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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二章 暗流湧動

一位老年記者站起身來報了自己的來處後,問道:“我想這個問題基本上不會有人懷疑了,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劉先生選擇了現在就說出來?不怕對方得到了訊息,提前做好證據的準備,以及抹去一切過往痕跡的行為?”

“我擔心啊,但更不想讓這種人繼續為禍人間!據我得到的線索,許翔東在華國內地的民間影響力很大,正是因為他頭上戴著一頂慈善家的帽子!我情願因為今天自己的洩密,來提醒跟他相關的合作方不要繼續被矇騙下去,相比對這人的最終繩之以法,我更擔心因他所造成的巨大損失!”

“我能不能理解為,劉先生是為了正義而不得不發聲?您是在仇恨和社會影響力之間選擇了後者的無私行為?”

“老先生,不得不說,我很喜歡被您老這麼稱讚,誰還沒有個虛榮心!但很可惜,我沒有那麼偉大,其實我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方得到訊息後收斂一下,但心中的仇恨是不可能替代的,必要的時候,哪怕騰出一定的時間什麼也不做,也要徹底把這個人的偽善面紗給扯下來,並且將之送進監獄!”

現場掌聲一片,若是之前記者們的帶來還是為了獲得一個爆炸性的新聞,但隨著劉清山一點點敞開心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意識到了這個人的與眾不同。

他不會刻意遮掩自己的私心雜念,也不會自我標榜式的自誇自贊,由始至終都在發洩著一種對於不良勢力的擔憂,以及對敵人深徹入骨的仇恨。

這種不加掩飾的情感表述,或許不止會得到更廣泛的民眾基礎,其不畏邪惡的定型化效應,業已在這個時候開始慢慢發酵了。

它是一種被簡化後的認知過程,不是以直接經驗為依據,也不是以事實材料為基礎,只憑一時偏見或道聽途說而形成的刻板印象。

這就是劉清山的社交能力裡最高明的地方,前蘇聯心理學家曾做過這樣一個實驗:研究者向參加實驗的兩組大學生出示同一張照片,但在出示照片前,對第一組學生說:這個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對第二組學生卻說:這個人是一位知識淵博的科學家。

然後他讓兩組學生,各用詞彙描述所見照片上這個人的相貌。

第一組學生描述為:仇恨、絕望……第二組描述為:深邃、堅強……

對於同一個人,僅僅因為先前得到的提示不同,就在描述時用了差別如此之大的詞彙,可見,定型化效應的力量真的是很巨大。

劉清山就是不為人察覺的透過這樣的方式,為自己打造了一個先入為主的劇情設定,而後再透過聽眾們發揮自己的想象力,讓祥東集團留給自己記憶深刻的第一印象。

進而由此而產生的同情他遭遇的好感,以及對於祥東集團發自肺腑的厭惡感。

這種明顯的效果,正透過直播的訊號傳遞給千家萬戶的同時,也迅速在網路上的各大論壇蔓延開來。

一千多公裡外的華國內地某一處高檔別墅區,有人在狠命地掀翻了桌子,上面的膝上型電腦,隨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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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缸、手機,很快浸溼在打碎的紅酒瓶的滿地酒漬裡。

“姓劉的,我跟你不同戴天!”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精緻男,正歇斯底里的狂摔兩手能接觸到的一切。

另一個表情同樣憤慨的白髮老者,悄悄打開門,放進來一位面目俊朗的年輕人,那人跑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爸爸,京都的左公子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他老爸說了,要你取消申城那塊商用地塊的談判,馬上付清前幾個專案的後續款項,找個地方躲一躲!”

中年人越加的怒不可遏,回身就是一巴掌抽了上去,在年輕人充滿怨恨的眼神裡怒吼道:“還不是因為你,你跟你那個廢物舅舅搞出來這麼多事,才會讓劉清山這個狗崽子徹底失去了理智,一場記者會,就把我們全都踹到了水深火熱裡!”

那個老者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擠動著眼睛示意年輕人趕快離開,隨後把中年人拉向沙發坐了下來。

“祥東,劉清山今天鬧出來的這出對我們是很不利,但我們最需要做的不是怒火沖天,而是迅速冷靜下來想好對策!比如聯合那些你曾經幫助過的那些山民和孤寡老人,咱們也召開一個記者會!”

“延慶叔,晚了,不管記者會的效果如何,也抵擋不住國家層面對於咱們之前事業發展的調查!而且拔出蘿蔔帶出泥,最近的幾批貨的走向來處一定會被挖出來,現在再採用什麼樣的方式應對也來不及了!”

“要不要跟東南亞那邊聯絡一下?那邊才是知道我們底細的一方,只要這些人不被查出什麼來,國家也沒辦法給我們具體定性!”

“不,劉清山擁有的未知力量太恐怖了,不見得他沒有在我們的電話上做了手腳,傳統的聯絡方式不能用了!延慶叔,馬上召開緊急會議,通知集團副總以上級別的管理人員,在一個小時內盡數在公司集結!有刻意拖延者,立馬讓他永久的消失!”

中年人就是被劉清山津津樂道了半晚上的許翔東,此時他的狀態已經恢復了平常時候的冷酷模樣,陰鷙的眼神裡透發著狠厲。

“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但少爺那裡要不要派人盯著?你可從沒打過他,我怕他受不了再做下偏激的事情來!”

“這個孽子是我的最大短處,就是他和他老舅惹下的這場禍事,現在幾乎把整個祥東集團也拉上墊背了!延慶叔,你看著辦吧,最好找到他那個初戀女友,不然怕是我都不能讓他收起了報復的心思!”

“你是說香江楚家的那個病秧子閨女?”

“唉,當初我也是為了他好,楚家姑娘的確是第一順位的繼承人,但不能生育是個大問題,我就這一個兒子,更不能因此斷了後!小軒十年了都在痛恨我當年的絕情,造成了現在的偏激性格,我也負有很大的責任!”

“都什麼時候了還唸叨這些,關於那個楚姑娘當初的決定,我也是支援的,作為小軒的幹爺我的責任更大!但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我來想辦法吧,找楚姑娘來穩定住小軒,確實是個好辦法!”

“楚家如果不答應,

可以給他們說,祥東集團會讓出銅鑼灣的那塊地,我想楚家人畢竟還是愛錢的!”

“那好,你也準備準備趕去公司吧,要不要把安保一處派過來守護你?”

“沒有必要!那個劉清山的目的是讓整個祥東集團分崩離析,絕不會在這麼個時候對我暗下殺手,我的安全沒有問題!”

一個多小時後,某地市中心的招牌高層建築的頂樓,祥東集團的下範圍緊急會議正在召開。

“想必大家都看到了網路上的直播吧?那個劉清山這一次真的發了狠,把我們的事都公佈了出來!諸位怎麼看?”

作為會議的主持人,許翔東一如既往地高坐在只屬於他的那把高靠背老闆椅上,此時的精神狀態也從容了很多。

“老大,這一次派人去首爾是誰的主意?距離上一次的行動相隔不過十來天,之前的教訓還沒讓他想明白?”

這是一位中年精壯漢子,雖是一身西裝打扮,但裡面的襯衣領口部位的紋身圖樣仍然清晰可辨。

“煲仔榮,眼下並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怎麼總分不清事情的緩急?再有,這種場合要叫許董,別老是處處彰顯你跟許董的兄弟情分好吧?”

這一次說話的是個戴眼鏡的斯文男,或許是由於度數的迭加,讓他很敏感的瞅見了許翔東眼裡迅速閃過的一抹厭惡,所以才有了不客氣的一口道破。

煲仔榮大名陳鳳榮,應該是許翔東一度曾出生入死的兄弟了,這個時候剛要拍桌子大怒,卻被身旁的一位精瘦老者瞪眼制止了。

他的隨後發聲,也即使阻斷了煲仔榮的冷哼:“馮律師,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搞一些挑唆的小動作吧?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動了你的一些人,但唐小姐已經安全返回香江了,你的人並沒有出什麼事情!”

隨後,他轉頭眼望許翔東,“今天的事是我安排的,我也是奉了軒少爺的命令,是他說聯絡了一些很厲害的記者,只需要我找人佈下一個局,讓劉清山鑽進來而已!”

許翔東點點頭,但沒有直接回覆,而是把眼睛望向了另一個中年人:“司部長,你的安保部需要儘快行動了,劉清山在記者會上已經把大埔牛暴露了,該怎麼做你心裡有數吧?”

“大埔牛只不過是最外緣的接應人,香江警方也只能查到走私船跟他的電話聯絡,至於貨物落了地後的走向,他卻是一概不知!許董放心,明天香江就不再有這號人物了!”

許翔東微微一笑,這才看向了之前的那位精瘦老者:“從今天起,小軒的一切話都不能再聽了,我理解你和煲仔榮的苦處,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重要的是如何降低外界對我們集團的質疑,你有什麼好辦法說來聽聽?”

精瘦老者叫做席風逐,一口的內地口音,顯然並不是香江出身:“這件事我需要事先瞭解一下國內高層的反應,來的路上給大同去過了電話,據他說京都方面也會在今晚有一場緊急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