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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小張刑警的調查

和東方先生已經聊天至少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看來東方先生對範星還是有些瞭解的,埔燃決定繼續問下去,他返回咖啡館給服務員明確的說過,只要是一個叫小張的刑警前來找我時,叫他稍等一會兒,那服務員很爽快的答應了。

其實和東方先生聊天的地點就是咖啡店旁邊不遠處的一個空無一人的長椅上,離咖啡店就兩百米的路程。

用布把推車上的木頭玩偶全部遮擋住後,兩人在長椅上桌下。

“東方先生,你剛剛說過那個叫範星的少年曾經和你喝過一次酒,你當時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東方先生把剛剛買木頭玩偶退掉剩下的零錢收進庫包後,回答說:“別看我是老頭子,其實我記憶力很好,你問的問題我倒是發現了在範星身上的事情!”

埔燃心裡面有些跳動。“東方先生,請問你發現了什麼?”

“他應該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輕。當時在喝酒一段時間後,我發現他臉部冒汗,而且坐立不安接著總是去廁所,最重要的是到後期以後,他的臉部表情出賣了他的一切,忍受著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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埔燃在心裡面重重拍了一下手,看來那個範星的確早就知道自己肝上的腫瘤問題,而且時間上和韓醫說的一模一樣,但當時韓醫生並沒有說過能不能救的問題,這也是當時沒有問到的問題。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們猜測的也是一樣。當時範星在和你喝酒時,有沒有說些什麼?”

這個問題終於難道了東方先生,他看向推車發呆,埔燃確眼睜睜的看著他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漫長。

“好像是有的,聽他慢慢的說過自己所犯下的錯事,說了很久很久。他把我當成了他的心病醫生,因為木頭玩偶能讓人安靜下來不去想其他事情。”

埔燃大概明白了東方先生的意思。“那晚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你!那我想問問,範星有沒有在毒品上說過什麼事?”

“我記得是有的他有說過,不過他並沒有吸毒。”

“看來那晚他把什麼都告訴你了!那他有沒有說過他想創業的事情?”

“他的確有這種想法,而且他有足夠的本錢。”

埔燃心裡面又在跳動一次。“他有說過做什麼嗎?”

“沒有,只是告訴了我這個想法。”

“是這樣!”埔燃的心裡面失望到低谷。

繼續和東方先生暢談幾句後,埔燃看看時間,並且站起來。“東方先生耽誤了你的時間,我沒有什麼其他要問的了。”

“沒事沒事,那個叫範星的傢伙到底是誰殺了他,這估計不好查出來吧!因為仇家太多這是一個很大的難點。”

“你放心東方先生,我們很快就會將這個案件查過水落石出。”

東方朔英掀開白色布料,回頭微笑。“加油吧!年輕人,如果還對木頭玩偶感興趣,請到許玄家那裡找我,我就在附近。”

埔燃準備回答時,老

人用腳踩地用力蹬下地面手腳配合,推車很快行駛起來。

小張已經在咖啡店喝著熱乎乎的咖啡,面前那份報子是埔燃偵探剛剛看過的吧?報子沒有整理好。

埔燃從外面飛奔到咖啡店,小張正坐在丁翰和埔燃經常坐在的位置上,眼睛好像盯著報子上發呆。

小張的咖啡送到嘴邊,那個叫埔燃的和丁探長一直都喜歡在這裡討論案件嗎?

“小張刑警。”背後傳來聲音,是埔燃偵探嗎?

小張從思考中醒來,他的第一反應是背後傳來的聲音,回過頭看看在確定自己心裡面的想法,果然沒有錯,小張做一個動作表示回應。

埔燃走過來坐下,“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埔燃偵探正如丁翰所說的一模一樣,雖然見過面但這次是近距離的更加的看得清楚。

“沒事,你有急事?”小張順勢伸出右手和埔燃的右手相交。

“剛剛發現了些事情。你知道我叫你來這裡的事情吧?”

小張語速很快,“丁探長已經和我說清楚了,這件事情早就應該和你討論討論。”

埔燃喝了口咖啡,整理自己的灰色細胞。“你請把調查的過程,及發現的疑點告訴我吧!”

小張得到埔燃的這個問題後,開啟筆記本。“不知道埔燃偵探想從哪離開始知道呢?”

“這個無所謂,你請說一說。”

“那我們還是先從二十三號那天,許曼和王義勇兩人聚會完以後後面發生的事情說起來吧!”小張抬著咖啡喝著並看著筆記本,目不轉睛的盯著筆記本,心裡面閱讀後,合上筆記本。“首先那晚在凌晨零零點聚會結束後,在王義勇家門口送完所有人以後,許曼飛快的跑回了王義勇家,接著王義勇開始打掃坐吧聚會的地點。一會兒後,王義勇打掃到了一半,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有點妨礙打掃,於是把手機丟棄在坐吧的沙發上。就在那個時候許曼進來了,兩個人聊幾句,王義勇接著認真的幹起來自己手中的活,完全沒有理會許曼,就在兩人準備回到房屋的時候,許曼的電話來了。”

埔燃補充說:“許曼的電話來了,電話的原因是‘許曼的父親頭痛病犯了’需要許曼過去照料照料。”

小張點點頭,“兩人到達許曼家接近凌晨兩點半,這裡的時間是許曼的母親問王義勇,然後許曼開始繼續照顧頭痛的父親,王義勇看情況好點以後,就離開了,到家的時候是凌晨快三點半的時候,這個王義勇的父親可以證明,天亮以後,許曼打電話給了母親自己已經提前走了。”

埔燃呼吸了一口長氣。“基本都一樣,但唯獨一點非常值得懷疑?”

小張喝口咖啡潤潤喉嚨,“你請問!”

“你調查到聚會完以後,王義勇在坐吧裡面打掃衛生的事情是否屬實?”

“這裡是真的,許曼和王義勇都是這麼回答的。”

“那麼這裡毋庸置疑。當所有人離去後,許曼飛快的跑向王

義勇家,而且那個時候王義勇沒有去理會這件事情,那麼你們問了許曼去幹什麼了嗎?”

“我們問過,包括王義勇,但王義勇本人是不知道。許曼告訴我們的是‘去方便了,自己等不及所以跑著去了’,這裡也無從查起。”

埔燃再次回憶小張說過的話。“有沒有問過王義勇聚會坐吧時間是多久?你知道丁探長告訴你的任務,是要證明時間上的錯亂,然而這件這時間上的確有問題。”

“王義勇也不知道自己打掃了多久,埋頭趕著活,不知道時間的多少?”

“那你請想一想,兩人離開坐吧時,許曼接到到電話,接著去到許曼家時,已經接近兩點半,聚會結束時間是凌晨零零點的時候,兩人在怎麼打掃不可能花上兩個小時吧?而且不可能全部打掃乾淨。”

小張扣扣腦袋,“這也是我們無法弄清楚的情況?”

“對了,當時去到王義勇家後,許曼的母親問過王義勇的時間,那個時候許曼在場嗎?”

“她不在,王義勇和許曼的母親告訴過我們,許曼到達母親家後,就沒有先出現在父親的面前,而是讓王義勇先行上去。”

埔燃用力的拍拍桌子,“果然有問題!到底是什麼呢?”

小張繼續說到:“當時為了證明這些事情,我們還問過王義勇的父親,他也說了和許曼母親同樣的話。”

“‘時間過得很快’,對嗎?許曼的母親說的是早上的時間,而王義勇的父親確說的是凌晨的時間。”

“是這樣沒有錯。”

王義勇家大廳裡唯一能看時間的是掛鐘,許曼母親家同樣的也是掛鐘,當時許曼的母親告訴過我們他的手機丟掉的情況。

“當時你們問王義勇的父親時,他是看大廳上的掛鐘嗎?”

“是的,當時王義勇的父親正在看一些工程內的圖紙,時不時的看看上面的時間。”

“你們除開調查這些,還問過些什麼?”

小張立馬回答:“我們在懷疑許曼,於是我們都問了許曼的母親和她的朋友。我們還到過她的公司去過,發現到的事和你還有丁探長調查到的如出一轍。”

“二十四號早上,你們問過許曼公司裡面的人了嗎?”

“有問過,只是說許曼和以前不一樣,變得煩躁,心事重重的。”

埔燃搖搖頭,“我並不是問你這個問題,而是問你許曼是不是當天早上就準時去上班的。”

“我真笨啊!我沒有問。”小張敲敲腦袋,發出了聲音有些痛。“葫蘆裡酒店那個女生是快到中午的時候離開酒店,如果那個人是許曼,那麼她就不會準時去上班,這個問題可以問她的同事。”

“現在知道還不晚,我們現在立馬動身吧!”埔燃站起來,剛剛離開座位。“從許曼公司回來以後,我們接著在去許曼母親家看看,然後去王義勇家。去這兩家時,我們不能見王義勇和許曼,必須秘密的進行我還有問題問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