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家族裡的另一名奶媽眾星捧我代替白語,若程風代替小金庫,一行八人又一次造訪金字塔。
至於他們怎麼下去的白語就太清楚了,反正辦法總比困難多。
但她知道崇音在聽說族長也想下去看看,並帶著七個隊友的時候差點暈了過去。
白語只能安慰她煉藥等級提升後可以大大縮短煉製時間,還能提升成功率。
崇音笑了笑。
“你不覺得讓我一個四級煉藥的生活玩家煉製五級配方藥有點過分麼?”
白語吃驚道:“你……你怎麼才四級?”
“因為我的時間都被拿來煉鬥獸藥了啊。自制版鬥獸藥是我們原創的配方,原創配方都被歸類於一級配方,質量好壞和成功率不歸系統管,全看臉和製作熟練度。”
“但說到底它也只是個一級配方,到四級後再煉製就沒什麼經驗了。”
崇音兇狠地瞪向白語。
“所以說,你們真的很過分誒。一直讓我在家族裡煉藥不說,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又讓我越級煉藥,知道我炸了多少個爐子嗎?”
白語訕笑一聲。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誒!你別……”崇音氣得一跺腳,“算你跑得快!”
白語一路狂奔回房間。
她先將門反鎖才開始思考接下來要做什麼。
桃花擺擺搖那混蛋消耗掉的庫存差不多快補回來了,接下來只要定期煉一批鬥獸藥就好。
等副本入口解封後他們又得開始瘋狂下本,要不她就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體驗把休閒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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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之前她得先去領悟幾個攻擊魔法。
白語來到永冬雪地練習操控冰雪。
一夜過去,除了對水屬性的掌控度提升了些許外再無收穫。
回去的路上路過武器店,差點兒就動了輔修匕首的想法。
——
對居住在A市且怕熱的人來說,明明前幾天的白天穿短袖正正好,卻在一夜進入初冬。
神州大陸上的氣溫也在逐日降低。
唯有主城阿爾法依舊炎熱,但也僅限於白天。
話雖如此,白日裡沙漠地帶的體感溫度也僅有30度左右。
來沙漠作死的玩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
作死的玩家多了,發現金字塔的玩家也在慢慢變多。
金字塔的存在也逐漸被大眾所知。
不過這些對夢迴舊景家族來說關系不大。
他們只每天派一支隊伍去確認副本開了沒,對其他的那是一點都不上心。
也不對。
後勤在小金庫的磋磨下再次忙碌了起來,家族資金也在日益增多。
特別是崇音,作為全服唯一一個煉藥五級,同時也是全服唯一一個能煉製出解毒劑的玩家,被小金庫壓榨得一點兒皮都不剩。
梁溪酒館的一角,三女一男圍成一桌。
“哈!”崇音砰的一聲放下酒壺,大著舌頭抱怨,“我真是服了小金庫這狗賊了!”
“嗝兒~”
崇音又拿起酒壺噸噸噸灌了好幾口,這才繼續道:“他不是人啊!他讓我教出幾個煉藥黨,好,我教。他讓我當煉藥黨的頭頭,那些都是我還沒出師的親親徒弟,沒問題!”
“他把材料加工黨裡炮藥的也丟給我,行吧,我忍了。可他憑什麼把採集黨也丟給我?一丟還是一整個!加工黨的頭頭不管事,採集黨的頭頭也不管事嘛?!”
崇音越說越委屈,越委屈哭得就越大聲。
“嗚嗚嗚嗚嗚,我就一煉藥的奶媽,我為什麼要管這麼多,為什麼還要指揮採集黨採木頭採石頭採礦物?”
說著她還蹬腿表示不服。
周圍人聽不見她們的組內聊天,但崇音的表情太過生動,就都忍不住看向她們這桌。
加工黨的“頭頭”不緊不慢的喝茶壓驚,湊到是柿子呀耳邊小聲問道:“她這樣還得多久?”
是柿子呀掃了她一眼。
“你問我我問誰?在遇到崇音之前我身邊的親朋好友要麼滴酒不沾,要麼千杯不醉,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白語默默縮回脖子。
她正在想安慰的話呢,就看對面那傻姑娘哭著哭著就笑了。
“誒嘿嘿嘿,不過工資是真的多呀~感覺畢業後不找工作都沒問題呢。”
陳大發笑罵:“出息。萬一咱們家族幾年後落魄了怎麼辦?萬一遊戲將來落魄了怎麼辦?”
也不知道崇音聽沒聽到,反正她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
許是醉得更厲害了,她說話都有些說不清。
是柿子呀於心不忍地嘆氣。
她們仨見崇音被小金庫“壓榨”得厲害,就帶她出來望風。
這丫頭也乖,來酒樓後就點了壺度數低沒啥後勁的櫻花酒。
可酒上桌後她拿錯了,拿成是柿子呀點的度數低後勁足的桃花釀。
起先是柿子呀也沒注意。
她習慣在喝酒前吃點東西墊墊肚子,而崇音則是拿到酒壺就幹。
等是柿子呀察覺到自己的酒被崇音喝了也來不及了。
三人面面相覷。
算了,就讓她好好發洩吧。
發洩完了,就得接手整個家族的生活玩家了。
當然,工資也會上漲。
不過姑娘家家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哭成這樣也不好看。
哪怕她們桌上有陳大發這個“硬漢”在也無法阻擋外人窺視的目光。
三人猛地起身,白語到前臺訂包廂,力量擔當是柿子呀抱小孩似的抱起崇音往樓上走,陳大發走在兩人身後用身高擋住外人的偷窺。
要不是怕她路上鬧起來在家族成員面前顏面盡失,她們鐵定帶她回家族領地。
只是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短短一段路,崇音就在是柿子呀懷裡睡著了。
是柿子呀輕輕將她放到軟榻上,笑著說:“沒想到她酒品還不算太差。”
白語將手附在崇音的額頭上,試著用淨化替她驅散宿醉狀態。
是柿子呀瞥了她一眼,“早幹嘛去了?”
“嘿嘿。”白語放輕聲音,“發洩出來更舒服嘛。”
而且她也擔心前腳她剛解了控,後腳崇音就又醉了。
是柿子呀聳肩。
三人走到桌前坐下繼續小酌,還不忘把睡著的崇音叉出隊伍。
陳大發:“這都一個多星期了,小我那邊到底行不行啊?”
“急什麼?族長不是說過年更新覺醒麼?覺醒後不用新防具大概也能通關低鬥,隨他吧。”
陳大發眼角一抽。
“姐姐,族長說的過年是咱們的農曆新年,還有三個多月呢。有新防具的話這三個月說不定都夠我們鬥獸防具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