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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思考案發現場及經過

"原來是一名打探訊息的偵探啊,上次警察不是來查過了嗎!怎麼這次又來一名偵探“吳雄還是用那種不耐煩的說。

“吳先生,請問你現在有急事嗎!”。

“哼,暫時沒有,怎麼?”。

“如果你沒有事情,請你好好配合調查,這是關係命案的事情,請你認真對待。我到這裡不外乎就問你幾個問題,還有檢視一下你的監控錄影。如果吳先生你忙,那麼我待會再來拜訪,好吧!”埔燃用激將法說到。他相信激將法一定能讓吳雄在他面前乖乖的聽話,最後這個方法奏效了。

“好了,好了,今天夠煩躁的了,你要問什麼問吧,不過得快啊,我這是在忙店裡面的事情,如果多停留一分鐘,這些顧客就得多留一分鐘”。

“你說的不無道理”。埔燃拿出範星的照片,接著說到。

“吳先生,請問你上個月的二十四號凌晨一點至三點這個時候,這個人有沒有到過你這塊購買滷味食物”。

吳雄看了看照片,很快的說了出來。”這不是上次警察來查那個人嗎!他們還檢視了我家的監控影片“。

“那麼你帶我去看看吧!”。

“好吧,你隨我來,但是得快,我這趕時間”。吳雄那嘴巴旁邊的傷口在每次說話時,都更著動力起來,讓埔燃看著很不舒服。

“好了,這裡就是了,你站旁邊,我給你找出來”。吳雄邊說邊開啟影片記錄資料。

“是二十四號凌晨一點至三點對吧,我記得上次檢視時,是在凌晨兩點二十多分的時候,你給我看的那個人就出現了”。

“是嗎,那你直接把影片放到哪裡去,我看看”。

“好的”吳雄說到,然後拿起滑鼠點選了影片的播放時間。果然影片上顯示範星出現了,大門處的攝像頭拍到了畫面,範星進去的速度很快,可以說是小跑進到的店面,時間正好是凌晨兩點二十分。

接著埔燃命令吳雄又檢視了店裡面的攝像頭。吳雄又開啟了另外一組影片資料,把時間調成和店面外的攝像頭時間一致,果然兩個攝像頭的畫面連線成功。店裡面的攝像頭拍到範星小跑到滷味食物臺前,然後開始挑選了食物。

“吳先生,影片上顯示當時做這個人生意的是你,請問當時那個人是同伴還是單獨的一個人”埔燃問到。

“我記得是一個人,而且影片上面顯示的不就是他一個人嗎”。

“那好,我們接著往下看”埔燃指了指影片監控上面。

影片裡,大約過去幾分鐘後,範星帶著食物離開了滷味店,離去時,也是小跑著出去,從影片監控上面可以發現,範星是獨自一人離開,沒有任何一點。

埔燃用手抓住腦袋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又重新看了一次影片,確定沒有任何發現後,就叫吳雄關掉了影片監控。

“吳先生,關於這件事,我還想問,當時你做這個人的生意時,他人性格變化怎麼樣?”。

“這個,恐怕我回答不了你,上次警察來也問過同樣的問題。當時就做生意,哪裡會去顧前被人的性格變化呀”。

“說得也是,謝謝你了,在你最繁忙的時候打擾到你”。

“沒事沒事,最好儘快的問完。店裡面就我一個人擔起重擔,其他人都是打打雜”。

“吳先生,還沒有結婚嗎!”埔燃感同身受的問。

“你猜對了,我的確還沒有結婚,年輕的時候,一心就知道混日子,現在好了,人生大事恐怕已經完了”吳雄微微低下頭說。

“也不是了,其實你現在做的工作一樣有意義,你看看生意多好”。

“謝謝”吳雄心平氣和的說。

埔燃發現,吳雄的心情視乎恢復了平靜,可能是沒有找到一個人在一旁述說他的故事吧!其實這些埔燃合成不知道呢。

埔燃的手機突然來電,打破了兩個人一時的平靜。

喂,什麼,現在要來商量嗎!

那你那裡調查得怎麼樣。嗯,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吧!

我這邊調查情況也差不多了,好,還是那個地方吧!呆會見。

“吳先生,打擾到你了,我就此離去”。

“那麼不送了。對了,來點我們店的滷味,我相信你還沒有吃過我家的吧!”。

“也好,兩人的帶走”埔燃和吳雄來到滷味食物平臺前說。

轉眼間,天氣慢慢的又恢復了晴天,天上看不到一絲的白雲,這和早上的天氣完全不一樣,這是所謂的天有不測風雲的意思吧!

咖啡館裡,丁翰在不停的看著資料

,他翻過來,翻過去,完全不理會自己身外的任何情況。突然旁邊的一個客人,打翻了桌子上的咖啡杯,這讓丁翰突然抬頭看了看,那客人看起來很像一名藝術家,長長的頭髮,戴著眼鏡,身旁放著一個大揹包,揹包外面放著攝像機。

聽那名看似藝術家的人解釋說,在看報紙時,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杯,他不停向著服務員道歉。

丁翰又埋頭進去了資料上面,認認真真的看著。埔燃快步的走進了咖啡館,一眼就看見了正在埋頭看著什麼的丁翰,埔燃提著滷味走了過來,停住了腳步,丁翰視乎沒有發現埔燃的到來,還是埋頭看著資料。

丁翰感覺到自己旁邊有什麼香味,開始用鼻子聞了起來,抬頭一看,嚇了一跳。

“你可嚇著我了,到來怎麼不說一聲”丁翰轉動著眼珠子說到。

“丁探長,你察覺能力太差了,如果我是敵人,你現在已經陣亡了”埔燃嘲笑到。

“不說了,我這不是在看資料嘛。你手裡提的是什麼?滷味嗎!”

“是的,我叫了兩人的份,來吃吃吧!”埔燃坐下後說。把滷味的食物袋子遞給了丁翰。

丁翰匆匆忙忙的開啟後說。”我也聽說北區這邊滷味很正宗,當時我調過來時,曾經和谷峰同志去品嚐過,那一次後,就沒有在平常過,轉眼間,我在這裡已經工作得半個月了,這殺人案到此為止,還沒有任何的進度”。

“其實進度是有的,只是我們恍惚過了什麼?“埔燃看著快要沮喪的丁翰說。

丁翰邊聽邊拿起滷味吃了起來,他仔細巧了巧包裝紙袋,視乎發現了什麼,他看著埔燃發呆的想一會兒後。

“這是範星去過的最後一家滷味店,對嗎!”。

“對,那家叫吳式雜滷味的店”。

“確定,那麼案發現場發現的包裝紙袋就是這家了,也是範星最後到過的哪家“。

“你這麼說,意思是以前你在調查範星到滷味店的時候,沒有用這個包裝紙袋訊問過嗎,如果沒有,這是你們調查的失誤”。

“那幫混小子,沒有工作經驗,他們在調查時,也問過,最後調查到這一家時,就沒有繼續訊問,這是我們調查的失誤”丁翰拍拍頭說到。

“這沒有多大的事,不影響調查,我們現在怕的是,那名兇手會繼續犯案,到目前為止,兇手根本沒有實現現場留下的那句留言。現在我們還是討論範星去滷味店事情吧!”埔燃轉移話題說到。

“那好,你請說說調查的發現吧!”丁翰邊吃邊說。又不自覺的看了看包裝紙袋。

“我先說第一家,那家叫唐式滷味店的,確實離範星家比較遠,我算過,起碼得六七公裡吧,當晚範星溜出來後,可能直接去的哪家。我調查過哪裡的影片監控,的確看到了範星本人出現了,可我當時猜測,他絕對不是一個人去的哪家滷味店”。

“是嗎,你在監控上面發現了什麼?”丁翰放下快要吃完的滷味說。

“是這樣的,我仔細觀察過影片監控,範星在進入滷味店時,他有回頭兩三秒鐘的時間,然後走進了滷味店。從這裡我猜測,範星當時肯定不是一個人,是有同伴的“。

“看得到當時那個人嗎?”。

“很不美好,看不到那個人,那個人一定是故意不進去,因為這會暴露他或者她的身份”。

“那麼當時哪裡的老闆都沒有發現嗎”。

“沒有。這就是你告訴我之前為什麼你們調查之後不美好的東西吧。不過這些,你們可能都沒有發現。還有就是時間的問題,範星離開那家店的時間是凌晨一點十七分。而我在調查第二家出現範星的地方(吳氏雜滷味)離去時間是凌晨兩點二十多分”。

“明白了,你想說,當時範星最後一次離開吳式雜滷味店後就回家了,可以證明的是,這包裝紙袋,對吧。還有,就是範星死亡時間推斷為凌晨兩點至三點,假如是這樣,範星現在的死亡時間可以縮小到最小的範圍,範圍就是離開吳式雜滷味店的時間到三點,對吧”。

“沒錯,如果死亡時間準確,兇手有半個小時的行兇時間,這半個小時,足夠兇手謀殺,和佈置現場的一切”埔燃說完後。拿起滷味吃了起來。

“那當時離開吳氏雜滷味店的時候,範星是獨自一人嗎!”丁翰放下吃完的滷味包裝紙袋說。

“是一個人,而且還非常匆忙,不管是來到店裡面還是離開店裡面,都很匆忙,可以說是小跑著離開的”。

“是一個人,那麼假如之前哪家滷味店是兩個人,時隔差不多一個小時後,範星就獨自一人回家了嗎”

“可以這麼說,你想一想,當時我們都知道,範星在死去之前,做過那種事情,說白了,就是和別人上過床。而且在驗屍房時,韓醫也告訴了我們。從這些結論上看,當時範星出現在第一家滷味店的時候,那個人絕對是名女性”。

“這名女性是故意避開攝像頭,不想讓別人發現,可她這名做的原因是什麼?這很難啊”丁翰苦惱的說到。

“這些其實都是猜測,當時我們在案發現場重演的過程,你應該還記得,死者範星肯定是因為什麼原因或者什麼發現才走進那條巷子。現在我來排除這其他可能,殺掉範星的人不可能是和範星上床的人,你還記得我說過,當時範星是因為兩件事情出來,一個是要他死,一個確要和他上床。為什麼我會說和範星上床的人不是兇手,因為根據現場的疑點和那些痕跡,兇手不可能是和範星早就見面的人,如果是這樣,範星不可能會有那種傷口,而且範星會有防備,加上那個人還是一名女性”。

“如果是這樣說的話,當時範星和那個人上床後,兩人就分道揚鑣了。然後走向回家的路,經過那條巷子後,範星被什麼吸引而進入巷子,最後被謀殺,這聽起來是電影的橋段呀“丁翰苦笑著說。

“有一點,你忘記了,就是死者頭部的傷痕,哪裡是致命傷口,傷口在頭部的正上方,我們已經查出兇手的藏身之處,就藏在了巷子的牆壁頂上,哪裡離地面不高,兇手待範星進到巷子後,用手中已經藏好的武器,在跳下去的那一瞬間,打擊頭部而死。我說殺人的方法是因為我要說明,當時兇手可能聯絡過,或者用某種方法告訴了死者範星,然後他就一直等,一直等,最後獵物到來,實行殺人計劃“。

“如果是有幫兇呢,假如和範星上床的人把他引到巷子裡,由藏身牆壁的人來實行殺人計劃呢”。

“不可能,如果是這樣那個人為什麼還帶著範星到處去呢,還去滷味店,那麼遠的地方,如果像你那麼說,和範星在一起的人直接可以把範星帶到巷子裡,然後實行殺人計劃,這不是更快嗎”。

“如果是和範星在一起的人故意拖延時間,讓藏在巷子裡面的人有足夠的時間做好準備呢”丁翰毫不留情的追問到。

埔燃被這一問,終於停頓了下來,他心想,事情不可能是這樣的,這分明是兩個不同的事情,他一定能解釋得清楚。

“對了,剛剛我們說過,案發現場離屍體旁邊你們發現了滷味食物的包裝紙袋,對吧!”。

“沒錯,這是範星最後從吳氏雜滷味離開後,帶回來的包裝紙袋,當時裡面已經空空如也”。

“嗯,你們指紋驗證沒有,確定是否有範星的指紋”。

“驗證了,範星的指紋有很多”。

“好,你剛剛說,如果是和範星在一起的人,那個人是名女性,她故意拖延時間,讓藏在巷子牆壁上的人有足夠的時間實行殺人計劃,那麼在殺掉範星以後,兩人為什麼不銷燬現場留下的包裝紙袋呢,而是弄出了現場牆壁上的痕跡,還有割斷死者的大動脈,把屍體移動到牆角呢,還有就是你說的包裝紙袋,無論怎麼都解釋不清他會離屍體不到兩米遠的地方,這麼近,當時兇手肯定會更加的銷燬了“。

“有道理,從你剛剛描述,範星離開吳式雜滷味店時,那種急急忙忙的速度,你能描述當時他在想什麼嗎?“丁翰抬起咖啡喝起來說。

“這裡,我就有一種解釋理由。範星和那個未知的人上過床後,非常開心,然後準備和下一個和他約定好的人在巷子裡面見面。沒有想到引來的什麼都沒有,確是自己離開世界的局面“。

“非常開心,如果是這樣,提醒他到巷子裡面見面的人怕又一個女性吧”丁翰嘲笑到。

“可以這樣說,或者不是女性,也是什麼高興的事情,讓他如此心急,急急忙忙的離開他最後去的一家滷味店,然後來到巷子“埔燃喘了口長氣後說。

“如果是這樣,範星回家走巷子的原因已經很明確了,是兇手提醒或者聯絡過讓範星走巷子,然後殺掉範星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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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樣先確定。可我們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開呢!“埔燃聲音放低下去說到。他看看外面,天空好像有要下雨的預兆,很大涼風吹過,卷起來一些灰塵,路面上的人都用手擋住了眼睛,然後站在原地不動。隔著玻璃,埔燃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他看了看丁翰,丁翰也同樣的看著外面發呆,不知道他是否和我有同樣的想法,我們現在的調查就想像眼前的一幕,大大的涼風卷起來灰塵阻擋了人的前進,也好像我們調查這個案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