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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第一次總結會

魯丹摸摸頭上盤起的頭髮說:“香水啊,我和範星所認識的朋友當中,好像沒有人用過這種香水,簡單來說,是根本沒有人會用。”

魯丹的回答,其實埔燃並沒有感到驚訝,因為他回憶起昨天那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的話。法國嬌蘭牌香水,是香氛型的,聞到那個味道,她會不停的打噴嚏。

“那聚會當天,所以的女生都用過香水嗎 ?”埔燃把話題轉移到聚會上。

魯丹立馬回答:“當時聚會上,就我和楊青青、許曼三人是女性,而且她們兩人不用香水。而我你是知道。”魯丹在說她時,提醒了上次詢問時埔燃發現的事情。

“我嗅覺還好吧!不過女人天生就有香味的很少,有些是噴了香水,才會留下味道。”埔燃覺得自己好像跑了話題。“你們三人都沒有噴香水,其他人就不可能了,聚會上除開你們三個,都是男生。”

魯丹聽到後話後說:“埔燃偵探,你可不要忘記,現在的有些男生很獨特,也會噴香水歐!跟個女人似的。”

埔燃哈哈的笑到,“說得也是,那有沒有呢,那次的聚會上?”

魯丹回答:“沒有,我很肯定,我的嗅覺和你差不多,如果有人噴香水,我會發現。”

埔燃整理思路說:“根據我們的調查,也不可能是男的。”埔燃看了看窗外,幾隻鳥從太空飛過,白色的羽毛,它們的腿和身體保持一個狀態,前面的那只像是它們的頭,它往上往下的飛時,其他的鳥同樣也跟著飛翔。此時此刻埔燃已經站到了窗邊。

返回來時,魯丹看著他,很奇怪的面孔。

“上次我問過你,範星在沒有被謀殺之前,有想過做生意和創業的想法,他真的沒有和你說過嗎?”埔燃坐下來問。

魯丹戴上帽子說:“上次我也回答過,我真的是不知道,如果他真有什麼想法,也不會告訴我的,包括他的父母,這個問題我曾經也問過範星的父母,他們也是一概不知?”

埔燃抱著一無所知的心態聽完了魯丹的回答。

埔燃接著問:“在聚會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或者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魯丹快速的回答:“我想沒有,聚會是正常的進行。”

“你對陳貴海、陳貴龍兩兄弟的看法怎麼樣?”

“他們,沒有什麼看法,陳貴龍和範星曾是大學同學,他比較瞭解範星吧!而他的哥哥陳貴海就不一樣,對範星是一點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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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應該是沒有撒謊的,埔燃心裡面想到。

埔燃看了看時間,“你朋友叫王宇對吧?還有我想知道,那晚你朋友送你到家時的時間?”

魯丹很快做出個鬼臉,“我不是說過幾次了嗎!我記得王宇送我回家時是凌晨三點過了,這是我母親說的時間。”

埔燃問到:“那晚你喝醉了,你怎麼知道?”

魯丹呵呵的笑到:“可我第二天問了,包括我朋友王宇也那麼說。”

埔燃再次問:“具體的時間是三點的什麼時候?”

“具體時間!這我就不知道了。”

埔燃深深的呼口氣,他頭部有種壓抑的感覺,這可能是在醫院造成的吧!收拾那本拿出沒有用的筆記本,筆記本很小,可以放在褲包裡面。

“不好意思,打擾了!耽誤你工作那麼長時間。”

魯丹回答:“沒事。對了,我和範星的事情,請不要告訴我朋友。”

“不會,紙包不住火,有一天所有人都會知道的。在這裡,我得給你說一件事情,其實你離開範星,是非常正確的選擇,如果你能暫時的改變他,但是後面的日子呢?你要知道一個人的本性如果那麼多年,經過那麼多的事情,都沒有任何的改變,那麼註定這個人就永遠的改變不了他的本性。”

丁翰得到緊急通知,警察局總部刑偵科準備對這次案件進行一下總結,開會的地方設在刑偵科會議室大廳。一路上,丁翰接到了刑偵科同事的電話,說立馬回來,先做一下簡單的總結。

範忠的話一直在丁翰腦中徘徊,那名女孩死後,女方家經常到家裡,還有公司,提出一些很苛刻的要求,難以容忍的是女方家既然提出,從範忠公司手裡索取一半的股份,這讓範忠實在很為難,從公司股份權利來說,範忠也只是佔據一半的股份,並非所有,另外一半是下面一些小型投資人所得的股份,而當時公司正在上升期,如果在這裡跌倒,恐怕公司要面向倒閉的可能。女方家在失去女兒的那段時間,悲哀加上怨恨,所有的想法和做法,全部往範忠家壓,壓得喘不過氣。

範忠決定,將公司的最高職位,交給得力的助

手,一家子離開自己的家鄉,到了外地。其實範忠家不是選擇逃避,而這場法律的糾紛是範忠家得到了法律的肯定,就算範忠家離開家鄉,女方家也無可奈何。

丁翰從前面的路口右轉,不用等交通信號燈。這次調查,基本和這次案件無關,女方家從此以後和範忠斷絕所有的聯絡,生意上,雖然有些擦邊,還是不會有所交流。丁翰把調查重新轉回了範星差點讓同學溺水的事件上,可這就超出了調查的方向,擴大了範圍。埔燃偵探說過‘這次案件,嫌疑人可能就在聚會當中,有莫大的關係’。

刑偵科會議室裡,有鑑證科,刑偵科的人,局長坐在面朝著所有人的中間,他依然沒有改變,只是時不時喝喝面前水杯裡面的茶。

整個會議室裡,聽見各種不同聲音的討論聲,丁翰找個挨著刑偵科的位置坐下。這是第一次來到北區工作時的第一次大會,有些人還很陌生。

局長似乎看見了我,好像就在等我一個人似的。局長敲敲桌子,站起來。

“各位,關於北區古巷的謀殺案的第一次討論會,現在開始,各位說出調查的進度和疑點。”局長坐下後,指了指鑑證科,“鑑證科的同事先說。”

丁翰把目光放遠過去,有個人看了看桌子上的資料,他把資料整理整理好,站起來。

他用雙手用力的擦擦臉部,“局長,這次鑑證科遇上了大麻煩,根據這段時間的調查,沒有任何的進度。但是疑點很多。”

那是個頭髮佔據一半的人,看上去是個經過很多案件磨鍊的人,一副寬寬的臉,面部的皮膚看起來有些粗糙,嘴巴和下巴的鬍子有些白,鬍子留到一定的長度,挺合適他的,他中等高度,兩邊肩膀很寬,不過,最讓丁翰注意的是,他說話,行雲流水,而且還能引導下一句的意思。

局長眼睛皮向上抽動,丁翰看見了。“蕭榮前輩,不必停頓,可以直接說下去,疑點有哪些?”說這話時,局長看了看我,也算是在介紹同事,特別是鑑證科,相互之間有許多的幫助。

那個叫蕭榮的摸了摸頭髮,頭髮看上去有些粗。“疑點從案發當時開始說起,首先現場的所有地方都未發現任何的指紋,還有血跡,地上的血跡有些模糊,加上地上的痕跡,屍體應該是從古巷口那裡搬運到古巷裡的牆角處。這麼說,死者是在古巷口被殺的嗎?我們檢查過,死者的衣物,基本上可以確定,行兇的人在整個作案過程中都戴著手套,或者有其他的東西。死者衣物上,有被拉扯過的痕跡,但沒有留下指紋,手裡拿著的白色玫瑰,也沒有留下指紋,現場留下的痕跡,看不出其中的端倪。”說到這裡蕭榮停下了。

旁邊的那位,丁翰認識,是上次發現神秘人時,一起來鑑證的蕭興,他表情看上去有些沉重,

“上次丁探長發現神秘人時。”蕭興往會議室裡掃視了一遍,看見我時,嘴巴笑了笑。

“我們三個人到古巷的所有地方檢查過,沒有發現任何疑點,除了古巷旁邊的那個牆面上的痕跡有些改變,它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模糊,是用東西刻畫過的痕跡。”

局長靠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那麼原來的痕跡的照片呢?”

蕭興坐下,蕭榮回答:“原來的照片,還儲存著,可我們發現不出痕跡上的疑點,究竟哪個痕跡代表什麼?”

局長命令蕭榮坐下,“關於這個問題,我想讓刑偵科的同事來回答。”局長看向丁翰這邊,“刑偵科的同事們,你們也看過哪個痕跡,而且你們是第一趕往現場的人,我想請問你們有什麼看法?”

丁翰發現在發現屍體的當天,在現場根本就沒有看見過蕭榮,他是在其他同事那裡得到的訊息嗎?

丁翰拋開這種想法,他也聽清楚了局長的意思。“關於那個痕跡,我們刑偵科,是這樣想的。首先那個痕跡很明顯,所有人都能看出,但是各位,其實牆壁上還有些少許的痕跡,根據調查那的建築裝修員得知,哪裡是每個月必須去維護四次,是間斷性的,這就是說,裡面的痕跡不會是別人留下的,如果是人留下,那麼不會是那樣。現場其實還有些少許的痕跡,如果不仔細看,發現不出來,相信兇手破壞過牆壁上的痕跡,包括那處最明顯的地方。現在我說說痕跡上的疑點,我敢肯定,兇手一定在保護些什麼?如果除開這一點不是答案。下面就是擾亂我們警方的調查,因為兇手想讓我們知道現場有打鬥過的痕跡。”

此話一出,有些人目瞪口呆,有些人,議論紛紛。丁翰把埔燃的想法說了出來。

局長在這段時間大聲的說:“同事們,不要吵鬧,請聽丁探長接下來說些什麼?”

丁翰平復下心情,“鑑證科的

同事們,還記得範星頭部正上方的傷口嗎?驗屍房裡,韓醫生告訴我們,傷口的地方和傷口的深度以後,我們現在才證實,死者的死亡原因不是大動脈被割斷流血過多而死,而是頭部的正上方,而傷口是被硬物打擊而造成。”

坐在靠近局長的蕭榮問:“依照丁探長的說法是,死者是在被打擊頭部後,割掉的大動脈?”

“沒錯,”丁翰有點謙虛的回答。“如果是死者被硬物打擊頭部而死亡,那麼痕跡就無法解釋。”

刑偵科一位工作經驗深厚的同事站起來,丁翰非常熟悉,他破獲過很多的毒品案,得過許多的大獎,為人低調,處事老實,這是丁翰在其他同事那裡得知的訊息,聽說警察局還準備開設一個毒品調查科,而這位工作經驗深厚的,就是科長,他叫華箏

“丁探長。”華箏說,“如果這麼說,兇手是怎麼動手的呢,正好打在頭部上方。”

丁翰往前靠了一下身子,“華前輩,你想過案發現場的地理環境就知道了。”

華箏開始回想起來,突然,他嘴巴張大。“是牆壁之上。”

所有人這次沒有討論,鴉雀無聲。

“對,只有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才能打出那樣的傷口。”

局長說:“這麼說,大動脈被割斷是在被打擊頭部以後,造成的。”

蕭榮接著說:“關於大動脈的傷口,我們鑑證科發現了一個疑點?在大動脈的傷口處,我們發現傷口有些異常,傷口雖然是被鋒利的東西給割斷,但是傷口邊緣不整齊。”

丁翰心中激動的問:“什麼,有這種事?”

蕭榮點點頭,“沒錯,可是因為什麼原因造成的目前還不清楚?”

“是嘛!”丁翰失望的回答。

“刑偵科的同事們,關於這次案件所有有關係的人,都調查得怎麼樣?”局長直接進入主題。

丁翰讓總結這件事情的小玲來回答,小玲看了看最後一頁資料,然後看看丁翰,丁翰點點頭,“你說吧!”

小玲站起來行禮,然後坐下後說,“各位同事,和這件案件的所有有關係的人,目前 調查進度如下,聚會當天的人,只剩下,一位叫許曼,一位叫王義勇的人,而根據調查,聚會地點是王義勇家。範星的父母也詢問過,沒有發現什麼線索?不過有一點,還是疑點,那就是調查範忠的時候,得知範星在被人謀殺之前,曾經向父親索取一筆現金,範星的意思是有做生意的想法,而範忠立馬答應了。在範星父母那裡得知,範星從小就是一個調皮搗蛋的人,不知道闖下多少的大禍,二十歲以後,還是同樣的性格,讓父母操碎了心。聚會當中一名叫魯丹的人,正是範星的女朋友,而這位女朋友在案件中嫌疑最大,這是從昨天丁探長回來後加班做出來的資料,我已經看過。調查福星酒店時,曾經看到過魯丹出現在福星酒店,而且還很神秘。除開魯丹,剩下的就是一位叫陳貴龍的人,他有殺掉範星的動機。不過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在葫蘆裡酒店調查時,發現一名女子早早的進入了8118號房,但是女子看不清楚是什麼樣貌,有線索的是,在她身上能聞到法國嬌蘭牌的香水。範星當晚離開酒店後,就出現在了離家沒有多遠的滷味店。那麼在8118號房的女子,是在第二天早上八點離去的。”

小玲翻了翻資料,“所有有關係的人和案件中發現的疑點,調查總結大概就是這些。”

“時間很緊呀,調查滷味店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點,從時間上看,範星的死亡時間是越來越近。範星最後一次離開酒店,就是葫蘆裡酒店,他又出現在離家較近的滷味店,這說明什麼?當時範星可能是遇到什麼事情而離開葫蘆裡,而且還是離家最近的地方,回家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因為某些事情而必須去,估計是兇手引導而去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呢?”說這話的是局長,丁翰想起來埔燃,和他十分相像。

丁翰回答:“沒有任何線索,範星就獨自去了古巷,剛剛說的痕跡問題,只有兩個解釋。一是痕跡是兇手故意弄上去,擾亂警方的調查,二是兇手事先沒有料到牆上會痕跡,不過這一點無法說清楚,只能說明兇手在保護些什麼?”

刑偵科其中一名同事說:“那麼割斷大動脈呢?”

丁翰看了看說話的同事,“這也無法解釋清楚的一點。”

“好了,各位這件案件是非常棘手,各部門得抓緊時間,大家都非常辛苦。案件已經過去了那麼久,恐怕市民也會恐慌,希望你們能儘快破案。”局長總結說。正當所有人準備離去時,局長叫住了丁翰。“屍體報告,明天就能出來,我已經通知了範星的家人,做好領屍體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