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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言歡的絕學

口歡開啟包袱。取出杜遠中給的筒狀信雨。朝大漢晃了謙,兇!“你們的目的,是這個吧?”

大漢沒有答話。但言歡從他的目光中,已經證實了自已的猜測。

開打之前,便有一個夥計朝言歡背後的包袱抓去,那會言歡根本沒當回事。

而在剛才的戰鬥過程中,又有兩個夥計兩次試圖去搶言歡的包袱。

杜遠寧給的信匣為筒狀,長度一尺有餘,還不及落日殘刀。兩者放在包袱裡,光從外面看,區別也是一目瞭然。

言歡苦練這麼長時間的戰技,對於對手的動向判斷相當準確,除非是修為高出他甚多的。前一次時,他就感覺到那夥計是想要抓住信匣,而不是落日殘刀。

不過兩者同在一包袱中,戰鬥中隨手去抓哪裡都屬正常。言歡這個念頭也只是閃了一下,並沒有當回事。

後一次時,那名夥計連受紀雪梅、沈飛兩人的伏牛大手印。已經有些昏頭,伸手去抓言歡的揹包差不多是下意識的舉動。而這名夥計的著手,仍然是衝著信匣去的。

接連兩次相似的舉動,不由使言歡的疑心重了起來,卻也僅僅是懷疑而已。這時出言試探大漢,果然猜中。

言歡將信匣向身側一拋,交給了紀雪梅,手持落日殘刀站了起來。

大漢的目光隨著信匣移至紀雪梅,隨即又看向言歡,道:“子,我的目的是教刮教你們,讓你們知道天高地厚!”

紀雪梅雖然不知道那些夥計之前的目標,但言歡一出言試探他也就明白了。聽了大漢差勁到極的掩棒之辭,譏笑道:“白痴!”

言歡目光冰冷,以殘其虛指大漢,道:“你傷我兄弟,我現在就教教你!”

本來這場戰鬥,言歡等人都當成了一種歷練,因而下手很有分寸。那些被擊倒的夥計,只是暈厥而已,受傷程度很輕。

而那漢子開始時出手也是留有餘地的,不然早把這間店鋪給拆了。不管他是另有目的還匙心有顧忌,雙方矛盾並未激化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這種戰鬥雖然比門內切磋要激烈得多,卻並非生死相拼。交戰雙方一般都不會痛下狠手,無謂濫殺是很難在天下武

但是沈飛的受傷,就過了言歡的底線,必須要讓對方付出相應的代價。

另外這些人的目的居然是信匣,其間隱隱有一絲陰謀的味道。他們對雲鼎門有不利企圖,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大漢聽言歡口出狂言,不禁大笑起來,道:“真是無知無畏!你以為你有能力傷到我嗎?”

武道修為,每提升一重境界。實力都是一次飛躍。言歡等人縱然再了不起,當下的修為卻比這大漢低了一重境界。以常理度之,雙方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但這大漢不知道,精武館這幾個人,均不能以常理度之,其中又以言歡為甚。

紀雪梅將信匣背在身後,道:“你死到臨頭了,還笑什麼?你以為你有機會走出興化府麼?不管你後臺是誰,都保不了你的狗命!”大漢聞言不由臉上妾色。紀雪梅絕非空言恐嚇。他們在興化府與雲鼎門為難,雲鼎門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們。雖然罪不至死,活罪是肯定免不了的。

紀雪梅又道:“原來你這蠢貨還知道害怕,我還當你真是無知無畏呢。”

“無知無畏”的考語大漢才網過,立即便被送還。他如何受得了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一而再、再二而三的出訪戲弄,頓時被激得怒不可遏。大步踏前,右臂揚起,手掌一翻一推,下手毫不容情,立意要將這討厭的子打得不能再話。

紀雪梅故意激怒大漢,讓其亂了方寸。好讓言歡在旁有機可乘。但大漢這一掌全力施為,籠罩範圍極大,紀雪梅根本無處閃避,只得舉掌硬抗。

言歡怕紀雪梅經受不住大漢這一掌,就此受了重傷,斷喝道:“看招!”雙手持刀,運起一刀斬朝大漢劈去。

他此時的元息比之在有洞天時要渾厚了許多,加上經脈品質提升,以落日刀使出一刀斬,威力比一年前大了數倍。只見殘刀上青芒爆閃,化成刀息飛出。

大漢與言歡相距一丈有餘,刀息瞬間便至。待大漢察覺危險,閃避已是不及,只能勉力側身,擊向紀雪梅的一掌也就失了準頭。

“轟”的一聲大響,大漢的掌力從紀雪梅身側而過,擊在牆上,打出一個三尺見方的洞來。

紀雪梅只被掌力稍稍掃到,勁道被他運掌化去,並無大礙。看到身側那個大洞,不由心驚。這一下著實兇險,如果被打個正著,後果不堪設想。

大漢被言歡的刀息擊中右臂,劃出一道六、七寸長的口子,鮮血直湧,很快就染紅了整個衣袖。

他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只有第三重境界修為的人,如何能夠將元息運至一丈之外,而且還有這等威力。

言歡平常與精武館的夥伴們切磋時,很少使用一刀斬,更是從來不曾以落日刀使這門戰技。落日刀雖然殘破,卻能大幅提升一刀斬的威力,一旦刀息出,言歡根本控制不了,極容易變成殺招,因而不願輕易使用。

紀雪梅、沈飛、林昊鋒三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言歡以落日刀對敵,均沒想到一刀之下,大漢便掛了彩。

“臭子,老子殺了你!”大漢想不通歸想不通,受傷之後兇性大,雙掌齊運,掌力噴薄而出。

言歡動作也是不慢,見大漢手臂一動。便即一刀揮出,青色刀息要比大漢的掌力迅捷得多。

大漢見青色刀息從自已的暗紅元息中直穿而過,根本毫無減弱,更無停滯,夫驚之下腰身向後一彎,使個鐵板橋的身法,堪堪避過這一刀。

經此一刀,他對言歡再不敢有半視之心,展開身法遊鬥起來。

之前四人圍攻之下大漢基本站立不動,給人一種笨重的感覺。但此時身法展開,卻相當靈活,到底是完成了“煉筋”修為的人。

言歡知道若讓對方全力出掌,自已很難抵禦覆蓋面極廣的掌力,雙臂連揮,運刀不止,一道道刀息從落

大漢形勢上很被動,卻並不兇險。言歡出的刀息雖然度奇快,但一刀斬的戰技要靠雙臂出,這一環節相對來較慢。

大漢以此為據作出判斷,便能及時避開刀息。

幾招之後,大漢尋暇出一掌,言歡不得不跳躍閃避。大漢想趁機搬回劣勢,卻見言歡在跳躍中仍能從容刀,戰技揮並不受影響,便不敢逼迫太甚。

兩人交戰,言歡吃虧在一刀斬覆蓋範圍讓對方有足夠的空間騰挪。大漢則是因為掌力出較慢,讓言歡有閃避的時間。

戰局中一人攻,一人守一時間卻都奈何不了對方。

大漢被一咋,修為低於自已的對得四處跑,又怒又急,焦躁之意漸起。閃躲中見沈飛等人關注地看著言歡,猛然間想起剛才這幾個子拿人當肉盾的戰術,立時有了主意。

他瞅準機會,在閃避中欺近林昊鋒,呼的一掌出。林昊鋒有些準備不足,倉促閃避中被掌力掃中,“砰”地一聲撞在牆上。

紀雪梅在大漢向林昊鋒掌時,心中一動,猜到了對方的意圖,忙叫道:飛心”。雖然知道出聲示警也是徒勞,卻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

沈飛腦子反應沒有紀雪梅那麼快,眼見大漢掌擊林昊鋒,卻聽紀雪梅叫自已心,還有納罕。一愣神的工夫,已經被大漢抓住衣襟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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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提起沈飛擋在身前,獰笑道:“你有種再刀啊!”

沈飛傷勢本就不輕,又被大漢以元息鎮鎖經脈,再也動彈不得。

言歡收刀而立,喝道:“放下他!”

大漢哈哈笑道:“你再敢動一下,老子就捏死這子!”

林昊鋒這一下也受了些傷,從牆角撐身站起,罵道:“卑鄙”。

大漢道:“放屁,老子這是跟你們學的!”

紀雪梅道:“面對修為低於自已一重境界的對手,居然使出這種手段,你還真有出息

大漢老臉一紅,卻不答紀雪梅的話,對言歡道:“把刀扔過來!”他已經看出,言歡這門戰技。全仰仗手中的殘刀。只要繳了這把刀,收拾這子不在話下。

言歡胸中怒火洶湧,道:“我再一次,放下他!”

大漢惡狠狠地道:“媽的,老子也再一次。你不把刀扔過來,老子就捏死這子!”

言歡深吸口氣,將落日刀從地下滑行丟擲,停在大漢腳邊不遠處。

大漢見言歡就範,得意大笑,把沈飛丟在一旁,便去撿落日刀。

言歡見沈飛離了大漢掌控,紫府念力湧動,無影刀立即出,同時飛快踏前,幾步搶到距落日刀一丈範圍之內,意念一動,落日刀便跳回手中。

那大漢俯身撿刀,心中正自得意,突然感到心神劇震,一種難言的恐懼從心中迸出,就如大難臨頭一般。接著就看到距離手指兩尺的落日刀嗖的一下飛走,又回到了言歡手中。

紀雪梅罵道:“不長記性的白痴。”

言歡握刀在手,一其斬與無影刀同時出。大漢心神又是一恍,頓感六神無主,身子都有些不聽使喚,也無法催動元息護體。

青色刀息閃過,砍中大漢仍垂向地面的右臂。

昔日言歡在有洞天中,初習一刀斬時便以落日刀輕鬆斬斷大樹。此時他痛恨大漢以沈飛之命為要挾,這一刀毫不留情。

大漢不能以元息護體,身體雖然結實。卻比大樹也強不了多少。這一刀將他右臂從手肘處斬斷,登時血如泉湧。

大漢遭受斷臂之痛,卻也及不上心中的驚懼。過了數息,才回過神來,左手捏住斷臂,出一聲大叫。

言歡的無影刀,在精武館內從未使用過。細究起來,這是最當得“三絕。之名的絕技。

這種以念力出的無影刀,是真正的無影無形,讓人防不勝防。中招之後的反應,言歡自已都不清楚,只是之前透過曾繼北、劉偉等人試招,從側面有所瞭解。這種戰技,他自然不會用在夥伴身上。

因為沒有經過實戰檢驗,言歡不能確定對於境界高於自已的人是否有效,也不敢保證效果如何。問才沈飛的性命被大漢拿捏在手,他不敢冒險,便丟擲了落日刀。直到沈飛被大漢丟開,這才動無影刀。之前沈飛等人被大漢打傷,言歡以一刀斬回敬,爭鬥血腥了一些,卻還在尋常武鬥範圍之內。

可是當大漢以沈飛為人質,並以性命相威脅時,這場戰技就變了性質。

言歡成為孤兒後,特別在意身邊對自已好的人。對他來,精武館的同伴就是親人,沈飛又與他交情最為深厚。這種情況下,別對方只是個不知名的大漢,就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言歡也會奮力一拼。

紀雪梅、林昊鋒與言歡心思相同。見大漢被斬一臂,心中並無半分同情,均感十分快意。

紀雪梅上前一腳踏翻大漢,以重手封其經脈,防他再暴起難。

林昊鋒扶起沈飛,沈飛擺了下手。道:“我沒事。”

言歡見沈飛問題不大,也就放下心來。只要不損及經脈、玄海,普通的內腑傷勢養上一段時間會好起來,並且不會留下後遺症。

言歡收起落日刀,然後在大漢斷臂處按了兩下,以元息封其血氣,等於是幫他止血。道:“這人身上問題很多,不能讓他輕易死了。”

紀雪梅道:“不錯。”遊目四顧,見那些鐵匠師傅、學徒們都在後院中,一個個驚疑不定,卻不見一個主事的出來。大聲喝道:“老闆再不出來,我就拆了你的店!”

言歡也大聲道:“叫你們管事的出來!”

兩人喊完,那些在後院觀望的師傅、學徒們都縮後退,無人敢上前承事,店外卻突然傳來一片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