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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人心難測

這是他們葉家的下任家主,他親口說的話,反悔也來不及了,葉家的下一代不如韓景兩家,他不想承認也得承認。

他卻不知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所有人都在發生變化,有的人需要一個月,有的人需要一年,或者數十年。而有些人只需要一天或者一個眼神就已足夠徹底改變他們的內心。

因為他們是人,他們有心。

花城,一家醫館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嬌媚的女子手捂著胸口,眉頭緊皺,年輕的煉丹師快步走過來給她診治。

女子偏過頭在醫館中掃視了一眼,眾人紛紛驚恐地低下頭,這個女子他們可惹不起。

樣貌極美卻心狠手辣,不知有多少的罪過她的人落了個抱憾終身的下場,偏偏她的修為與地位在花城中極高。他們只是身體不適來醫館醫治,可不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放心,你沒事。”

年輕的煉丹師整個人潺潺弱弱的,臉色帶有不正常的紅暈,說起來話來比較弱的女子還要輕幾分。

“我怎麼會沒事啊!”

女子誇張的大喊,中氣十足。

“我這幾天吃不好,說不著,半夜還老是做惡夢,心口疼的要命,我是不是快死了?”

煉丹師動作輕緩的收起桌上的東西,給她一瓶安神的丹藥,極為簡單的動作卻帶有虛弱的美感。

“這幾日你可是被什麼東西嚇著了?”

年輕的煉丹師柔聲的詢問,女子卻大煞風景的兩手在桌上一攤,柔弱無骨的趴在桌上,再開口時卻面色恐懼。

“我就是看了一會兒,本來我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夠大膽了,真的沒想到我會有一天會被人嚇得心神不寧。

你知道嗎,我就看了一刻鍾多一點,就直接吐了。”

女子話煉丹師並不是很相信,他看著女子從小長大,就沒見她她怕過什麼東西。一刻鍾就被嚇吐了,是不可能的事。

“若真是如此,下次你不必逞強,讓伯父出面即可。”

女子在做的事,煉丹師多少知道些,但若是真像她所說那樣,他是不信的。

“你不相信我?”

女子站起來聲音猛然拔高,但又怕嚇著煉丹師,又坐了回去。她到現在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回想那天發生的事。

那日她去了寒宮在花城的一處院子審問一個人,原本她還想著要是寒宮的人不行,她就勉為其難的親子審問。

誰知寒宮那些人實在是太囂張,尤其是那個寒大人。還有那個管事,分明是花城的人知道她的厲害,還偏說什麼她不如寒大人。

女子當場就生氣了,直接一盆水潑醒了那個人,結果她能想到的折磨人的方法都用了,那個人卻一句實話都沒說。

“他事寒宮的叛徒。”

女子記得那個寒大人是這麼說的,然後管事就給女子搬來了一個椅子,又給她放了一些藥。

這不是在瞧不起她嗎?女子剛要再過去就被管事攔了下來,更可惡的是那個管事還想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視線。

寒宮還怕她偷學不成?被小瞧的女子一把推開了管事,那時寒大人已經晃著一把小刀站在了叛徒面前。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女子永生難忘。

寒大人一言不發的站在叛徒面前,完全和旁人審人方法不同,別人都是威逼加利誘的,而寒大人確實目光興奮的看著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人。

寒宮的人立刻上前將那人四肢綁在一個椅子上,用靈力封住他的聲音,很流利的做完這一切又端了一盆清水放在邊上,讓人捉摸不透寒大人到底要怎麼做。

管事示意女子閉上眼睛,女子怎麼會搭理他,反而站起來走了過去。

鋒利的小刀刀刃薄如蟬翼,刀尖碰觸手腕即可分離,留下不足一指寬的傷口,椅子上的人瞪大了眼睛。

女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就是一點傷口而已,剛才她的手段可比這複雜多了,他不楞是承受下來,死不開口嗎?

管事卻是默默的吃了一顆丹藥,寒大人受到挑釁之後更加興奮了,他要是在吐出來可就輪不到他當管事了。

刀尖只是輕微的劃破了手腕上的一層皮,暫時並未出血,在昏暗明滅的等下,看起來不怎麼真切。看著那道傷口寒大人似乎不怎麼滿意,缺少了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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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在清水中劃過,激起層層水紋,清水洗滌著並不存在的汙漬,女人的興趣被吊的十足。偏偏怎麼都想不出,這一刀有何用處,對於他們來說這根本就無關痛癢。

修長且帶有薄繭的手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一道刺鼻的氣味傳出,隨即一滴綠色的不知名液體被滴在那道傷口表面,頃刻間液體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椅子上的叛徒表情微妙,眼神渙散,睜著的眼睛沒有一點焦點,他似乎沉浸在一個奇妙的環境中,意志堅定的他也難以清醒。

傷口由一處變為四處,液體進入傷口順速消失不見,只留下最原先的一處。

一絲靈力凝聚在寒大人手中,由傷口進入叛徒體內。在女子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那名叛徒身上肉眼可見的起著小小的綠色水泡,遍佈全身。

最後一道傷口也快速癒合,甚至原先她在叛徒身上留下的傷口也都在飛快的癒合,轉而又被水泡佔領。

叛徒清醒過來抓狂似的去撓身上的水泡,可四肢都被綁著只得握緊手心,扭動著身體不安的在椅子上大力的磨蹭。

繩子擦過脆弱的水泡,女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眼神定定的看著那些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的水泡。

那人的摩擦沒能磨破半個水泡,臉上手上甚至衣服下的整個身體被綠色的水泡佔領,鼓鼓的水泡使叛徒腫脹了一大圈,可那些水泡仍然沒有絲毫要破的跡象。

終於在水泡長滿整個身體之後它們才停了下來,從頭至尾寒大人臉上只有淡淡的笑容,而那叛徒已經看不出表情,整張臉被一個個水泡糊在了一起。

女子想他或許是準備求饒的,可是一開始他就不能發出聲音了。

“現在可以問了吧!”

女子問寒大人,她想現在不論是問什麼他都會說的。

管事又默默的拿出了一塊手帕,比深冬時的棉衣還要厚重,捂在嘴前能把人悶死,他卻遞給女子一塊,示意女子捂住口鼻。女子哪裡會要,嫌棄的丟給他。

回答女子的只有寒大人詭異一笑,目光像是毒蛇一般死死的盯住女子,依稀可見的燈光下,膽大的女子不禁毛骨悚然。

一個個,或者一片片豆粒大的水泡逐漸粘連在一起,蠕動著互相擁擠,吞噬。厚重的衣服下,水泡慢慢變大,鼓鼓的從衣服的破口出露出來。

衣服下的水泡看不清,卻也能從被頂起的衣服看出水泡已經完全粘在一起,整個身體包裹在一個水泡中。

一道冷冽的白光晃在女子眼前,刀尖飛快的在叛徒四肢額頭輕扎一下,水泡肉眼可見的乾癟脫落,露出一片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