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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嫂子也一起去啊

廳堂。

施遠、安越夫人並排坐在主位,施然、柳山青並非坐在客位。

剛開始入座時,施遠堅持讓柳山青坐在主位,原因很簡單,柳山青是君,他是臣,不管現在是不是在臣的家裡, 君自然是要坐主位。

若是平時,柳山青也就坐了,但現在她是跟施然來到施然家,故柳山青直接坐在客位。施遠當時就急了,正要勸說,施然搶先開口道:

“山青現在不是皇帝,是你們未來的兒媳,哪有未來兒媳到公婆家坐主位的道理?還是說你們對這個未來兒媳不滿意,想藉此讓她知趣離開我?”

施然這話說的施遠還能說什麼, 只能將嘴邊的話咽下去,坐立難安的坐在主位上。看施遠那模樣,就跟有蟲子在施遠身上爬一樣。

安越夫人雖也感覺他們作為臣子坐在主位上不妥,但聽到施然那樣說,也就沒在說什麼。安越夫人現在更在意的是施然,不停詢問施然近況,連說施然瘦了。

施然笑著回答,心裡有種過年回家,面對母親林月如的即視感。

聊了一會,施然正色道:“有件事,我得跟你們說一下。之前的影片你們也看到了, 我為了回到那裡, 導致自身出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安越夫人猛地站起來, 衝到施然面前, “你身體哪裡不舒服?施遠快去叫醫師, ”安越夫人責怪施然,“你身體不舒服早點說啊, 或者晚點回來也行,把身體養好。娘是想你早點回來,但身體最重要。”

施然感動道:“我身體沒事,是記憶方面出了問題,以前的記憶基本上都沒有了。我找過醫生,醫生說這方面無藥可醫,只能看運氣,運氣好沒準就能恢復,運氣不好,一輩子就恢復不了。”

安越夫人鬆氣道:“無礙,以前的事不記得就不記得了,身體無礙就好。”

施遠坐回去,看著施然,沒有說話。

施然說:“也不是全都不記得,我還記得你是我娘,左丞相是我父親,山青是我的未婚妻。”

安越夫人露出笑容:“還記得娘就好。”

“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娘嘛。”

安越夫人笑容更加燦爛。

“大兄,大兄!”

脆若鶯啼的呼喊忽然從廳堂外傳來。

施然扭頭一看, 只見一穿著男兒服飾、梳著男子髮髻, 長相有些幼氣的嬌小女子, 手持馬鞭,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她衝著施遠、安越夫人行了一禮,喊了聲“世父、世母”,再跑到施然身邊,一把抱住施然,無比激動的喊道:“我就知道大兄不會死。”

話到最後,女子聲音裡多了些哭腔。

施然輕輕地拍著女子的背,笑說:“抱歉,讓你擔心了。”

女子鬆開施然,抹著眼淚笑說:“我才不擔心呢,世母和嫂子才是擔心。”

安越夫人在旁問道:“然兒,你還記得她嗎?”

女子一愣,不解的看著安越夫人,又打量著施然,問道:“大兄離魂了?”

施然點頭說:“以前的事基本上都忘了,不過你應該是施重吧。”

“嗯嗯,是我,”施重露出燦爛笑容。

施然接著說:“我也只記得這些,我們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沒事,等大兄有時間,我帶大兄去……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去哪?”

施重打著哈哈:“回頭再說,回頭再說。”

安越夫人無奈的瞪了施重一眼:“重,你不是小孩了,得穩重些。”

施重挺起沉甸甸的胸膛,說:“我還不夠穩重嗎?我名字裡有個重字,沒有比我更穩重的了。”

施然聞此,大概也能猜到施重說的地方應該不是什麼好地方,莫非是勾欄?施然心裡一動,又看了眼柳山青,柳山青表情平靜。

這時,安越夫人回到座位上,施重也坐到施然對面的座位上。

之前說過大隨是秦朝的翻版,生活習性上自然是與秦朝類似。不過在左丞相府裡,應是受了施然的影響,廳堂的座位不是跪坐的軟墊,而是施然習以為常的桌椅,擺放的方式是明清時期的方式。

施重喝了口丫鬟送來的茶,對施遠、安越夫人說道:“我父在知道大兄歸來的訊息後,也想過來,但他怕打擾你們的團聚,就打算明日再過來。他還想叫我也等到明日再,我沒理他。”

“這有何打擾,”施遠招來家宰,讓其將施重的父親,施何請過來。

施重贊同道:“我也是這樣說啊,況且我們來了,不更是團聚。”

施遠笑著點頭。

施重的性格十分活潑,自她來之後,基本上都是施重在說,施然在旁迎合。

施遠和柳山青全程都沒怎麼說話,只有當施然有意將話題引到他們身上時,柳山青和施遠才會說上兩句。

不多時,施重的父親,施何帶著禮物來了。

施何作為施遠的弟弟,長相和施遠有三分相似,但沒有留絡腮鬍,只留了八字鬍,氣質上比施遠多了幾分文人氣質。

施然在經過安越夫人的介紹,將施何和柳山青給的人員名單對上。

在名單中,施何是施然在大隨生意的總負責人。昔年施然在藏拙時,就是施何幫助施然,培養收養的孤兒,訓練私兵。

不過相對於練兵,施何更喜歡做生意。

這也是施何一開始沒有在朝中效力的原因。自柳山青登基後,施然就讓柳山青新設了一個商務部,讓施何擔任部長,總管全國商務。

一晃到了中午,家宰過來告訴施遠,飯菜已經準備好。施遠點頭,讓家宰上菜。隨即,施然就見到家中的下人,端來一個個高腳方桌,擺放在眾人面前。

緊接著,侍女們將同樣的菜式,分別放在每個人的方桌上。

施遠特意拿出施然上次讓柳山青帶回來的酒,讓侍女給眾人都倒一杯。侍女拿著酒瓶,鼓搗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啟。施然見狀,將侍女喚來,開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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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的高度酒,顯然施然在大隨時就弄出來過,因而施遠等人的反應都很平靜,施何、施重頂多就對酒瓶和酒瓶的包裝感興趣。

酒過三旬,安越夫人不勝酒力,先下去休息。

施重拿著酒樽,醉醺醺的跑到施然身邊,摟著施然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說道:“大兄、哥,我們去勾欄吧,好久都沒去了。”

這話一出,在場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對。

施何更是面露怒意,想打人了。

已經喝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施重,自是沒注意到眾人的反應,繼續說:“咦,嫂子也在啊,嫂子也跟我們一起去吧。”

柳山青臉色酡紅,眼神有些迷離的盯著施然。

施然表情無奈,他從柳山青迷離的眼神裡,感受到深深的不善。

施重說:“嫂子,你不要以為勾欄就是……在我和大兄這裡很乾淨的。我記得大兄以前跟我說過,勾欄對我們來說,就是剋什麼踢味,是唱歌、跳舞的地方。”

“嫂子,一起去看看呀,很好玩的。”

施何聽不下去,連忙向柳山青告罪,拽住施重就往外走。

“誒誒,你誰呀,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大兄是誰嗎?”

“嗷,大兄,有人欺負我,快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