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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關係

陸輕霜的話剛說完,白俐就從裡走了出來。

“大小姐的話,我可是聽著呢。”白俐說道。

陸輕霜心中一驚,她沒有想到白俐正巧是在府上,略帶怨氣的瞪了自家爹爹一眼。

陸老爺有些無奈,看著白俐笑道:“你別和輕霜一般見識,她就是這麼一說,你也知道的她就是這樣的。”

白俐笑笑,看著陸輕霜並不說話。

“白俐你的意思是我說錯了?”陸輕霜不甘示弱,繼續說道。

白俐冷笑道:“我寧願如此,也不願意做奸商,和你們同流合汙。”

聽了這話,陸老爺面色沉了沉,有些微惱,“白俐,我當你是晚輩,不懂事,這話我就不往心裡去了,你若是在外面也這樣亂說,我不敢保證你爹爹會怎麼對你。”

白俐冷哼一聲,自己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不會在乎自家父親做何的。

陸輕霜轉念一想,這白俐自己同蘇陽走的如此之近,可蘇陽也是一個商人,他為何不對蘇陽如此敵視。

“白俐你和蘇陽為友是忘了他也是商人嗎?”陸輕霜怒道。

“他和你們不一樣,你當真以為這世上的商人都和你們一樣?”白俐說道。

陸老爺沒有想到白俐會這麼說,面子越發的掛不住了,忍著怒氣,甩了袖子離開。

陸輕霜看他這般,冷哼一聲,並不願意再同他多說。

這番表現正中白俐下懷,既然陸府不歡迎他,那他也沒有必要再這裡留下去了。

剛出了陸府,白俐就被司巧攔住。

白俐一愣,他沒有想到會在這就遇到白俐,按說這個時候,司巧應該是在返程的路上。

“司巧你沒走?”白俐問道。

“我若是走了,是不是就發現不了你和陸家的關係了?”司巧說話間的意味有些奇怪。

蘇晨生怕這二人在路上吵起來,忙開口說道:“司巧是留下來當我的先生的,還能再待一些日子。”

白俐有些驚訝,他的認知裡面,司巧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子,從沒有想過她也學習過什麼琴棋書畫,見蘇晨這麼一說,自然是對她另眼相看。

司巧瞪了一眼蘇晨,怪她多嘴。

蘇晨吐吐舌頭,站到身後再也不說一句話。

“聽止和說你有去找過我,不知道是為了何事?”白俐問道。

“就是想問問你和這陸家有什麼關係。”司巧絲毫不避諱,開口說道。

白俐噗嗤一笑,沒有想到司巧如此坦誠,忙說道:“那日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兩家是世交,自然是會有所來往。”

“可是我看你們關係並不是多好。”司巧說道。

白俐嘆了口氣道,“我連同白家關係都不好,更何況是陸家,我算是這一輩裡面唯一一個不願意經商的人吧。”

白俐語氣中盡顯無奈,這讓司巧有些驚訝,她對於白家是有所耳聞的,白家在京城中也算是數得上一二的,沒有想到白俐竟然同家中關係如此之僵。

“那為何你不同我們說說呢?”司巧問道。

“有什麼好說的,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走,再說了,白家又不止我一個兒子,大哥二哥都是做生意的料,可是我看不慣其中的爾虞我詐。”白俐說道,眼中越發的無奈。

司巧一愣,白俐這話說的不假,生意場上確實是勾心鬥角,可是若不是這般,那怎麼可能闖出天地,司家茶莊若不是因為百年的名聲,只怕自己也會成了這班人。

蘇晨有些不明白,問道:“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同家人鬧僵啊,人各有志嘛。”

白俐搖了搖頭,不是蘇晨所想的那麼簡單的,從小到大,他見了太多的真假,每每自己去勸阻,都會被當成傻子一樣看待,對他們而言,錢才是第一位。

司巧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勸他,只是靜靜的跟在他身後走。

蘇晨忽然大叫道:“司巧司巧,你看。”

蘇晨指著一個首飾店,歡呼雀躍。

“怎麼了?”司巧問道。

“你隨我進去看看。”蘇晨她不覺得自己眼花,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一塊兒質地不錯的玉佩。

白俐跟了進去,看著這首飾鋪中的種種,毫無興趣。

“掌櫃的,我要看你剛剛收起來的那塊玉佩。”蘇晨說道。

掌櫃的擺擺手笑道:“姑娘好眼力啊,不過那玉佩已經有人訂了,若是再給姑娘看,不合規矩。”

蘇晨有些掃興,可是也不好強迫掌櫃,嘆了口氣,看了看別的,眼光迅速鎖定在了一枚玉簪之上。

“姑娘可是喜歡這個,這個可是新打造的,我放的如此之偏,姑娘都能看到,可真是有緣啊。”掌櫃的說著已經將玉簪遞了出來。

蘇晨接過細細的看著,玉簪通體溫潤,雕花簡單大方,著實讓人動心。

“要是喜歡不妨試試?”司巧說道。

剛一說完,就覺得髮間一重,接著聽到蘇晨讚歎道:“果真適合司巧姐姐,白俐你快看,對不對。”

說著就去扯白俐的衣袖,白俐看著點了點頭,司巧平日裡並不怎麼佩戴首飾,可這玉簪帶上,瞬間提了氣質,倒也不錯。

“別胡鬧了,我日日那麼忙,這玉簪怎麼帶的住啊。”司巧面上一紅,她已經有許多年都沒有再帶首飾了,先不說好不好看,就因為平日裡在茶坊如此忙碌,帶什麼都覺得糟蹋。

“可是你最近又不忙啊,真的很好看。”蘇晨說道。

“掌櫃的多錢啊。”蘇晨轉頭問道。

“我看和姑娘有緣,也就不多收您銀子,十兩。”掌櫃笑呵呵的說道。

蘇晨知曉這玉是值這個價錢的,想也沒想就掏了銀子。

路上,白俐忍不住問道:“你當真覺得這玉簪值這個價?”

蘇晨點了點頭道:“我走南闖北這些年,什麼都見過了,這個玉簪確實值這個價,玉料也是上乘的,雖雕工簡單,可是十兩要的真心不多。”

白俐微微一怔,他是清楚的,這個簪子並不值這個價錢,可是在蘇晨眼中竟然覺得並不多,忍不住嘆了口氣。

“其實這玉料最多隻值六兩。”白俐說道。

蘇晨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那是玉料,我說的是簪子,先不說人力,就這玉簪如此就已經很費力了,再說了,你也不能讓人家掌櫃的一分錢不賺啊。”

司巧抱著懷中的錦盒,點了點頭,蘇晨說的並沒有錯,自己家的茶葉也比別家的貴許多,就人力物力而言,就已經比別家的還要折騰了,拋去這些不說,真正拿到手的錢,確實不多。

白俐有些愣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他只是覺得應該物有所值,可往往賣出的價格遠遠超出了物品的價值,他每每和父親說要降價的時候,都會被怒斥荒唐,如此看來,他果真不適合從商。

“若是如此,我似乎是明白了一些。”白俐說道,眼神有些飄渺。

司巧站在他身旁寬慰道:“你說和家裡不和,我覺得你確實應該好好的去商鋪之中待一待,這樣你就會明白很多的。”

白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轉頭問道:“那我可以先去茶鋪待一段時間,蘇陽定然是不會趕我走的。”

蘇晨聽了後,噗嗤一笑。

“如今茶鋪可是我說了算,你不問我反而要問我哥哥,可是把我沒有放下眼中。”

白俐笑道:“自然不敢。”

如此一來,三人竟有了些許默契,也不用多說什麼,就衝著茶鋪去了。

茶鋪中的人並不算多,因著價錢偏高,來往的人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

蘇晨退到櫃檯後,正欲開開茶葉罐,卻被司巧厲聲制止:“若非客人來,這蓋可不能輕易開啟,若是受了潮,可就不好了。”

蘇晨怯怯的收回了手,她只是想聞聞罷了,可是一聽司巧這話,哪裡還敢動手。

白俐在鋪中走了一遭,聞到有暗香,便問道店中小廝:“可是在店中燃了香。”

還不等小廝點頭,司巧臉色一遍,朝著香味尋去。

終於是在後院之中尋到了,司巧怒道:“這香是誰燃的,可知我當初已經叮囑再三,店中不許染香。”

一小廝跑來,見著司巧發了脾氣,忙解釋道:“這院子年久,有著黴味兒,我本想是用這香熏熏的,並沒有放在店中。”

司巧越發的生氣了,“你可知道店中皆是茶葉,這香味兒若是串了,茶的質量自然就降低了,到時候沒人買茶,我把你賣了都不解心頭之恨。”

“你這小廝若是再犯,收拾鋪蓋立馬滾蛋。”司巧罵道。

小廝瞬間耷拉下了腦袋,這店中本就悠閒,工錢還比別處的高,自己若是在這種事情上被趕走了,那家中的日子可就沒辦法過了。

蘇晨忙勸道:“司巧姐姐別生氣了,我現在算是知道你為何平日不擦胭脂了,想必也是怕影響吧。”

“哎,對啊,家中的茶葉大多都經過我手,我又怎麼可以把祖上的手藝,毀到我的手上。”司巧無奈搖搖頭。

白俐站在一旁,看著這二人,無奈一笑。

鋪中

蘇晨點了點頭道:“司巧姐姐說的沒錯,往後有白俐幫忙看著你就放心吧。”說完衝著白俐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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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俐忙答應道:“對對對,以後有我看著,你就放心吧,該注意的我都會注意,我注意不到的蘇晨也會注意。”

司巧有些不確信,問道:“當真?”

二人齊齊點著頭。

司巧到底還是不放心,自己這些習慣是從小就已經養成的,若是讓他們二人現在就要做到,只怕也是有些困難的。

“司巧姐姐就放心吧,我打小就不愛胭脂水粉,也不愛薰香,白俐可是一個男子,更不會有這些的。”蘇晨拉著她的胳膊說道。

司巧想想,雖然不是那麼放心但是還有些感觸,雖然蘇陽在林園之中有焚香,不過大多是清香為主,衣衫之上就算有沾染,風一吹也沒了味道。

“小姐,外面有人找。”一小廝上前對著蘇晨說道。

蘇晨有些納悶,有人找自己?

到了店外,來人竟然是一個女子,看著嬌羞一片。

蘇晨開口說道:“不知道姑娘找我有何事?”

“請問可是蘇姑娘?”紅曲問道。

蘇晨點了點頭,她似乎並不認識這個女子。

“蘇姑娘,我是永興酒坊的,名紅曲,蘇老爺說以後有事便可以麻煩你,我今日特地來給您送上幾壺桃花釀。”紅曲並不知道蘇晨會不會喝酒,這桃花釀可是她新釀的,酒清,味兒醇,卻喝不醉人。

蘇晨一聽這話,忙接了過來,這酒可是她的心頭之好,在林園生怕蘇陽生氣,自己滴酒不進,如今一聽是蘇陽自己酒坊的人,哪裡還顧的上這麼多。

“來來來,紅曲姑娘裡面請,你既然送了我酒,那我自然是要回送的。”蘇晨說著就要就將紅曲帶到茶鋪之中。

紅曲連連擺手:“我一個粗人,哪裡會品什麼茶,酒坊還要忙,我就先走了。”

說完,紅曲匆匆離開。

店內,司巧看著,忙問道:“是何人?”

蘇晨如實說道:“是我哥酒坊的人,送了幾壺酒來。”

白俐忙問道:“可是永興酒坊的,原來是被你哥哥收去了,這家店原先總是酒中摻水,若不是酒香,哪裡會有人能忍受啊,自從你哥哥接手後,這酒是越發的純了,據說所有的酒都是出自姑娘之手,這樣一說,倒是和司巧有些像。”

司巧點了點頭,那姑娘看著倒是文靜,想必這手藝也只是小戶人家的,只怕是地方偏僻,否則,這可是一個大酒莊都學不來的手藝。

蘇晨琢磨了半晌說道:“不不不,他們兩個不像,你看看人家姑娘看著多麼弱小,再看看司巧……”

話還沒說完,白俐忙捂住蘇晨的嘴笑道:“蘇晨還小,說話不經過大腦,你別往心裡去。”

白俐可是見識過司巧的彪悍的,一個姑娘,躺在大門口,撒潑不讓任何人進,若是蘇晨繼續說下去,只怕司巧是要發怒的。

誰曾想,司巧非但不怒,反而還笑了。

“蘇晨說的不錯,我確實和那位姑娘不一樣,總不能所有人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司巧說道。

見著司巧並沒有生氣,白俐可算是松了一口氣。

“你看,司巧根本就沒有生氣,你在哪兒瞎說什麼啊。”蘇晨一把打落白俐還蒙在自己嘴上的手,有些氣惱。

當三人一起回到林園的時候,蘇陽已經等候多時了。

“白俐也在,正好,我有事同你們說。”蘇陽面色凝重。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讓蘇陽這般。

“何事?”蘇晨提了酒放在了蘇陽面前。

蘇陽看了一眼這酒,自知這紅曲是去見過蘇晨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蘇陽頓了頓繼續說道,“白俐你是白家的幼子,雖然不善經商,但是我還是想問問,你覺得如今我夠格入商會嗎?”

此話一出,白俐倒是有些驚訝,這商會之中全部都是些家大業大的人物,蘇陽這樣,雖然看著像是一回事,可是實則卻並沒有能夠震懾住眾人的產業。

“恕我直言,不夠。”白俐絲毫沒有婉轉,直說道。

蘇陽再一次那楚邀請函說道:“這是商會第二次邀請我了,雖然我知道其中是有八皇子的作用在裡面,但是我卻並沒有多大心思想入商會,也正如白俐所說,我還不夠格。”

司巧有些納悶了,“你既然已經拒絕過,怎麼又發來了呢?”

“這一次,許是因為我得罪了陸大小姐,所以她就是想看我出醜吧。”蘇陽說道。

提到陸輕霜,白俐面色一變,冷哼道:“她這樣任性的大小姐,果真是絲毫也不會為別人考慮啊。”

蘇陽搖搖頭,看著這邀請函,有些發懵。

“不喜歡就不入了,何必委屈自己。”蘇晨開口道。

蘇晨性子一向直爽,並沒有考慮到其中的利弊。

“蘇晨,這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商會從來沒有邀請過誰,蘇陽是第一人,原本拒絕一次已經夠傷面子了,如今再邀請起來,蘇陽若還是拒絕,只怕商會會出一些對策來打壓蘇陽了。”白俐說道。

白俐知道商會不是那麼簡單,表面看著互幫互助,其實還會有另一層再裡面。

“這一次,要不就先別回信了?等到什麼時候你差不多了,再去?”司巧說道。

雖然司巧只是試探的一說,可是蘇陽卻認真了起來。

當下將邀請函收了起來,一切還是之後再說吧。

陸府中,陸輕霜拉著陸老爺的衣袖撒著嬌。

“爹爹,你看蘇陽,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這些受人歡迎的鋪子,可是潛力無限,你若是早早將他收入囊中,那可是您的福氣。”陸輕霜誇獎道。

陸老爺搖搖頭道:“你怎麼就如此確信?不就是因為他開了這幾家不大不小的店鋪?你先看看他到底能賺多少吧,之前是看在八皇子的面上,才發的邀請,他自己都說自己不夠格,你還說什麼。”

陸輕霜撒了手,哼道:“反正我已經以你的名義發了一封邀請函了。”

說完陸輕霜大步離開,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陸老爺。

等到陸老爺反應過來,早就沒有了陸輕霜的影子,嘆了口氣,只能隨她去了。自己若是現在去要回那邀請函也是不可能的,這顯的他多少有些出爾反爾,只能默默等了。

幾日後,茶鋪上了正軌,陳禮想到了之前蘇陽所說的,便收拾了行囊前往了杭州。

陳禮剛到了杭州,不用打聽就已經找到了李府。

李府內的管家,看著陳禮的樣子並不像是本地人,便問道:“敢問這位公子是有何事?”

“麻煩管家通報一番,我是京城蘇老爺派來的。”陳禮說道。

“蘇老爺?”管家有些疑惑,自己在家中這麼多年,也沒有聽過蘇老爺啊。

“蘇陽。”陳禮見狀只得報出蘇陽的大名。

那管家一聽,忙招呼著陳禮進了府。

“老爺,這是蘇道長派來的人。”管家對李老爺說道。

李老爺一愣,這都過去有段時間了,怎麼蘇道長還會想到他們李家。

陳禮行了禮,說道:“老爺,我家蘇老爺拖我前來是有事商議。”

李老爺聽到陳禮這般稱呼蘇陽,心中大驚。

果然這蘇陽的身份不是道士那麼簡單,來人稱他為老爺,想必是非富即貴。

“蘇道長是讓你來商量什麼事情啊。”李老爺問道。

陳禮四周看了看,問道:“請問老爺,公子現在何處?”

李老爺說道:“暫且等一等,在回家的路上。”

正說著,李昂已經出現在了身後,看著陳禮這個陌生人,有些警惕。

“這人誰啊。”李昂問道。

“這位便是李公子了,我家老爺是蘇陽,如今派我前來杭州祝您一臂之力。”陳禮說道。

李昂一聽到蘇陽的名字,忙拉著陳禮坐在,命人上了茶。

“來來來,你和我說說,蘇陽到底除了道士以外還是什麼?”李昂越發的好奇起來。

陳禮一愣,沒有想到李昂的反應如此之大,想了想才開口說道:“我家老爺在京城之中行商。”

此話一出,李昂立馬拉著李老爺說:“你看,我就說蘇陽不簡單吧,人家可是在京城裡行商啊,看看派來的人,生意肯定做的不小。”

“我家老爺告知我,杭州李家的金鋪如今有些困難,便命我前來幫忙,公子大可不必把我當外人,該怎麼用就怎麼用。”陳禮態度越發的誠懇起來。

李昂嘆了口氣道:“哎,這蘇陽果真是料事如神,就知道我快管不下去了,還專門派人來,真是有心啊。”

李老爺面上一紅,家中自上次的事情之後,一直都不大好,沒有想到蘇陽不單單是幫了自己,還想著要照顧自己的生意,實屬不易啊。

陳禮也顧不上旅途的勞累,開口說道:“不知道公子可否介意帶我去店中一看。”

聽了這話,李昂點了點頭,帶著陳禮就往外走。

陳禮緊跟其後,他覺得這店中定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