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陳願將自己的想法說了起來。
尤其是在說道一項絕技,名叫旋風殺。
此旋風殺可以躲避敵人的子彈,導彈,甚至還可以在躲避的過程中進行攻擊敵人,只不過,這需要很好的身手,在這關鍵時刻,不能出現一丁點的問題,哪兒怕是出現了一丁點的問題,都有可能導致旋風殺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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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使用的時候,必須小心謹慎。
只不過,李教授所講解的旋風殺跟他所學到的旋風殺還是有差距的,按照李教授的李念,這使用旋風殺的時候,需要對飛機進行控制,尤其是這最後一點的減速,讓陳願不敢認可。
因為他感覺,如果減速了,將會對整體造成一定的影響。
這樣一來,顯得飛行過程一點都不絲滑,甚至有點卡頓,這就是陳願的想法。
陳願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這名李教授也是眉頭緊鎖,沉聲道:“如果按照你這種說法的話,飛行員很有可能承受不住這樣的旋轉速度,也很難適應……”
陳願卻是開口道:“不錯,一般的飛行員很難適應這樣的速度。”
“所以旋風殺才會是一門絕技。”
“越是絕技,這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尤其是在兩個高手決戰的過程中,更是因為一絲半點,很有可能導致自己死在對方手裡。”
“戰場上,容不得有任何的馬虎。”
這句話一出口,令李教授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沒想到,自己講課這麼多年,竟然被一個小子給教訓了。
饒是他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陳願了。
不過,陳願所說也沒有太大的毛病,以為按照這種方法來說的話,的確是這樣子的,陳願說的也很對。
只不過……
這種絕技,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啊,而且,這對於一個飛行員的身體素質也是要求極高的,一般人很難能夠達到這種程度,能夠達到這種程度的人,在這戰鬥的過程中,真的可以使用出這種旋風殺嗎?
李教授感覺不太可能。
隨即李教授又跟陳願印證起來,本來好好的一堂課,這會兒,直接變成了李教授跟陳願互相回見的切磋課了。
這看的周圍的人也都是有些目瞪口呆。
“娘的,這到底是哪兒裡跑出來的妖孽。”
有些人再也忍耐不住了,陳願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就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傢伙。
這個傢伙還是個人嗎。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就這知識方面,竟然都可以跟李教授相媲美,這不是開玩笑嗎,這可是李教授啊,李教授知識豐富,整個航空學院的人都清楚,一般人想要比得過李教授更是難如登天。
萬萬沒想到,陳願這傢伙,都可以跟李教授交流。
可你交流也就算了。
這個傢伙,還這麼生猛,跟李教授之間相互切磋,甚至連李教授都要甘拜下風,這就更加的變態了。
這到底是哪兒裡跑出來的怪胎。
眾人都是直勾勾的盯著陳願,他們都有些傻眼了。
“我感覺這傢伙一定是在扮豬吃老虎。”
“我也是這麼感覺,娘的,一個新人怎麼可能再厲害?即便是在變態也不可能比李教授知道的還多吧,而且連李教授,都快要被他給說服了。”
“就是啊,這個傢伙,實在是太生猛了。”
“真不是個人啊。”
“這傢伙,到底是哪兒裡跑出來的?他是哪兒個航空部隊啊,怎麼就沒見過?”
“等之後我們一定得好好的問問,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新人,我感覺,他很有可能是校長找來對付咱們的。”
“……”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全部都是議論紛紛,他們也都被陳願豐富的知識量給震驚住了,別說是他們,就連帶著李教授。
後背都是溼了一片。
李教授知道陳願這個傢伙厲害,也知道這個傢伙是一個天才,妖孽。
可他心裡想,即便是這個傢伙在天才,也還是個人。
既然是個人,就不可能這麼變態。
可萬萬沒想到,他還是栽了,栽在了陳願的手裡,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妖孽,這麼豐富的知識量,甚至還他娘的引具經典,你娘的,這還是個人嗎。
這說的他可謂是啞口無言,即便是李教授這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陳願了,李教授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隨即,李教授忍不住開口道:“打住,打住,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等我回頭研究研究再說。”
李教授直接打斷了陳願。
他不敢讓陳願繼續說下去,他怕在讓這小子繼續說下去的話,他晚年不保。
這傢伙,實在是太變態了。
周圍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一時間,也是有些啞口無言。
很顯然,李教授這是認輸了。
而後,李教授迅速離開了這裡。
然而,在接下來幾日,又有幾個教授紛紛授課,然而,在這課堂上,發生了同樣的一幕 ,陳願感覺這些教授所講解的東西,跟他在空天獵殺裡面所學習的東西,的確是有些與眾不同。
所以陳願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開始,這些教授對陳願的質疑還是有些不滿,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額頭上逐漸的出現了些許冷汗。
實在是陳願這傢伙,問的東西太刁鑽了,即便他們這些教授,一時間都不好回答陳願所說的這些話……
怎麼都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這些教授紛紛逃離這裡,他們不敢讓陳願繼續問問題,也不敢讓陳願回答問題,他們感覺,要是繼續跟這小子交流下去,他們晚年不保。
然而。
這也就導致了這個班級出現了一些麻煩。
沒有哪兒個教授敢在這裡上課了。
不錯,就是沒有教授來這裡上課了,一旦有某位教授的課,這位教授直接推辭掉,索性不來了,亦或者是說直接請了病假。
他們也是被陳願給折磨怕了。
陳願就好像是十萬個為什麼,一個個的問題,總是那麼犀利,這問的他們都是啞口無言,頭冒冷汗。
他們是徹底的怕了。
他們感覺,陳願這傢伙是來這裡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