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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股災和大小老婆

王子凡帶著至高榮譽回到香港,不止嘉禾上下如臨大敵,老東家金公主也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金公主大老闆雷爵坤一日三驚,這並不是說笑,雷氏家族現在已經是空架子,皆因上次阻擊戰,家族大部分資金都用來增持股權反擊王子凡,無論是九龍建業還是九龍巴士,都是高價持股,雖然得到許、林兩大家族力挺擊退王子凡進攻,但緊接著股災就降臨,兩大公司市值大幅縮水,雷氏家族前前後後蒸發十個億,幾乎相當於一半家產。

雖然對頭們心驚膽戰,但王子凡卻無暇他顧,因為撒切爾訪華慘敗而歸,香港經濟雪上加霜,經過一週股災洗禮,恆生指數遭受重創。

訪華結束之後,不甘失敗的撒切爾夫人召開記者會,表示英國會依照三個條約辦事,並稱會對香港市民負起道義上的責任,而大陸幾乎同一時間還以顏色,堅持收回香港主權是中國人民神聖責任,雙方火藥味十足,就連最先挑起事端的《蘋果日報》都低調起來,只是中規中矩報道事件進展。

撒切爾的堅持令中英雙方關係陷於最低潮,雙方在香港前途問題上意見嚴重分歧,於是敏感的香港股市直線下瀉,市場情緒悲觀到極點,在撒切爾訪華前一個交易日,恆生指數報1721.85,但訪華完畢,迅即滑落至1400點水平之下,對股市不利的謠言四起,在英資紛紛撤離背景下,很多華人家族也不甘寂寞,以至於市場盛傳香港世家子弟大舉拋售股票套現,將永遠撤離香港市場。

外資調走資金、大戶出售資產套現等訊息日有所聞,加上港元大跌,整個香港充斥著一片末日情緒。

這時候,誰也不知道香港恆生指數最低點在哪!

接下來的日子裡,香港成為雙方談判一顆棋子,一旦中英發表緩和講話,或者在香港前途問題上的會談取得進展時,股市就雀躍上升;當中英雙方罵戰,各不想讓時,股市就驚惶下跌,此外無論股市上漲還是下跌,地產市道都是持續淡跌,其惡果亦逐漸浮現出來,加上銀行風潮的蔓延,這時港股投資氣候的惡劣景況可想而知。

中環一如往昔,各酒家食肆依然人頭湧湧,但可以看到許多人面上都失去了笑容,神情相當凝重,銀行的股票報價機前站滿了人,電臺、電視臺都以頭條來報導這宗新聞,傳播媒介不但把訊息傳了開去,也把恐慌傳了開去。

此外,不少人把噩耗告知親友,恐慌迅即蔓延至香港每一角落,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天全球爆發債務危機,此次危機從墨西哥開始,美國、RB歐洲相繼淪陷,最慘的還是香港,下午二時三十分股市重開,賣盤排山倒海般湧至,連神話佳寧置業也告不支而下跌,跌得慘不忍睹,整個下午短短一個鐘頭,恆生指數再跌105點,許多股票甚至是藍籌股均只有賣家,買家牌下空無一人,股民欲哭無淚,市場投資情緒就在這一日內從絕對樂觀轉為極度悲觀。

股市滿目瘡痍,期指市場就更加不堪一擊,由於期指市場有停板制,所以早上當市場下跌超過150點時,期交所便按照規例將之停板,下午復市後,期指叫價大幅跳落,接近三點時,現貨和十一月份期貨再跌180點和150點,市場宣佈停市。

六月中旬,恆生指數繼續下跌,午間一度探底至1000點,短短半個月內,又有數千億港幣蒸發,最慘的是工業用地、高階公寓,猶如自由落體運動,只見跌不見漲,就拿廣播道王子凡看中的那塊地皮來說,年前談判對方還開價兩個億,口風強勢,少一分都不賣,現在業主主動上門,開口只要三千萬,一輪談話之後,王子凡只花兩千萬就買下一大塊地皮,相當於半個嘉禾片場。

短短幾個月,多少公司破產,多少家族欲哭無淚,讓王子凡欣慰的是,此番危機提前降臨,許多英資企業來不及逃跑,大部分人都選擇割肉離場,雖然因為讓恆生指數下跌遠超預期,但是許多華人家族趁機吃進,用最少的代價接盤,洋人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當整個市場哀鴻遍野時,王子凡名下的王子基金卻在悄悄建倉,經過一段時間高拋低吸,手中持有的長江實業、和記黃埔股票大福上升,就連李嘉成也沒想到會有人在這個時候增持股份,這時候的王子凡可不是被幾大家族一嚇就逃跑的小菜鳥了。

可口可口股票全部拋售,套現2億7千萬美金,因為港幣匯率大跌,黑市兌換比例是1比11,這一筆生意就讓王子凡賬戶上面多出30億港幣。

賺的最大的還是百事可樂,雖然市值不如可口可樂,但這也是優勢,上漲空間遠超預期,投資2億美金,不到一年套現超過3億,兌換成港幣後金額高達35億!

其他零零散散股票套現之後,王子凡賬戶總金額激增至107億,比預期120億少了十幾億,不過這也沒辦法,在美國,買賣股票,套現現金都要面臨高額稅率,與利氏家族簽訂的還未到期,王子凡現在是名副其實的百億大亨!

對王子凡來說,現在才是真正的盛宴,籌劃了那麼久,終於到了狩獵時刻,因為現在恆生指數還有下跌空間,並沒有大規模出手收購物業,只是尋找像香港電燈這樣的壟斷產業,或者像和記黃埔這樣的潛力股,默默吸納股份,等待致命一擊。

接下來的生活工作都進入軌道,白天忙著工作,偶爾抽出時間看好戲,盯著九龍建業、九龍巴士股價,然後打個電話調戲一下雷爵坤,暗中也不忘出手收購地皮,到了晚上,除了休息,也和米樰享受浪漫一刻,好不容易等到趙蕥芝剛剛從臺灣拍戲回來,兩人重逢,格外喜悅。

還是皇宮大戲院那個‘情趣房間’,趙蕥芝、米樰臉蛋都是紅彤彤的,對米樰來說這裡的燈光太曖昧了,而在趙蕥芝眼裡,這裡是一個讓人欲羞欲死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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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樰笑吟吟挪揄道:“祝賀你,金棕櫚大導演!”

“還是老婆大人體己!”將杯中紅色液體一飲而盡,王子凡臉色有些發紅,他這個頭銜也只能忽悠一下外行人,當初《最佳拍檔》拍攝時,他主要精力都放在公司管理上,不過當影片遇到困難,他都是全力支持,甚至請來了阿里拳王加盟,而且影片能獲獎也歸功於他,所以拿這個獎盃,也沒覺得對不起誰。

趙蕥芝心想,有米樰在,或許他不敢胡鬧,關心道:“阿凡,這次影片獲獎,公司情況會好轉吧。”

“你說夢工廠啊!”王子凡切開牛排,抬頭笑道:“別聽外面胡說八道,現在金公主求著我回去,不過我有更好的計劃!”

趙蕥芝點了點頭,溫柔提醒道:“做生意就是和氣生財,你和三大電影公司的關係,我也聽說不少,他們畢竟掌握著院線,你還是小心點好!”

王子凡莞爾道:“你們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了,不過你要想幫我就來公司當管理好了,老闆娘職位還給你們留著呢!”

聽到老闆娘,趙蕥芝、米樰臉頰閃過一片紅雲,都在想誰才是名副其實的老闆娘。

最終還是米樰敗下陣來,啐道:“都是國際導演了,還那麼喜歡油嘴滑舌!”

王子凡給兩美倒酒,心中大樂,等一會你就知道什麼叫油嘴滑舌了,笑道:“還是法國的葡萄酒有味道,上次戛納之行,我認識一個法國朋友,改天讓她幫忙採購一些,轉運到香港,我們建一個酒窖,把所有葡萄酒存起來,以後說不定還能升值呢!”

趙蕥芝打趣道:“就你鬼主意多!”

米樰抿嘴笑了起來。

王子凡笑嘻嘻道:“那我們再喝一杯!”

趙蕥芝看了米樰一眼,嬌羞點頭,抿了一口,又放下來,心想不能像以前那樣喝醉,這個房間雖然很溫馨,但只有她知道裡面是多麼邪惡,目光看到哪裡都覺得臉紅,這一次要不是慶祝他獲得戛納金棕櫚大獎,她也不會答應來這裡就餐。

王子凡也放下酒杯,笑道:“最近兩天遊艇就要到了,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出海遊玩啊!”

趙蕥芝羞澀道:“你和阿玲去玩吧,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

米樰羞澀目光看向別處,雖然她很想像趙蕥芝那樣與王子凡親密無間,但一想到以後要維持這樣亂七八糟生活,就哀愁苦惱,作為一個女人,無法忍受和另外一個女人共享老公。

王子凡卻不願放過趙蕥芝道:“是身體不舒服還是不敢去?”

趙蕥芝更加害羞,啐道:“你還敢問,好端端的買遊艇幹什麼,還邀請我們兩個呸!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王子凡又摟著害羞的米樰,調笑道:“老婆,原來你生氣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趙蕥芝剛醞釀的情緒蕩然無存,哭笑不得,她正想藉機教訓一下王子凡風流習性,誰知他又調戲米樰了,真讓人頭疼。

這個時候可不能退縮!王子凡厚著臉皮把椅子移到趙蕥芝、米樰中間,雙手摟著柔軟小蠻腰,笑嘻嘻道:“芝姐是大老婆,玲姐年紀小一些,是小老婆,老公我會一輩子照顧你們兩個,對了,明天就買一棟別墅,你們覺得哪裡好?”

終於攤牌了,趙蕥芝很無奈,轉移話題道:“這幾天房價跌的很厲害,你怎麼想買房子了?”

米樰又羞又急,她怎麼成小老婆了,這和小妾有什麼分別,難道還想學韋小寶娶七個老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