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與雷蒙打完電話，想到對方提到的凱雷董事長凱恩斯，以及資金被套牢，索性聯絡兩個月前，送給貝恩資本的二十名實習生，稍作打聽。
在間碟能力強化下，這批實習生陸陸續續成為正式員工，甚至有一個坐上管理層。
片刻後。
對方發來與金融風暴有關的材料。
凱雷和貝恩對付‘三通’的手段很簡單。
既然你做實業，那我就‘做多’原材料，‘做空’半成品和成品。
就像造一艘船，以前採購原材料50萬，製造費用30萬，售價100萬，盈利20萬。
現在我把原材料價格炒到80萬，再用二手船，把新船的市場價拉低到70萬。
一升一降，你若賣一艘新船，連本帶利，直接虧損60萬。
在這種操作下，邁入3月份以來，航天材料、金屬材料、醫用材料、複合材料、陶瓷材料，全部大幅度漲價。
汽車、醫療器械、機電裝置、航天裝置，反而大幅度降價。
如果‘三通’為了止損，不進行銷售業務，市場佔有率勢必被低端產品搶走。
尤其艦船、汽車、醫療汽車、機電裝置，全是耐用品，錯過這茬生意，三年五年，甚至十年，都不可能再遇到同一批客戶。
如果‘三通’繼續經營，賠本賺吆喝，庫存產品貶值，自身資產嚴重縮水，市值直接蒸發，剛好吻合凱雷和貝恩做空計劃。
在這一系列眼花繚亂的操作下，‘三通’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並且，凱雷和貝恩又是世界頂級投資公司，內部員工無不是業內最尖端的金融人士。
我打了你，不算完，還要趁著你的資產貶值，強勢收購，然後透過金融操作提高整體價值，再倒手賣掉。
一次出手，賺兩次錢，同時蠶食你的產業，削弱你的實力，幫你培養更多競爭對手……
三通真的被嚇壞了。
直到通用電氣拿出襲擊雷蒙的時候，跟凱雷董事長凱恩斯達成合作的錄音，威脅凱恩斯攜帶凱雷內部資料轉投三通，形勢方才發生逆轉。
三通先曝光老布與狠人團伙哈登的關係，再根據凱雷投資的部署，做出針對性安排，然後以部分股分交換，說服黑石公司，請對方狙擊老對手貝恩資本。
原本形勢一片大好的凱雷和貝恩，‘做多’的部分被套牢，‘做空’的部分也被空頭套牢，如果一切成真，哥倆的資本將縮水一半。
而此時。
為了逆轉敗局，也為了挽救支持率，德克薩斯州長小布，正透過實時資訊，對外發表反恐演講。
這代表老布與哈登在表面上徹底決裂。
至於資產切割……
估計沒哈登啥事了。
徐飛將實習生發來的郵件刪除，再用駭客製作的程式，反覆操作數次，消滅此次聯絡留下的痕跡，轉而考慮第二批M8訂單。
以大澤工業園的供電量，如果暫停所有專案，全力製造900套M8的零部件，最多需要半天時間。
麻煩的是組裝，以及無法自產的軍用級電氣控制裝置。
比如紅外探測儀、熱成像顯示器、雙向穩定火控系統等等，必須從灰熊戰車拆卸。
按照之前的想法，先安排一批半大小子，拆灰熊戰車，熟悉構造後，再組裝M8。
但雷蒙催的緊，作為狗友，咱怎麼也要給予強力支援X，趁機賺大錢?。
徐飛瞧瞧日曆，明天婦女節，當即宣佈帶薪休假半天。
隨後通知工程師們調整現有的4300套工業機器人，用於組裝6V750C柴油機。再招募500名工程師，負責組裝M8主體。而一直留在大澤動力的200名工程師，則負責拆裝灰熊戰車的電氣裝置。
粗略算算，差不多一週就能搞定900輛戰車。
至於半大小子們做什麼……
給工程師打下手，順便見識見識老師傅的手藝。
安排完這些，徐飛剝個橘子，喝一瓶基地獎勵給指揮官的‘三頭奶牛’出品的小學生專供牛奶，隨手戴上老花鏡，翻看青少年團的專屬報刊，瞭解青聯、慈善、扶貧等工作進展。
然後透過固定電話，跟基層供銷社人員核實真偽，旋即吼幾個辦事不力的人，再誇讚幾個辦事到位的人，順便讓大馬帶著工程師，把幾個不辦事的人連夜掛在河堤。
“哼，敢湖弄本術記，怕不知道在澤市，誰的訊息最靈通！”
徐飛看看時間，已經過去倆小時。
當即拿起手機，聯絡雷蒙。
“老雷，好消息啊！”
“你說。”
“我哭著求我父親，讓他找老領導磨了兩個小時的嘴皮子，耗盡多年情誼，終於說服兵器幫忙趕製M8。”
“太好了！”
“湊巧的是，兵器那邊有一批M8準備送往藏地，你應該知道，這事上過新聞，三哥一直在抗議。”
“是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是？”
“沒錯，兵器願意轉讓這部門庫存戰車，不多不少，500輛，如果再生產400輛，或許下週就可以給你發貨。”
“徐，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你聽我說，這批戰車不屬於外貿型，報價稍微有點高。”
“多少？”
“他們出價500萬，一直不鬆口，我喊了幾十聲爺爺，最終幫你壓到420萬！”
“徐，感謝你的幫助，但這個價格我接受不了。”
“你最多出多少？”
“350萬！”
“兵器不會接受的，並且，由於用在藏地，這批M8的成色，比上一批好了太多，尤其引擎，不僅功率從500馬力提升到750馬力，還採用了新型材料，比上一代省油20%，老雷，你是將軍，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通用汽車的M8沒有沉入大海，目前正在交付。
雷蒙若想把訂單搶回來，必須具備一定優勢。
而功率提升到750，再加入高科技支援-能源利用率提升20%，就成了大殺器。
到時候一對比，通用汽車的M8，貨比貨得扔，北美軍部肯定選擇雷蒙。
這樣一來，自家幫雷蒙翻盤，雙方關係更密切，又賺了大錢。
當然，這款6V750C，肯定不是灰熊戰車原裝的陶瓷複合材料引擎，只是在改進6V300C過程中，使用普通材料製作的常規柴油機，噪音極大，容易進沙，缺缸搗缸等故障偶有發生……
但憑藉功率、油耗，吊打之前的M8，足夠了。
“徐，如果真像你說的這般，我可以出380萬。”
“太低了，引擎耗油量降低20%，具有很高的技術價值。”
“385萬！”
“老雷，我是在幫你，不是在跟你談生意。”
“抱歉，你的語氣，令我產生了幻覺，總感覺在跟賣家談價格。”
“那好吧，我給你幾個聯繫方式，你直接找兵器談。”
“徐，謝謝！”
“我們是朋友！”
“是的，我們是兄弟！”
北美。
雷蒙掛了通訊，瀏覽徐飛發的郵件，嘗試聯絡東山兵器。
“喂？你好，我是凱雷投資，雷蒙。”
“你好，我姓孫，有什麼事情？”
“我想採購一批M8。”
“抱歉，我們沒有這個型號。”
“不好意思，在你們那邊，應該叫灰熊戰車？”
“灰熊啊，3000萬。”
“是嗎？我打算採購900輛，最低報價多少？”
“900輛？最低2800萬。”
“那我現在啟程，見面詳談？”
“你確定採購？”
“是的，先生，請相信我。”
“那好，先支付100輛貨款作為定金，總計28億美刀。”
“Why？”
“100輛，28億美刀，沒錯。”
“等等，您說的2600萬，是美刀？”
“不然呢？”
雷蒙沉默片刻，“您確定這是灰熊戰車？”
“對，確定是灰熊，不是M8那種破爛。”
“抱歉，可能我認知有些錯誤，打擾了。”
雷蒙掛了通訊，再次聯絡徐飛。
“徐，我想知道，灰熊戰車和M8的區別。”
“灰熊啊？那是一輛高原殺手，可以在5000米海拔的高原上隨意行駛，甚至可以做到‘飆車式移動射擊’，其它我就不清楚了，之前在北美上過新聞，就是那輛影片車。”
“M8做不到嗎？”
“在平原應該、或許、大概可以，但在高原…引擎材料不要錢？車體材料不要錢？電氣控制裝置不要錢？通用汽車報價350萬，自然要按照3萬…300萬標準製造。”
“但2600萬美刀一輛，整體價值遠遠超過重坦。”
“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哪些地方更先進吧，猶如這一批M8，比上一批省油20%。”
‘該死的通用汽車！’
雷蒙暗罵一句，恨不得弄死史密斯。
他懷疑通用汽車竊取了聯合防務的技術，並非沒有依據。
因為當年競爭M8研發的公司有四家。
FMC食品化學的CCVL
凱迪拉克的“魟”式輕型戰車。
泰裡達因的裝甲火炮系統。
典瑞格隆公司的IKV91。
如今FMC變成聯合防務，凱迪拉克屬於通用汽車，格隆公司早就被通用汽車控股，用於生產低速大扭矩液壓驅動系統。而泰裡達因又被通用汽車收購，或許很早以前就被收購。
綜合三家公司的技術，再吸取FMC研發的CCVL，整體效能肯定超越M8。
而現在，聽到價值2600萬美刀的灰熊戰車……
‘北美的叛徒！’
雷蒙深呼吸，平靜道：“徐，我想知道M8的底價。”
“剛剛你掛了電話，我跟兵器那邊的領導談了談，犧牲了一些TEP的利益，幫你換來400萬的售價，再低我就無能為力了。”
“好吧，就這個價格，或許我可以找國會再要點錢，節省20%燃油，確實是個亮點。”
“是的，我也這麼認為。”
“徐，謝謝，等你來北美，我肯定好好招待。”
“客氣了，不過，老雷，運輸需要時間，我建議你就近驗收。”
“你的意思是，把這批M8運到南棒子，或者倭島，我帶著軍部過去，縮短交付時間？”
“對，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夜長夢多。”
“有道理，我馬上安排！”
“還有老雷，我的北美汽車認證，你幫忙搞定沒？”
“德克薩斯的認證，已經發給你，北美認證只剩幾個檢驗環節，再有三兩天就能搞定。不過，但我建議你換個經銷商，通用汽車的主營業務是製造汽車，他們經銷能力很弱，這不是我在貶低他們，而是事實。”
“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加利福尼亞有家剛成立的汽車集團，叫潘世奇，代理的都是高階品牌，或許你可以考慮。另外，北美最大的汽車零售商AutoNation，也很不錯，但他們可能要收取高額抽成。”
“明白。”
小紅旗沒什麼知名度，找經銷商等於讓對方幫忙開拓市場，肯定要讓利。
如果小紅旗名揚世界，經銷商反而會主動上門求著供貨，到時候等於幫對方打響招牌，對方肯定要給錢。
徐飛認真想想，決定暫時不更換經銷商。
一是通用汽車不拖欠貨款，發貨既結，己方資金迴流快。
二是通用汽車的名聲，除了史密斯做假賬，整體還算不錯，比沒有資產的汽車經銷商靠譜。
三是通用汽車有航運公司，連線世界各國，免了許多麻煩。
等自家產量上來了，雙方成為真正的競爭對手，小紅旗也算有了些許名氣，期間肯定有專業經銷商上門。
就像機械三國經銷權，到時候再談也不遲。
況且，賣汽車不需要建高樓大廈，只要有場地，三五天就能建起一座鋼結構展廳。
………
次日，3月8號。
大澤工業園放假半天，員工們也沒閒著。
主要是，為了避免大澤到了夏季，變成吞噬萬物的‘雷夏澤’，大澤產業研究辦公室，請來一大批專家，針對地質地貌，分批採購眾多適應鹼性土壤生存的沙棗樹、肉從蓉、仙人掌，趁著凍土未化，提前嘗試種植。
姑且也算植樹節來臨之前的預熱活動。
徐飛揮舞鐵鍁，腳踩手端，跟員工們忙活的熱火朝天。
等到上午10點，天空飛過一架航班。
這年頭，飛機可是稀罕物。
兩萬多人齊刷刷停下動作，手搭額頭，昂首觀看。
徐飛見狀，忽然想起自己的灰機，如果飛天上，跟下面的兩萬多人揮揮手……
連忙左右瞧瞧，找到小秘書，悄聲道：“我那架運么二呢？”
“拆了。”
“拆了？！”
“一週前就拆了，更換兩臺改造的燃氣渦輪機，起飛沒多久忽然掉下來，摔成廢鐵，工程師跳傘，沒什麼大礙，估計實驗室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咋這麼快？我還沒開呢！”
“你若開，咱們全縣都要吃大席。”
小秘書翻翻白眼，不再理會這廝。
徐飛呆愣許久，忽然沒了幹勁。
這時，二秘書跑來彙報，“廠長，通用汽車打算贖回抵押合同。”
金融風暴逆轉，三通忽然強勢，自然賺到了錢。
徐飛對此早有預料，昨天就提前聯絡華夏人行，讓對方準備二次抵押的花旗10億債券和韓華2%股份。
只要通用汽車付款，包括魔都通用50%股份，大宇總廠所有權，四份抵押合同一起失效，己方獲得31.5億貨款，華夏人行自行扣除買原油的20億，剩餘11.5億美刀。
如此，自家也就沒必要在意大宇總廠有沒有被北美基地搬空了。
這些事情，交給常駐魔都TEP的運營中心處理，包括多餘資金採購原油，也無需小徐廠長親自操勞。
不過，想到前兩批原油採購價13美刀/桶，現在採購價11美刀/桶，放大到幾十億貨款，等於虧損四五億美刀……
徐飛忽然心疼的難受。
還好，原油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炒的。
花一上午時間，大澤動力周圍，也算有了些許生機。
而大澤動力內部，早在建設初期，就採用換填土層的方式，移植了眾多花花草草，只等春暖花開。
中午。
大食堂免費吃大席，犒勞所有參與植樹活動的員工們。
酒足飯飽之後，所有專案恢復生產，第二批M8也進入組裝階段。
等到傍晚。
雷蒙將貨款匯入TEP在世界清算銀行開設的資金周轉賬戶，400萬x900輛，總計36億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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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哥在打錢這件事上，還是很靠譜的。
徐飛整合獵犬培育基地剩下的3億美刀投資，第一批M8尾款11.5億，加上第二批M8貨款36億，湊夠50億美刀。
先聯絡張世仁，讓對方給酋長國下一個10億美刀原油訂單，再將剩下的40億美刀留在世界清算銀行，讓詹姆斯從北美西海岸採購原油。
這也是徐飛最近才知道，北美竟然是世界第二大產油國。
………
接下來的日子裡。
大澤機械轟鳴，夜不熄燈。
在這裡，你可以聽到樁機施工的聲音。
可以聽到鋼板鋼錠切割打磨的聲音。
可以聽到電動葫蘆升降、傳送帶電機運轉的聲音。
可以聽到萬千人們，或勞作，或休息，或睡覺的聲音。
也可以看到，日益龐大的遠城物流車隊，將一輛輛嶄新的小紅旗，分批發往青港。
徐飛愜意的待在車間辦公室，偶爾跑跑生產車間，偶爾跑跑實驗室，偶爾牽著惡犬走在新修好的大馬路上。
可惜，父老鄉親們全都進了玩具廠，路邊的羊湯館、包子鋪、驢肉館等等，全都進了大食堂，就連照相館、眾多商店，也全都搬到大澤動力的街邊門頭房。
現在唯一剩下的，或許只有空蕩蕩的農機站，依舊熱鬧的郵電局，脫胎換骨人滿為患的供銷社。
不過，黃泥崗大集，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轉移到大澤動力門口的省道上。
尤其16座大型機械三國角色，似乎成了一種記錄擺攤的標記。
為此，徐飛不得不簽下，繼續擴建省道的撥款檔案。
畢竟物流車進進出出，實在太危險。
湊巧，大澤動力門前廣場，長達1000米，寬約200米，可以通往東西兩端，連線高速下道口，和黃泥崗北門。
萬萬沒想到。
兩端的道路打通的第一天，黃泥崗大集也隨之轉移到大澤動力門口，反倒省道又空了出來。
並且，紅旗汽車廠施工隊抵達，轉戰臨城的老徐也領著一個加強團返回大澤，全面開啟東側居民樓專案。
加上入職大澤動力的兩萬新員工，之前的五千多名老員工……
黃泥崗大集，天天開！
而路邊，也出現許多新的羊湯館，新的包子鋪，新的各種小吃攤……
為此，大澤動力不得不繼續擴建門頭房，以滿足租賃者的需求，甚至開始向兩端拐彎，形成‘匚’字，包裹了大澤動力、大澤玩具廠、大澤產業研究辦公室。
3月14號。
徐飛跟隨900輛M8+，乘坐輪船，抵達仁川軍港。
同時，也再次見到雷蒙。
“嗨，徐，你長高了！”
“是的，我很苦惱。”
“不應該，你瞧我，一米九五，走哪都是最亮眼的那個。”
“我們雙方的文化不一樣，我喜歡含蓄。”
“好吧。”
雷蒙登上M8+，嘗試駕駛、射擊，並檢驗各個部位的製造工藝，以及整體效能，“還算不錯，我準備明天邀請軍部的人員進行驗收。”
“他們到了？”
“是的，就在首尓。”
“老雷，我建議今天就驗收。”
“一晚上而已。”
“夜長夢多。”
“貨已經在這，不需要太著急。”
話音未落。
雷蒙接到電話，“什麼？通用汽車完成了交貨？我們必須把28.8億退給國會？不可能，軍部已經答應採購我們的M8……國會說太貴，超出預算？狗屎，那群老家夥壓根不知道500馬力和750馬力的區別，不知道節省20%油耗代表了什麼！”
徐飛在旁邊聽著，拿出手機看看時間。
他一直擔心通用汽車交貨，方才緊趕慢趕，提前兩天完成訂單，再用一天時間送到仁川軍港。
不曾想，還是慢了一步。
退貨是不可能退貨的。
即便雷蒙，估計也不會退貨。
果然。
雷蒙結束通話後，又跑到遠處，一連聯絡了十多個人。
最終，臉色僵硬的走回來。
“徐，我們的交易已經達成，本來我打算帶你去見識見識首尓的風情。”
“抱歉，我是未成年。”
“……”
雷蒙想笑，卻笑不出來，“我要回去了，儘快回到北美，爭取在國會向通用汽車撥款之前，攔下對方的訂單，並說服國會，採購我的M8，至少軍部支援我。”
“希望你旗開得勝。”
“徐，你還要幫我個忙。”
“請說。”
“代我問問TEP董事長施特勞斯先生，對聯合防務是否感興趣。”
“哦？”
“如果感興趣，我們雙方可以坐下來聊聊。”
“好的老雷，你放心，保證把話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