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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絕對領域與S2機關本質

地下指揮所裡。

“碇,你有個不得了的兒子呢。”冬月感嘆道。

“啊。”老碇的眼鏡又反光了。

“真嗣,你怎麼樣?”美里關心地問。

“我很好,讓我再熟悉一下機體吧。”真嗣還有3分鐘的活動時間,讓表人格也熟悉下操作。

“駕駛員生理指標正常,機體基本無損傷。”日向報告道。

“相關資料是否收集完全了?”律子還是一如既往地關心技術問題。

“機體戰鬥資料都儲存下來了。”伊吹回答。

“這孩子實在勇敢,一開始我還在擔心……”律子感嘆道。

指揮所繼續忙碌起收尾工作。

真嗣這邊玩得不亦樂乎,跑跑跳跳。

進了駕駛艙,真嗣才觀察到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首先是斷電後5分鐘活動時間就很貓膩,經過他的簡單猜測,這5分鐘的供電時間是故意做的限制,而且EVA機體的活動能量來自其生物體本身,而不是電源。

很簡單,活動時間固定,說明電池輸出功率固定,這顯然是給EVA上人工附加的電子設備供電。

初號機迎戰第十使徒空天使甚至有跑出了音爆的超音速記錄,可以簡單估算下其活動功率。

按人類1.8米高體重60kg的瘦子計算,初號機80米淨重就達5300噸。

加上一身特殊裝甲,假設平均為20cm厚的高強度高熔點材料氧化鋁陶瓷(密度ρ=3.5g/cm^3,不到鐵的一半),身體表面積也按照人體等比放大,為4000平方米,計算後為2800噸,這還不包括插入栓系統和鞋子。

總重加起來超過8000噸,穿透音障就是速度超過340m/s,用風阻公式計算得出初號機在這個速度的輸出功率數量級為百萬千瓦,這已經是核電站的級別了。這是什麼外星電池能夠提供的功率?有這種電池戰自研發的高達J.A.早就用上了,不用安裝反應堆這個移動核彈。

所以說EVA的供電不是用於驅動EVA運動,而是用於把控制插頭的神經訊號傳遞給EVA全身,以及維生系統等裝置。

斷電了EVA就沒法動,相當於一個人癱瘓了,大腦沒法指揮肌肉。初號機斷電了照樣暴走,因為暴走是EVA自身意識控制肌肉,所以不需要電。

SEELE對EVA(尤其是碇源渡掌握的三臺)是利用和提防的。

一方面,他們需要EVA擊退使徒,保證補完計劃的實現。另一方面,他們也肯定不希望EVA成為新的威脅。

具體措施就是:

一、打防禦戰。把莉莉絲的屍體儲存在第三新東京市的地下堡壘裡,等待使徒自投羅網。

二、分化力量。在NERV的不同支部製造多臺EVA,各臺之間可以相互牽制。

三、限制個體。就是透過裝甲、拘束器這些壓制EVA的能力,以插入栓(適格者)實現用人類的意識操縱EVA。

四、間諜監視。沒錯,說的就是加持良治。

NERV總部某個黑暗的房間,老碇正在參加人類補完委員會的會議。SEELE是一個秘密組織,需要一個推出前臺的明面組織來執行人類補完計劃。這個組織就是人類補完委員會,成員全部由SEELE組成,負責監督和領導老碇和各NERV機構。

“使徒又來了嗎……實在太突然了。”

“和十五年前一樣,災難總是沒有預兆就突然來訪。”

“很幸運,我們之前的投資都沒有白費。”

“使徒的處置、情報操作、NERV的運作,這一切如果不快點搞定,那就麻煩了。”

“這一切已經處理好了,請放心。”老碇回答。

“很幸運,初號機首次應對使徒,損失在預期範圍內。”

“聽說你把那個玩具給你兒子了。”

“總之,接下來即使是使徒再次來訪也不允許計劃的時間表有任何延誤。碇,你開局做得很好,繼續保持下去,發揮NERV和EVA的作用,我們沒有回頭路了。”基爾議長做了總結。

“我明白。”

接下來就是根據預案向政府及民眾掩蓋真相的工作了,NERV的宣傳部很開心,終於有工作做了。

律子跟美里去處理戰鬥現場,收集使徒材料跟資料。除了粘在初號機上的微量樣本,水天使的99.99%部分都蒸發了。

“這孩子果然與眾不同,戰鬥完還有精力去醫院看綾波麗,要知道駕駛EVA對腦神經負荷很大。”律子感言。

“很可惜,綾波一直對他不理不睬,甚至還打過他巴掌。”美里直接賣了真嗣。

“哦,竟然還有這種事……”律子表情詫異,“為什麼他們父子,都很在意她……”這是她心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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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RV所屬中央醫院裡。

“第一內科的鵜飼醫生,鵜飼醫生,請速與第一外科的東醫生聯絡……”沒想到還是聽到這個向《白色巨塔》致敬的廣播。

儘管精神有些萎靡,真嗣下機第一時間還是提著水果拿著鮮花去探望綾波麗。

“綾波,現在身體好點沒?”

“嗯。”

見綾波麗肯交流,真嗣很高興,趕緊邀功:“綾波,我打敗了來犯的使徒哦,很辛苦的,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駕駛EVA,感覺開心嗎?”綾波麗問。

“當然咯,這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真嗣有個發現,打敗使徒後,裡人格的上線時間好像稍微延長了。

凌波麗若有所思。

“綾波,好好休息,我明天過來接你出院。”真嗣趁機抓起綾波麗的手溫和道,感覺又柔軟又冰涼。

回去的路上,真嗣腦海裡還在回味不久前經歷的生死戰鬥。

結合他之前竊取的資料以及前世的記憶,他已經大概瞭解了AT力場和S2機關的本質。

使徒和EVA都能夠展開絕對領域,在絕對領域展開的瞬間也出現了相轉移的現象,這是由於靈魂物質按一定規律運動造成的。當絕對領域展開後,靈魂物質將不會在作大幅度的運動,絕對領域的相位就不會再次變化,變成了較穩定的狀態。展開的絕對領域的強度,則是以絕對領域範圍內靈魂物質的密度作為判別標準的。

展開絕對領域的時候初號機看上去變模糊了,實際上是因為相位發生了轉移,對光線的折射率發生了變化所致的。

當絕對領域受到衝擊時,將會發生形變,以衝擊點為中心,把受到的力以機械波的形式用極快的速度分散到絕對領域所覆蓋的整個區域。由於此時靈魂物質振動的幅度並不大,頻率並不高,相位的變化還不能用肉眼來判別。這種防禦是全方位的,儘管能夠防禦來自各個方向的攻擊,但是也有很明顯的缺點——如果攻擊過強,絕對領域不能夠把攻擊的能量完全消耗掉,那麼波始終是會傳到使徒身上對使徒造成傷害的,意即即使尚未貫穿絕對領域,依舊會對使徒造成影響,例如N2地雷對水天使的傷害。

如果絕對領域外部的溫度高於內部溫度,靈魂物質同樣會把內能以機械波的形式傳送到整個絕對領域的覆蓋區,透過把內能轉化為靈魂物質的動能來減低高溫對本體的影響,同時部分靈魂物質也會分解,從而把能量消耗掉。

絕對領域可以中和。由於絕對領域中的靈魂物質主要集中在外圍,導致身體附近的絕對領域強度較之外圍的要弱,當兩個絕對領域接觸並相互排斥時,兩個個體之間就會形成一個絕對領域的極弱的空間,而排斥開的絕對領域則會因為相互抵消而失效,我們稱這種情況為“絕對領域的中和”。

對於絕對領域中和的方式,根據程度的不同,可以分為全面中和與區域性中和。一般情況下,當EVA對使徒採取遠端攻擊而使徒並未採用集中式絕對領域進行防禦時,採用的就是全面式絕對領域中和方式。攻擊者與目標間幾乎沒有絕對領域產生作用,彼此都能夠直接攻擊到對方。但是如果雙方的絕對領域強度差距過大,那麼絕對領域更強的一方將會保有一部分的絕對領域,而較弱的一方則會完全失去絕對領域的保護。

利用絕對領域對外有力作用的特性,使徒能作出很不尋常的移動,包括跳躍和攻擊。根據靈魂物質在絕對領域範圍內能自由移動的特性,透過靈魂控制大量的靈魂物質對絕對領域內的一個物體進行施壓是可行的。根據絕對領域的強弱不同,靈魂物質所能施加的壓力也是不同的,靈魂物質密度越大的,能施加的壓力也越大。同時,在同等強度的絕對領域中,體積越大的物體受到的壓力會越大,因為它的周圍能夠聚集更多的靈魂物質。

除此以外,絕對領域還能進行一定距離的“投擲”。投擲出去的絕對領域實際上是一個靈魂物質的高度整合體,由於靈魂物質高度集中,因而不會馬上全部分解,從而能夠在外界存在一定的時間。而這個靈魂物質的高度集合體當然也擁有絕對領域的特性,能夠對其他物體進行物理打擊,這個打擊的強度受到絕對領域的強度和距離制約。

反絕對領域是一種和絕對領域近似的物質,其性質也和絕對領域相近,亦可稱其另一種形式。反絕對領域還有令絕對領域消失的功能(從另一個角度說,絕對領域也能使反絕對領域失效)。由於結構上的特點,當絕對領域和反絕對領域接觸時,雙方會相互結合,從而使得靈魂物質的移動受到制約,絕對領域因而崩潰。

從心理學範疇解釋,絕對領域就是“心之壁”的外在表現。

S?是SuperSolenoid兩個英文字的縮寫(這也見於N?武器為NonNuclear兩個字的縮寫一例),不是指使徒或者EVA的紅色核心。S2機關是生命之果的表現形式,是由DNA大小的生物型超導線圈來構成巨大的線路,透過來回滑入更高次元然後滑回本來次元來產生能量。由於此裝置的基體僅有DNA大小,因此透過數量累積起來的力量十分驚人,可提供無限動力,是貨真價實的永動機。S2機關是細胞級結構,可存在於使徒身體任何部位,包括紅色核心。

EVA在裝甲保護下的胸口也有紅色核心,因為其本質是使徒的複製品。

使徒的核心,即使徒的要害,極有可能是靈魂所在之處,相當於人類大腦,一旦被擊毀則死亡。因為EVA插入栓的方向就是對著核心,駕駛座插入深度越深,離核心越近,如果下降到精神汙染區,可能遭受“精神汙染”,喪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