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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向他人尋求的正論得不到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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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論上來,雪之下並沒有否定我的提案的正確性,她只是用一種特殊的方式迴避了我的提案的“正當性”而已,雖然這麼做著實有些取巧,但是,這也符合了雪之下的原則,從來沒有失誤,即使是我透過邏輯替換,把她逼入了死角也是這樣。

如果是過去的我的話,我當然還有其他可以繼續對她進行逼迫的方法,但是,現在的我,對於這種單純的立足於勝負層次的東西不怎麼在意。

畢竟,我的確同情鶴見的處境,但是,如果鶴見執意這麼做,除了感慨又一個被社會吞沒的人的誕生之外,我沒有任何插手的餘地。畢竟,從“正當性”的角度來,試圖讓鶴見變得更加有協調性的那部分人才符合鶴見本人的願望,而我,只是一個試圖扭轉鶴見的本質需求的笨蛋而已。

所以,在雪之下的這番結論之後,我也就不再話了,同樣的,名為“如何讓鶴見留美與其他孩子相互協調”的議題也就確定了下來。

“所以,如果不贊同這個議題的話,那從一開始就退出,可以嗎,平冢老師?”我站了起來,看向平冢老師。

就如同許多人很喜歡辯論,但是他們無法加入辯論隊一樣,那是因為辯論隊的做法永遠是針對一個確定的命題進行證明與反駁,但是,問題在於,在這種規則之下,即使你不贊同辯論隊的這個具體的辯題,你也會被迫需要證明一個自己不支援的命題。所以,對於那些對所有命題都有自己的具體看法的人,他們是無法加入辯論隊的,因為他們除了用盡一切方法提出反對意見之外,無法做出任何的支援本方的態度。

同樣的,在這個問題上,雖然我無法讓其他人贊同我的觀,但是,至少我在現在需要表明我本人的態度。那就是——離席處理。

雖然在外人看來,這種做法會被人認為是自己的建議被否決之後的意氣用事或者是⑨↑⑨↑⑨↑⑨↑,m.≮.c≠om耍孩子性格的脾氣,不過這無法改變我要這麼做的事實,至少,明白我現在的態度的人,應該是明白我怎麼想的。

平冢老師靜靜地看著我:“由比濱,如果不參加這次討論,對於你的社團活動的評分是會有影響的哦!”

“我覺得我在這裡搗亂才是最大的影響吧?”我苦笑了一下。

沒錯,這種就解決一個問題而進行的討論從某種意義上比辯論隊為確定的議題進行辯護還要讓人感到難過,對於辯論隊來,異議者的存在可以作為模擬辯論的物件,但是在這種解決問題的討論中,異議者的存在只會成為拖累團隊氣氛的後退。

“好吧,既然你這麼了,反正這也不是一件強制進行的事情,那就隨你了,由比濱,不過現在天色可不早了,可別把自己弄丟了。”最後,看著我的表情,意識到事情無法更改的平冢老師,也只好面對我的堅持,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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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體活動中刻意脫離集體,從一個大的範圍來看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比如鶴見在她的學生團體中做了和我一樣的事情,那一定會遭到變本加厲的排擠。

但是,在一個聰明人居多的團體中,做出這樣的舉措,並不一定會被人誤解——應該,這裡面會覺得我太高傲而對我產生不滿的人也只有三浦一個。

這一從我離開之後遠處隱隱約約傳過來的“結衣,你的那個弟弟,也有些實在是太過分了吧?你平時是怎麼管教他的啊!”之類的話就可以窺見端倪,當然,這種抱怨的情緒在葉山的“優美子,由比濱學弟這種態度也是可以理解的”之類的打圓場之類的話後也就不那麼在意了。畢竟,對於三浦女王來,對於她所不在意的人,她一向只是視為螻蟻而已,她當然會抱怨一下螻蟻對自己的心情的得罪,但是她完全不會因為螻蟻的做法而長時間困擾。

不過,實話,在這種手機信號微弱的森林裡面,如果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做——畢竟我不是比企谷那樣的發呆狂魔。

浪費手電筒的店仔細觀察了很長一段時間地上的蟲子的移動的情況之後,我注意到,遠處的篝火旁的討論的聲音已經消失了——畢竟,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這麼幾個,而且也不一定會適合,所以,討論最後陷入僵局,然後草草收場,這也是可以預料的,如果作為長輩的平冢老師在場組織一下情況那還好,但是在我離開之後,老師似乎也很快離開了的樣子,那在那種在場的人都相互不服氣的情況下,也就沒有什麼可以的了。

不過,謝天謝地,他們的討論結束了,我也可以回去了吧——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樹林裡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當傳來這陣聲音傳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理所當然地猜到了它的主人,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這種現象,但是接下來我看到的現實,也證明了我的這種沒有根據的猜測的正確性——雪之下雪乃,吱呀吱呀地踏著林間的草地,慢慢地往我這個方向走來。

黑色的長髮,月光照耀下顯得雪白的皮膚,再加上深邃的藍綠色的瞳孔,不得不,森林的氣質與雪之下的氣質十分符合,幽靜,神秘,以及深邃,宛如林間的妖精一樣。

然後,正當我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打破屬於妖精的這番靜謐的時候,妖精姐先開口了:“由比濱,你在這裡啊?”

“由比濱,你在這裡啊?”

和平時的那種冷酷的語氣完全不同,這句話雖然也沒有太多的溫度,但是卻給了我一種好像對方是在關心我的錯覺。就好像姐姐在終於找到我的時候的那種放鬆的語氣一樣。

面對這樣的雪之下,我已經有些不好意思太嚴厲的話了,所以,我只能有些含糊地用“嗯”這個詞來表達我現在的心情。

“前輩和你話的時候要表現出尊敬,你難道不知道這一嗎?”

然後,雪之下的下一句話就讓我把剛才的那種對她的好感完全收了回去。

“是的,雪之下前輩!”我拉長了聲音,回擊道。

“在這種地方待這麼久,看上去不像是由比濱的風格呢!”讓我有些驚訝的是,雪之下似乎並沒有在意我的語調中的不滿的回應,而是自顧自地著其他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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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做法,讓我的心中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種意外的罪惡感——畢竟,從雪之下的角度,讓我叫她前輩,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事情,我似乎把那個要求理解為了雪之下對我的挑釁,現在看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反而是擅自做出這種有些差勁的回擊的我的不對了。

“呃,也不算太久,所以部長那邊的討論會開的怎麼樣了?”我盡力地表現出一副柔和的態度,道。

“沒有得出結論,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了,如果僅僅憑著幾個人的討論就可以得出解決辦法的話,那麼這種會議開起來也太簡單了,所謂的會議,就應該是在不斷的討論中繼續進行不是嗎?”雪之下輕輕地笑了笑,道。

“參加這樣的會議,感覺不像是部長的風格呢!”感受著罕見的對我沒有敵意的雪之下,我也放鬆了下來,打趣著道,“部長的風格的話,不應該是立刻拿出一個解決方案,然後詢問大家‘你們認為這個方案有哪裡有問題嗎?’然後,最後在一片鴉雀無聲中透過你的方案然後解決問題的嗎?”

“是啊,我本來應該是這樣做的,”雪之下低下了頭,隨後,抬起頭來,看向了我,“但是,我不確定了。”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和雪之下的眼神對視,那雙藍綠色的瞳孔中,深深地注視著我,似乎要把我整個人都吸進去一樣。也直到這時候,我才真正地意識到,雪之下雪乃,還是一個萬裡挑一的美少女,也許沒有木曽前輩那樣的親和力,也許她的言語有些時候並不中聽,但是也許正是因為身上糅合著的這種冷傲的氣質,才會讓她在男生中擁有相當高的人氣吧?

而這一些,在之前,都被我完全忽略了,從一開始就和她的對立,已經相互對對方散發出的因為原則對立而產生的敵意,似乎讓我忽略了許多東西。

雪之下沒有在意我的發愣,繼續道:“所以,由比濱,你是真的覺得,對於鶴見來,沒有必要附著於平庸的群體,會比較好嗎?”

“撒,誰知道呢?”我轉過頭去,給出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是嗎?”雪之下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了一絲失望,但是在還沒來得及等我確認那絲失望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假之前,她就打斷了我的思考,“不過從由比濱剛才的那副發言上看,我覺得你應該對你的那個觀深信不疑的樣子。”

“再深信不疑的觀,如果被證明是錯誤的了,那也就一文不值了,我之前已經犯過這樣的錯誤,以後我可不能再犯了,否則,與部長之間的那場戰役,我還應該怎樣進行下去呢?”不知道為什麼,在今晚的雪之下面前,在藏起了她的銳利的那一面的雪之下面前,我的態度變得十分柔軟,這種感覺,有一種像我在和結衣姐或者木曽前輩這樣的其他前輩的女生的對話的感覺,尊重,但是也有一絲連可能我自己也察覺不到的的輕佻。

“所以,那個時候,你為什麼又要表現得那麼確信呢?”雪之下的問題繼續了下去,“至少你那個時候的確信是有理由的吧?我希望你能和我解釋一下那時候你的理由。”

我看著雪之下,雖然她的話語中看上去包括了更多的前輩面對後輩的要求的成分,但是,從她的表情上看,她是在請求,或者,她是在尋找一個答案。

如果,雪之下雪乃,遠沒有她所表現的那樣堅定的話,那會是怎麼樣呢?我的腦中突然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個奇怪的想法。

完美超人是不存在的,始終正確的人也是不存在的,我到現在也依然堅持這個觀,我不知道雪之下在什麼時候會犯錯,什麼時候會失敗,但是,作為一個人,她也應該對失敗,對犯錯有所擔心,或者,有所恐懼的吧?

但是,她卻從來沒有表現出過這一——直到現在。

雖然雪之下雪乃的樣子依然十分凜然,但是她在尋求著什麼。

我給鶴見定下的解決方案,是以雪之下為模板的——在我之前的推論中,這個模板是雪之下自我選擇的,是她自己給自己定下的最優秀的解決方案。

但是,如果這個模板不是她的選擇呢?如果這個模板,只是在特定的情況下,因為各種因素造成一個特立獨行的結果,隨後雪之下再試圖以自己的能力把這個結果最大程度的最佳化後的選擇呢?

那就意味著雪之下從一開始就在對自我的恐懼和疑惑中尋找前進的路徑,如果這是結論的話,那麼那一層“絕對正確”的外皮,從一開始,就應該被戳破了。

“我希望得到你的解釋。”

這句話,不是在要求我對鶴見的解決方案提供解釋,而是希望,我給雪之下的人生,提供一個正論。

但是,雪之下,在你試圖向其他人求助,從其他人那裡試圖尋找對自己的做法的解釋的時候,那就意味著,屬於你自己的自由已經不在了,被社會強制造成的結果,為了掩飾這個結果本身而進一步給自己新增的所謂的信念,加上從其他人那裡借來的正論,所有的這一切,都不是屬於自己的理性決定。而接下來,無論如何用自己的能力去********,去證明真實,最後得到的都只是被欺騙的結論而已。

不過,如果你真的需要這種正論的話,我把它提供給你,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如果一定要給一個理由的話,我覺得,我只是想讓鶴見知道,她的心裡,真正想要什麼而已。”我看著雪之下雪乃,這麼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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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要給雪乃立flag真的很難啊,雪乃的心口不一太強但是又不是典型的傲嬌,想要寫出那種讓主角稍微靠近她心裡一的但是又不能太突兀的感覺實在是很困難,我比較喜歡一氣呵成寫完,但是這章最後的那幾段改了好幾遍,終究有有一丁兒接近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了,恩。

然後是最後的補更,這一更完成之後那就等於我把白色的欠更補完了,所以以後依然是隔日更新,如果連續兩天有更了,那就是加更了,就是這樣,唔。

順帶,近期準備換個書名,總覺得這本書奇葩的擊和推薦比是1:1,這個書名的鍋很大,絕大多數人光看這個標題是看不出a和春物的同人的吧,決定換一個簡單粗暴的標題上去,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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