯菜,放在了嘴裡。只是聽到這些種類,就覺得又豐盛又好吃,還有醬汁的香味不鹹不淡,肉汁都浸潤到米飯裡,沒有醃製的太入味的雞腿塊兒,卻保留了雞肉原本的脆嫩,還有一絲甜味的肉香,米飯特意加了滿滿的水,煮的又軟又糯,偶然處,還有米鍋巴,來豐富口感。

就如同宋律瞭解江浚澤一樣,江浚澤也知道,此時眼睛眯起來的宋律,也是心情很好的,吃到了好吃的東西,轉念又想,自己在這裡賭氣,卻錯過了這麼好吃的東西,實在是有點兒虧的慌,所以也就支起身子,重新拿起勺子。

宋律勾唇一笑“怎麼?這次生氣生的短了?”

“我生氣便宜誰呀?還不如多吃兩口飯呢,玉籽這下我的飯就涼了吧。”江浚澤轉過臉來全神貫注的看著玉籽,那斑斑斕斕的眼睛,好像在說,只有玉籽的同意才會繼續吃飯。

玉籽點點頭說“趕緊吃吧!”

就在三個人,正在享用這頓美味的夜宵,說著一些輕鬆的話題時,南山國際機場,降落了一架迎雲航空公司的大型客機,像這樣的客機,在這種繁忙的國際機場,每天不知道要降落和起飛多少架。

空姐看了一眼坐在頭等艙,手和腿上都打著繃帶,長相英俊的男子,很難想象一個人傷成這個樣子,還會做這種特別長的國際航班,估計腿腳都要浮腫了。

客人正在有條不紊的下飛機,那人坐在第一排的最裡面,卻等著所有人都下去後,才有所動作。

他的左手和左邊的腿,都打著石膏和繃帶,需要空姐用輪椅把他推下飛機,推下飛機後,來接他的人,早已經在出口等候,即便是在這樣的深夜裡,他的臉上戴著墨鏡。

由棧橋經過的時候,艾伯特側過臉來,看著落地玻璃窗外,十分繁忙的飛機跑道,身後前來接他的助理仔細的問“凱勒先生是否要送你去醫院?”

“嗯”艾伯特細不可聞的回答他,女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外面,助理也是一位非常專業的人員,放緩了腳步,讓他可以多看一會兒。

艾伯特的右手,摸了一下依然十分疼痛的左臂,抿了抿嘴唇,對助理說道“她最近在忙什麼?”

“玉小姐現在正在跟一位當紅的明星江浚澤談戀愛,兩個人是在倫敦確定戀愛關係的,在與您父母見面的前一天。回國以後,受到了的宋律宋先生的委託,今天以他未婚妻的身份,去參加了徐氏集團董事長徐先生的六十歲生日宴。但是在宴會開始前與徐氏集團的徐三小姐徐穎莉,談了大約20分鐘左右的話,內容是關於玉小姐的助理苗苗還有她的男朋友,另一位明星尹禾的事情,最後在宴會開始後,兩個人因為言語不合,發生了口角並動了手,玉小姐是佔上風的,而且是主動動的手。宋先生在旁有保護到她,所以並沒有吃虧。”今天雖然是這位姓李的助理第一次見到艾伯特,但是自從玉籽回國以後,關於她的所有事,都是這位李助理向遠在國外的艾伯特報告,他做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現在呢?”艾伯特繼續問道。

“玉小姐和宋先生一起回到了住處,一直在別的城市拍戲的江浚澤,也於晚七點左右收工後,駕車來到了玉小姐的住處,目前三個人應該在一起。”李助理對玉籽的行程瞭如指掌,就連她的房間幾點關燈,他估計也是知道的。

“很好。打電話給徐穎渠,跟他說我來南山了,讓他明天上午十點來見我。”艾伯特聽完報告後,看了一眼時間,又問“他們談什麼了,要那麼久?”

“因為之前您把徐氏集團與韓氏海運的事情透露給宋先生,宋先生自美國回國以後,就一直在推進與徐氏集團的合作,與您一樣的是,他也選擇了與徐家兄妹談這件事情,但是徐家兄妹,尤其是徐穎渠,一直對他的接觸不冷不熱,他們具體的談話內容屬下並不清楚,但應該也是商量對策,怎麼樣促進這次的合作。”艾伯特聽了以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和李助理談完以後,兩個人已經走出了棧橋,來到了機場外面,這裡停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車門空間很大,拉下踏板可以直接把輪椅推進去,艾伯特就這樣被李助理推進了車裡。

固定好輪椅,車門關上,艾伯特好像突然被抽去精神一般,因為疼痛和不適所以歪在了輪椅上,李助理坐在一邊的副駕駛上,司機也緩慢地啟動了車子,往已經預定好的醫院方向駛去。

此時的艾伯特已經滿頭大汗,止痛藥的藥效也已經過了,為了盡快恢復,他已經減少了止痛藥的用量,所以此刻他才會如此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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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那邊有什麼動靜?”艾伯特自倫敦出了車禍以後,一直在倫敦修養,而自己的父親阿爾文以及母親於雨,卻沒什麼訊息。

“阿爾文先生昨天起回到了德國的住處,處理之前的事情,於雨女士,休了年假,她的私人飛機目的地本來是處於北歐的度假村,可是我跟度假村那邊核實,於女士並沒有前往那裡,所以從三日前,我就失去了對於女士的訊息,對不起。”李助理用她獨特的冷淡聲音,說完事情後又道了歉。

艾伯特依然倚在輪椅上,說“這也不能怪你,你又不在歐洲。而且她要是想玩失蹤的話,我爸爸都找不到她。”

“是”李助理沒有在說什麼。

“迎雲集團的宋老太太照顧過她,你關注一下那邊的動向。”艾伯特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吩咐道。

“是”李助理就好像一臺嶄新的黑色的電腦一樣,有著獨特的程式碼,處理著複雜的事情。

此時夜幕漸漸深了下來,黑色的車在主幹道上飛快的開過,向著次行的目的地去著。

玉籽躺在床上有些翻來覆去,她在想剛才江浚澤說的話。他是有些口無遮攔了,但是有一些事情他沒有說錯,那就是艾伯特為了能跟自己搭上話,可以直直的往車流裡鑽。

玉籽想到艾伯特被車撞倒伏在地上的時候,依然回著頭看著自己。

艾伯特,艾伯特,玉籽在心裡默唸這個名字,他有著一雙和自己極其相似的眼睛,他身上有一半的血和自己一模一樣,或許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或許他們是個像樣的家人。只是這樣的事情裡,玉籽怎麼會再跟過去的那些人有片刻的瓜葛。

她對於雨,從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的,沒有什麼獨特的感覺,就是不想讓她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但是對於成年以後,只見過兩次面的艾伯特,玉籽有著不一樣的感覺,那種被緊緊纏住,沒有辦法解開的感覺。

玉籽換了個姿勢側躺在床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下外面,她的窗外路旁就有一盞燈,所以即便是自己的房間關了燈,透過這一盞燈的照耀,她還是可以看見外面的,玉籽坐了起來,烏黑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服帖的落在她的背上,玉籽的目光看向外面,外面有風,越刮越冷,此時已經落下了雪來。

玉籽趕緊從床上下來,光著腳丫拉開窗簾,雪不知道下了多長時間,外面的地面已經被染成了白色,雪越下越大,在窗前的這盞燈的照耀下,紙片一般的雪片,就好像一個個活潑的小天使,打著旋跳著舞,從天空中落下。昏黃的燈光裡,預滿了浪漫。

玉籽忍不住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被宋律生拉硬拽才走的江浚澤。

江浚澤回家沒有梳洗,衣服都沒脫,倒頭就睡,此時睡著了已經有一個小時了,電話上打斷了他的美夢,但是看到手機螢幕上的名字,江浚澤又笑了起來“我還正好奇是誰打斷我做夢,原來是我的夢中情人。”

玉籽聽著這有些陌生,又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那既然是夢中情人,我們就在夢裡相見吧!我掛了。”

江浚澤趕緊叫住玉籽“別,你可別掛。”

“那好吧。”玉籽看著窗子外面的雪,又想到給他打直通電話的初衷“江浚澤你快去窗子邊上看,下雪了。”

“嗯,我知道。”江浚澤依然還有點困,但是已經揉著眼睛從床上起來了,他幾步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在路燈的照耀下,這個城市依然亮如白晝,而片片白雪穿行其中,美麗的好像童話世界。

“你怎麼知道?”玉籽覺得事情問了一個傻問題。

“剛從你家出來我就知道,外面又冷又幹,肯定要下一場大雪。我本來想留下和你一起看雪的,可是宋律那麼拉走我,你一點都不挽留,傷我的心了。”江浚澤捂著胸口,一幅我受傷了的樣子。

“我們雖然不在一起,但是我們在看同一片雪呀!我真的好喜歡雪,我也沒有辦法否認,我喜歡雪是因為…”江浚澤等了好久,沒有等到玉籽說出為什麼喜歡雪,但是他隱約知道,是因為小時候和艾伯特的初遇,他們本就血脈相連,總會產生一些和普通人不同的情感還有共鳴。

江浚澤沒有讓她繼續思考下去,因為這樣只會讓她更覺得孤單,所以他選擇了岔開話題“今天,是南山市的初雪,也是我們交往以後看的第一場雪。”

“不對,我們結束湛南縣的拍攝回來的那天,就淅瀝瀝的下了一點小雪。”玉籽記憶非常好,那天下了飛機以後非常冷,後面還飄了一些小雪花。

“那這雪,總是我們交往以後看的第一場雪吧。”江浚澤沒想到玉籽會這麼的不配合。

“好吧,我認證。”玉籽知道他還想說些什麼,所以就不在這裡煞風景了。

“我聽人說…”江浚澤醞釀好情緒,玉籽又忍不住的打斷了“聽誰說?電視劇嗎?”

“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我正打算說甜言蜜語呢。”江浚澤被打斷的有些生氣。

“我不需要聽甜言蜜語,我是憑感覺做事的。”玉籽一邊說,一邊看著漫天的大雪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