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木容羲是能理解的,在職場上有各路牛馬鬼神,每個人都不一樣,大家都是為了利益聯結在一起的。
當然只有利益,沒有感情。
別人表現得和善,那也只是人家的職場生存之道。
木容羲很快不再想這個事情,因為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讓她去做,比如使用這臺電腦。
她之前偷偷使用過一次,找到了任遠習的資料,但是因為沒有經過同意就使用,心裡多少有些忐忑,沒有好好的進入那些被限制了許可權的網站。
現在她被允許使用這臺電腦,那怎麼使用都是她自己說了算,木容羲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
於是她一邊錄資料一邊找電腦裡可能存在的對自己有用的資訊。
果然,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木容羲確實發現了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之前是人,現在是關於那一款藥物,還有一些資料。
說木氏集團招任遠習進來是因為想要研究這一款藥物,但是任遠習失敗了,精神受到極大的打擊,也跟著瘋了。
這就瘋了?
雖然已經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有這個事情,但是當她真的看到文字描述的事情之後,木容羲這才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是真的。
可是,一個化學天才真的會因為研究失敗而瘋掉?她不相信。
木容羲今天的收穫很多,她在另一個加密檔案內找到了另一條訊息,說是在技術部的保險櫃裡有關於這款藥物研製的資料,還有製作藥物解藥的資料。
木容羲只感覺這個訊息讓她很興奮,如果自己能夠找到這份資料的話,沒有劉美英給的解藥媽媽也不會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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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容羲好像看到了希望。
她當下就做出了一個決定,打算把自己結婚的事情告訴木易恆。
木易恆聽到木容羲說自己領證了的時候,他瞪大眼珠子,表情充滿了震驚。
“容羲,你說什麼?你和顧君辭領證了?”
木容羲點頭。
木易恆那張已經有了溝壑的臉笑了起來,讓他的溝壑看起來更加深沉了。
“真的嗎?”
他看著木容羲的眼神多了幾分討好和小心翼翼。
木容羲點頭,道,“前天晚上去領的。”
木易恆想問她看一下結婚證,木容羲道,“都放在顧君辭那裡了。”
木易恆親自起身,給木容羲端水倒茶,“那下次你從他那裡拿來給我看看。”
“什麼?”,木易恆辦公室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劉美英和木容月出現在那,她們倆人的表情同步震驚,“你和顧君辭結婚了?”
劉美英和木容月難以置信的走上前。
木容羲點頭。
“是。”
“真的?”
木容羲已經確定明白的表達了很多次她和顧君辭結婚了,可是這些人還是難以置信的樣子,木容羲懶得解釋。
劉美英也沒有再問,大概也是明白過來了,她趕緊的走到木易恆身邊,從他的手中搶走水杯,然後吼了站在旁邊木訥的木容月,道,“你還不快點拉你姐姐去旁邊的沙發坐下,愣著幹嘛呢。”
木容月這才不情不願的走過來,拉著木容羲坐下。
木容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變化,怎麼一瞬間那些對自己做了很多惡行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好人呢?
“容羲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點給我們說說……”
這幾個人圍著木容羲轉,木容羲想起以前的種種,再看他們這樣子,她心裡一陣反胃,但是她最後還是忍住了想要嘔吐的感覺,道,“就在前天晚上,我喝了一些酒,答應了顧君辭的求婚,他當時就帶我去領證了。”
就這麼的簡單?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不過木容羲都這樣說,他們都相信,畢竟他們又不是沒有見到過顧君辭對木容羲很好的樣子。
他們早晚都會結婚的。
只是讓人沒想到會這麼快。
“容羲,這就是你不懂事了,都結婚這麼多天了,怎麼還不帶女婿回家呢。”
“是啊,你讓他回來吃一頓飯嘛,我和他挺投緣的……”
木容羲被他們吵得有些難受,但是心裡同時感嘆,這些人是變色龍嗎,還是京劇演員,變臉變的這麼快。
“我會帶他回家吃飯的,但是現在我在公司錄資料,還要查資料,工作起來很不方便,也會被人說,我現在想跟你要一張卡,以後進出公司,或者做什麼事都沒有限制了。”
木容羲這樣說,木易恆一聽,他只覺得高興。
然後也感慨道,“容羲,你說的這些都是小問題,這個是公司的萬能鑰匙,公司的很多地方都可以去,公司高管都有的,今天我就把卡交給你。”
所以,木易恆是認同自己的身份是和其他的高管一樣的咯。
木容羲大方的接過來,她來木易恆的辦公室本身就是因為這一張卡,現在既然達到了目的,木容羲也就不會再多做停留,因為這些人的嘴臉自己確實看不下去。
“容羲,記住,要帶女婿回來吃飯。”
木容羲頭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晚上她加班,顧君辭來陪她,木容羲起身是想一個人行動的,但是顧君辭來了。
“容羲,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顧君辭問道。
木容羲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跟顧君辭說明情況,她道,“確實有一些事,但是不是什麼大問題,今晚上我要去研究室看一下找一些資料,你要不要去?”
自己來都來了,肯定得去啊,不然讓這個丫頭以身涉險,這不是他的風格。
於是在夜幕降臨之後,木容羲和顧君辭開始行動,朝著研究室走去。
‘咔噠’
幾聲響之後,門都一一被開啟,看來木易恆給自己的卡不是哄人的,看來還有一些用。
然而,在她正和顧君辭悄悄的開啟研究室的門時,突然,聽到‘噠噠’的腳步聲。
這到底是誰?居然也沒有開燈,黑燈瞎火的夜探研究室?
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木容羲只知道他們是不能見面的。
於是拉著顧君辭趕緊的蹲下來,縮到了一個辦公桌的桌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