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澤-空運港。
灼灼烈日之下，徐飛站在看不到邊際的廣場上，激昂康慨的完成就職宣誓，隨後接受記者們採訪。
有時候，你會覺得有些人的知識，真的十分貴乏，甚至會懷疑對方為什麼能找到好工作。
就像第一個提問的英格爛記者。
“徐先生，您確定齊柏林飛艇不是傳說？”
徐飛沉默許久，在琺國記者蠢蠢欲動，似乎打算提出更大質疑之前，悠悠道：
“飛艇、飛機、直升機，屬於三種科技。”
“一個憑藉氣體密度利用空氣浮力上升，一個憑藉機翼利用空氣動力上升，一個憑藉螺旋槳利用向下吹風上升。”
“對比原理，飛艇最簡單，能效比也最高。”
“因此，飛艇的運輸成本，遠遠低於飛機、直升機，甚至等同輪船。”
“齊柏林飛艇，是一種特殊的硬式浮行器，發明者‘齊柏林伯爵’憑藉這玩意，在一戰時期，轟遍整個英格爛，令貴方許多人見證了歷史。”
英格爛記者：“……”
“後來，徳國又製造了興登堡號，那是一架堪比泰坦尼克號的超級飛艇，數次橫跨大西洋，甚至當時的帝國大廈，都預留了齊柏林飛艇的停泊位。”
“但氫氣的易燃、易爆特性，令其退出了歷史舞臺，即便後來採用氦氣，也因為雷電、狂風等天氣因素，以及母星氦氣極少，導致製造成本過高，逐漸被科技樹後來居上的運輸機代替。”
“不過，飛艇的研究，一直沒有停止。”
“以預警機為例。”
“為了避免敵機突襲，勢必飛得更高，以便指揮戰機編隊。”
“但龐大的體型，運載龐大的電子設備，導致油耗極高，無法保障全時段作戰。”
“為此，北美委託馬丁公司研發平流層飛艇，歐區航天局也跟進研究……”
“抱歉，這些都是武備機密，咱們淺談輒止。”
“畢竟大夥誰也不想回去後，被迫接受調查。”
“目前，全球在飛艇領域的研究進度，差不多回到一戰之前，主要基於大氣密度和熱氣球原理，懸掛更多重物進行上浮。”
“所以說，齊柏林飛艇，對現在而言，依舊是一項‘黑科技’。”
徳國記者：“徐先生，據考證，福爾曼先生跟齊柏林伯爵，沒有任何關係。”
“你確定嗎？還是說，你在暗中調查一名柏林州議長？”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祝你好運。”
徳國記者哭喪著臉，聳聳肩。
“放心，福爾曼先生沒這麼小氣。”
徐飛安撫著，微微一笑，看向張口欲言的琺國記者，“有什麼要說？”
“徐先生，您作為一名經營者，我很好奇，也很懷疑，您帶領科研團隊能否復原出齊柏林飛艇。”
“抱歉，可能外界流傳的資訊，令你對我產生了誤解。”
徐飛示意跟隨自己參加新聞發佈會的秘書組。
大秘書瞭然點頭，拿出一款筆記本，開啟螢幕，像記者們展示徐廠長的最新履歷。
徐飛，男，華夏族，17歲，MIT物理學學士，側重機械構造學、機械動力學、有機金屬學、分子光譜學、納米技術、可持續能源等領域的研究。
機械工程師（TEP認證）。
電氣工程師（TEP認證）。
電子工程師（TEP認證）。
高階講師（TEP認證）。
機械三國品牌創造者，TEP汽車品牌創造者，透明電器創始人，獵犬培育執行人……
原TEP汽車廠廠長，原哈斯科總廠廠長，原FMC總廠廠長……
現東山青少年團負責人，紅旗廠長，鐵皮玩具廠廠長，福爾曼造船廠廠長。
榮譽：……
成就：……
正在負責的專案：復原齊柏林飛艇，並實現商業化運營。
時代週刊評價：名副其實的同齡最強職業經理人。
青少年團評價：新一代青少年不可或缺的靈魂。（第000615期）
華夏日報評價：最具代表性的新時代領軍人物。（第16293期）
經濟日報……
東山日報……
爭議1：縱觀徐廠長的職業生涯，你會驚奇的發現，徐廠長除了賣狗，竟然從未銷售過主管企業的產品，這委實令人懷疑其真實能力，但不可否認，徐廠長最具價值的地方，是創造新事物，比如機械玩具、大紅旗汽車、透明化電氣，此次負責齊柏林飛艇，或許令人期待。
記者們紛紛上前拍照，大秘書則託著筆記本，走向其他位置，以便更多人看到。
徐飛用另一臺筆記本，看完履歷內容，微微一愣，後腿兩步，悄聲示意四秘書。
“把爭議去了。”
後者反對道：“廠長……”
“以後喊我徐總工。”
“……”
“有問題？”
“沒，徐總工……”
“算了，還是廠長吧，聽著不得勁。”
“廠長，普普說，有爭議才有熱議，作為運營方面的管理，必須時刻保持熱度，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你，並瞭解你，進而知曉你的產品。”
“我需要人設嗎？”
二姐聞言，湊過來低聲道：“你不需要人設的話，你現在就是母星頭號狗販子。”
“我讓你說話了？”
徐飛回頭瞅瞅滿場的記者們，惡狠狠看一眼二姐，“回去把我鞋刷了。”
“你的鞋，需要刷？”
“不需要？”
“你哪次不是穿到不能穿，再換一雙新的？”
“還有這事？”
徐飛低頭瞧瞧腳下的運動鞋，剛想說些什麼，大秘書託著筆記本返回。
而記者們，已經目瞪口呆，全場愕然。
徐飛拍拍手，“學歷是真的，可以找MIT，也就是麻省理工學院驗證，而我……其實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搞研究。”
大秘書調整筆記本顯示內容，切換出一組組照片。
廠長在研究機械玩具。
廠長在研究小喇叭、錄音裝置。
廠長在研究6V系列柴油機。
廠長在實驗汽車碰撞。
廠長在研究行星齒輪、傳動結構。
廠長沉迷電器設備不可自拔……
一組組不同場景的照片，一組組不同季度的裝束，一組組不一樣的科研項目……
這些全都是真的，包括上面的時間戳。
畢竟一路走來，徐飛確實主導了所有專案的研發。
但這事，也確實顛覆了記者們的認知。
不過，認真想想，從機械玩具，到TEP汽車，再到透明電氣，甚至到現在的齊柏林飛艇。
徐廠長所謂的運營能力，確實是憑藉‘新事物’衝出來的。
包括賣出天價的狗。
徐飛等記者們觀看完自己的工作狀態，憧憬道：“我從小就有個夢想，希望自己有一天成為一名科學家，親自登上月球，瞧瞧波瀾壯闊的母星。”
徳國記者祝福道：“我已經看到您走在了成功的道路上。”
“謝謝，福爾曼沒那麼小氣，無需擔心找你麻煩。”
“……”
北美記者：“徐先生，能否透露，您打算如何復原齊柏林飛艇嗎？”
“這原本屬於商業機密，但看在大夥遠道而來，最近兩個月有沒有拿到爆炸新聞的份上，我決定爆點料。”
徐飛聯絡實驗室，送來一塊小黑板。
“齊柏林飛艇的技術，雖然是黑科技，但邁入新世紀，科技已經發生數次革新，包括收音機、計算機，我相信三十年前的人，很難理解我們現在用的東西，而我們也很難理解三十年後的人，使用的是啥玩意。”
“所以，齊柏林飛艇復原計劃，是基於當前科技背景。”
“首先……”
徐飛暗中喚出半透明頁面，找到基洛夫飛艇的介紹，在小黑板上寫寫畫畫。
“首先，我們要改進它的外形，不能是原本的‘雪茄’，而是做成一個類似飛機機翼的橫截面……對了，見過大鯊魚嗎？魚鰭！”
眾多記者紛紛拍照，無人回應。
“有了橫截面，它就可以產生更好的漂浮效率。”
“其次是改進尾部控制器，也就是類似螺旋槳的東西……”
徐飛在大鯊魚的胸口、背後、兩側，分別增加一組酷似維和轟詐機推進器的裝置，“這樣，我們不僅可以抵抗惡劣天氣，還可以為大鯊魚增速，超越100km/h，甚至超越200km/h，如果順風，或許可以達到450k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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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My god!”
全場驚呼。
徐飛謙遜一笑，“說說而已，當作目標，省的我完成復原後，失去繼續研發的動力。”
“並且，有了這些推進裝置，大鯊魚在起飛的時候，還可以像直升機一樣朝下吹，拉起更重的東西，然後憑藉浮力和魚鰭，在空中漂浮+滑翔。”
“我相信，結合三種科技樹精華的……縫合怪，效能絕對超越歷史上的齊柏林飛艇！”
譁啦啦！
全場記者，無論相信與否，全都激烈鼓掌。
畢竟徐廠長除了原油被搶走，幹啥啥行。
徐飛看看時間，決定結束採訪。
“人類的科技發展，並不是筆直向前，偶爾也會進行迴圈，把過去放棄的舊路線，重新拖出來再用。
”
“比如電動，100年前的電動車，遠比現在先進，只是當時受材料限制，無法實現大批量生產，也沒有對應的電池技術。”
“而飛艇之所以落後，是因為飛機、直升機的科技樹，點的太高了，體現不出它的價值。”
“如果我們現在加大飛艇的研發費用，無需讓它趕上飛機、直升機，只需達到一半的高度，就能創造數倍的經濟效益。”
“比如我們華夏的西南角，目前還未通火車，運輸原油困難，如果有了飛艇，一次運過去上千噸，又不怎麼消耗燃料，那邊的經濟還不瞬間起飛？”
驀然，北美記者再次道：“徐先生，您提到新材料，不知新的齊柏林飛艇，會採用哪種材料？”
徐飛知曉對方在竊聽商業機密，大方道：“它是硬式飛艇，自然需要骨架，而製作骨架的材料，肯定越輕便越結實越好，因此，TEP分家，福爾曼先生爭取到三座實驗室，拿到一種新式‘尼龍’和一種全新的‘碳纖維’材料，保證做出的飛艇外殼，整體質量約等於填充的氦氣質量。”
“不可思議！”
“在此，我也打個廣告，如果誰願意採購這兩種材料，鐵皮公司歡迎至極，畢竟我們公司負債累累，需要儘快實現盈利。”
這時。
記者忽然驚呼道：“我想起來了，這是基洛夫飛艇的雛形！”
其餘記者：“？？？”
“是了，肯定是它，一款遊戲裡的武備，十分恐怖！”
徐飛跟記者暗中對視一眼，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好奇道：“什麼遊戲？”
“命令與征服……”
記者說著，從揹包裡拿出膝上型電腦，“我很喜歡玩，剛好這個月又出了新版本。”
遊戲無需啟動，客戶端的圖片，就顯示了一款‘大鯊魚’。
徐飛雙眼瞪的熘熘圓，嘴巴微張，“哇哦，好棒的設計！”
“徐先生，我認為，您可以把齊柏林飛艇，設計成這種模樣！”
其他記者紛紛點頭：“是的，我也這麼認為！”
“太酷了！”
“我相信，如果這玩意飛到北美，會引發史無前例的轟動！”
“剛剛徐先生不是說了嗎？帝國大廈有停泊位！”
“對啊，徐先生，聽說您和普普的關係很要好？”
“是的，很不錯的簡易！”
徐飛激動萬分，“現場的朋友們，我們從今天起，就是合作伙伴了，我有一個發大財的機會，如果大夥幫我保密，我相信，等我造出這玩意，滿大街的小朋友，都會買這種熱氣球！”
“耶！是的，徐先生！”
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才不會管什麼保密，只知道發財要趁早。
無不暗中聯絡各自親人，投資大鯊魚熱氣球。
至於是否違反外觀專利……
一家遊戲公司，哪能管得了這麼多？
徐飛裝作不知，“兄弟們，請告訴我，這是哪個公司的遊戲？”
記者：“Westwood Studios，韋斯特公司，但對方剛剛被EA公司收購，目前正在談重組。”
徐飛連忙拿出手機，“喂？福爾曼先生，我需要收購一家名叫EA的公司，北美企業。”
“好的，一天搞定。”
擴音器裡傳來的聲音，令心懷鬼胎的記者們咋舌不已。
但緊接著，福爾曼打回電話，“徐，以我們目前的資金，暫時無法收購EA。”
“很大嗎？”
“很大，你想做什麼？”
“我想拿下命令與征服遊戲中的基洛夫飛艇外觀。”
“這個不好辦，韋斯特公司被收購後，遭到雪藏，EA公司的意圖很明顯，澹化韋斯特公司的業務，他們不可能賣給咱們。”
徐飛跟側耳傾聽的記者們對視一眼，“您稍等。”
隨後分別聯絡雷蒙、羅姆尼、普普、史密斯……
五分鐘。
EA願意轉讓韋斯特工作室，只收2000萬美刀，用於財務清算。
目睹這一切的記者們，直到這時方才明白，徐廠長的另一個巨大價值，是人脈！
“好了兄弟們，這次新聞發佈會到此結束，希望大夥可以守住‘收購韋斯特工作室’、‘齊柏林飛艇採用基洛夫外觀’，這兩個秘密。”
“徐廠長放心！”
徐飛聞言，滿意一笑，離開為了裝樣子，連空調都沒安裝的‘航空港’，也就是‘空指部模組’。
路上。
秘書組對採用基洛夫飛艇，小有異議。
大秘書和四秘書認為太恐怖。
二姐認為很霸氣，充滿炸裂感，加上460米長，110寬的體型，十有八九能把老外嚇尿。
三秘書則有些擔憂自家廠長造不出來……
徐飛掩蓋了‘基洛夫飛艇’，小有自得，聽著四個女人嘰嘰喳喳，反而越聽越悅耳。
“三，唱首歌。”
“好的廠長…”
三秘書醞釀片刻，“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
“切歌！”
“春天花會開，鳥兒自由自在……”
“再切，來點帶勁的。”
“怎麼你今晚聲線尖了，髮型又亂了……”
徐飛雙手負在腦後，跟著節奏，一步一步的走著。
而遠方。
數不清的少年，或三五成群，或跟著家長，或獨自肩抗裝有被褥的尿素袋子，猶如潮水般，湧入大澤動力南門的十六座鐵橋。
邁入8月下旬，夏季運動會獎勵給鄉鎮小學的一千座簡易體育場陸續竣工，掀起一陣足球熱的同時， TEP職業技術學院也迎來開學季。
近十萬名新學員，不止包括徐家村同齡人，花半年時間從全國各地網羅的，用於帶動學習氛圍的好苗子。
還有夏季運動會結束後，東山及周邊地區鄉鎮中學，透過TEP招生考試，滿足入學條件的應屆初中畢業生。
這個時候，東山、南河等地的老中專，已經成為過去式，即便大學也不再包分配。
而TEP職業技術學院，卻憑藉龐大的產業鏈，讓每一個學員都能做到‘入學即入崗、畢業即上崗’。
也就是說，入學的時候，你選擇‘汽車氣焊’崗位，在校期間你就在這個崗位學習，等到畢業，你還會在這個崗位繼續工作，直到主動辭職，或者因為產業擴張，升任管理崗；或者因為技術提升，負責帶學員。
再換句話說：崗位終身制。
加上高出外界三倍的薪資，超乎尋常的福利……
別說初中畢業生，高中應屆考生，即便大學生也跑來湊熱鬧，期望找個崗位。
至於自家工資高出外界，會被會被罰。
還有這規定？
再說，自家要麼是美企，要麼是徳企，要麼是央企，即便剩下的一個民營，也是徐廠長的親爹。
在當前背景下，壓根沒人管。
徐飛回到紅旗車間辦公室，拿電話喊來TEP計算機服務公司的萬濤。
萬濤對徐飛肯定抱有感激之情。
昔日一個黒客，雖然出名，但技術會迭代，時代更會把人淘汰。
現在成為TEP的一名高管，月薪百萬，還有配車、配房，尤其接觸世界前沿的技術……
若非徐飛剛剛投入福爾曼麾下，鐵皮公司又沒有計算機相關業務，他敢帶著所有人一起辭職。
徐廠長對他不薄，他對手下也是如此。
“廠長，您找我。”
“濤啊，剛剛，福爾曼先生幫我收購了一家遊戲工作時，叫啥來著……”
二姐提示道：“韋斯特。”
“哦，韋斯特工作室，以前製作過命令與征服……”
“廠長，我知道他們，現在被EA公司收購了。”
“又被咱買回來了。”
徐飛倒杯茶，“你一直想著搞遊戲，前陣子作出一個文字遊戲，不溫不火……不如吸收這家公司的技術，利用模擬計算機，嘗試開發新遊戲。”
“廠長，TEP集團跟鐵皮公司……”
“哦，差點忘了。”
徐飛拿起電話，“博瑞斯，你來一下。”
片刻後，TEP亞太董事長博瑞斯，在萬濤呆滯眼神中，屁顛屁顛的跑進辦公室。
“廠長，您找我？”
“計算機公司的事，處理一下，該交代的，我已經交代了。”
徐飛拍拍萬濤肩膀，將辦公室騰給倆人。
萬濤很迷茫……
“這都是小事，你以後會遇到更多。”
徐飛安慰完，覺得這也是自己人，“TEP分家，是為了搶奪通用電氣的武備訂單。”
萬濤恍然，躬身送行。
徐飛猶如幕後大Boos，邁著八字步，走出房間門，瞅到嗑瓜子的二姐，“你跟我出來一下。”
“幹啥？”
“看見我的狗了嗎，兩天沒洗澡了，去幫它搓搓背。”
“……”
“順便剪剪指甲，刷刷牙，省的晚上燻到我。”
二姐虎著臉，“要不要做個髮型？”
“很棒的建議！”
是夜。
徐廠長康慨激昂的就職宣誓，登陸世界各地，也讓更多人知曉了齊柏林飛艇復原計劃。
至於基洛夫外觀和收購韋斯特工作室的訊息，記者們為了各自利益，選擇‘保密’，並暗中大量製造基洛夫外觀的熱氣球玩具。
徐家新村，1號樓，101室內。
徐飛斜躺在沙發中，黃半瞎悶了半杯茶，大馬正在健身。
四個秘書則辦公、做飯、打掃衛生、給狗洗澡……
小小家庭，十分熱鬧。
徐飛看了會新聞，喚出半透明頁面，檢視基洛夫飛艇製造時間。
一艘需要96個小時。
但這玩意體型誇張，為了掩人耳目，其又安排飛艇專家和工程師，按照基洛夫的構造，另起爐灶，製造兩個金屬框架。
同時對外宣佈，一次研發三艘。
如此，等基洛夫升空，基本不會被外界懷疑。
“只是這科技，過於離譜。”
“尤其利用空氣動力學產生的低沉聲音：基洛夫來了！”
“伴隨悠長的嗚嗚聲，到時候舉辦試飛，我又該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