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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於雨(1)

玉籽工作的時候,有一種任何人不可靠近的感覺,江俊澤看著坐在餐桌一角的玉籽,她的表情冷峻,認真的看著自己的電腦,然後正在打電話,她聲音不大,但是確確實實的是在罵人。

電話那頭的趙越河也是冷汗直冒,只聽電話那頭的玉籽,說“我看你真的在大學裡,什麼都教會別人,倒是學會了學生氣,怎麼,你就那這種你的學生都做不出來的東西糊弄我?”

趙越河低著頭,解釋“因為天氣冷了,取景實在是有問題…”

“是嗎?那你回來修整吧,等春天來了,萬物復甦了,你再出門,就在家裡待著,哪裡都別給我去,這可是你要求的,你要是回來,離開你家裡的一步,我就把你的腿砸斷,砸斷了以後,讓江俊澤給你接。”說著,玉籽看了一眼江俊澤,江俊澤只覺後背一涼,然後看到了玉籽惡狠狠的眼神。

“我也就昨天的拍攝掉了鏈子,你自己想想,你從回來以後,拍砸了多少片子,還拍著拍著,拍出了個男朋友,一個弟弟,你拍廢了多少素材,倒在這裡先罵罵咧咧了。”趙越河和玉籽說有過命的交情,也就兩個人之間,才會這麼說。

“我們現在再說你的事情,再說你的事。”說著,玉籽拍著桌子,確實,自己的片子進展也不順利,好像也沒太資格說趙越河。

“今天我承認是我錯了,因為太冷了,機器有些失靈,你也是知道的。”趙越河說出了自己的苦衷,玉籽也確實知道,趙越河那邊的情況,玉籽看了眼日曆,對趙越河說“這是你們年前,最後一次外景拍攝了,我們年後,就要合隊,你最好給我好好變現。”玉籽揉了揉額頭,對趙越河說。

“合隊也是我們跟C隊的梁雨合,你得先趕拍完你的進度,你從採深春茶的時候出發,到現在又要過年了,你到底怎麼混的。”玉籽被趙越河說的話,扎心極了,不由得搓了搓臉“我才是,總導演,總導演你懂嗎?”

趙越河笑,知道玉籽已經是徹底惱了“行吧,你說了算,你加快進度,掛了。”

結束通話電話,玉籽長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端著杯子,小心翼翼的從自己身前走過的江俊澤,伸手對他說“你,滾”

“我,我們剛才不是說,說好,要一起去醫院看艾伯特嗎?”江俊澤有些無辜的說。

“那你離我遠一點,最好連氣都不要喘。”玉籽覺得此刻的江俊澤,喘氣都是錯的。

江俊澤只得離玉籽遠一些,但是沒走一步,玉籽就又開始找他的麻煩“你走路的聲音小一些。”

江俊澤實在是坐不住,幾步走到玉籽身邊,合上她的電腦。

玉籽從吃過早飯,一直到現在的下午四點,忙的所有東西,都在這個電腦裡,完全沒有儲存,電腦這麼合上,就證明,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沒了。

“不是說要去給艾伯特送飯,現在出發一會才不會堵車。”江俊澤單手抱住玉籽的胳膊,生怕她伸手打他,玉籽說“你放開我”

江俊澤發現玉籽的眼波裡,已經少有情緒波動了,若是還有什麼情緒,那就是殺氣,這讓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想著自己是不是要說對不起,但就玉籽目前的情緒來說,對不起,好像也一點也不管用。

江俊澤只能硬著頭皮說“走嗎?”

玉籽閉了閉眼睛,忍下來心裡的怒氣,對江俊澤勉強一笑,道“好啊,你先把我放開。”

“那你先答…啊…玉籽,我,我錯了,救命啊,救命啊…”江俊澤那天晚上,一直在做惡夢,夢裡倒也沒什麼光怪陸離的東西,而是一直再重複,此刻玉籽突然天降神力般的,脫開了他的桎梏,然後暴打了他一頓的樣子。

坐在去醫院的車上,玉籽突然想到了什麼,從一直不離手的電腦裡,探出目光,對正在開車的江俊澤說“我們不去醫院了。”

“為什麼?”江俊澤看著已經近在眼前的醫院,問。

“她來了”玉籽一說,江俊澤立刻掉了頭。

醫院裡,艾伯特拿著手機,反反覆覆的思考,要不要給玉籽打個電話,讓她不要過來,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跟她說,正反覆思考著,病房的門被拉開了。

艾伯特看著門外站著的於雨,眼神冷了下來“你是非得來趟這趟渾水吧。”

“你的父親一直在找你。”於雨有些冷淡的看了艾伯特一眼,她對艾伯特的感情,總是異常複雜,對玉籽也是如此,她自始至終,都覺得這兩個孩子,早晚有一天,會一起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他應該不難找到我,只是不想找到我而已。”艾伯特說完,冷笑一聲,這好像又回到了他中學三年的時候,那天,接他回來的車,剛剛到了家門口,就在車道上,看到了父親的車,這是父親即聖誕節後,第一次回來。但是不是他自己想要回來的,而是祖母叫他回來的。

但是艾伯特還是很高興,他不等車停穩,就迫不及待的從車上下來,還崴了腳,好在並不嚴重,他可以一瘸一拐的去往祖母的起居室。自從祖母腿腳不便後,她也就一直在那個房間裡。

他推門進來,安娜夫人第一個發現了他,下意識的想要護住在桌子上攤著的照片,但是她是個極有教養的女人,骨子裡的優雅,和腿腳的不方便,讓她沒辦法多做些什麼,好在自己的父親,拉住了他,沒讓他再往前走。

“艾伯特,作為一名紳士,你怎麼能如此輕率的進入一位女士的房間。”阿爾文往前,徹底擋住了桌子上的照片,而站在安娜夫人身後的律師尼爾,已經眼明手快的收拾好了那些照片。

“向你道歉祖母,父親。”艾伯特從小就接受過這樣的教育,但是因為太想見到父親,讓他一時亂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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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你就不要把你心裡的氣,對著你的兒子發洩了,這也不是個一個紳士,和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艾伯特,你回來了。”安娜夫人即便是不能走路了,但不到必要,也絕對不會坐在輪椅上,此時她的坐在一把雕花的椅子上,這把椅子是安娜夫人母親生前,最喜歡坐著的椅子,安娜夫人也一坐就坐了五十多年,她穿著精緻的藍色絲絨裙子,裙襬寬大,蓋住她的腿,油亮的頭髮,直挺的後背,無一不在展示她是個極其優雅的女士。

“祖母,我回來了。”艾伯特被父親訓斥,有些垂頭喪氣,跟安娜夫人,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還沒等他走遠,安娜夫人就按捺不住,繼續說起剛才沒說完的話“我就不信你自己查不到這些東西,你不過是不想看,所以讓自己變成瞎子,不願意聽,所以變成了聾子,現在在我的面前,又聾又瞎,還要讓我變成個啞巴嗎?”

阿爾文回頭,看了兒子一眼,艾伯特只覺心裡的凜然,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於雨已經走進了病房,坐在了病床邊上,那張玉籽總是坐著的椅子上“這是玉籽的椅子。”

“不,這是醫院的椅子。”於雨有種變化莫測的情緒,讓人很難琢磨透她。

艾伯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於雨說的確實如此“請你離開。”

“艾伯特,我知道,一直以來,我都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鑑於我,我的過往,我其實是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人,我需要從一切地方,來汲取安全感,包括從你的父親那裡。但是最後我發現,只有錢才會跟我那種踏踏實實的安全感,所以,我在賺錢的過程中,忽略了你的成長。我本來想要好好的照顧你,但是你的祖母,執意要把你,留在身邊養著,我,我跟她雖然不怎麼愉快,但是她絕對是一個及其優秀的女人,她能把你照顧的很好,她也確實這麼說…”

艾伯特不想再聽她說下去,打斷道“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明天,才是你的生日,你看,我是記得的。”說著,於雨還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

“今天是玉籽來看我的日子,你毀了這個日子。”艾伯特的瘋狂,要遠超於現在喜笑無常的於雨,他坐在病床上,淡漠的看著於雨,說“你需要錢嗎?五千萬英鎊夠嗎?沒想到吧,那筆錢,你就是得不到。我真想問問你的感受,看著你存心積慮想要得到的東西,就那麼打了水漂,你是什麼感覺。”

“我…”於雨也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她聽艾伯特這麼說,就知道,艾伯特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情“你是我的兒子啊。”

“大可不必”艾伯特揚了揚頭“玉籽一直把我,當做洪水猛獸,為了擋住我,不惜去招惹你,她應該也沒想到,真正的惡魔,是你才對。我會給你錢,這筆錢,就當我買,你離開我們兩個人的視線,如果你還有點心的話,也離開我的父親。他從我中學三年級,甚至更早以前,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別的人。我中學三年級時,是一個藝術家,約翰坎德,大學的時候…”

於雨看著兒子,把她的情人一個個的說出口,面無表情,淡漠的好像再說這別人的事情,而且從他的口中,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也知道了這些事情,她一直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並且如同遊戲一般,自己是高明的那個,沒想到,貓鼠遊戲,自己才是自以為掩飾的極好的老鼠“怎麼可能?”

於雨還想嘴硬,但是她也不是傻子。

“我,玉籽,我們兩個人,並不需要你了。父親之所以一直自欺欺人到現在,無外乎是因為他愛你,需要你,你最好在他還在意你的時候,整理乾淨這些事情,不然依照父親的性格,他也自欺欺人不了多久了。玉籽一直覺得,你是能壓制我的人,但是我知道,父親,是能壓制住你的人,所以,你最好按我說的做。”艾伯特說著,眼底湧起了一陣怒意,他一向不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也只要在玉籽面前,他才會又溫柔善良的一面,倒是很容易讓人混淆,他也是個惡鬼一樣的人。

母子二人,幾乎是撕破了臉。

“你不要給我開玩笑了。”於雨在心裡飛快的盤算著,該怎麼辦,此時她又覺得自己實在愚蠢,居然沒能提前想好,事情到了這個局面,自己該怎麼解決。

“你走吧”艾伯特沉默片刻後繼續說“玉籽覺得我是在你和爸爸的手掌心裡長大的,才會可以這麼理所當然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向她炫耀,其實是她至始至終,沒能看清楚你的真實面目,你連自己親生的孩子都能拋棄,又怎麼能去管我這個,被看不起你的人,養大的孩子。你還提起我的祖母,她才是那個第一個看透你的人。”

艾伯特突然有點想那個生硬有些刻板,但有個溫暖懷抱的安娜夫人。

“艾伯特,或許,我只是想要彌補。我現在也有了足夠的錢,我或許,是真的想要回到我的孩子的身邊。”說著,於雨這次是真的哭了出來。

艾伯特冷笑“如果你真的有彌補的心,也不會不顧我的反對,來到這裡了。你回去吧,我們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見面了。”

“艾伯特,我不記得你是個這麼冷血的孩子。”說著,於雨又擦了一把眼淚。

艾伯特歪著頭,表情瘋狂的說“身為你的兒子,不跟你有一樣的冷心腸,怎麼能對得起你。”

於雨站了起來,她現在腦子裡想著的,並不是眼前怎麼和艾伯特還有玉籽“彌補”關係,而是阿爾文。

艾伯特說的,阿爾文想要裝睡,誰都叫不醒他,但如果他想要清醒,那也是,最冷酷和有手段的人。

“這個,是我為你準備的生日禮物。本來想明天送給你的,但是你好像並不想見到我,所以,我今天就送給你。”於雨從包裡拿出一個深藍色的禮物盒,放在艾伯特可以伸手拿到的地方,然後轉身離開了。

艾伯特看了一眼禮物盒,伸手把它丟進了垃圾箱裡,這時護士走了進來,給艾伯特打晚飯前要打的針“凱勒先生,您母親怎麼坐了這麼一會就走了?”

“她還有事。”艾伯特咬了咬牙,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護士給艾伯特打好針後,艾伯特的情緒就已經恢復如常了,趁護士沒有離開前,艾伯特叫住了她“請您給我換一把椅子吧。”

“這把椅子怎麼了?壞了嗎?”護士彎腰,檢查著眼前的這把椅子。

“它有些髒了”艾伯特若有所思的說完。

護士也只得給他換了一把全新的,艾伯特看著椅子久久的出神。

“糟糕”玉籽一把垂在江俊澤身上,這一個小時裡,江俊澤好不容易把玉籽哄得高興了一點,這剛剛抱上她,就被她狠狠地來了一拳。

“怎麼了?”江俊澤挫敗的起開,坐在玉籽對面的沙發上。

“明天,是艾伯特的生日。”玉籽聽艾伯特提起過自己的生日,而且在繳費時,看到過艾伯特的個人信息,正是明天。

“你明天不是要去美國?”江俊澤一想,也覺得大事不妙。其實,江俊澤見艾伯特的第一次,就覺得他是個,有些瘋狂的傢伙,但是好在他在玉籽的面前,還是正常的,這也是江俊澤,為什麼沒有勸說玉籽,讓他們遠離的原因。

“走,我們去醫院。”說著,玉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會已經走到了玄關處,換著鞋子。

“現在?晚上九點?”江俊澤看了一眼時間。

“嗯,現在,然後你可以回家了。”玉籽指著已經在自己家裡,兩天的江俊澤,他從片場回來,就沒有回過自己的家。

“我,突然有點困,我去樓上…”打著哈欠的江俊澤,借勢就要往樓上溜,卻被玉籽一把抓住“去哪?走,我先送你回家。”

“我就不能在你家裡嗎?我明天也是要跟你一起去美國的。”江俊澤當然不願意走。

“你就穿著你這件衣服去美國嗎?我們可是要去三天的。”玉籽指著江俊澤身上的衣服,他的行李都被他的助理,帶回他自己的家裡了。

“哦,對啊。”江俊澤豁然開朗,玉籽又折返了回來,把早就裝好的鯨魚飯盒,一一拿出來,在微波爐上熱了一遍,重新裝好,才繼續走了出來。

“都這個時間了,他肯定吃過飯了,而且飯已經熱了兩次了,味道…”江俊澤看著玉籽跟捧著珍寶似的,把鯨魚飯盒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說道。

“那你說,我能現在變出來一個生日禮物給他嗎?”原來,玉籽是想要用這些剩飯,做給艾伯特的生日禮物。

“那好吧”江俊澤暗暗想著玉籽真的是太聰明了。

艾伯特從於雨走後,就一直躺在床上,面對這門,一動不動,一個不覺,天已經黑透,而且夜也越來越深。

“你走慢點,小心打擾了別的患者。”一個男人的聲音,壓低了語調說著。

玉籽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你可把蛋糕給我捧好了,不然都這個時間了,我上那再去買個新的。”

“怎麼沒有新的?那個蛋糕店的老闆本來說可以現做一個,但要收加時費,你卻看人家做的現成的在打折售賣,非要買這個,粉粉的,怎麼適合個大男人過生日用。”江俊澤碎碎念裡,帶著他獨有的毒舌。

“你給我說話小心點,艾伯特聽見生氣了怎麼辦?你說他睡了沒有?他是因為傷重的原因嗎?總是瞌睡。”玉籽已經摸索著走到了門口,走廊的燈很亮,病房裡卻烏漆墨黑,玉籽隔著窗戶也看不見裡面的樣子。

“我看到有手機的亮光。”江俊澤說完,玉籽也看到了手機的亮光。

“那就是還沒睡,給你拿著飯盒,我把蠟燭點上。”

“現在才十點,離他生日還有兩個小時呢。”江俊澤小聲的抱怨著。

“我媽媽說,過生日可以過早,不可以過晚。所以早兩個小時沒事的。”說著,玉籽蹲在了地上,想把蛋糕放在地上。又覺得醫院走廊太髒,只得把蛋糕交給江俊澤“捧著”

江俊澤只得一邊提著沉甸甸的鯨魚飯盒,一邊雙手捧著蛋糕。

玉籽把蠟燭一個個放在蛋糕上,問“對了,他幾歲來著?”

“27歲,和我同歲,姐姐。”江俊澤不耐煩的跺了跺腳。

“哦,對,對。”玉籽點點頭,然後突然發現“你的生日還沒到,所以,艾伯特比你大。”

“可不是,你們姐弟兩個,都很佔我便宜”江俊澤覺得臉上癢癢的,嘴巴更是。

“你輕點,快好了,二加七,放九個就好了。”說著,玉籽點燃了所有的蠟燭。

“那有你這麼算的,要麼兩個要麼七個,九個算什麼?”

“你別說話了,端好,我開門了。”說著,玉籽譁一聲,拉開了病房的門,原本黑乎乎的病房裡,有了蠟燭的照射,影影綽綽的,有了些昏黃溫馨的光亮。

“祝你生日快樂…”玉籽掐了江俊澤一把,兩個人一起唱起了生日快樂歌。

艾伯特早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一直在等著玉籽進來,而且把兩個人剛才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朵裡。

黑暗裡,艾伯特又在暗影出,他流眼淚了,玉籽看見他的臉上,有些晶瑩的液體,伸手給他,艾伯特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來,吹蠟燭,許願。”

艾伯特依言,閉上了眼睛,在心裡許下了個跟玉籽相關的願望後,一口氣吹滅了蠟燭,屋裡又黑暗了下來,三個人,突然有些尷尬,玉籽握著艾伯特的手,不太方便放開,而江俊澤手裡,還端著生日蛋糕。

原本很是溫馨的氣氛,突然,沉默了下來。

艾伯特率先開口,說“不是應該在蠟燭滅了之後,立刻亮起燈嗎?”

“我記得是這個流程。”江俊澤覺得自己的記憶沒錯。

“所以,我們到底,誰去把燈開一下?”玉籽困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