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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緣——一段被故宮隱藏的歷史》(五)

回到部隊後,安眠藥是不敢再吃了,以前一片就可睡的很好,現在五片都沒多大效果,這東西可別吃上癮,斷藥後沒想到反而睡踏實了,可能是心態上的問題,雖然還是常常睡覺都會被“鬼”迷住,可我也漸漸開始習慣。半年後,小麗分到了司法局,於是我在軍校考試中空了一大半的題不答,把大哥氣了個半死,幾個月以後,我**了。

母親知道我的想法後並沒說什麼,南方她也呆習慣了,於是我進了石油公司養精蓄銳,先後拿到了法律自考文憑和導遊證書,這時我終於開始新的生活!我和小麗結婚了,從小學三年級到結婚,整整倆八年抗戰,有句話說的好啊——娶老婆難,娶個好老婆更難,各位都看到了,我是娶了個好老婆,可這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這麼多年,我沒跟別的女孩子有過一次約會,收到別人情書看都不敢看,你說我容易嘛我! 不過你們要是認為是小麗管的我太嚴,那就是誤會她了,她很信任我,從不限制我和別的女人來往,可越是這樣我就越覺的不能對不起她。我想告訴那些已為**的朋友們,千萬別把男人栓的太死,見天兒就懷疑老公有外遇,本來沒什麼事兒,被你逼急眼了,沒準兒就來個人急跳床!當然也不是讓你對老公一副無所謂的死臉,有時假裝吃點小醋,也能滿足一下老公的虛榮心。這是什麼?這就是生活啊!

結婚後的某一天,我和小麗回家看望我父母,這天是母親節,我們給老媽買了很多東西,看的老爸直紅眼,我們聊著聊著就談到了我的出生,這時我才知道我何止生的偉大,簡直是生的驚天動地。1976年7月28日,唐山發生了震驚世界的大地震,我父親所在的部隊正好在保定,那裡的一處皇帝的行宮被部隊改成了醫院,唐山大地震沒幾天父親就去抗震了! 走的那一天母親難產,又趕上餘震,大家都把我母親的產床往外推,很多碎瓦掉了下來,幾名護士用身體擋住我母親的肚子,有兩個小護士還為此受了傷(那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啊!)在這過程中,我出生了,這一天是1976年8月4日!為了記念這一天,醫院的醫生給我起名——王震。後來他們把我的胎盤埋在行宮的一棵大槐樹下!(這會不會是我日後在故宮所遇怪事的根源了,我不得而知。)滿月的那一天,家裡來了很多人,大家嘻笑著拿出很多代表性的東西等我來抓,那是北方的一種風俗,母親在同事的慫恿下請了當地一位很有名的算命先生給我看看相,當然這都是悄悄的,因為那個年代雖然不像*時破四舊反迷信,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搞迷信活動,其實也不算搞迷信啦,就是想託算命人之口說些大福大貴,長命百歲的吉利話兒,落個開心,誰知那老婆婆一看我,臉色突然變的蒼白,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後來什麼也沒說就走了,第二天她的眼就瞎了!(後來父母去看了她一次,給了很多糧票和布票,她收沒收?我父母沒告訴我,不光這樣,無論我怎樣打聽,這以後的事她們都守口如瓶! )

更奇怪的在後面,我“抓歲”竟抓了兩樣東西,一手是老爸的印,一手是一根銀釵,印章到沒什麼,奇的是這銀釵兒,因為誰也不知道它是從哪來的,我媽是教師,不可能有這東西。我老爸更不會有這玩意兒,來的親戚朋友都說不是自己的,要知道那個年代這東西值不少錢,沒人會這麼大方送出來不收回去。大家心裡都很納悶,但又都裝做無事的樣子。

聽老媽說到這裡,我心中一動,忙問這銀釵現在在哪,媽媽翻箱倒櫃了好一陣找出了一個木盒,沒遞給我卻交給了小麗,說這東西是兒子小時候抓的,現在送給媳婦兒是天經地義。小麗見媽媽把這麼有意義的東西送給自己,不由又驚又喜,忙開啟了盒子,我湊過去一看,果然是夢中所見的那根,看來一切冥冥之中早已註定,夢中愛人的釵子送給現實中的愛人。這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老婆說:我們要有房子。

於是我們就有了房子。

老婆說:我們要有車子。

於是我們就有了車子。

老婆說:我要為你生個兒子。

我一努力,就有了個兒子。

我心裡那個美喲!

你們別不服氣,我跟你們說,有了孩子的男人和沒有孩子的男人,就像吃西餐和吃肯德基比,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所以,沒結婚的男性朋友們,趕快結婚吧!接了婚的朋友們趕快生吧!(咦?這好象和我們的國策相違背!我可是晚婚晚育的哦!)兩人世界固然美好,三口之家也是種幸福啊!我沉浸在這種幸福之中不可自拔,換尿片,兌奶粉,忙的不亦樂乎。孩子一天天長大,我也一天天開始成熟。

2004年3月的一個晚上,我接到老人的大兒子打來的電話,忘了告訴大家,從北京回來的這幾年,我和老人一直保持著電話聯絡,有時帶團去北京旅遊時,我都會抽空去看望他。電話裡那個聲音有些不安,他告訴我老人想見我,問我有沒有時間,我一下便預感到老人可能挺不過去了,我二話沒說,立刻定了成都飛北京的機票。十一

一看到老人,我的眼淚就不爭氣的出來了,那是怎樣一副情景啊!老人瘦的只剩下骨頭,兩眼無神的凹了下去,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我現在才切實的體會到人在病魔面前是多麼的脆弱,我爺爺去世的早,那時根本沒什麼印象,認識老人後,潛意識裡就常把他當成了自己爺爺看,如今看著老人痛苦的煎熬著,我怎能無動於衷?

病房裡圍了很多人,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看到我的到來,都給我讓了一條路,老人一見我,慢慢的抓住我的手,扭頭對床另一邊的一位中年人吃力的說到:帶--他--去。

中年人有些為難,嘟囔到:師傅,這恐怕……

老人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帶--他--去。語氣不容拒絕。

中年人只得微微點了點頭。

老人回頭又看著我,眼角帶著笑意:你能想到這麼快來送我,我很高興……

我跟在中年人的身後在故宮裡七拐八拐的繞著,一會兒就迷失了方向,一個曾為戰鬥機指定飛行航向的指揮員在現實生活中卻常常迷路,這不得不說是個諷刺。我們來到一座院內,很多工作人員在這裡進進出出,除了顯的有些忙碌外,和別的地方並沒什麼相同,再往裡走,向右一拐彎,突然有兩名武警出現在面前,著實嚇了我一跳,中年人的身份肯定不尋常,因為我看見戰士向他敬了個禮,我當過兵,知道當兵的要是向地方上的人敬禮,那這人的級別決不會低。我們做了登記,雖然我是中年人帶來的,也配有臨時通行證,但他們還是警覺的打量著我好一會兒。

透過檢查,我們從一個像蔬菜大棚一樣的通道走了進去,越走越深,直到看見一些人蹲在地上用小刷子在掃著什麼,這是一間有籃球場般大小的地穴,正中是一塊像棺材般的不規則的厚石板,在石板周圍,布著三具骷髏,和一些人身上得的飾品,一個工作人員正在清理一把挖出半截的劍(並不是於凱本上的刀,可能他弄錯了),我一看劍柄,恍然大悟,一切都變的明朗了,我知道我曾握過這把劍,我知道這把劍的劍鞘上刻有龍紋,我仍能清晰的感到劍柄上那凹凸的質感。

中年人的聲音響起:“師傅說帶你來這裡,會對你有幫助,你覺的會對你有幫助嗎?”

我聽出了他話裡的不屑,並未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就不怕我把這兒說出去?”

他笑了:“誰會信?你只要出去一說,不用我們出來,就會有很多很多的人主動站出來指責你的荒謬!”

“那到也是!”我也笑了。

中年人談性一起,指著這裡說:“這地方本身就很奇怪,像那個看起來像個小棺材的東西跟本就是一石板,可更奇的是,經過探測,在石板下的確有具屍體,可就是不清楚這到底是哪個倒黴蛋而已。”

“是光緒。”我喃喃的說。

“你說什麼?”中年人沒聽清楚。

“是光緒,我說這裡面埋的是光緒!”我大聲的說到。整個地穴的人都奇怪的盯著我,神情怪異,中年人正要笑我,回頭卻見我淚流滿面。“你怎麼了?”他有些吃驚的問我,我沒有回答他,我現在才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於凱會口口聲聲的說——被你害死了,為什麼人們在發現這裡後,我在夢中就會被石板壓的喘不過氣來。我看著那石板的下面,似乎看見另一個我壓在那裡,也正在靜靜地看著我……

我衝了出來,讓淚水肆無忌憚的流淌著,一群信鴿響著哨音從我頭上飛過,事後我知道,老人就在此時,離我而去。

參加完老人的葬禮後,我回到了家,一進門,家裡特有的溫馨氣息使我忘記了老人離去的不快,看著老婆逗著兒子的畫面,我暗暗發誓,再也不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就讓它過去吧,我還要好好生活!我這樣想著,露出了笑容,大聲的說到我回來了!

十二

日子在人們不經意中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七月七號這天,幾個老戰友從北方相約來看我,很多年沒見了,大家都有說不完的話,我在一家有名的山珍館定了一間房,揚言今晚不醉不休,大家喝的很豪氣,像部隊裡一樣喊著口號往肚子裡灌酒,幾圈下來,我就受不了了。

從洗手間出來,我感到頭有些暈,想當兵時一斤二的白酒下肚眉頭都不皺一下,現在幾瓶啤酒就讓自己有點兒找不著北了,看來身體是大不如前啊!我走到洗手檯,用手捧著水胡亂的在臉上洗了洗,想使大腦清醒下來,一抬頭,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副詭異的情景,對面鏡子中的那張臉扭曲成一團,根本分不請五官,我嚇的大叫著向後退了幾步,一下撞在別人的身上,接著就聽見碗杯砸在地上發出的刺耳聲。我回過頭,看見很多人向這裡看來,每個人的臉都像蝸牛殼一樣成螺旋狀的扭曲著,一個女服務員從旁邊走近我,還好,她沒變,她關切的看著我,忽然張開血盆大口問到(這是真正的大嘴,把他臉上其他的器官全遮住了):你--怎--麼--了?這四個字是就像慢放的錄音機所發出的聲音,讓我的心跳也開始變的緩慢,使勁推開他,我跌跌撞撞的想找到自己的包間,前方有一片白芒芒的薄霧,我毫無意識的走進了他的包圍。

這時我才發現這不是霧,而是遠處大火飄來的煙,我低著頭快步的走著,身邊是驚慌失措的人,有太監,有侍衛,有宮女,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恐懼,東華門燃起了熊熊大火,槍聲喊殺聲不時隱隱從遠方傳來,我穿過逃難的人群,走到一扇門前,侍衛早就跑過光了,門上豎寫著三個滿文,現在我才看懂了是軒雲閣,終於又來到了這裡,現在誰也不能阻擋我將大門踹開了,我繞過院中的水井,快步來到東廂房,一把推開門,一個女子背對著我,聽到聲音,忙警覺的回過身來:“大膽奴才,誰讓你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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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的將頭上的四品御前總管的帽子摘了下來,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皇上!”她一下撲在了我的懷裡,但又猛的離開我,驚慌的問到:“皇上是怎出來的,老佛爺了?”

“親爸爸準備避往西安,宮裡全亂了,朕從瀛臺化妝逃了出來,當年潭嗣同給朕準備的替身終於派上了用場。”

“那皇上有何打算?”

“朕不能和親爸爸走,必須馬上出宮去,外面還有一幫可靠的大臣在等著朕,只要將他們手上的重兵集結在一起,重振軍隊,就有力量與洋人一較高下了”想到自己終可大幹一場,我不由意氣風發。“可洋槍洋炮在老佛爺手上啊!!”

“那也沒辦法了,朕就是戰死沙場也絕不棄城!不過,朕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記得朕曾說過,要帶你出宮去,就是死也死在一起。”

“皇上!珍妃願伴皇上左右,同生共死!”我忙扶起珍妃,幾年的囚禁生活讓她清瘦了不少,圓潤的蘋果臉已經消瘦成了清秀的鵝蛋臉,眼睛因憔悴而微腫著,可我來不急再好好打量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往院子裡走去。

剛走到院中,大門處湧進了大批的侍衛和太監,跪了一院子,一個人奔上前來倒頭便拜:“微臣護駕來遲,罪該萬死。”

我心一沉:“袁世凱,你來這裡做甚?你不知這是後宮嗎?”

“臣奉老佛爺懿旨,護皇上回景祺閣見老佛爺。”袁世凱低頭道。

“好你個逆賊,朕一向待你不薄,可你三番五次出賣於朕,今天你竟敢反了不成!”我恨的咬牙切齒。

袁世凱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不慌不忙道:“皇上對臣恩寵有加,臣一日不敢或忘,皇上是天,可這天再大,也大不過老佛爺啊,微臣實在不想看到皇上受珍妃挑撥,影響與老佛爺母子之間的感情。臣對皇上可是一片忠心啊!”

一片忠心,好個一片忠心!這一切,就是毀在這個奴才手裡麼!我氣的渾身發抖,正要開口痛罵,袁世凱忽的起身一聲長喝:臣等恭送皇上起駕。話還未落,侍衛,太監們堆著笑臉慢慢靠上前來,我大怒,一把拔出劍來大聲罵到:“狗奴才,我看你們誰敢上來!”人群立刻退去,這時一隻纖弱的手輕輕的握住了我,我一回頭,珍妃微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對袁世凱道:“袁大人,你能否帶你的人暫避一會兒,我和皇上說幾句話,說完後,皇上自會去見老佛爺。”

袁世凱有些沒料到,尷尬了片刻,一狠心點頭到:“這事再好不過了,還望珍主子能體諒臣等為難之處,不要耽擱久了。”說完一揮手,眾人退在門外侯著。

我看著珍妃,不知她要說什麼?珍妃拉我走到一邊,悄聲道:“皇上要想出宮也不是沒有辦法,唯今之計,只有向老佛爺服軟認錯,表明悔過之心,沒準兒老佛爺就會帶皇上避退西安,只要出的宮來,皇上就有機會與主戰的大臣們見面,到時方可再議大事。”

“那你也要跟我一起走。”我堅持道。

珍妃露出一絲苦笑:“皇上難道還看不出來,我永遠是老佛爺的眼中刺,以老佛爺的性格她又怎能容我在皇上身邊,只要皇上和我在一起,就多一分危險,況且老佛爺要廢皇上之心,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被一些大臣們頂著,才遲遲未下決定,所以只要皇上一天還是皇上,皇上就有翻身的機會。”

“那你的意思是不和朕走了。”我這才反應過來。

“珍妃願待在這裡侯著皇上早日迴鑾。”

“不行!”我斷然拒絕道:“你在這裡太危險了,朕絕不放心,還是跟朕一起走!”

“皇上!”珍妃忽然變的非常嚴肅:“如今大清危在旦夕,皇上當以大事為重,你這樣輕重不分,豈不是陷珍妃為誤國之人。”

“珍主子說的沒錯,”袁世凱從門外走進來:“現在局勢非常緊急,還是請皇上趕緊移駕景祺閣,與老佛爺早作商議。”

我被眾人護著來到院門處,正要出門,卻又猛然下定決心,回身又來到珍妃面前說道:“此事不妥,朕言出必行,朕必須帶你一起走……”話還沒說完,身子猛的被珍妃一推,向後倒去,侍衛一片驚呼,忙護了上來。我好不容易站穩腳跟,正覺奇怪,卻見珍妃站在井沿處向我流淚道:“只盼老天可憐見,讓珍妃下一世仍能得到皇上的寵愛。”說完,縱身一躍,投於井下。太監們忙上前制止,已是不急。

我身子一軟,跌做在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