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在看清進來的人之後,瞬間被驚呆在了原地。而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滾石迪吧救下的叫龍蕾的那個漂亮女孩兒。
龍蕾也沒有想到,李海會在自己老爸的辦公室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
李海和龍蕾同時互指著對方,驚訝地問道。
龍文星左瞅瞅李海,右看看女兒龍蕾。不由深皺起了眉頭,問了句:“你們認識?”
龍蕾來到龍文星的身邊,撒嬌地說:“爸!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兒呢。”
“哦,發生什麼事了?丫頭,快跟爸說說。”
於是,龍蕾向老爸龍文星講述了昨天在滾石迪吧的經過。說自己被一幫流氓混混圍住,說要獻給一個叫“天哥”的人。幸好,李海和他朋友及時救了自己。
在聽到整件事情的經過後,龍文星勃然大怒。他在L省的商界裡,是有名的寵女狂魔。
就聽“啪!”的一聲,龍文星猛得一拍桌子,暴跳如雷地說:“好你個展天,敢動我龍文星的女兒?”
“爸!你說他們口中說得天哥,是展天?”
“不是他是誰?滾石迪吧就是他罩的地盤。”
龍蕾一臉擔心地說:“爸!那個展天不是大混子嗎?他的人沒傷害到我,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我龍文星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窩囊氣?”
“可是,那個展天不是個高手嗎?我聽卓哥說,他都打不過。”
龍文星沉吟了一下,忽然目光落在李海的身上。
“李總,謝謝你和你朋友昨天救了小女。”
“沒事兒,舉手之勞而已!”
龍蕾突然對龍文星說:“對了,爸!李總那個朋友身手可厲害呢。”
龍文星“哦?”了一聲,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對李海笑道:“李總!其實,你要和我談合作,也不是沒有機會。你要是能讓你朋友,幫我收拾了那個展天,我就答應和你合作。”
李海眼睛一亮,對龍文星說:“龍總,你此話當真?”
龍文星倒是沒把希望寄託在李海的身上,只是想藉此試控一下展天的反應。
展天這個人是L省,新近崛起的大混子。在鐵西城區一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龍文星對此人還真是忌憚幾分。現在有人幫自己去收拾展天,龍文星自然樂得高興。
龍文星笑道:“我怎麼說,也是全國五百強公司的董經理,說話又怎麼會出爾反爾。”
“好!我會把展天帶到你這裡來。你只要告訴我,他在哪兒就行了。”
“他應該在伊人KTV。前三樓是消費場所,四樓是他辦公的地方。至於,在不在那兒,我就不知道了。”
李海叫過龍文星的秘書,讓他把休息室的於瑣叫來。
於瑣進來後,對李海問道:“海哥,你找我?”在見到龍蕾這個小姑娘也在辦公室後,頓時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即臉色恢復如常。
李海對於瑣說:“於瑣,龍蕾就是龍總的女兒。她昨天受到了欺負,龍總說只要把欺負她女兒的那個展天抓來,就答應和我們合作。”
“那個展天在哪兒?”於瑣問道。
李海說:“在伊人KTV,他在四樓辦公。”
於瑣點了點頭,目視著龍文星問道:“龍總,給我派一個司機帶路。”
龍文星急忙命秘書去辦了!
司機來了後,於瑣對李海說:“海哥,你就在這裡等我就行。”說完,跟著司機走了出去。
龍文星剛才被於瑣瞧了一眼,身體如墜冰窖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龍文星對李海問道:“李總,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哦,他叫於瑣!”李海回答說。
“於瑣?”
龍文星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仔細想了想,忽然臉色大變地對李海問道:“李總,你朋友是在上京一人挑戰三十多個武館館主的那個於瑣嗎?”
李海點了點頭,說“是!”。
聽到這兒,龍文星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現在有些相信,僅憑於瑣一人之力,就能將展天抓回來了。
於瑣坐在車上一直在閉目養神著,開車的司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說讓他全程聽命於瑣的。
“這位兄弟,這裡就是伊人KTV了。”
司機回頭對於瑣說。
於瑣緩緩睜開了眼睛,對司機說:“你就在這裡等我,我去裡面辦點兒事。一會兒就回來!”說完,開啟車門走下了車。
進了伊人KTV後,司職門童的人對於瑣問道:“先生,您幾位?”
“找人!”
於瑣淡淡說了句,直接人從門童的身邊走了過去。
那門童只覺眼前一花,人就進了KTV裡邊。
靠!難道見鬼了?
這大清早的,KTV剛營業,哪裡有客人。這人說進去找人,倒底找誰啊?
門童急忙朝於瑣追了上去,“喂,先生!我們店剛開門,還沒有客人來呢,你要找的人應該不在這兒?”
“展天,在嗎?”於瑣迴轉過頭,突然問道。
“你找天哥?”
門童有些意外,對於瑣說:“天哥,昨天晚上和一個女的在這裡過夜了。可能這個時候還沒起來呢。你是誰啊?我去通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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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瑣!”
於瑣回答道。
就在這時,一個粗裡粗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吵什麼呢?”
“大頭哥,這人叫於瑣,說要找天哥!”
叫“大頭哥”的男人,邁著八字步向這邊走來。當看清要找自己老大的人是於瑣後,頓時驚得目瞪口呆。而於瑣早就看清來人,正是被自己昨天剛剛收拾過那個戴大鏈子的男人。
戴大鏈子的男人慌里慌張地喊道:“兄弟們,快來人!昨天打我們那小子,主動送上門兒來了。”
“原來你是......”
門童一拳向於瑣打去,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於瑣一拳擊暈倒在了地上。
於瑣見瞬間衝出來七八個手抄棍棒的打手,他奪過一根,抄在手裡。一棍打下去,必然會有一人倒在地上。
七八個打手,轉眼的功夫,全部被於瑣摞倒在地。
於瑣沿著階梯上了二樓後,不知道又從哪兒冒出來十來個,手拿西瓜刀的人。
於瑣一記“衝”字袂,配合著“閃”字袂,衝了過去。
那些抄著西瓜刀的打手,紛紛對著於瑣的身影亂砍一通,可是連於瑣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
於瑣站在另一端,對十幾個持刀的打手叫道:“喂,我在這兒呢。”說完,抄著手中的短棒衝了過去。
最前面的一個打手,差不多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於瑣劈來。
於瑣用手中的短棍一架,他暗中施了內勁,藉著刀砍下的力量,短棍瞬間一分為二。
只見於瑣左手和右手分別抄著三十分分長的短棒,每每刀砍來的時候,他用手中的短棒一磕,瞬間就能將刀磕飛到一旁。然後,短棒順勢戳在對方的身上。
於瑣從前打到了後邊,用手中的短棒,再次將十幾個打手全部放倒在地。
戴金鏈子的男人,已經跑到了展天的房間。
嘭!
他撞了進去。
展天還沒穿衣服呢,對衝進來的手下,怒喝道:“葛大頭,你他麼是不是不想活了?”
“天哥,出事了!有人要殺你。”
“殺我?”
展天嚇得急忙胡亂往身上套衣服,完全不顧身邊的女人。
對葛大頭問道:“對方什麼來頭?”
“是一個叫於瑣的人。”
“於瑣?我也沒得罪過他啊?”
“他非常厲害,兄弟們招架不住了!”
就在這時,於瑣的聲音傳了過來,“已經晚了,展天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