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世界碎片的直徑增長效率又回到了0.1毫米級，隔十分鐘去檢視，空間直徑的增加從幾毫米，減少到零點幾毫米。
略微一估算，一個小時的增長量可能也就一兩毫米左右。
時間的車輪滾過凌晨十二點，夜色已深，可劉山的情緒依舊很亢奮。
世界碎片空間的直徑已經達到6.2169米。
比之《一支毛筆的前世今生》這個影片釋出之前，增幅足足有一米！
前後不到兩天的時間。
這種情況前所未有，深深地刺激了他。
“這就是流量的好處嗎？難怪如今的文娛圈、直播圈和資本圈都這麼痴迷流量，只要有流量，就能為他們帶來巨大的經濟收益，而現在，自己有流量，也……不對！”
劉山閃身進入世界碎片，躺在當初為徒步計劃準備的床鋪上，凝視著頂上的精神明燈，若有所思。
“上熱搜，是給自己影片讓更多人看到的機會，網友們看到影片，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們——至少佔用了他們一點時間，但這種影響，對精神明燈的而言，絕大多數是‘淺層’，效果是極其微弱的。”
“重要的，在於影片內容能否給觀看的人造成觸動，甚至影響他們主觀上的選擇！”
“這種觸動，才是精神明燈更需要的‘影響力’！”
“對擴張直徑而言，一個觸動很深的觀看者，比上萬個毫無觸動的觀看者還要更有效。”
“這次熱搜之所以能帶來三十多釐米的直徑擴張，主要原因是自己的影片立意和質量好，給不少看過自己的影片的人帶來了‘積極’的觸動，若非如此，引再多的流量，也遠不可能有這樣的擴張效果。”
“所以，繼續做好影片內容才是王道！”
“流量什麼的，在做好內容的基礎上，可以適當地作為輔助……算是正常的擴大營銷。”
透過隱約的感應，理清裡面種種關竅，劉山原本激動浮躁的心，又漸漸平靜下來。
他站起來，環顧四周，直徑超過六米的空間看上又寬敞了不少。
先看了看黑土地這邊的白菜和人參苗。
最先種的那十二棵白菜長的又大又水靈，已經在徹底成熟的邊緣，隱隱約約，他能神奇地感知到，“瓜熟蒂落”就在這一兩天之內了。
“也不知道成熟後的白菜會是什麼滋味。”
黑土地上種出來的作物，沒成熟之前和外界的沒有區別，可一旦成熟，其上就會孕育出一股靈機，能微弱地壯大食用者的生命力！
雖然效果極其有限，但一個人生命力壯大一分一毫，也都能給身體和精神帶來足夠的益處。
“成熟之後自己先摘幾片葉子嚐嚐味道，感受一下效果，過年回去才好知道給父母食用多少量。”
劉山已經與世界碎片融為一體，他自己其實用不著這些，可對父母，和以後的女人們來說，卻是神藥。
他要先知道效果，才好在給父母“加餐”時，不會讓他們察覺。
儘量做到“潤物細無聲”，最好是讓他們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變好了。
除了最開始的十二棵白菜，其餘的白菜和人參，還遠遠沒到成熟期，尤其人參，他隱隱約約覺得，似乎要經歷極為漫長的時間，才會成熟。
之前他查過資料，白菜的生長週期是50天到100天，最後空間白菜是小半年才接近成熟。
而人參的生長週期是五到六年，按照這個預估，空間人參的成熟時間至少得八九年。
當初發現這個之後，他就決定不再擴種人參，而是把新增的黑土地留出來，等足夠寬敞的時候，種果樹！
其實不管是白菜還是人參，亦或是後面要種的果樹，效果都是一樣的，真正起作用的，是作物種在空間黑土裡吸收的那種可以微微壯大人體生命力的“靈機”。
具體為何物，其實劉山也說不清道不明，但暫時借用以前看過的修仙小說，以“靈機”代稱。
種果樹需要比較大的空間才能成活，劉山打量一下新增的半米黑土地，覺得差不多可以試著種兩株果樹苗了。
他想了想，決定明天就去弄一株桃樹苗和一株李子樹苗。
之所以選這兩種，都是因為“西王母”。
唐朝有個叫馮贄的小說家，寫過一本神話小說名叫《雲仙散錄》，中間關於西王母，有這麼一段：“西王母居龍月城，城中產黃中李，花開則三影，結實則九影，花，實上皆有‘黃中’二字，王母惜之過於蟠桃。於紫陽真官博戲，則以一二百枚遞分勝負。”
當年高中晚自習偷看這本古典小說的時候，劉山就在想，若是自己能嚐嚐西王母的這兩種仙果，那就好了。
看完黑土地，劉山又去金玉礦那邊把九號石頭仔仔細細檢視了一番。
打燈看了二十來分鐘，才把石頭小心翼翼地與三號玻璃種石頭放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劉山八點多醒來，依舊一柱擎天。
他進世界碎片內鍛鍊一番後，就心平氣和地臨摹《蘭亭序》，等周小敏來送早餐的時候，才交代她，要和萬雨薇落實昨天晚上自己交代的事——找律師起訴之外，重點是向有關部門投訴那個“慢手王大頭”和慢手平臺。
劉山知道，這種人或許不怕打官司，但如果讓他們無法直播，無法帶貨，觸及他們的核心利益，那樣才會讓他們真正的肉疼。
“如果尋常投訴沒用，那就在稅上做文章，這些人，沒幾個在這上面是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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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敏離開後，劉山拿出手機上某寶搜了一下桃樹苗和李子樹苗，找到一個星城本地的商家，在網上和他聊了一下，買了兩株水蜜桃四年苗和兩株脆紅李五年苗，然後又在網上找了個跑腿小哥去取。
桃子的品種很多，之所以選水蜜桃，是因為他喜歡吃這種外表粉嫩，裡面水嫩的桃子。
選擇脆紅李則很簡單，他看介紹上的照片，這種李子，果皮是紫紅色，裡面的果肉卻是黃色的，能與“黃中李”這個名字牽強附會上。
這兩個品種的結果期都是三到五年，樹苗買回來之後，只要過個一兩年，就有可能長出果實。
現在外送服務確實方便，十一點半的時候，跑腿小哥就把四株果樹苗送到了百花興園。
劉山下樓收了貨，拿到家裡，還沒來得及進世界碎片內種下，手機上突然收到了另外一個“水蜜桃”的資訊。
“劉先生，忙嗎，想請教一下你，星城有哪些好玩、好吃的地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