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的一刻,整個殺手以及僱傭兵的圈子就炸開了,一份天價的懸賞出現,而這份懸賞指名只能凌南來接。
陸遠暗中發了一份殺自己的懸賞,本以為凌南會直接聯絡他,誰知道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不過這件事情立即震動了國內,比如說李成龍。
“陸遠,不管你在哪,趕緊回來!什麼,迪拜,立刻”李成龍第一時間收到了天價懸賞的資訊,不禁有些坐不住了,他已經不在意是哪個瘋子發出的這種資訊,只想保證陸遠的安全。
他又怎麼會知道這個瘋子就是陸遠自己,隨便打了幾句哈哈陸遠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而上帝之舞一邊同樣很奇怪。
“先生,這份懸賞來的很奇怪。”空蕩蕩的頂層連個辦公桌都沒有,一個中年人席地而坐。
“他的仇人似乎不少吧。”
站在他身前的人又開口說道,“他的資訊我們都瞭解了,沒人有這種實力,這其中肯定有詐。”
那人望著巨大的落地窗外,笑著說道,“無論什麼問題,肯定不會牽扯到上帝之舞,既然飛機上沒有殺掉他,就在這裡解決掉吧,也算為這份懸賞的主人解決心頭大患,說不定到時又多一份助力呢。”
後方的人不在說話,緩緩褪下安排去了,中年人合上雙目,兩旁的窗簾自動合上了,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到達了酒店,大潘得知了總統套房的價格,驚掉了下巴,“二十萬一晚,我尼瑪啊!”萱萱沒好氣的掐了他一下,還好是國外,沒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也是身價幾十億的人了,能不能大氣點。”萱萱說道。
大潘無奈咋了咋嘴,心道這地方真的是給人住的嗎,不過迪拜也沒有網路上說的那麼誇張,什麼乞丐月入幾十萬之類的,不過是當地人促進旅遊的噱頭罷了。
一個阿拉伯裝束的青年,朝著陸遠走了過來,讓他驚訝的是,年輕人竟然雙手合十,對他行了一個佛教的禮,真的就差一句阿彌陀佛了。
陸遠失笑道,“善哉善哉!”
誰知聽到這句話青年一愣,真的來了一句,“阿彌陀佛!”
大潘撓了撓頭,“還真是全世界都在說中國話啊。”聽著這個不知道什麼國家的人標準的發音,他不禁感嘆。
青年笑笑,“陸先生,汪先生為您和您的朋友們設下了豐盛的晚宴,請隨我來!”幾人聽到紛紛向陸遠投來疑問的神色,陸遠點了點頭。
迪拜好像除了跑車就是跑車,五個大人和一個小女孩分別乘坐跑車前往宴會酒店,迪拜很小,陸遠覺得這點距離走著更好。
剛下車的時候,瀟瀟特意走的很慢,小丫頭臉色有些難看的拽著陸遠的袖子,“怎麼了?”陸遠笑著問道。
瀟瀟說道,“剛才那人想要殺叔叔!”
這點陸遠當然知道,不過還是微微皺眉,這小丫頭總是不聽自己的,偷偷探查別人的思想,對於這個年紀的小女孩,陸遠不想讓他看到太多不好的畫面,生怕給他造成心理陰影。
陸遠的臉拉下來,“瀟瀟,帶你出來之前你是怎麼跟叔叔保證的?”
瀟瀟委屈的低下頭,雙手搓著皺巴巴的衣角,陸遠剛想繼續說,只見冉冬青跑了過來,“瀟瀟也是擔心你,你還在這說她。”
陸遠一臉無奈的模樣,“她還是孩子,那種人腦子裡能有什麼好的東西。”冉冬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瀟瀟註定不是普通人,有些東西接觸的早總比晚要強,女孩子從小就要學會保護自己,你這樣只會害了她。”透過自己的妹妹的事情,冉冬青的這個思想就根深蒂固了,所謂的保護可能就是一種迫害。
陸遠看著她把瀟瀟抱了進去,小女孩一下得了士,摟著冉冬青的肩膀開始抹眼淚,陸遠聽到冉冬青小聲的說,“瀟瀟別哭,我們倆幫你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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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嘆了一口氣,也跟了進去,不過還是留意到了樓中安排好的一切,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冷笑,真是好大的陣仗,宴會廳上上下下安排了這麼多人,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會死幾個來回把,可惜了是他。
“叮!”陸遠的手機短信響了,這年頭也沒幾個人發短信了,除了騷擾資訊就是銀行的賬單,不過陸遠還是習慣性的看了一眼。
“九星連珠之後,他會見你,把懸賞撤了!”連個號碼都沒有,不過陸遠知道這就是凌南,這也證明了飛機上的人就是真正的凌南。
不禁心中暗罵,一個異能者跑去當殺手,真是不要臉,這不是算開掛接單嗎,我呸!只能把剛才滿腹的委屈都發洩道凌南頭上。
“遠哥,那邊有動靜了!”小穎說道。
陸遠點點頭,“原計劃行事!”
一行人剛進入宴會廳,大門就緊閉,一個中年人正端坐在主位上背對著眾人。
“請坐!”很柔和的聲音。
大潘可不顧及那些,直接坐下開始動手大快朵頤,他知道眼前的人肯定不是朋友,那就不用客氣,而有陸遠在這裡,他們就不會有危險。
幾人都坐下之後,那人終於轉過身,看到那人的臉,要不是大潘跟著陸遠見識的很多奇怪的人,嘴裡的龍蝦都能噴出來。
這中年人三分之二的臉都是機械的,右眼的眼珠閃著紅色紫外線的光芒,活脫脫一個報廢版終結者的模樣。
從進入宴會廳開始,陸遠就知道他的樣貌了,自然沒有驚訝,笑著問道,“你就是w,汪先生?”
w點點頭,陸遠繼續說道,“汪先生哪裡人啊?”
其實本以為他是個中國人,不夠陸遠怎麼看怎麼不像,那人嘴角翹起,陸遠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難看的笑容,“韓國人!”
作為郭德綱的相聲迷,陸遠不有打岔道,“大潘,郭老師的相聲怎麼說的來著,世界是你們的,世界是我們的,世界早晚是韓國人的,是吧!”
大潘心領神會,“沒錯,中醫是韓國人發明的,圍棋是韓國人發明的,孫悟空都是韓國人發明的。”
陸遠佯裝差異,“那中國人發明了什麼?”
“你傻啊,發明了韓國人唄!”
“哈哈哈!沒毛病!”兩人相視舉杯,共同慶祝了這種捧逗之間的娛樂合作。
中年人的面色早就鐵青,強行壓制住了心中的憤怒,“我比較喜歡看電影,不過電影都是假的,我更喜歡真實的東西,今天請陸先生看一出好戲。”
“好!”陸遠朗聲說道。
w拍了一下手,舞臺上的巨大液晶屏幕亮了起來,畫面赫然是陸遠的公司總部,一群黑衣裝扮的恐怖分子躍躍欲試。
“陸遠先生可熟悉這個地方!”中年人問道。
“熟,特別熟,哎你們啊,就是沒臉!你還是提醒一下那幾個哥們,不想死的話就別動手!”陸遠悠悠說道。
大潘也沒有一點緊張,悠閒的吃著東西,反倒萱萱驚慌起來,眼前這都火燒眉毛了,這幾人怎麼這麼淡定,冉冬青和洛婧雅更是左一口右一口的喂著瀟瀟,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這個汪先生同樣覺得不對,不過仍舊冷笑道,這次是真的翻臉了,“好你個陸遠,這時候還嘴硬,你以為這次去的是上次那些廢物嗎?”
“呦!”陸遠看到這一行人竟然一個閃身進入了主樓,沒有透過任何技術手段。
這下陸遠驚訝了,倒不是因為幾人表現的能力,而是這幾人的出身,與冉冬青對視一眼,那種身法他們都熟悉,是天府秦明的傑作,他們都是天府的人。
中年人看到陸遠的表情,以為自己得逞了,朗聲笑道,“怎麼?很驚訝,讓我來告訴你,這世界有很多你這個矛頭小子不懂得事物,有些存在不是你能招惹的。”
陸遠可憐的看著他,嘆了一口氣,他早就知道上帝之舞會趁機對公司下手,但始終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天府的人。
當幾人準備大開殺戒的時候,萱萱適時的昏了過去,陸遠讓小穎設定的防禦開啟了,這些人悄無聲息化作齏粉。
這下輪到w錯愕了,開始以為是畫面出問題了,隨即發現了不慌不忙的陸遠,他抿著嘴,說道:“你是怎麼認識天府的人的?”
“你你你你你知道天府?”顯然天府二字從陸遠口中說出,他是萬萬沒有想到。
陸遠沒興趣跟他糾纏,“我再問你一遍,是怎麼認識天府這些人的。”
可中年人沒有放棄,立刻揮手,之間暗處湧現了很多的人,朝這邊衝了過來,為首的人一個騰挪間就到了陸遠身前,當他看清陸遠的臉的時候,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因為陸遠的氣勢,還是曾經在船上給他的留下的陰影,他正是秦明帶去的那個隨從。
陸遠打了一個響指,湧來的人群就靜止了,只剩跪在他身前迷茫的人,還是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的w。
“先生,你這是為何,我們說好的,你幫我殺了他,上帝之舞會完成府主的囑託!”
這人瞪他一眼,緩緩站起身,“陸先生,我是真沒想到他們說的陸遠竟然與您是同一個人,還請見諒!”
陸遠搖搖頭,“這不是重點,你們天府什麼時候插手這種事情了,還是說這才是你天府本來的行當!”
這人臉色一沉,頷首道,“這是我個人的行為與天府無關!”
陸遠沉吟片刻,“好啊,那我就帶你去見秦明,看看他怎麼說。”這話明顯是糊弄人的,連他自己都不信,就別說陸遠了。
這人果然訓練有素,立馬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陸遠也沒有阻攔,這種人也問不出什麼,看來秦明也在為九星連珠的事情佈置。
汪先生已經攤到在地,嘴唇發抖,這裡雖然炎熱,可他已經嚇得渾身都在哆嗦了,陸遠笑吟吟的看著他,“汪先生,你說的好戲什麼時候開始?”
“我”汪先生磕磕巴巴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嘿嘿!”陸遠可不想在多跟他廢話,直接打暈了他,眾人傳送回國,而國安局老鄭第二天就在門口發現了五花大綁的汪先生。
“陸遠,是你做的嗎?”老鄭的電話來的很快,除了陸遠他想不到別的人。
“我做什麼了?”陸遠自然不會承認這種事情,身份國人,也算盡一份力,這種事情就不需要留名了。
電話那頭的老鄭冗長的一聲嘆息,“我著實是沒有想到啊,陸遠,謝謝你!”
“我越來越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了,有時間來我公司坐坐,新研發的藥物對治療神經錯亂有用。”陸遠玩笑著說道。
“呵呵!行了,沒人逼你承認,以後有什麼事情給我掛個電話,只要不太過分,我都可以幫到你!”說完,沒等陸遠說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遠將電話扔到沙發上,“兩位祖宗,能讓我進去睡不?”他敲著自己臥室的房門。
“做夢!睡沙發把!”這就是冉冬青所說的懲罰,因為她也是在找不到什麼適合的方法收拾陸遠了,打起來也不是對手。
房間中只剩下兩個說悄悄話的女人,陸遠嘆息,看著孤零零冷冰冰的沙發,索性推開了房門,上車揚長而去。
“姐姐,他不會生氣了吧。”窗前的洛婧雅看著陸遠離去,擔心的說道。
“傻妹妹,他可沒那麼小心眼兒,放心睡吧!”
“哦!”
這兩句對話陸遠聽得真真的,無奈搖搖頭,油門踩的更深了,倒也不是漫無目的,他知道有人在等他。
一個偏僻的小酒館中,洛文昭一個人坐在吧臺上喝著酒,面露愁容,像是在思考,陸遠突然坐在了他的身邊。
洛文昭無奈一笑,“你這人怎麼總是喜歡神出鬼沒!”
“黑方!”
“你就那麼像復活楚天南?”陸遠問道。
“誰告訴你我要復活星君了,趁我很醉來套話就不厚道了!”洛文昭笑道。
“天府也有行動了,北斗察覺了嗎?”陸遠問道。
“秦明從來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最讓我奇怪的是,七殺為什麼如此安靜,難道七殺的主人就坐在我面前不成?”洛文昭扭過頭,目光如炬,看著陸遠,兩人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