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玄幻 > 穿成冤種後孃,我被三個反派崽崽嬌寵了最新章節列表 > 071:就問你哆不哆嗦?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071:就問你哆不哆嗦?

燕冰河下午出去會友,順路到外室那兒扎了一頭,如膠似漆地膩乎到晚上,這才哼著曲兒回來。

到這個時候,他終於想起臥床的爹和同樣臥床的二哥來。

作為至親,哪能不彰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呢?做也要做個樣子出來呀。何況燕北辰那邊疑點重重,更應該親自走一趟。

燕冰河對信安侯沒有感情嗎?當然有,但是他更關心自己和兒子的未來。從小他就被田氏灌輸,侯爺偏向兩個哥哥,燕冰河這心裡頭始終沒舒坦過。

對燕冰河來說,父子之情是個頗為複雜的命題。他既盼燕震舐犢情深,又恨燕震沒把自己看做唯一繼承人。

回府後,燕冰河先去了侯爺養病處,驚詫於父親的病情發展。他啟程去接燕寒光的時候,侯爺只是精神恍惚,時常自言自語,如今竟然躺著不動了。

“兒子不孝,未能床前侍疾!”

燕冰河磕了頭,又擠出幾滴貓尿,說了些盼望父親早日康復的話。

看著一旁伺候的人,燕冰河頗為不悅,“只有你們兩個貼身伺候?”

燕來道:“回四爺,侯爺僅需餵飯、喝藥、擦身,我倆就夠了。昨天夫人還誇我們伺候得好,賞了銀子呢。”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燕冰河點點頭,燕來他是知道的,聰明機靈不說,又是家生子,母親很是喜歡。侯爺這邊不能有半點差池,燕來深得母親信任,也算擔當大任了。

他看了看另一個,皺了皺眉,“這個有些眼生。”

燕來仗著在主子跟前有幾分臉面,笑道:“回四爺,他手腳麻利,近幾日剛調到屋裡。昨個夫人還給賜了名兒,叫燕還。”

燕還垂著頭,只行禮不說話,一看就不怎麼會來事兒。這樣的人能貼身伺候,想必是個眼裡有活兒的。

燕冰河扔下一句“你們好好伺候著”,就奔燕北辰那院而去。燕來趴著門邊瞧了一會兒,見人走遠了,說道:“夫人最近總說心悸,今晚肯定不會來。我出去玩會兒,你可別說漏了。”

燕還趕忙道:“來哥放心,保證誰都不知道。”

燕來斜眼瞅著他,“總讓你一個人幹活,你不會暗中惱恨吧?”

“哪能呢,”燕還陪著笑,“要不是來哥,我哪兒有機會在夫人跟前露臉,更別說姓燕了。”

燕來得意地拍了拍燕還肩膀,“記著我的好就行,我走了襖!”

確定燕來走遠,燕還將牆角的窗開啟,然後打了個呼哨……

燕來說得沒錯,田氏這幾天的確心慌得不行。就在兩天前,她的臥房裡突然出現了一冊話本子,叫《忠義韓盧》。

當時田氏還納悶,韓盧不就是狗?一隻狗有什麼好寫的?

她以為是林鶯時落在這兒的話本,拿起來隨便掃了幾眼,大驚失色。

這……這是一本志怪小說!

這話本講得是一隻黑狗,親眼目睹當家主母對女主人不義。後來,黑狗總在主母往來的路上蹲著,主母一看見它,就想起兒媳婦的眼睛。

於是她把狗殺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黑狗居然再度出現,她再殺,再出現,反覆幾次,她精神崩潰,瘋了。

後半段故事的確有志怪成分,但是令田氏心驚的卻是前半段。這本子是誰寫的?是不是有人知道當初的事兒?唐氏求自己找大夫的時候,旁邊的確蹲著她的狗,那狗是黑的,後來確實被自己給……

田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急火燎地喊來了林鶯時。

林鶯時看了眼那話本,道:“母親,這不是我的書。字太差了,哪有半點筋骨?恐怕練字都不到半年!這故事也不怎麼樣,我那架子上都是高雅文字,哪會看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田氏心道:快別吹了,說得好像你那匣子裡沒有避火圖似的。

既然不是林鶯時的,田氏便叫來屋裡丫鬟挨個詢問,詭異的是每個都說不知道!仔細回憶這幾天來過的人,無非是管家小廝,可令人頭疼的是,他們也並沒落下什麼。

田氏越發害怕,屋裡貼身伺候的都經過層層篩選,試探過多次也淘汰過幾批,她自認沒有問題。那麼,怎麼就憑空多出一本書來?

田氏嚇出幾身汗,乾脆把話本扔到炭火盆裡,火光迅速燃起,盆裡只剩灰燼,燒了個一乾二淨。

本以為這事兒就此翻篇,沒想到次日一早,田氏一睜眼,桌上又多了冊話本子!

封面上《忠義韓盧》四個字看的她心驚肉跳,她是顫抖著翻開的,內容跟之前那本一模一樣!不僅如此,上一本自己折過一頁,現在的這本在同樣位置也有道摺痕!

這太可怕了,一個連自己都忘了的秘密突然被揭開,還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天天逼你面對,擱誰誰不哆嗦?

田氏幾欲發狂,將那話本撕得稀巴爛,又扔火盆裡了。

到了今早,她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向桌子,果然!又出現了!

這次的話本子不僅有摺痕,每頁上都出現不少雜亂印記,就像是,被撕碎過一樣。

田氏大聲尖叫,又把書扔進火盆,心裡直突突。如果不是燕冰河和燕寒光回來,她馬上就會去小佛堂抄經。

這幾天她一直精神不濟,注意力都在這話本子上。擔心它再度出現,擔心這府裡是不是有那黑狗的魂兒……

她甚至偷偷讓芳繡給大寶親媽燒了點兒紙……

原本一天要去侯爺那兒檢視幾次,現在只去一次,到那兒也是匆匆看上一眼,人只要在床上躺著就行。

剩下的時間,她不是捻著那串南紅,就是在抄經,以此換個心淨。

田氏萬萬沒想到,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燕冰河和燕寒光給了她底氣,午飯吃得舒心,也有了心情賞梅。可是還沒走幾步,梅下突然現出毛茸茸黑色的一團。

芳繡顫抖著用棍子挑開,主僕倆嚇得面色慘白!

那是一張狗皮!

就問你怕不怕?

田氏當時腿一軟,直接坐在雪堆裡,半晌起不來。她聲音尖利瘋了一樣地喊:“燒!燒了它!”

這張狗皮又被點燃,田氏一路被芳繡攙扶,硬撐著回房。她面色赤紅,口中喃喃自語,有時候突然清醒,還知道叫人去找段御醫。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來,說段御醫剛被太醫院革職,在家摔東西呢。一聽侯府來人,痛罵了一頓,說侯夫人害自己被院使抓住,還冒犯了太子殿下,現在只能去尋常醫館坐診。

總之,再也不來了!給誰看病也不給侯府看!

田氏氣得夠嗆,有心找兒子訴苦,兒子出門赴宴,想讓兒媳給拿個主意,兒媳只顧著剛回來的燕寒光,哪裡還管婆婆在幹嘛?

田氏無奈,又叫人去了較近的大醫館,總算請了大夫來。

那大夫開了方子,說可以安神鎮定。田氏吃了藥,果然好了許多。

“芳繡啊,”田氏道,“出去打聽一下,若是有會降妖驅魔的道士,不妨請來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