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白本來就是煉製好的傀儡。
在傀儡師的操控之下生存，離開傀儡師，那麼他會重新化為黃土一胚。
像大天位級別的身軀，煉製的時候難度高，破壞的時候，卻是幾個手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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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次郎心痛不已，可他不得不這麼做。
直至季秋白完全化為了碎末，方羽的目光才落在了武田次郎的身上，淡淡道：
“還算你識相。”
“饒命，饒命……”武田次郎不斷求饒。
“當年龍帝曾告誡過武田信人，讓他終生不得踏入華夏九州……如有違背此誓言……”方羽的話沒說完，武田次郎便不斷磕頭了起來。
砰砰砰。
額頭都磕出了鮮血。
方羽依舊面無表情，絲毫沒有同情之心。
“武田信人做過這樣承諾……你能做得到嗎？”
聞言。
武田次郎才明白他的意思，連忙豎起三根手指，學著華夏人的模樣，說道：“我，我武田次郎在此發誓……從今往後，不再踏足華夏九州，如違此誓……不得，不得好死……”
說完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
方羽點了點頭，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別以為發誓不會靈驗。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
抬手間，兩道罡氣崩發而出。
噗，噗！
“啊”
武田次郎慘叫連連，雙手捂著雙眼，叫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什麼都看不到了……”
旁邊的武田枝子，嚇得早就說不出話來了。
“帶著你父親，滾。”
女人始終是女人，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扶著武田次郎便跑了。
這時
陳道天走了上來，惡狠狠地道：“羽哥，幹嘛放他走！這種傀儡師，實在可惡！”
“我留著他，是因為他還有用。”
“還有用？”
“島國蠻夷之地，自古以來亡我華夏之心就沒有停歇過。武田世家在島國的勢力不小，萬一島國與華夏爆發戰爭，我便可利用此人。”方羽說道。
“利用他？”
“剛才那兩道罡氣，也附帶印記……換言之，他的命，在我的手裡。”方羽說道。
聞言。
陳道天恍然大悟。
“羽哥真牛比！”
……
方羽沒有搭理陳道天，而是轉身來到了公孫楚的身旁。
陳道天又道：“這貨怎麼辦？”
“殺了？”許煥聞提出建議道。
“可他是黑山一門的少主，要是殺了他，必定會惹怒黑山一門！”
“那就更得殺了，不能放虎歸山。殺人滅口，反正也沒人知道是我們幹的。”許煥聞聳肩道。
陳道天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發現，你特麼的有時候挺聰明的。”
方羽點點頭，說道：“就這麼辦吧。”
公孫楚身形一晃，後退了三步，指著方羽道：“你，你，你敢”
“麻麻屁，有什麼不敢？”陳道天罵道。
“你敢動我，黑山一門早晚會查到是你們幹的……到那時，我黑山一門必定讓你門生不如死！”公孫楚捂著胸口，恨聲道，“你們若是放了我，此前的恩怨，我就當，就當沒發生過……”
方羽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那你的心，可真大……許思思姑娘早就拒絕過你，你都能記仇這麼久。你拿什麼來證明不會翻臉？”
“就是，現在要是放了你，回去搬救兵來滅我們嗎？”陳道天白眼道。
“不，不會……我公孫楚一向是一言九鼎之人，從不會撒謊！”
公孫楚這話，反倒是有點認慫了。
那不卑不亢的態度，也不由的壓低了幾分。
“羽哥，你覺得怎麼辦？我們聽你的。”
“對，我們都聽你的。”
這時。
方羽緩緩轉身，來到了葉文君的身邊，輕聲道：“你受傷了。”
聞言。
葉文君心中莫名一動，低聲道：“多虧靈慧妹妹捨身相救。”
方羽的目光落在了上官靈慧的身上。
林微風也不由的看了過去，當年囂張跋扈的上官靈慧，如今竟然能做出捨身救人的舉動，真是讓人驚訝。若是當初，上官靈慧就是這樣的人的話，或許，自己也不會拒絕她……只可惜，往事已矣，過去的，終究不會再來。
方羽抬起手。
手中便多了三根金針。
咻，咻咻！
三根金針，扎在了上官靈慧的身上，而後迅速拔出。
“你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回去多用內元療傷，休息一段時間便可痊癒。”
“謝謝！”上官靈慧緩緩站起，微微欠身道。
方羽的目光重新回到葉文君的身上
“公孫楚畢竟是黑山一門的少主。大家的話，你也聽到了……我覺得，還是你來做決定的好……說吧，殺，還是不殺。”
聽到些話。
公孫楚滿頭虛汗，心中卻松了不少，他自認自己還是能鎮住女人的。於是連忙躬身，說道：
“葉姑娘，剛才多有得罪，我向你賠禮道歉。是我一時矇蔽了雙眼……他日，待我重回黑山一門，一定再次鄭重道歉……若是還嫌不夠，我黑山一門，願意補償葉家十顆渾天丹！另外，我願起誓，絕不報復葉家，絕不找各位的麻煩！”
這話說的態度誠懇，信誓旦旦。
暗網的兄弟們都有些動搖了。
然而……
陳道天一句話卻讓人哭笑不得
“要是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蛋。”
“……”
即便如此。
所有人還是看向了葉文君。
最終的決定權，落在了她的手心裡。
葉文君面無表情，眼神清冷，說道：
“殺了吧。”
“……”
眾人一驚。
他們都沒想到葉文君會下這樣的決定。
這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同樣也讓公孫楚嚇了一跳，嚇得後退數步，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敢！”
公孫楚已經語無倫次了。
方羽目光淡然地轉過頭，看著公孫楚說道：“好了，站著別動。準備上路吧。”
“……”
眾人又是愣了一下。
很難接受方羽這種說話的語氣變化。
你讓人家別動，站著等死？
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呢？
“方羽，我黑山一門，霸天位強者如林，你只不過剛踏入大天位……今天你若是敢殺我，我黑山一門必殺你全家！”
方羽搖了搖頭，道：“廢話真多。”
大手抬了起來，一掌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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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