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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四章 若水北上

自從趙德昭離去,樊若水就現好似有人在監視自己,就算是白日裡也好像背後有人似的。但是這種感覺在過了半個月之後就沒有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有了趙德昭留下的銀兩,樊若水便再無後顧之憂,不僅衣食無缺,就是以前心儀的幾冊書,如今都可以毫無顧忌的敢買下了。看著手中的書,樊若水對於自己這次科舉正是充滿了信

村子裡的人也聽說了他這次中舉的可能性很大,於是紛紛開始關係他起來。這讓樊若水有點始料不及。當年父親故去的時候,幾乎沒有人關心幫助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書呆子完成的。如今當他快要看到光明的時候,這些人反而各個似他的親人般起了關心,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雪中送炭的人少,錦上添花的人多呢?

樊若水不懂,也沒有時間讓他想明白。科舉迫在眉睫,他已經沒有時間了。

連著三日不論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小房子裡,樊若水就這樣習慣性地渡過了三天。出來的時候,他的心情很好。不論是切題、奏對還是詩歌,他都是一氣呵成。雖然沒有信心進入頭榜前十名,但是二榜前列還是有信心的。想到今年終於可以金榜題名,父親一輩子的願望就可以實現,樊若水突然有了能飛的感覺,似乎上天入地這種事情對此時地他都不算是什麼難事。

早在趙德昭來之前。李煜就已經定好了此次科舉的主副考官,那就是禮部尚書查文徽和兵部尚書潘佑,閱卷則是韓熙載。放眼整個江南,除了國主李煜才學最高之外,也就只有徐鉉和韓熙載在文林之中聲譽就高。徐鉉身為吏部尚書是不可能放下身架閱卷的,所以李煜點了韓熙載。韓熙載不愧是文壇聖手,不出幾日便已經完成了閱卷、評語和排名的工作。

潘佑看到頭榜前十沒有樊若水的名字,不驚松了一口氣。查文徽接過韓熙載的前十名單和他們的卷宗開始根據江南各大世家的利益調整最終進入前十的名字。進入前十之後還要進行殿試,最終將由李煜決定這十位才子之中到底哪三位是真正的狀元、榜眼和探花。

潘佑因為李煜地交代,所以重點放在了樊若水的身上。讓他沒想到的卻是韓熙載呈上來的二榜名單上。第二位赫然就是樊若水的名字。大驚之下,他趕忙抽出了樊若水的卷宗仔細讀了起來。待得讀完,潘佑已經有點不忍心了。

不論字跡、行文,還是文章的深度,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雖然不能達到封侯拜相地地步,但是對於如今的南唐來說,這已經算是實用地人才了。但是想到國主李煜已經交代了這件事,而且當時就是他親自向國主提出不讓樊若水中舉的。失去人才固然可惜。但是比起江山社稷,這一點損失卻又是必須的。

想到此。潘佑狠下心,提起筆把樊若水的名字上大大的劃了一豎。濃濃的一筆,好似樊若水穿上了漆黑的大衣。

雖然暗示自己很有信心,但是等到榜的當日,樊若水還是忍不住的緊張。從家中走到江寧皇城的路,本已經走了無數遍,但是今日還是讓他無比地勞累。雙腿像中鉛了似的,樊若水忍不住打了自己的額頭一把,然後自嘲地笑道:“樊若水,要有信心。今年肯定能中舉,不要這麼沒有出息。”

頭榜十位,沒有看到自己的名字,樊若水不禁有點失望。雖然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才學進入前十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內心之中還是希望能夠進入的。平靜了一下心情,樊若水開始看二榜名單。然而長長地一串名單看完,樊若水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名字。

“看錯了,疏忽了”樊若水剛開始的念頭就是自己看漏了,然後重新開始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第三遍。仍然沒有找到自己的名字。第四遍,第五遍,……身邊中舉地才子們高興地大叫大嚷起來,榜上有名地人約上幾個好友三兩成群的到酒樓慶祝;沒有中舉的舉子們或痛痛哭、或大叫、或安慰,形形色色,就是樊若水這種痴痴呆呆。嘴裡不停地說著:“我不信。”的人。此時在人們的眼中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映。

樊若水跌跌撞撞地從人群中出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中地。總之躺在床上好幾日沒有起身。

周宗早已使人看了榜單,得到下人們彙報沒有看到樊若水這個名字時,周宗也只是認為樊若水才學不夠。想到趙德昭臨行前的囑託,周宗便想著去問問韓熙載,樊若水到底在哪些方面需要補充,以便在接下來地三年中樊若水可以有針對性地讀書練習。在周宗看來,如果能求得韓熙載收了樊若水為弟子,那就再好不過了,自己也可以對趙德昭有所交代。

“樊若水”韓熙載聽了這個名字就有點耳熟,繼而就想到了這個舉子的卷宗,驚奇地說道:“這個舉子的才學雖然不是出類拔萃,但是心中見識也算是上等,於我朝而言也算是能吏幹臣。老夫記得他應該是二榜前列。大人怎麼關心起這人了?”周宗很久都沒有關心過朝廷方面的事情了,韓熙載也覺得很是奇怪。

“你說什麼?”周宗驚訝道:“以樊若水的考卷,他本是二榜前列之人?怎麼前日的榜單上沒有他的名字?”

韓熙載知道周宗自大女兒成為皇后以後就很少摻和朝廷的事情,他想到的卻是朝廷各大世家地利益爭鬥。看著驚愕萬分的周宗。忍不住勸解道:“老夫不知道周大人與這舉子是何關係?周大人多年不理朝政,恐怕還不知道如今我朝的科舉已經在各大世家豪門的掌控之下了,若是哪個舉子不拜在世家豪門門下,就是才學再高,也不可能中選的。若是老夫所料不差,這其中肯定與查文徽或者潘佑有關。”

“不可能是潘佑。”周宗搖頭道:“潘佑性情耿介,何況他身為兵部尚書,在此微妙時刻,他怎敢隨便安插自己的人?應該是查文徽無疑。”

“大人不可武斷。潘大人的人品老夫也是信得過的。但是潘大人與陳僑陳大人交好,陳大人看在家族的份上恐怕也會央求到潘大人身上的。”韓熙載委婉地點到。

周宗沒想到為朝廷選拔人才的科舉竟然到了這種程度。氣憤地說道:“我去找潘佑去。看他怎麼給我一個交代。”在周宗看來,即便不是潘佑搞的鬼,但是身為副考官的他,竟然不能阻止查文徽如此惡行,也是不可原諒的。

潘府。“周大人錯怪老夫了。”潘佑看著怒氣衝衝的老朋友,忍不住辯解道。“想必周大人也是知道樊若水與大宋太子的關係吧?”

周宗聽到潘佑提到了趙德昭,瞬間清醒過來,安靜地坐在潘佑地下。平靜地問道:“潘大人此言何意?”

潘佑喝了一口茶,緩緩地說道:“周大人與老夫多年好友。老夫也不想瞞你。國主和老夫雖然不知道這樊若水是如何認識大宋太子的,但是也知道他們二人關係甚是密切。國主如今憂心大宋恢復實力後覬覦我朝,不得不小心行事。此事還要請周大人見諒啊。”

“你說是國主……”周宗聽到此事竟然是李煜親自交代地,不免也驚愕起來。

“老夫也甚是為樊若水可惜,如此人才不能中舉也是我朝的損失。然而值此關鍵時刻,國主和老夫都認為任何事情都要謹慎。還請好友多體諒啊!“潘佑勸慰著茫然不知所措地周宗。

“請問這裡有一位樊若水公子嗎?”周福得了周大人的指令,親自前來找尋樊若水。

經過了村裡人的指點,周福終於找到了樊若水的家。進了屋,一股別樣的味道頓時讓年邁的周福忍不住搖晃起了身子。看到床上躺著的年青人,周福不禁嘆了一口氣。

樊若水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渡過這幾日的。他像死人一般躺在床上多日,今日突然看到一個衣著華麗,年紀老邁,面容和善的老人家現身自己的面前,多年地讀書生涯,已經養成了尊老愛幼的習性。雖然是陌生人,他還是起身問道:“不知老人家到寒舍有何貴幹?”

“請問是樊若水公子嗎?”

“在下便是。老人家有何指教?”樊若水想到對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姓名,肯定是有備而來。

“在下奉我家老爺之令前來請樊公子相見。”

“你家老爺?不知你家老爺是誰?”

“我家老爺姓周,乃當朝司徒大人。”

“周司徒?難道是皇后的……”樊若水聽到周大人的名字,忍不住驚醒過來。

“正是我家老爺。”周福終於看到面前的年青人恢復了氣力。

“可是我與周大人毫不相識。不知周大人找學生何事?”樊若水經過了驚喜之後又開始猶豫起來。

“在下也不知道我家老爺找公子何事?在下奉命行事,還請公子隨老夫一行。”

都到了如此地步,還有什麼可怕的?樊若水用水簡單的搓了一下臉,就跟著周福走了。

看著樊若水的樣子,周宗忍不住惋惜,先是吩咐樊若水洗浴。然後為他換了一套新衣裳。然後方才坐下和樊若水說了起來。

“不知樊公子可認識趙德昭?”

“趙德昭”樊若水聽人提起過趙德昭這個名字,只是當時他一心在於科舉。倒也沒有留意,只好答道:“學生對這個名字甚是耳熟,只是不知道此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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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宗馬上想起當時趙德昭化名為“李平”。看來還沒有告訴樊若水真實地身份,於是改口道:“樊公子可認識李平此人?”

樊若水此時也想起李平離開自己家後去了司徒大人府上當了下人,於是點頭道:“李賢弟曾經在我家住過幾日。後來聽說到大人府上作了下人。上個月李賢弟曾到過我家,言已經在大宋入朝為官了。”

“那就是了”周宗確定之後好奇地問道:“不知公子是如何和李平此人認識地?”

樊若水不知道司徒大人為何只是與自己說李平,但是既然司徒大人詢問,他也不好隱瞞,於是就將自己父親當年救下趙德昭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他竟然曾經被人追殺並掉入江中?”周宗實在是想不到大宋皇子還有此等經歷,現在他終於明白當年趙德昭為何隱瞞自己的名字,行事那麼的低調。

看著周大人如此緊張。樊若水也擔心道:“請問大人可是李賢弟出了什麼意外?”

周宗此時也認識到了自己失態,坐下後看著樊若水道:“老夫向今次主考科舉的潘大人和韓大人詢問過了,公子才學優異,本是我朝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樊若水聽得周宗地誇獎,好似千里馬遇到伯樂,不甘心地問道:“既然大人也說學生才可堪用,只是為何學生今次還是……”說道此,樊若水已經無法說出口了。

“唉。”周宗明白落榜對樊若水地打擊,嘆氣道:“造化弄人。樊公子還要放寬心啊。”

樊若水聽得一頭霧水,問道:“學生自治駑鈍,不知大人可否對學生明言?”

周宗不答反問道:“公子對如今的天下局勢可有認識?”

樊若水更加奇怪,不知道自己落榜和當今天下局勢有什麼關係,但是既然周大人相問,他也不能不答,此時卻像是向夫子表現自己地學識一般,樊若水盡力道:“學生雖然一介布衣,但也同一些朋友論過此事。當今大遼雄踞邊疆,對我中原虎視眈眈;大宋崛起中原。大有併吞八荒之志,其他各國只能是靜待天命而、苟延殘喘……”說到此,樊若水想起還有自己的朝廷,便不敢再說。

周宗聽了樊若水這番話,雖然知道他說的都是實情,但是也忍不住搖頭。樊若水只是一個學子,並沒有經歷過什麼政治,也沒有在朝為官的人指點,是以說話很是直接,這要是被馮延魯或鍾謨之流聽見。肯定是要入獄的;即便忠誠如潘佑、陳僑之輩,肯定也是會嚴加訓斥。

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周宗察覺到樊若水的緊張,出聲道:“公子所言雖然屬實,但也有誇大片面之詞。此話日後萬萬不可亂說,小心禍從口出啊!”

從未有人如此關心掛懷過自己,樊若水聽了感動萬分。恭謹地說道:“謝大人關懷。學生謹記。”

周宗繼續說道:“既然你也知道大宋如今對天下大有覬覦之心。朝廷必然要小心防備。你之落榜就在於此了。”

樊若水此時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結結巴巴地說道:“大人。你這是……這是……學生落榜……落榜與大宋…大宋有什麼關係?”

周宗也覺得沒有必要隱瞞樊若水,嘆道:“你也許不知道,你口中所說的那位李賢弟,正是當今大宋的太子趙德昭。”

“你說什麼?”樊若水驚得目瞪口呆,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樊若水地反映都在周大人的意料之中,他接著道:“前幾日李平,哦,不,應該是趙德昭,趙德昭前幾日拜訪於你,朝廷不知道你們是怎樣相識地,但是現在大宋和我朝正處在微妙的時刻,朝廷不得不防啊。所以,你之才學本是可用之人,但是為了朝廷安全計,你只能落榜。”

雖然不相信,但到了這時,也容不得樊若水有任何的懷疑。他委實沒有想到大宋的太子能夠淪落到自己家中。想起當時趙德昭身邊的護衛,他漸漸有了名目。

“既然朝廷相疑。學生日後該當如何,還請大人指教?”樊若水忽然變得聰明起來,既然周大人能把自己落榜地真相告訴自己,那麼必然就不會坐視不理。

周宗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朝廷是不敢任用公子了。以目前的形勢看來,公子只有兩條路可走了。”

“學生請大人賜教。”樊若水起身鞠躬道。

“第一,自古士農工商,公子既然不能入朝為官,不妨可從事別的產業。范蠡輔佐越王稱霸之後浪跡天涯去,陶朱公之名也是名垂青史。”說到此。周宗停下看著樊若水,見到樊若水沒有任何變化,接著說道:“第二,公子既然與趙德昭熟識,又有一身才學,不妨投奔大宋,也可在朝為官,造福一方熱土。”

樊若水本沒想到這些。聽到周宗讓他投奔大宋,忍不住道:“學生世代居住在江寧。本是我南唐(大唐)之人,怎可投奔大宋?”

周宗知道此點也是頗為難為樊若水,但是為了他考慮,仍然勸說道:“自古良臣擇木而棲。隋末魏徵先隨李密,後跟太子建成,最後終於輔佐太宗建立貞觀之治。韓熙載大人也是北方人,不也在我朝為官嗎?只要能夠造福天下百姓,在哪裡做官都無妨。”

“真倒黴。還以為他能考中進士,以後我們可以沾光呢”

“是啊。虧我殺了一隻老母雞給他熬湯了,還不如給我那傻兒子呢”

“祖祖輩輩都是打漁的命,還非要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白日做夢啊”

從司徒府裡出來已有多日,樊若水知道自己不能中舉並非是自己才學上地問題,而是朝廷不敢錄用自己。自此也就斷了讀書的念頭,想著周宗給他的兩條出路,這幾日他漫步在村子裡,心中卻是想著自己該如何抉擇。

他自己沒想那麼多,但是村子裡的鄉裡鄉親們聽說他落榜的事情。倒也風言***地嘲諷起他來。一日兩日倒也無所謂,但是時間長了,樊若水便再也無法忍受了。

想到村民地白眼,想到父親一輩子的辛苦,想到自己不論春夏秋冬的苦讀付出,若是自己就此放棄。那豈不是對不起父親。也對不起自己?管他什麼我朝、宋朝?自古多少朝代更替,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何必為這個先不信任自己,先放棄了自己的朝廷效死?

樊若水相通了之後,便想投奔汴京。但是此時他高傲的性子又來了。雖然他知道憑藉自己和趙德昭地關係,自己到了大宋入朝為官肯定不會有什麼難處。但是他卻也不甘心就這樣靠著關係當官。他一定要為趙德昭帶去值得讓自己為官的見面禮。

經過多日的思考,他想到大宋最終還會攻取江南地。但是大宋若要攻取江南,如何渡過長江必是一個大難題。若是自己能夠解決大宋渡江的難題,那豈不是大功一件。想到此,他便開始動起手來。

樊若水雖然沒有像自己地父親那樣日夜在江上打漁,但也跟著父親在長江上遊蕩,因此對長江渡口、圩堰、關卡、要塞等也比較熟悉。經過一番認真地考察和周密地分析比較,他認為,採石江面比瓜洲江面為狹,可作為架設浮橋的選地點。然而又一想,採石磯江水濤濤,在這樣地奇險之地架設浮橋,談何容易!要架橋,不僅要事先測量出江面的準確寬度,而且還要在岸邊建起浮橋固定物。但採石磯乃是南唐的軍事重鎮,若要想在南唐駐軍的眼皮底下測量江面,建造浮橋固定物,自然不能公開行事,只能設法暗中活動。

於是他想了辦法來到採石廣濟教寺當了一名和尚。廣濟教寺位於牛渚山南麓,已有七百餘年歷史,是江南遠近聞名的一大禪寺。樊若水來到這裡借住和尚的身份掩人耳目,以利於他考察採石江面而已。樊若水自此經常到牛渚磯邊察看地形,並暗自繪下圖紙,標上記號。有時他還以垂釣為名,划著小船,帶上絲繩,尋找隱蔽處,將絲繩拴在牛渚磯下地礁石上,然後牽著這根絲繩劃到西岸,用這種辦法來測量採石江面的寬度。為了建造浮橋固定物,他還以“廣種福田”的名義向廣濟教寺捐獻一筆資金,建議用這筆錢在牛渚山臨江處鑿石為洞,洞中建造石塔,供奉佛像,以保佑過往船只的平安。此舉得到了主持的讚許後,樊若水又毛遂自薦,親自督工建造。不到兩個月,即順利完工。如此快捷的度,竟令廣濟教寺的佛徒眾僧對樊若水無不刮目相看。如此長遠的謀劃和獨創的新意,自然不會有人想到這些都是樊若水為了大宋攻取江南而做的。

待得諸事齊備,樊若水便懷揣自己半年多得到地資料從江寧投奔汴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