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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救人……順便搞搞破壞(三)

地面上的軍隊還不知道他們將迎來絕望,依然在指揮官的調控下有條不紊的佈防。

外圍的士兵不斷變隊,從抵禦外部,變成封鎖內部,其攻擊方式也在指揮官菲特的命令下變得不再畏手畏腳。

雖然關成經常會把任務安排的嚴密複雜,但本質上他還是追求簡單快捷的“懶人”。

試問還有什麼情況比現在更簡單呢?沒有什麼不被發現、偽裝成自然死亡的多餘要求。

從頭到尾,他要面對的只有一個字——殺!

在場的所有生命全是敵人,這就讓關成有了肆意妄為的底氣。

從落地開始,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就開始了。

隨著白虎被握入手中,被千替強化至巔峰的關成將長刀變成了一道光弧。

安裝有電磁加速的刀鞘,更是將白虎的速度推向了巔峰。

千替+電磁加速,二者合力而為產生的效果是恐怖的,早在荒坂塔上就曾顯露鋒芒。

如今便是第二次登場,士兵們有幸成為了這場一生只能見證一次的大戲的觀眾,也成為了這場大戲中的犧牲品。

第一道光弧從十幾名士兵的身邊交錯而過,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

直到關成從戰場的一端肆虐到另一端,這些還在扣動扳機的士兵們才意識到,原來跟掩體一同破碎的還有他們的身軀。

一隊從不遠處支援來計程車正舉著槍,不知向何處開火呢,突然就發現了不對勁,隨著一道慘烈的傷痕從肋下浮現,車輛掩體後的同伴們居然變成了兩截。

破碎的義體內臟和原裝器官,混合著鮮血從埠處流出,腥臭刺鼻的血腥味兒逐漸蔓延開來。

全力啟動的恐怖在士兵中不斷肆虐,彷彿沒有特定方向和目標,就是單純的為了殺戮而殺戮。

士兵們往往連敵人在哪都沒看清,就被死神高舉鐮刀收割了生命,而那個不斷賜予死亡的人影還在不斷“工作”,力圖在戰場上創造更多的猩紅。

此時,變為戰場的街道已經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血液和屍體。

軍用科技研發出的智慧地圖,變成了關成散播恐懼的工具。

士兵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地圖上一個個象徵友軍生命訊號的光點不斷消失。

恐懼的作用下,一部分人出現了慌亂,開始瞄準屍體出現的地方盲目開火。

敵人沒打著,卻把上前檢查有無活口的醫療人員殺打成了篩子,戰場徹底亂套了……

而關成的行動遠沒有停止,為了創造更大的慌亂,也為了把另外兩條街上的敵人引來,他在殺戮途中又新增了新玩法。

戰場突然安靜了,無人死去。

士兵們就像即將渴死的人,張著嘴躺在地上,祈求著露水滴入口中,貪婪而又卑微。

然而,安靜只持續了幾秒中,一聲聲摻雜著慘叫爆炸在各個地方響起。

直到一個個同伴在各種各樣的爆炸中失去生命,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那些破片、鐳射切割、焦土、生物手雷正是他們自己的。

爆破武器從來是不分敵我的,只要拉線點火,爆炸產生的威力就會把周圍的所有人囊括在內。

關成的策略很成功,當三條街中,最左側的街道被爆炸和慘叫聲填滿的時候,另外兩條街上的人待不住了,他們瘋狂的想要知道隔壁的友軍發生了什麼,是什麼人來襲擊他們。

各個小隊負責人在聯絡頻道裡瘋狂發問,卻被指揮官一個冰冷無情的命令壓了回來。

“所有人準備撤退。”

從浮空車墜毀的那一刻起,軍用科技的指揮官就明白,再不撤退的話,今天可能要埋在這了。

菲特在擔任行動部門的指揮官以前,曾經是軍用科技的特工,身手了得。

在他看來,力量是最脆弱的東西,強如亞當重錘也不過是荒坂的狗,權利才是真正的巔峰。

然而,他面前的大屏幕上所演示的景象,讓他對曾經的想法有了一瞬間的懷疑。

隱藏在暗處的特工們在浮空車墜毀的瞬間,就上前檢查了墜毀原因,落入眼簾的是兩個深陷的凹痕,看形狀是腳印。

要不是身邊有人,菲特只想罵一句:“Mother f**k!”

實在不行,罵一句:“Holly shit!”也能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沒有多想,他直接把這場襲擊定義成了針對軍用科技的陰謀。

能同時對抗數名頂尖網行者的未知駭客,能在精銳特勤部隊中殺的七進七出的未知敵人。

這踏馬要不是其他公司的手段,菲特現在就敢把公司的所有小便池全舔一遍。

身旁的助手提醒道:“長官,我們還沒找到那個叛……”

菲特冷眼看著高層派來監視他的助手,打斷道:“給你把槍,自己下去找。”

助手沉默了,閉上嘴不再說話,開什麼國際玩笑,她可是能看見戰場現狀的。

上個季度加起來,軍用科技損失的特勤人員才二百多。

現在才多上時間啊,死亡人數已經突破三位數,且不斷攀升,向著突破二百的目標趕去。

她難道比那些戰場上下來的老兵還厲害嘛?

真讓她下場的話,絕對立刻把衣服脫光,說不定襲擊者看滿意了,她還能賺取一線生機。

看著唯一的反對者偃旗息鼓,菲特果斷下令撤退,至於那些身處戰場,無法撤退的人手……各安天命吧。

大不了回頭買幾張十歐元的贖罪券,也算他為這些陣亡士兵的告慰。

另一邊的戰場上,隨著白虎從軍用外骨骼的裝甲中緩緩拔出,一團鮮血湧出,染紅了殘破的護甲。

一腳把還在抽搐的外骨骼士兵踢飛,沉重的外骨骼裝甲撞在滿是硝煙味兒的裝甲車上,發出砰的一聲。

至此,整條街上還能吐氣的,除了關成以外,只剩下不斷漏氣的輪胎了。

將白虎的刀背搭在肩上,關成關閉了千替,在殘破的街道上走動起來,鞋底沾染的粘稠血液,讓他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鮮紅的腳印。

焦土手雷的火焰還在不斷燃燒,直到高溫火焰深入骨髓,把敵人燒成焦炭,這些粘稠的生物膠質才會脫落。

“奇怪……都把時間拖這麼久了,軍用科技的支援就算是爬也該爬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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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好奇,關成再次爬上樓頂,走到隔壁街一看,還支援,街上早就沒人了。

街道盡頭還能隱約看見撤離的車尾燈。

“撤了?”

關成不由得笑出了聲,同樣的場面他面對過好幾次,這個軍用科技指揮官是最靈性,也是最慫的。

還有三分之二的有生力量和大量重武器,哪怕是簡單的火力覆蓋,也能把這條街打個粉碎。

當然,關成也不會站在原地被他打就是了。

但不得不說,這個撤退速度還挺快的,這麼短的時間裡,除了一地的車轍印以外,屁都沒留一個。

這時,通訊頻道裡傳來了贊恩的聲音:“大哥,他們的駭客訊號消失了。”

“軍用科技的人撤了。”

“撤了?”

贊恩坐在滿是灰塵的沙發上撓了撓頭,街角處,隨時準備衝進去接人的瓦雷利亞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先去找人,贊恩,把無人機派出去,以防他們再殺回來。”

“好的,大哥。”

軍用科技的車輛一撤,訊號封鎖自然消失,關成按照賴宣給的聯繫方式,聯絡上了救援目標。

剛一接通,就聽見對面傳來了幾聲咳嗽。

沒等他說話,一個略顯虛弱的聲音傳來:“你是誰?”

“來救你的。”

對於這一點,山本智沒有懷疑,這是他的備用聯繫方式,只有和少數人聯絡的時候才會使用。

要是軍用科技知道的話,早就順藤摸瓜找到他藏在哪了。

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軍用科技封鎖了訊號,你是怎麼聯絡上我的。”

“軍用科技的人撤了,別多說了,現在外面還算安全,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接你,等見了賴宣,你自然知道一切。”

賴宣的名字一出,山本智立刻報出了自己的位置。

“夸特街第四個路燈旁邊,有一個iron的塗鴉……咳咳…往上數第三個窗戶,我就在那個房間的密室裡…咳咳咳…密室的觸發機關在內嵌冰箱的上層,把功率調成三檔,密室門就開了。”

山本智的聲音嘶啞,最後說了一句:“別走門,從窗戶進來,密室裡有人的時候,門一開密室門就鎖死了,只能從內部開啟,我現在可沒力氣開鎖。”

“你在原地呆好,我馬上到。”

關成所在的位置正好能看見對面一樓牆壁的塗鴉,後退兩步,微微助跑後從樓頂躍出,準確的扒在了三樓的視窗。

一拳搗碎玻璃,翻身而入,第一時間找到冰箱,按照山本智說的調好檔位。

客廳內的魚缸立刻緩緩移動,露出了一個半人高的暗門。

關成這才發現原來看似透明的魚缸背部,其實裝著與牆壁同色的光學迷彩,就算真要找密室,誰又會刻意檢查一眼就能看透的魚缸呢?

開啟暗門,關成俯身進入密室,裡面十分狹窄,說是從牆縫裡摳出來的都有人信。

牆壁頂部掛著一個最小功率的空氣淨化器,而山本智正赤著上身癱坐在牆邊,身邊還擺著一個開啟的急救包,看樣子是給自己做了緊急處理。

“有擔架嘛?”

關成沒問能不能走動,就臉色來看,山本智隨時有可能去世。

“沒有……咳咳……要不然你拽著腿把我拖出去呢?”

“……”

最終,關成用拆下來的門板把人“端”了出來,走出大門,德拉曼正在等他們。

小心翼翼的把山本智塞進車裡,瓦雷利亞從車座下拿出急救包,一邊替山本智連上了德拉曼的健康監測,一邊開啟急救包企圖做點什麼。

等結果一出,瓦雷利亞嘖了一聲:“脾臟碎了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山本智用眼神示意,讓他把腹部的紗布掀開。

乾涸的血液已經把紗布粘在了肉上,瓦雷利亞用酒精棉小心擦拭,將紗布一層層掀開。

最終,一個巨大的豁口出現在幾人面前,傷口邊緣的肉茬已經微微泛白了。

從傷口形狀判斷,應該是用剪紗布的小剪子給硬劃開的。

“脾臟的問題我給自己處理過了,有B型血漿的話給我少來點,沒有的話,能不能替我找個診所,要不然我怕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關成當即拍板去老維的診所走一圈,德拉曼從側門駛入小巷,早得到訊息的老維推著一個擔架守在一旁。

接到人後,第一時間給人插上行動式的呼吸機,防止因昏迷而出現吞舌。

同時對周圍人揮了揮手,前一秒還懶懶散散的流浪漢們立刻行動起來,開啟了閃破爛的車庫門,幾人進去一看,是一間偽裝的手術室。

“把門守住,有人來就說我出去了。”

流浪漢點點頭,重新回到小巷口跟同伴們烤起了火,只有揣在懷裡的手表明,他現在正全力戒備。

手術室內,老維在山本智身上不斷連著線路,維持生命體徵的機器全都弄好後,米絲蒂從小門進來了,手裡還捧著兩袋血漿。

“B型血,還熱乎著。”

掛上血漿,確保山本智不會失血過多而死,維克多才開始了手術流程。

半小時後,老維走了出來,隨手將脫下來的手套扔進來垃圾桶裡,上來就說了一句:“哪救來的愣頭青,真夠要命的。”

關成看了眼玻璃後正在吸氧的山本智,問道:“怎麼?傷的很重?”

“本來除了脾臟破裂,沒什麼大毛病,但這小子給自己左肋下方開了口,然後把手伸進去,用幾根擰成線的紗布把脾臟從根上勒住了。”

“這不是挺好的嘛?沒有這一步,他早就內出血死了。”

老維隨手把一個戒指扔了過來,關成接過一看,是一個稜角分明的荊棘戒指,上面還刻著十字架。

“剛才那一步當然沒什麼,但他伸手進去的時候帶了戒指,把手拿出來的時候戒指沒了,你猜戒指去哪了?掉到腸子堆裡了!我廢了好大勁才把啥玩意撈出來!”

關成眨了眨眼,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戒指,又看了看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山本智,只說出了一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