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周毅的住所中,這裡的一切,跟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一絲的灰塵。
此時,唐婉正在休息之中,她的內傷只是暫時的壓制下。
趙雨菁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卻是更加的擔心起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性命攸關。
周毅的面前,有一件破舊的袈裟,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這樣物件,正是辟邪劍譜。
劍譜的卷首處,赫然寫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唐婉一身驚奇的武功,便是辟邪劍法。
回到這裡之後,她第一次取出這件袈裟,任由周毅去觀看。
說實在話,周毅完整的瞧了一遍之後,不由得暗自驚歎。
到並非是是這種武功多麼精妙,因為周毅從未接觸過武功,所以它的威力究竟是如何,他也是完全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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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他只通曉一點,也能看得出其中的兇險與神效。
這辟邪劍法系出於葵花寶典,其最難處為第一關,自宮練劍。
這關一過,餘下的倒也沒什麼了可怕的。
這一脈武功詭異莫測,但確實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它的速成性,尤其是辟邪劍法。
周毅至此,也算明白唐婉為什麼會練習這種算的是邪門的武功了。
比起那些需要朝夕苦練數十寒暑,也未必有所成就的功夫,辟邪劍法是一個上佳的選擇。
周毅無奈的搖頭,這也是不得不做的選擇,速成這一個好處,就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周毅觀看的同時,蘑菇已經一字不漏的輸入資料庫之中,這劍譜已經不會再忘記了。
蘑菇幽幽的說道:“要不要練一下,裡面自宮的要求,我可以用奈米服變通一下。”
周毅一聽,褲襠裡下意識的一冷。
頓時心中慌忙說道:“這玩意咱還是別碰了,自宮這事情另說,主要是練過的基本都變態了。”
蘑菇卻虛指了一下唐婉,說道:“你看人家就沒事情啊,沒準你也不會心理變態呢。”
周毅聽了之後,連連擺手。
解釋道:“她應該是沒經歷過第一步,否則便不會有現在的狀況,再說了,變態的例子都是男的,她可是個女人。”
周毅沉醉在於蘑菇的交流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肢體動作。
趙雨菁見他擺手搖頭,時不時的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小臉頓時變得煞白。
那袈裟上是什麼,她可以是一清二楚的。
趙雨菁瞭解很多東西,不止是競技場,對於各類增強挑戰者能力的東西,都有所涉獵。
辟邪劍譜,這種劍法實在是太過邪門,有一段對它的評價,深刻在小姑娘的腦海中。
當你見到它的第一招,就會忍不住去推演第二招,其中所記載的見著法門,非任何習武之人所能抗拒的。
想到這裡,她心中一緊張,突然走向前去,一雙柔嫩的小手,捂住了周毅的眼睛。
嬌聲的說道:“別看了,這東西邪的很,不要練啊。”
這一下倒把周毅弄蒙了,他輕聲的安慰道:“別瞎擔心,我怎麼會去練它呢。”
說著,他握著那雙小手,輕輕的拿開,一回頭只見趙雨菁神色都是擔憂。
周毅只好將那袈裟合了起來,不過自己早就全部記下了。
他一把拉過趙雨菁,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好奇的問道:“好好的,怎麼擔心起我來了。”
趙雨菁說道:“剛才你手舞足蹈的,就這樣這樣的亂動。”
她一比劃著,口中還是說道:“我記得這劍法邪門,怕你也是被吸引住了,唐姐姐已經這樣了,萬一你再忍不住。”
周毅明白了,是自己與蘑菇交流時候太入神了。
在這所跟自己原本住處一樣的地方,讓他太放鬆了,放鬆到一絲的防備都沒有了。
蘑菇的存在,除了他之外,只有將原型白皇后交易給他的王濤知道。
所以當趙雨菁看到自己的動作時,當然會擔心起來。
周毅也不去解釋什麼,輕聲的問道:“你以前也沒見過這劍法,怎麼知道它邪門了。”
趙雨菁一聽,急忙的說道:“我曾經聽林平之說過,只要是習武之人,都不可能抗拒它的誘惑的。”
“什麼,你聽林平之說過。”
周毅一愣,不過隨即就想通了,這小姑娘應該是經歷過笑傲江湖。
那麼她與唐婉之間,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在周毅想這些的時候,唐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她說道。
“別擔心他,林平之受不住誘惑,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再說了他也不是習武之人。”
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唐婉不知不覺中已經醒來了。
趙雨菁聽了她的話,緊張的神色頓時放鬆下來。
她跑到唐婉的身邊,說道:“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唐婉只是搖頭,說道:“周圍多了人不習慣,睡不太好。”
看來她是經常性一個人獨來獨往,可又為什麼要跟著我呢。
周毅直到現在,都依舊有那麼一起戒心。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他說道:“睡不著,就談正事吧,你的內傷是強練劍法引起的吧。”
唐婉點點頭,說道:“沒錯,練劍要從心法入門,就必須自宮,否則練習的時候便會慾火焚身,走火入魔而死。”
周毅奇道:“那你是怎麼練習道到今天這般境界的。”
他瞧得出來,唐婉雖未大成,卻也已經到了一定火候。
唐婉又到了他的身邊,又開啟了袈裟,指著末尾說道:“你來看看這裡。”
周毅一瞧,上面的文字,與劍法並無關係,是林遠圖自己的一些生平。
其中唐婉所指的那一段,是清清楚楚的鄭重告誡。
辟邪劍法太過陰損毒辣,修習者必定斷子絕孫。僧尼習之,已然甚不相宜,俗家人更萬萬不可研習。
這段話寫的明白,周毅一瞧就懂,可是他還是沒明白唐婉是什麼意思。
唐婉說道:“林遠圖也練過辟邪劍譜,心智卻沒有受到影響,所以我猜測,他並沒有自宮。”
這個想法,周毅可是第一次聽說了。
不過仔細去想,確實是有些道理。
無論是嶽不群,林平之還是東方不敗,他們的心理變化都是由身體改變而起的。
林遠圖習練辟邪劍法那麼久,卻沒有像他們一樣,那麼倒也是極有可能的。
唐婉又說道:“辟邪劍譜要自宮,是因為內功修習時候會無法控制本身慾望。當時我想到,林遠圖本是一個和尚,也許正是如此,他不需要自宮也可以練成。”
聽到這裡,周毅心裡面突然一驚,說道:“難道你的過去,跟林遠圖,呃,差不多?”
唐婉略微一點頭,說道:“我倒是沒有出家,處境卻也差不了多少,所以當時我決定修煉它。”
周毅聽她輕描淡寫的說著,好像那段過去如清風一般不在意,只是在她的眼角餘光處,能注意到一絲異樣。
唐婉繼續的說道:“只是我想的太簡單了,初期雖然順利,可是越到深處,就越發的難以控制。到了現在,即使是一絲輕微的情緒波動,都會讓我痛苦不堪。”
周毅略微一思索,這事情的確是棘手,若是唐婉散功,可以保住性命,可是日後挑戰便會性命攸關了。
想了一會後,周毅說道:“你想做什麼,現在就去吧,積分不夠的話,算我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