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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漸豐 144 春宵一刻

在褚陽的帶領下,畢邪來到了褚陽母親的宮殿。只是畢邪發現這個宮殿和其他的宮殿相比較起來實在是有些寒酸,就連服侍褚陽母親的宮女也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宮殿雖然林立在皇帝的後宮之中,但是看上去畢邪感覺這就是一個大房子。冷冷清清,也沒有什麼人氣。

轉了幾個彎之後,畢邪終於見到了褚陽的母親。褚陽長的和他的母親很像,只是她的母親身體卻是很削瘦。一雙眸子當中也沒有什麼神采,儘管是這樣,但還是透露出那股平易近人。

“娘,這就是孩兒長長和您提起的朋友,畢邪!”

見到了母親之後,褚陽連忙上前施禮,並將畢邪介紹了一下。在沒有人的時候,褚陽直接喊娘,這樣讓褚陽感覺到十分的親近。而這也正是她娘交代的,看到了畢邪一襲白衣,相貌俊朗,氣宇軒昂,褚陽的母親很是喜歡。

“小子畢邪,見過伯母!”

畢邪此時表現的和在見到皇帝的時候完全是兩樣,在他眼裡這個平易近人的母親的地位遠遠要高過與什麼狗屁的皇帝。尤其是畢邪的身世更加的導致了見到褚陽的母親之後,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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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客氣,我倒是經常聽陽兒提起你。”

褚陽的母親今天穿的是一件青色的長衫,這件看上去並不算是肥大的衣服穿在褚陽母親的身上似乎都顯得有些寬鬆,當畢邪看到褚陽的母親伸出手讓座的時候,發現她的手指十分的纖細,纖細到了上面幾乎看不出來有多少的肉,和皮包骨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頓時,畢邪忽然聯想到了在墳冢之前,父親的一番描述。想必自己娘被軟禁在仙道聯盟之時也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委屈。一層薄薄的霧水在畢邪的眼底浮出,可憐天下父母心。為娘不管受了多少的委屈都不原因叫孩兒知道,她們更加的不希望讓孩子為他們擔心。

褚陽的母親並不知道畢邪的身世,這些事情褚陽也沒有說過,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畢邪的身世一定不簡單。透過畢邪那一瞬間的神情,褚陽的母親便已經捕捉到了一絲的端倪。

不過畢邪倒是很好的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令畢邪感到奇怪的,褚陽給他的母親也是服用了不少的丹藥,即便是那些丹藥是世俗間的,也不至於說一點點的作用也不起。可是,看到現在的狀況畢邪心中多少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疑慮。

“咳咳!”

褚陽的母親剛要開口說話,突然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要不是畢邪十分瞭解褚陽的人品,他都要懷疑褚陽有沒有將浮生門中帶回來的一些丹藥給他母親服用。雖然看他母親的臉色並不失光澤,但是,在那份光澤的後面畢邪總感覺到有些不對。可是具體有哪兒不對畢邪還真就說不清楚,浮生門的丹藥畢邪可是知道的,不說是能夠肉生白骨也基本差不到哪兒去。只要是沒有十分嚴重的病情,基本一粒丹藥就能夠康復。想當年畢邪還是一個小乞丐的時候,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在陳雨煙的一顆丹藥下去之後沒有用多少時間就已經恢復如初了。那個時候畢邪還不過就是一個乞丐,身體的體質那就已經差的不行了。

而褚陽的母親不管怎麼說也要比那時候的畢邪體質好上很多,而且她還是皇帝的貴妃,在食物的質量上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在加上靈丹為什麼還是這樣的一個效果?

“老邪,其實我也十分的疑惑,可是一直以來也沒有找出來一個究竟。”

見到坐在椅子上的畢邪眉頭緊蹙,褚陽當然知道這個兄弟心中在想的是什麼,這個問題其實也是一直在困擾著褚陽。今天帶畢邪進宮褚陽倒是想要畢邪幫忙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雖然畢邪和褚陽同是一個等級的,但是褚陽相信在畢邪身上卻是有著很多是他無法理解的東西。

剛才畢邪到也是有心想要用神識視察一下褚陽母親的身體究竟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但是在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就擅自的做主不但起不到相應的效果,反倒還會引起不必要的誤解。即使是兄弟,畢邪也要尊重一下褚陽的意見。

聽到了褚陽提出來之後,畢邪點點頭,輕聲的說道:“要是您不介意的話,那就放開心神,讓小子看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褚陽的母親也是一個很乾脆的人,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道:“這裡不方便,到房間裡面去吧。”

旋即,褚陽的母親起身走向了她平時休息的房間,就在其離開之後,在房間的門口忽然閃現出來了一雙窺探的眼睛。這爽眼睛在看到褚陽和其母親進到房間之後,悄然的有消失不見了,要是不注意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在這兒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會以為這不過就是一個錯覺而以。

不過,這些一點也沒有隱瞞住畢邪的神識。就在進到房中之後,畢邪的心中就感覺在房子的周圍有一股隱藏很深的氣息。這股氣息雖然沒有什麼敵意,也隱藏的很好。不過畢邪還是留意到了,只是畢邪不明白,一個失寵的妃子,身體狀況還這樣的差勁,還會有誰在這裡做眼線,留意褚陽母親的一舉一動呢?

這只有兩

個答案,一個是皇帝的人,皇帝很有可能在每一個妃子的身邊都有一個這樣的眼線,即便是皇帝的這些皇子的府中似乎都應該有埋藏很深的一個眼線。這只能說明這個皇帝十分的多疑,想要把身邊的一切勢力都盡在掌控之中。

另外一個想法,就是有人在其中搞鬼,即便是褚陽的母親有著靈丹的輔佐,但是依舊還是沒有辦法能夠讓每況愈下的身體好裝起來。看著這個平易近人的母親,畢邪想不到她會得罪誰,更加想象不到究竟是誰會向這個已經失寵的妃子下此毒手。

就在走到房間的這一會兒的功夫,畢邪的腦子飛快的轉動。幾個呼吸的時間,畢邪已經分析出了幾種可能性。但是這些在畢邪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來。

進到了房中之後,畢邪悄悄的給褚陽遞了一個眼神。

兩兄弟畢竟曾經在一起戰鬥過,不用說話,也不用神識交流,直接一個眼神褚陽就明白了畢邪的含義。旋即,褚陽靜靜的站到了房間的門口,輕聲的呼吸,悄悄的將神識釋放了出去。

通靈之境的修為神識起碼能夠釋放出幾里。在褚陽神識的觀察下,房間周圍直徑三里之內不管有什麼人經過,褚陽都能夠感受得到。見到褚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之後,畢邪將其母親扶到了床上坐好。

而畢邪也是靜靜的站到了她不遠的地方,畢邪將一絲神識順著她的天靈緩緩的注入了進去。

當著綠神識在褚陽母親身體之中走了一圈之後,畢邪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旋即,一股子凝重深深的寫到了畢邪的臉上。

過了有盞茶的時間,畢邪輕聲的說道:“小子也搞不明白究竟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在表面上看來,您的身體一點不對的地方都沒有,而且身體之中哥哥臟器也都是正常的很。”

“有勞畢公子了,這些年皇帝也沒有少給我找修士來看,幾乎每一個人在檢視之後都是這番話語,我也早就習慣了。這麼些年以來我就一直這樣。尤其是在生了褚陽之後,身體就是這個樣子了,好也沒有好到哪兒去,壞也沒有壞到哪兒去。習慣了!”

褚陽的母親對這樣的言辭已經早有預料了,或者有人會欺騙她,但是自己的兒子相信是不會欺騙自己的,連褚陽在探查了之後最後給出的結論和畢邪所講幾乎都是大相徑同的,那麼還有什麼疑問。只能說是自己就是這個命運了,能夠走到那一天算是那一天,對於生死,褚陽的母親已經看的不那麼重要了。

“那我們回去吧!”

畢邪又遞給了褚陽一個神色,還怕褚陽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畢邪透過神識告訴褚陽:“暫時先離開,有話回去以後再說。”

褚陽點了點頭,旋即同母親道:“娘,那我們先回去了。”

褚陽母親自然也是看到了畢邪和褚陽之間的眼神交流,雖然她並不是很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褚陽的母親知道自己的孩子一定是有緣由的,按理說沒回褚陽到這兒都會要坐上一會,說上一會兒的話。特別是這次既然帶了一個經常在嘴裡面唸叨的一個兄弟,更應該在這兒多坐一會的。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但是又不方便在這兒說。

“那你們先回去吧,有時間帶畢公子在國都中轉轉。”

褚陽的母親點了點頭,表示放心的走吧,不用擔心。

兩人相互的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告辭了褚陽的母親,離開了皇宮。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一道黑色的身影再一次在房門外面消失。

就在這個時候,皇后娘娘帶著公主已然回到了寢宮。這個寢宮可是十分的華麗,房中有著各種顏色的寶石,金色的桌椅,銀色的器皿。無不彰顯出皇后高貴的地位。

可是這些並沒有讓皇后感到一絲絲的歡愉,進到房中之後,吩咐了一聲沒有她的命令誰也不準打攪後,關上了房門。

剛才暈倒在地的公主早就已經醒來,這一路上公主也是一肚子氣,憋的鼓鼓的。當皇后將門關上的時候,公主忽然一雙眼淚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她想大聲的嘶吼,但是她卻不敢,她怕動靜搞大了再次引起別人的嘲笑。

“狗屁的少宗主,老孃一定要你好看,你不是維護褚陽嗎?好好好,老孃也叫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一把撕下了待在腦袋上的假髮之後,皇后娘娘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在她眼中好像這個假髮就是畢邪,而她現在摔的不是假髮,就是畢邪。甚至她有些懷疑,自己個公主的頭髮是不是畢邪安排人給弄的。儘管在後宮之中,這麼多的妃子,可是不管是那一個好像都沒有這樣的膽量。尤其是在今天拍賣會回來之後,皇后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一些事情在時間上似乎十分的湊巧,先是公主和一個侍女打扮的人發生了爭執,大打出手。然後晚上饅頭秀髮就被人家剃光了,緊接著就是拍賣會上高調出現。這種種跡象似乎都指向了畢邪,最可恨的就是畢邪的髮型似乎和皇后和公主完全一樣。要是把假髮摘下去之後,公主和皇后的頭髮似乎還沒有畢邪現在的長。

“母後!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公主心中更加的委屈,從小到大雖然公主算不上養尊處優,可是也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羞辱過。只要一想到畢邪的那雙眼睛不停的在胸前掃來掃去的時候,公主恨不得把那雙眼珠子挖下來,然後丟到地上,再上去踩上幾腳。最令公主抑鬱的就是畢邪說的那句‘似乎平了一點,沒有手感。’公主恨不得找到一個地縫鑽進去。

想到這裡的時候,公主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峰。雖然算不上俊秀挺拔,傲人偉岸,但是也不至於說是平平的!

“我這是怎麼了?”公主忽然感到臉上有點發熱,從來對自己身材引以為傲的公主忽然不明白為什麼一個那樣猥瑣,好色的男人的話語她會這樣的在意。

“他不過就是一個好色的登徒子。”

公主在心中暗自的告誡自己,可是一想到和畢邪距離那麼的近,幾乎兩個鼻子尖都撞到了一起,而且在臉頰之上都已經感受到了畢邪呼吸的氣息的時候,公主的心中就好像是一有了一個小鹿來回亂撞一般。

當皇后坐到了鳳踏之上的時候,不經意忽然發現,淚水還在臉頰上沒有風乾的公主,忽然有了一些恍惚,並且臉上還透出了一絲的羞紅。作為一個母親來說,她似乎嗅到了一絲的危機,作為一個過來的人來說,她似乎感到了一絲危險。

“皇兒,你怎麼了,你不會是……!”

皇后的話打亂了公主的思緒,聽到了母親的話公主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那個登徒子的樣子在腦海中久久的浮現,為什麼他的那番話語盤寰在耳畔?

“母後,我恨那個登徒子。”

說出來這話之後,公主似乎覺得這話自己都有點違心。真的是恨嗎?公主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想到畢邪的眼神,輕佻的話語,公主的心就會不知不覺的加速的跳動。

“皇兒,放心吧,為娘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

皇后在接到了一個綠色的傳訊符之後,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即,只見皇后在傳訊符上面畫了幾下,再用手使勁的一捏,拿到綠色的傳訊符就消失在了皇后娘娘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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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陽和畢邪離開了皇宮之後,直接回到了府中。

褚陽很有默契的跟隨這畢邪進到了房中,關上了門之後,畢邪開口問道:“你娘這個病有多少時間了?”

“聽說至從我出生之後娘就是一直這個樣子。”

褚陽坐下之後,看著畢邪,他很想知道畢邪發現了什麼。

“你娘身邊的宮女一直都是這些人嗎?”

畢邪隨即又丟擲了一個疑問。

“這……”

褚陽倒是從來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考慮過,而且這個褚陽也不是十分的清楚,畢竟小的時候褚陽也不記事,等稍微大一點了,褚陽就已經搬出來住了,對於服侍母親的這些宮女褚陽倒是記得不是很清楚。畢竟以前褚陽的母親也是皇帝寵愛的妃子,身邊服侍的宮女也有很多,只是在後來,慢慢的當其母親失寵之後,身邊的宮女也開始逐漸的減少了。

“你母親和這些妃子之間刻有什麼間隙,恩怨?”

畢邪雖然不認為褚陽的母親是一個喜歡爭鬥的女人,但是這一點上倒是還需要褚陽來證實,這樣才有可能判斷出來。

“這個在我的印象當中倒是沒有,不過在我回來之後,皇后娘娘對我的意見倒是蠻大的,特別是公主的那件事情,要不是那天即使的感到了父皇哪兒,恐怕母親就要受到皇后的羞辱了。”

想了想之後,褚陽還真的想不出來他母親和那個妃子之間有什麼恩怨,至於說皇位繼承的爭奪似乎也牽扯不到,畢竟母親有這樣的並已經是很多年了,就算是皇后對母親使用了什麼手段,那也是應該在回來之後才會有徵兆的,在時間上來講,似乎皇后有些不大可能。

“公子,喝茶嗎?”

就在畢邪和褚陽正在研究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白狐鶯鶯的聲音。

褚陽聽到之後,站起身來,將房門開啟。

只見白狐手中此時正端著一個茶盤,上面擺放著一個茶壺和一個茶杯。

白狐沒有想到房主還有褚陽,見到茶盤之上只有一個茶杯也是有了一些尷尬。旋即,一抹緋紅飄到了臉頰之上。

可是,這絲紅霞看在褚陽的眼中倒是沒有想到茶杯的問題,而是忽然間褚陽想到了大家不多時之前一起討論的那個話題。貌似狗子提議說晚上讓白狐成為畢邪正真的侍女。看一看外面的天色,褚陽忽然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轉身道:“我忽然想起了好像還有點事情要辦,我先走了,這件事情明天在聊吧。”

說完,也不待畢邪有任何回答便踏出了房門之外。走出了幾步之後,褚陽壞壞的說了一句:“老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