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的職階?!”教堂裡,吉爾加美什不屑地看著Assassin:“誰給他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有本王在,誰敢稱自己是最強的?!職階什麼的,根本就毫無意義!”
言峰綺禮微微欠身:“這樣毫無見識,不也襯托出他和您不一樣,是一個毫無見識的土包子嗎?”
“果然還是你會說話,”吉爾加美什非常滿意。
一旁的庫·丘林撇了撇嘴,小聲吐槽道:“切,真是臭屁……”
“櫻這傢伙!”另一邊,正和紅A想辦法尋找間桐櫻和衛宮士郎的遠坂凜,看著Saber消失不見,暗暗罵著間桐櫻不懂事:“失去了從者,這可怎麼讓士郎這傢伙活下來?!讓一個半吊子和間桐髒硯那樣的傢伙待在一起,真的有好好思考過嗎?!”】
影片裡,衛宮士郎呆呆地看著手上完全消失的令咒。
明明只是想要Saber回來,為什麼會一次性消耗掉兩次令咒的使用機會?
衛宮士郎不明白,或者說不想明白,但間桐髒硯可不會那麼在意他的心思:“啊呀呀,看來你的Saber已經敗了啊,你已經失去了參戰的資格啊!”
然而,衛宮士郎可不是這麼輕易會被打擊到放棄戰鬥的人。
握緊了手中用魔術強化的木刀,衛宮士郎孜孜不倦地攻擊著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爬蟲。
然而不存在爆種的情況下,半吊子怎麼可能用這樣的伎倆,贏下這樣的戰鬥?
突破極限將周圍的蟲子清空了一次,氣喘吁吁的衛宮士郎還沒來得及回憶剛才的感覺,看看能不能再來一次,就被突然出現的Assassin給扔到了一邊。
“處理掉他吧。”間桐髒硯看了一眼牆角的衛宮士郎以後,化作蟲子消失在了此處。
就在Assassin拿出了小刀,能輕易解決衛宮士郎的時候,一個紫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衛宮士郎的面前。
“那是……Rider?”衛宮士郎呆呆地看著紫色的姣好背影,原本能命中自己的各個要害的小刀,已經被Rider的鐵鏈擊飛,完全沒有傷到他。
似乎隔著眼罩也能看得到Assassin,站起身來以後,Rider就發揮出了遠超先前的身體素質。
鐵鏈的破空聲尖嘯者,幾乎要將衛宮士郎的耳膜穿刺,紫色的身影緊緊地貼在Assassin的附近,鐵鏈密不透風的攻擊之下,Assassin甚至沒法落地,也就沒法透過常規的方法藉助踩踏地面獲取力量。
一番眼花繚亂的攻擊中,Rider十分精妙地將Assassin控制在不到三米的狹小空間內,不斷用鐵鏈和拳腳對其造成著傷害。
但儘管Assassin不是以防禦見長的職階,這樣的傷害要想造成可觀的傷害,還是非常困難的。
狠狠地將Assassin甩了出去,Rider看著被重摔在地面上以後,消失不見的Assassin,回頭看向了被蟲子咬得渾身是血的衛宮士郎:“你沒事吧?”
本來以為Rider是敵人的衛宮士郎一愣:“誒?”
化作紫色的粒子消失,Rider將懵逼的衛宮士郎留在黑暗陰森的柳洞寺內。
【“這個Rider真是的……”衛宮士郎無語地吐槽道:“我身上全都是血啊……站都站不穩了,還問我有沒有事……不過她既然戴著眼罩,就不追究了。”
間桐櫻捂著嘴:“學長你還真會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找吐槽的點呢!”
笑了笑,衛宮士郎又奇怪道:“可是……Rider為什麼會來救我?”
雖然是問句,但衛宮士郎已經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間桐櫻。
戳著手指,間桐櫻召喚出了Rider。
“你不會……一直跟著我們吧……”衛宮士郎眼角抽抽,看著Rider道。
猶豫了一下,Rider點了點頭:“我一直在你身後隱身來著。”
另一邊,間桐慎二不甘心地錘著桌子。
原因無他,雖然沒有去外界看看,但他知道,很多人一定在嘲諷他的無能。
明明是作為間桐家的長子,但自己所召喚的從者竟然輕易就被Saber解決掉。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他還可以辯解,說是從者太弱了,以及Saber是最強的職階。
但現在,Rider以碾壓Assassin的強力姿態登場,生動地襯托出他的無能。
現在想辯解都沒法辯解了!
這才是令間桐慎二最為氣惱的。
而此時,遠坂凜也是松了一口氣,在紅A怪異的眼神中,選定了間桐家作為方向,朝著一定隱藏著無數秘密的地方趕去。】
【火影世界,宇智波帶土麻木的眼睛有了一絲靈動。
對付高機動的敵人,要想辦法讓敵人無法發揮機動優勢,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其離地,在半空中無法借力。
與此同時,使用鏈條攻擊是這樣戰術的最優解,既能保證在一定範圍內防止被近身,也能保證敵人可以被輕易控制,非常靈活。
不過對於老師這樣,可以使用時空間忍術的高機動忍者用處不大……隨時可以選擇透過術式,直接跳躍到遠處,擺脫攻擊……並且這樣的高機動敵人,往往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神經反射速度,自己的實力不夠,反而容易被敵人反殺……
想了很多,但今時不同往日,宇智波帶土已經不怎麼需要戰鬥了。
不說別的,哪怕是其他忍村或者賞金忍者想要抓他,都得先掂量一下木葉如今的實力。
然後還要打得過卡卡西,這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跟屁蟲。
最後還要打得過他這個萬花筒寫輪眼忍者!
所以,除了“日行一善”需要的戰鬥,宇智波帶土都沒出過手了。
一想到要將琳復活,程序已經差不多到三分之一了,看起來沒幹勁的眼神又恢復了一些動力。】
雪夜下,鏡頭來到間桐家的別墅。
隨著畫面不斷深入地下室的陳舊鐵門,遠坂凜和她的從者的身影展現在螢幕之中。
不顧自己細嫩的皮膚出血,遠坂凜用力地錘在地上:“怎麼回事……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是……修煉場?!就是這裡……就是這裡讓……”
遠坂凜沒有說完,但此時鏡頭已經拉高,給出了地下室的全貌。
這是一處碩大的地下工事,數十米深的地下空洞裡,無數的蟲子正在彼此的身上爬行著。
【“等等!”衛宮士郎突然大喊道:“難道……難道這些都是櫻你所經歷過的嗎?!”
抓著間桐櫻的肩膀,衛宮士郎質問著:“你一直都在被這些蟲子折磨?!這就是你莫名其妙暈倒的原因,對不對?!這就是你一直以來的噩夢?!”
流著淚,間桐櫻沉默著不說話。
但哪怕不說話,這樣的反應也已經很能說明一切了。
“竟然……竟然這樣……”衛宮士郎死死地握著拳頭:“櫻,你是什麼時候到間桐家的?”
間桐櫻低著頭:“五歲……”
被這年齡給嚇到,衛宮士郎不敢相信道:“從五歲開始……你就在經歷著這樣的折磨?!”
但間桐櫻依然不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衛宮士郎拉著間桐櫻就朝著門外走去:“我們不能呆在這裡了,這裡已經不算安全了,我們必須一直移動!”】
【“你們人類真的厲害,”埃伯爾特靠在牆上:“倒不如說恐怖吧……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竟然會讓一個女孩子經歷這樣糟糕的折磨。”
面對埃伯爾特的評價,桐生戰兔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這是另一個世界,魔法世界的事情。”
嗤笑一聲,埃伯爾特諷刺道:“真的假的?天才物理學家竟然這樣辯解人類的劣根性?”
“你不會真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沒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吧?”埃伯爾特喝著咖啡:“無論是核武器、細菌武器、化學武器……還是假面騎士系統,只要有尋求新的力量的途徑,人類總是會去探索。”
“如果把間桐髒硯比作那些實驗的主使者,”用諷刺的語氣說著,埃伯爾特比喻道:“細菌、毒氣、輻射……隨便什麼,透過這些手段,就能獲得‘聖盃’,或者什麼其他不容易得來的目標,而那些實驗者,不都是間桐櫻嗎?他們都是為了達到某種目標的犧牲者啊!”
看著沉默不言,但紅著眼睛,似乎想把他給咬死的桐生戰兔,埃伯爾特哼笑一聲後,消失在了拐角後面。】
畫面一轉,在某處巷子之中,一隻女人的腳套在高跟鞋裡,血淋淋地被隨意丟棄在地面上。
身上發出噁心且詭異的聲音,間桐髒硯對著身後說道:“老朽很卑鄙吧?靠著別人的生命,來維持行將就木的軀殼。”
Assassin將高大的身影壓低,恭敬道:“怎麼會呢?這明明是對於生命的執著!而這,就是我主應該具備的!”
【“認真的嗎……”雖然從影片知道了間桐家裡有什麼,但遠坂凜還是朝著間桐家的方向走去。看見影片裡Assassin和間桐髒硯的對話,本來就很有成見,現在聽到這麼不要臉的話,就更看不慣了:“真的從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明明就是奪取他人的生命,還說什麼對生命的執著?!”】
大雪中,衛宮士郎拖著受傷的身軀,到達自家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
大學之中,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僅僅多披了件外套的身影,正打著傘站立在寒冷的大雪中。
從關節的紅色來看,間桐櫻已經在這裡等待了很久了。
“學長!”間桐櫻眼中全是淚水:“你到哪裡去了?身上還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對於間桐櫻關心的質問,衛宮士郎只是不斷地抱歉著:“櫻……我回來了……”
擦掉眼角的淚水,間桐櫻回應道:“學長,歡迎回來!”
【衛宮士郎嘆了口氣,本來還想問間桐櫻,為什麼明明作為Rider真正的御主,對他的情況應該瞭解,為什麼卻還要那樣問的。
但看著影片中流淚的客人,這樣的問題被死死地壓在了心底。
就在間桐櫻羞紅了臉的時候,卻聽到了衛宮士郎意料之外的話:“吶,櫻。”
看著身旁的女孩,衛宮士郎問道:“我知道對於你的過去來說,所謂的寒冷根本算不得什麼痛苦……但是,答應我,你不要這樣讓自己受苦好嗎?”
“那學長你先答應我,不要再和影片裡一樣,讓自己身陷險境了!”間桐櫻倔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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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士郎笑了笑:“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如果我不知道這些還好,但現在我知道了聖盃戰爭,我知道了Saber,我知道了很多東西,我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摸著間桐櫻的頭:“再說了,有Saber,有Rider,有你……無論是被保護,還是慢慢變強,不都是可以的嗎?我要戰鬥下去,櫻,為了你,我會戰鬥下去!我會找到間桐髒硯,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待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