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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漸豐 117 達成協議

“畢公子,您的人偷襲將我打暈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還將我捆綁了起來,您覺得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呢?”

在看到了旁邊剛剛擦拭好鼻血的狗子,在看到了才緩過神來的熊開山,加上身上這繩索,白狐的心中十分的惱怒。尤其是看著自己被綁的像是一個人肉的粽子一般,不僅把身材的凹凸都彰顯了出來,而且看著那狗子臉上的神色,即便是用腳後跟去想都能猜到剛才這個傢伙心中在想些什麼了。

隨即,白狐的臉色一寒,秀目圓睜,嗔怒的看著畢邪,希望他給一個說法。

“這不也正是你所想要的嗎?”

畢邪並沒有理會白狐的問題,手中摺扇信手輕搖,嘴角之上同時還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畢公子,您這話是什麼一絲,什麼叫我想要的?”

本來就有些粉嫩有人的白狐,在聽到畢邪的這句話之後,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的潮紅。就好像是有什麼心事被畢邪看穿了一般。

“既然白姑娘不願意以誠相待,那麼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畢邪的臉上肅然的說道:“鬆開她,讓她走!”

“什麼?叫她走?”

狗子的臉上露出了質疑,這人才剛剛的綁起來,為啥還要讓她走,要是知道這樣的話何必還動手將其捆綁起來?這不是脫褲子放屁一樣嗎?

雖然狗子的心中這樣想,但是手上卻是依舊掐動了鬆綁的法決。

“唰……!”

捆綁在白狐身上的七彩繩索在狗子掐動法決之後,應聲落地。

隨即,狗子一招手,那繩索便再次的回到了他的手中。不過狗子並沒有將繩索受到儲物袋之中,他擔心畢邪一會還要將這個白狐捆綁起來,到時候也省的在拿了。儘管他搞不明白為什麼畢邪會有這樣的做法,但是相處這麼長時間以來,狗子一直認為這個傢伙的腦袋十分的靈光,鬼主意也十分的多,所以,即便是有些質疑也沒有詢問。

“你……”

被鬆開綁的白狐,臉上並沒有像是被釋放,解開禁錮那般的喜悅,相反的,他的臉上忽然多出了幾許的蒼白,他沒有想到畢邪這個傢伙居然說放就放,而且根本就不給自己任何的機會。

看來要是在不和盤托出的話,心中的計劃就要落空。想到了這裡,白狐也不做作,隨後坐到了畢邪對面的椅子之上。但見她秀眉一挑,絳唇微啟道:“畢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

雖然白狐知道畢邪看穿了自己的把戲,但是在心中還是多少的抱有著一絲的僥幸心理,畢竟有很多事情暫時還是沒有辦法解釋清楚的,真要是讓其說出來理由的話,即便是白狐自己的心中都是還存在著一些不解和疑惑。

“白姑娘,你我素昧平生,即便是相識似乎也是在被你們必要法寶的情況之下,不管你心中有著什麼樣的難言之隱,似乎應該坦誠相待,即便是我們幫不上你的忙,你也不應該叫我們做枉死鬼,替你扛下這個黑鍋吧。即便是你有求於人,我想你就要拿出來一個求人的姿態。”

白狐就在解開繩索那一瞬間臉上流露出來的神情雖然十分的短暫,儘管是稍縱即逝,但是卻依舊沒有逃脫畢邪的眼睛。其實她並不知道,就在她認為自己心中的這個計劃近似於完美的同時,也把她自己出賣了。

雖然畢邪並不知道白狐為什麼會這樣做,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在開始的時候畢邪也沒有看出來,只是在白狐倒地那一瞬間臉上浮現出來的那一絲得意的相容引起了畢邪的懷疑。再加上熊開山所講的哪些話就更加的引起了畢邪的懷疑,所以,畢邪就認定這不過就是白狐的一個算計。而那個被算計的人正是畢邪三人。

而聽到畢邪這番肯定的語氣之後,白狐心中的那一絲絲僥倖的心裡已經蕩然無存。雖然看畢邪的年紀輕輕,但是他的心思縝密卻是白狐遠遠沒有預料得到的,原本以為這個計劃天衣無縫,沒有料到,到了最為緊要的關頭還是被這個傢伙看了出來。

隨即,白狐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凌亂的衣裳,深吸了一口氣,娓娓的說道:“畢公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狐族之中有一種神奇的天賦叫做‘先知’?”

對於這個天賦畢邪還是第一次在白狐的嘴中聽說,再次之前還真就不知道,即便是在‘諸天地’之中也沒有過這樣的記載。

不過畢邪並不擔心眼前的白狐會再次的欺騙自己,畢竟要是在她的嘴中沒有聽到那分誠意,那麼畢邪絕對不會選擇幫助她,雖然她是一個絕色的狐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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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狐看見畢邪輕輕搖頭,隨即再次的說道:“在我們妖宗之內一直以來狐族都是充當著一個智者,出謀劃策之角色,而且即便是在妖宗千百年之

前,對於狐族之人都是恭敬有加,原因別無其他,就是狐族之人有著一種本能的天賦:“預知”當然了,這所謂的預知都死有著很多的限制,也是最為普通的一種。而在狐族之中最為厲害的天賦就是‘先知’然而並不是每一個狐族之人都擁有這樣的天賦。它所需要的不僅僅是血脈的關係,而且還要有著極深的福澤才會得到這種天賦的傳承。”

說道這裡的時候,白狐的的腰板坐的似乎比剛才要直挺了許多,而且在其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種自豪。

旋即,白狐再次的說道:“而擁有這樣天賦的人,在狐族之中只有一個,在偌大的狐族族群之中也只有一個先知,也就是說,在這個先知還沒有湮滅之前,狐族就不會出現第二個先知。而且這種天賦也唯有在第一個先知彌留之際運用一種秘法來計算出來能夠傳承這種天賦的族人。從而在這個先知消失的瞬間,這種天賦也會隨著他在之前所計算好的那個人選傳承下去。”

“不知道白姑娘和在下講這些有和意義?對於狐族的事情,在下並沒有什麼興趣,我想知道的就是你剛才這樣做的一個理由。”

畢邪打斷了白狐的話語,至於說什麼狐族之中的傳承,以及閒置品天賦的神通,這些都不是畢邪所要關注的問題,他最想知道的就是白狐為什麼會這樣的做。

而那白狐似乎也並沒有因為畢邪打斷她的話語有著一絲的惱怒,而是耐下心來繼續的說道:“畢公子,對於剛才我所講述的這些不過就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就是那個千百年才會出現一個的,有著‘先知’天賦傳承之人。”

“白姑娘,這些似乎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吧,即便是你有著這樣的傳承天賦,好像和我們也沒有多大關係,更準確的說就是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想要知道的就是你為什麼這樣做!”

畢邪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更加的不想聽白狐講著這所謂的什麼先知天賦的傳承,總不能說你有著這樣的天賦,就叫大家為你去背黑鍋抗雷去吧。

“畢公子,下面就是我想要和你說的理由。不過再次之前我希望你能偶相信我剛才所講的話。作為一個擁有先知天賦傳承的狐族我有必要讓你知道先知在族中的地位,已經擁有的神通,也只有這樣您才會相信我所講,不是嗎?”

白狐一抬手,將耳邊髮絲攏了一下,目光真誠的看著畢邪,在這個時候她需要畢邪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信或者是不信。

“這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畢邪的眼中顯露出了一絲的不耐煩,現在他想知道的是真想和理由,而這個白狐所講的一切聽上去和畢邪想要知道的並沒有任何的一點聯絡,而且畢邪心中已經開始有了一些的厭煩,對於白狐的表現畢邪很失望,下一刻他就要讓狗子送客了。

“畢公子,請您在給我一點時間,剛才我所講的這些都和您有著莫大的關聯!”

白狐也十分的著急,畢竟下面她所要講的話任誰都不會輕易的相信,而且就連她自己本身都不是敢十分的確定。

可是白狐並沒有想到,她在萬急之中所講的這句話居然像是一個重磅的炸彈一般,令畢邪聽到了之後,心中猛然的泛起一陣波瀾。

尤其是那一句,這一切和他有關的時候。

“不知道白姑娘的這句話是從何說起。”

畢邪隱去了心中的那份驚詫,古井無波的看著對面有些著急的白狐。

“在上一代先知湮滅之時曾經留下過這樣的一個預言:一旦當先知遇到了一個無法窺探之人,而且在等級相差無幾的時候,那麼就說明這個世界要變,不僅僅是狐族要有這一場很大的劫難,即便是整個中州世界都要面臨著一場空前的大劫難。而先知看不透之人就是為了應劫而生之人,唯有輔助這個應劫之人才能夠平息這世界將要面臨的危難,也能夠促使狐族在今後的妖宗之內徹底的站穩腳跟。”

就在畢邪看著白狐的時候,神識之中傳來了白狐娓娓的聲音。

“應劫之人?”

在畢邪聽到白狐的這番說辭之後,心中不由的再次劃上了一個很大的問號。

在表面上聽起來這白狐所講之事好像是無稽之談,但是畢邪並沒有如同白狐心中所擔心的那樣,把她所講的這一切當作一個笑話,相反的,畢邪在聽完了白狐的這番話之後,雙眉緊鎖,目光凝重的坐在哪兒沉思了起來。

回想一下自己曾經走過來的這一路,雖然不能算是十分忐忑,但是每一次的經歷都然崗巴縣刻骨銘心。由一個小乞丐轉化到令人羨慕的浮生門弟子,而且就在剛剛要晉升到了內門弟子之時,卻是發生了一個意外的變故。而這個變故卻使得得知了身世,還知道了一個莫大的恩怨,尤為是在還沒有成為一

個修煉之人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九幽天魔圖這個中品的道器。要是沒有這個道器,沒有那個神秘不知姓名猥瑣的老人,再加上湖底之下的那番奇遇又怎麼會有畢邪短短兩年的時間就修煉到了通靈之境的修為。

過往的種種事情,在畢邪的腦海中不斷重放著,這一切似乎都是在有著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幕後操控著。機緣?運道?還是宿命?畢邪幾經思索在心中也無法肯定。

此時畢邪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只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些往事就已經歷歷在目回想了一遍。

“呼……”

吐出心中那有些抑鬱的悶氣之後,畢邪目光凝重的看著白狐的那雙迷人的雙眸,似乎想要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麼。不過除了看到了白狐眼神之中帶著的那份焦急之外畢邪並沒有察覺到有著其他的蘊含。

“你是怎麼能夠肯定你這番說辭,認定我就是你口中所講的那個應劫之人呢?要是在我的身上有著一件能夠隱藏修為實力的法寶,你這話不就是成了一個笑話了嗎?”

經過思考之後,畢邪同樣用神識回饋給了白狐一個問題,並不是畢邪不相信狗子和熊開山,畢竟這件事情聽上去不禁讓人感覺不可思議,而且在父親墳冢之前那句‘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話語還在耳邊繚繞。

“那敢問畢公子您身上可否帶有這樣的法寶?”

白狐焦急的語氣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畢邪的神識之中。

那站在旁邊的熊開山和門口的狗子,此時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在用神識相互的交流著,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實在是有點怪異,雙方相互的看著對方,一個目光凝重,一個神色焦急。說著好好的話,忽然之間對話戛然而止。故而熊開山和狗子也是詫異的看著畢邪和白狐。

而就在過去了盞茶的時間之後,狗子見到畢邪的臉上陰雲散盡,有浮現出了原先的那般風輕雲淡。現在的畢邪身上有著一種與過往完全不同氣質,過去要是蛤蟆,現在他就像是一個遨遊於九天之上的一隻神鷹。不但有著犀利的目光,而且還有著那種高高在上,俯瞰世間的一種氣勢。要是畢邪和狗子不說,任誰也想象不到他們僅僅在兩年之前還是一個每天開著乞討為生的乞丐。

現在看畢邪完全就是一個大世家的子弟,身上的白衣勝雪,手中的摺扇輕搖。有著一副紈絝之相。

而隨著狗子目光看到,畢邪呼的一下在座位之上站了起來,隨即變聽畢邪緩聲的說道:“既然是這樣,在下姑且就試一試吧!”

儘管狗子和熊開山聽的是一頭霧水,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詢問畢邪想要怎麼做。尤其是那熊開山,對於畢邪所講的話,做出的決定幾乎有著一種盲目的信任。

而狗子更加的不願意去問,接觸這麼長時間以來,這個小子的鬼主意是最多的,只要按照他所講的辦,基本上就不會吃虧,尤其是在現在遇到了畢邪之後,狗子乾脆就把思考的事情已經徹底的遺忘,有什麼事情他只負責出力,至於說怎麼辦,那就交給畢邪了。

“把你那跟繩子拿來。”

畢邪看了一眼站在門邊上的狗子,其實他本想叫狗子上來再次的兩白狐捆綁之上,可是畢邪擔心外一狗子在白狐面前再次流淌鼻血,那可真就丟人丟到家了。至於說熊開山,畢邪心中同樣也是有點不放心。剛才那個傢伙表現的和狗子不相上下,也是不敢恭維。看來也就唯有自己動手才能放心。

狗子剛才就沒有把那七彩的繩索收到儲物袋之中,聽到了畢邪的索要直接的丟了過去。

一操手,畢邪接過了狗子丟過來的繩索,也不廢話直接在白狐的香肩之上開始捆綁。只是這次捆綁不過就是在表面智商做個樣子而已,這法寶在沒有經過狗子的施法之下,就和一般普通的繩子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看上去比較色彩鮮豔而已。

畢邪以為自己的定力已經足以能夠抗拒了白狐身材上面的誘惑,不過他還是高看了自己的那份定力。尤其是當畢邪的手觸控到了白狐身體上面的時候,儘管還隔著一層衣服,但是那柔軟,有彈性的肌膚依然令畢邪的心中盪漾出了幾許的漣漪,而且在白狐的身上還散發著一種很奇特的香味,這種體香在其身上瀰漫,距離越近,畢邪的感受就越加的明顯。

不過幸好在畢邪的心神有那麼一點點的動盪之時,天魔圖之中的九幽給畢邪來了一個及時的當頭棒喝。並不是九幽願意在這樣的時候提醒她的主人,而是九幽的擁有的靈智現在幾乎和人已經沒有了什麼分別,在她的心中,畢邪是她的主人,而對面的這個絕色美女是絕對不能夠讓其染指的。

尤其是在畢邪的心中泛起那依稀漣漪的時候,九幽的心中就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