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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癒合(4)

玉籽的眼睛好了,各項指標都在恢復,這也就意味著,她的身體馬上就要好了。

手術後的二十五天后,容澤笑著在玉籽的出院同意單,主治醫師這一欄上,寫上自己的名字。玉籽徹底病癒了。

出院單交在玉籽的手上的時候,玉籽看了以後,把單子交給脖子拉的老長的江俊澤“收拾收拾,我們明天就出院了。”

“出院好,總算可以出院了。”江俊澤把最後一塊蘋果放在玉籽的手裡,引得坐在玉籽左邊的艾伯特不滿“一個蘋果,她再吃就吃了三塊了,我就吃了一塊”

玉籽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把手裡的蘋果遞給艾伯特“吃吧,我吃飽了。”

三人剛剛吃過午飯,此時正是休息的時候,艾伯特手裡拿了份報表,此時就放在玉籽的手邊,玉籽趁著艾伯特吃蘋果的時候,拿起來看,但上面的資料亂的很,還有些艾伯特手寫的字,玉籽看了都覺得眼累。

“這是我統計的,周氏的一些非主業的產業,這些雖然看著是不起眼的小企業,但是加起來,也佔整個周氏,百分之三十的比重,我準備都把它們拿到手。”說著,艾伯特把最後一口蘋果,放在嘴裡,又拿起筆,在報表上,寫了一串字,玉籽看著艾伯特這手鬼畫符樣的字,引得玉籽笑了起來“你這麼看,我們倒是有些血緣關係,這自己寫的字,也就自己能看得懂。”玉籽想起自己寫過一些手記,準備讓人整理些冊,帶在身邊做資料查,但是送給專門整理書稿的人第二天,就被送了回來,說他們看不到玉籽寫了什麼。

“沒有,這是速記,有一些符號做以後查閱用的代號。這是高中時,就會學習的。”江俊澤抬脖,看了看艾伯特的手記,就確定了這上面寫的是速記。

“恩,你看這個R,代表的是停擺的意思,C是數字”艾伯特有板有眼的給玉籽科普起了速記。

玉籽翻了個白眼,氣得雙手一環抱在胸口,就不再說話。

“我去辦下出院,你在這裡陪她。”說著,江俊澤拿起手機也錢包準備出去。

玉籽看他這個架勢,從抽屜裡拿出自己的錢包,遞給江俊澤“這裡面,是我卡,你用來繳費就行。”

“這整個醫院都是他們迎雲集團的,怎麼,連個醫藥費…哦,我忘了,這個醫院這月一號易主了。”說著,艾伯特依然頭也不抬的在自己的本子上,寫下數字後,從自己的上衣裡,拿出自己的錢夾“用我的錢”

“這醫藥費還是能免的,我那錢夾是因為需要證件。”說著,江俊澤不在停留的離開了。

“你說,這醫院易主了?”艾伯特本以為玉籽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了,但江俊澤剛出去,玉籽就問了他。

“是,是一個叫山姆的醫生吧,可能是給你做手術的時候,看著這裡不錯,就把它買下來了。”艾伯特總算是寫完他的筆記,然後合上了資料夾,認真的看著玉籽,道“一分錢都沒花,說是這家醫院的擁有者贈與的,還為他付了稅款。”

艾伯特說完,玉籽問“江俊澤?”

“是,是江俊澤送他的。”

“這家醫院,多少錢?”玉籽問完,覺得這個問題,自己問的有些幼稚。

艾伯特沉思一會“兩億五千萬左右吧。”

“美元?”

“不然呢?”艾伯特平淡的問。

玉籽咂舌,心裡想著要怎麼把這麼大一筆錢的人情,還給江俊澤。

“你不必覺得愧疚,而且這錢你也絕對還不起。這是江俊澤願意為你做的。這家醫院,本來是江俊澤的父親給他留的,他也用不了那麼多錢。你以後,好好的對他就好。”

“那個山姆醫生,我聽容澤說,是個很正直的醫生,怎麼以這樣的事情要挾別人。”

“江俊澤就沒有威脅他嗎?”艾伯特的反問,讓玉籽說不出話,片刻,玉籽道“我不想讓這家醫院,就這麼…”

“我不會幫你的。”說完,艾伯特冷笑一聲。

玉籽見自己的小算盤被艾伯特看破,一時氣不過,拿起枕頭,本想狠狠地砸過去,但一時又不捨得了,艾伯特也順著這個空,抓住了玉籽手裡的枕頭“不過,我不會讓他順意的,畢竟你的命,也並不值兩億五千萬美元。”聽了這句話,玉籽真的是氣得穩不住,抽出枕頭,狠狠地砸了他幾下,才算是解氣。

艾伯特倒也淡定,面無表情的躲閃著,最後又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上“沒問你呢,出了院準備去哪裡?”

“我準備回南山市的家裡,容澤也會回去,這樣找他複查,也有方便。”

“恩,那個江俊澤呢?我看你們,是好事將近了。”說著,艾伯特從自己的包裡抽出一隻信封,遞給玉籽“我父親,想要請你去吃頓飯。”

“阿爾文先生?”玉籽看著一板一眼裝在信封裡的請柬,誰能看這只是一份小宴會的邀請函。

“也就只有他,還會這麼一板一眼的做這種東西,這只是一個邀請,至於地方,時間,你定好提前發給他就行。”

“聽你這篤定的樣子,誰說我同意了?”

“你不同意?”

“同意。”玉籽沒了脾氣,她是真的會去見艾伯特的父親。

“恩,到時候我也陪你去。”

“行”

二人說完,玉籽有些困了,艾伯特依然低著頭,看著手裡的平板電腦。

許久,艾伯特問玉籽“那個女人,你要如何對她?”

“我是不會見她的,永遠都不會。”說完,玉籽往上拉了拉被子,不一會,艾伯特以為她睡著了,但是玉籽有補充道“我本以為我這差點死了一回,會讓我又不一樣的看法,可是我的看法沒有絲毫的改變,她是我能原諒的人。”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玉籽就收拾妥帖了所有的衣服物品,此時正眼巴巴的看著最後一瓶輸液瓶輸完,自己好立馬就走。

最後,容澤親自走了進來,他買了明天的機票,此時並沒有穿他一貫穿的白大褂,而是穿著自己的衣服,外面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要等著和玉籽一起走。

他伸手,把玉籽手上的滯留針取下,道“這位患者,你病癒,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說著,玉籽雀躍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嚇得一邊的江俊澤立刻就不淡定了“你可別跳啊。”

“能跳,治了這麼久,不能跳可不行。”說著,容澤提起了玉籽的一個手袋“走吧”

“走”

走出醫院,玉籽一隻手跨在江俊澤的身上,頭歪在他的肩膀上,二人站在一起,對視而笑。

“玉籽”江俊澤突然叫著玉籽的名字。

“什麼事…”玉籽問。

“我想…”江俊澤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口,玉籽加深了笑意“我願意。”

“什麼?”這倒是輪到江俊澤有點懵了。

“你不是在跟我求婚嗎?”玉籽問。

“當然,當然是跟你求婚。”江俊澤忙不迭的說“我是想問你,要不要嫁給我,我們要不要結婚。”

“我已經給你答案了啊,我願意,但是你還要正兒八經的求一次,拿著戒指,大花束,周圍有氣球,很多人什麼的。這次,算我口頭答應。”說著,玉籽伸長胳膊,江俊澤懵懵的,往前走了一步,兩個人抱在了一起“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夫了。”

“恩,是,我是了。”江俊澤喜極而泣。

回到南山市的日子,玉籽還是要以靜養為主,而江俊澤自從做了玉籽的未婚夫,從一開始的形影不離,到現在乾脆搬到玉籽家裡,與玉籽同居,反正兩個人已經訂婚了。

午後,二人飯後午睡,玉籽平躺著,看著天花板,有陽光從江俊澤那邊傳進來,投過江俊澤的身體,折射在玉籽身上,玉籽伸手,想要觸控這些,而光則是落在了自己的手心上,引得玉籽咯咯的笑了一陣。

“你一個人玩的倒是有趣。”江俊澤合上手裡的平板電腦,他在看劇本。

兩個人聊了很久,江俊澤說以後會跟在玉籽身邊,陪她一起去拍攝,可以做他助手,玉籽卻問他“對你來說,什麼最重要?”

“你”

“除我之外呢?”

“沒了”江俊澤很篤定的搖頭,引得玉籽到不好意思了。

“在你找到之間除了我以外,感興趣的事情之前,我希望你繼續你現在的工作”玉籽認真的對他說“你沒有必要為了跟在我身邊,失去你的自我,工作,更重要的,是在工作中,獲得的想要向上的心,雖然這不一定在工作中彰顯,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其實很喜歡你現在忙碌充實,且有成就感的工作,所以我想要你,繼續你的工作。”

“那我,就不能時時的陪在你的身邊了。”

“你想太多了”玉籽搖頭“你等和我的婚訊發出去以後,在說。”

“我明天就讓焦通去發表。”

當然,江俊澤的這個提議,被焦通,宋律包括玉籽,一概的拒絕了,沒能成行。

“我在笑這光,你看,照在我的手心裡,暖洋洋的。”說著,玉籽拉起江俊澤的手,二人一起對準了光。

“這是太陽你知道吧”

玉籽點頭。

“太陽都是熱的,你知道吧”

玉籽還點頭。

“這都是熱的太陽,有什麼好照的?”

“溫度,此時太陽落在我掌心的溫度,就好像你給我的溫度一樣,微熱舒適還有些癢癢的。”說著,玉籽揚起了嘴角。

江俊澤聽了玉籽的話,半信半疑的把手對準了陽光。

“可以喝了。”說著,江俊澤看到了桌子上的蜂蜜水,放在這裡有一會了,此時對他來說,陽光什麼的,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而是對於玉籽來說,最好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容澤說玉籽的身體缺少水分,江俊澤就每天監督著她喝水,喝的玉籽煩躁,江俊澤就買來蜂蜜,果汁粉,輪流的讓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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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籽喝了溫熱的蜂蜜水,歪著頭,看著江俊澤問“你呢?你只管我喝水,我怎麼就沒見過你喝水?”

江俊澤抬手,把玉籽剩了一口的蜂蜜水一飲而盡“這不就喝了,好了,現在是午睡時間。”

玉籽被江俊澤抱著,二人又平躺在了床上。

片刻,江俊澤伸出了手,學著玉籽剛才的手勢去感受太陽光的溫度“這溫度,要再熱,再熱許多,才能說清楚我對你的感情,玉籽我從來沒有像愛你一樣,愛過別人,這對我來說,也是非常新奇的第一次。”

玉籽歪著頭,伏在他的肩膀上“我們要不就在這個春天結婚吧,找一個有大草坪的園子,我們請了我們的親朋好友,舉辦我們的婚禮,然後我們去島上找苗苗和尹禾,在他們那裡住滿一整個夏天,然後秋天我們再回到這裡,我做我的片子,你做你的事情,以後我們每一年都這麼過下去。”

“好,好,都聽你的。”

“你的祖母,宋律,焦通,對你來說重要的人,你都要請來。”

“他們都不重要,你只要在場就行。”這話逗樂了玉籽“你奶奶聽了這話,非打你不可。”

“他們確實沒有你重要,沒有什麼事情比你更重要。”

“好,我更重要。”兩個人一起,閒聊著,商量著,就定下了二人的終生大事。

玉籽自午睡後醒來,看著依然明亮的天,和自己乾淨溫馨的房間,想起以前在野外拍攝的時候,遇到過一隻大象求偶,對方向後退,那只大象本來沮喪的準備離開,但是那只後退的大象,只是抬了抬鼻子,就又給了它自信,威爾說那是大象在玩欲擒故縱,但是玉籽想的是,那只大象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放棄。

愛情這種事情,怎麼能是一次拒絕,一次挫折,就能一蹶不振,離開的呢?

江俊澤問“在想什麼?”

“在想你是如何勇敢的來到我的身邊,如何一點點的走進我的心裡,最後又是如何,讓我嫁給你的,我本來,其實一點想法都沒有的呢。”

“是執著,我一直都明白,如果我想要獲得你的青睞,執著是我唯一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