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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嚴刑峻法

此世間實則亂也,須立規矩,但若規矩如塵埃之輕,便不得起用矣,遂嚴刑峻法,乃對天地感激!——華夏鼎世

這段時期最忙的當然是皋陶了。即便是早早就想好了華夏要有法,在這段的時間內要想清楚,順便廣而告之,也絕對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累嗎?”堯在弄這些條條框框的時候,頭都快炸了。

皋陶在堯的面前,是絲毫的沒有隱瞞的:“不但累,還有些後悔。”

堯聽後眉頭一皺,問道:“是後悔做這個事了嗎?”

皋陶搖頭道:“那倒不是,就是覺得話說的太快了,有點手忙腳亂的。而且現在咱們現想,效果也不會那麼好。哎...多給我點時間多好啊!”

堯的眉頭還是皺著的:“又沒人給你定時間,你操那個心幹嘛?”

皋陶嘆了口氣,說道:“首領不是...時間不多了嗎?”

堯也嘆了口氣:“那事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只能隨緣。而你現在就要花費所有的精力,來把這件能足夠影響咱們華夏後世的事情,給做好,明白嗎?”

皋陶點了點頭:“明白了!”

堯和皋陶都明白首領顓頊是不好糊弄的,所以也都安了心,生怕做出一個亂七八糟的法來,讓首領顓頊走都走的不安穩......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從皋陶的名號在華夏疆域內傳開後,好像所有的華夏人都覺得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而這種無形的壓力讓每個華夏人在擔驚受怕之餘,還覺得其實要想做好也不難。

首先是東邊的祝融與共工。

“父親,你說這法要是確定好了,會不會翻舊賬啊。”共工畢竟是當年和顓頊玩過命的,且陰差陽錯的要了很多華夏人的命,所以共工有所擔心,生怕會有人記得自己的過錯,再然後...可能就沒有然後了。

祝融也在擔心這個問題:“應該不會吧。”

共工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父親祝融,搞得祝融實在受不了了:“相信我,相信首領,更要相信華夏!”

共工沒了脾氣,只能一個人獨自的嘟囔著什麼皋陶也是青州人,可別回過頭來搞自己人什麼的話。

祝融被共工煩的沒了辦法,便走出了屋子,一個人在所在的地界裡走著,任誰打招呼都不回覆。

在祝融的心裡,這法確實要比任何一項技能都厲害,因為它能控制人,徹底的控制人。

“祝融首領好啊!”

祝融走著走著,聽到身後有人這麼叫自己,然後就順勢的回頭一看,結果就看到了帝嚳的二兒子在自己身後。

“哎呀,你也在?”祝融和帝嚳的二兒子不熟,但也覺得對方是帝嚳的孩子,所以便搭理了。

帝嚳的二兒子叫晏龍,說話的聲音很洪亮:“是啊,我是覺得無趣,就來你這裡了。”

祝融知道晏龍的無趣,說的是自己的幾個弟弟厲害異常,而自己只能頂著個帝嚳二子的名聲,無所事事罷了:“你是什麼時候到青州的?”

晏龍回道:“剛到!”

“那你之前在中心還是哪裡?”祝融有點不敢太過深入的問,深怕再問出個承來,讓帝嚳的幾個厲害的孩子反感。

“也不是,周遊華夏而已。”晏龍有些特意的隱藏自己的意圖。

祝融點了點頭後又想了想,最終還是問了:“你對你六弟那個...朋友皋陶的法,有什麼看法?”

晏龍連想都沒想就回道:“我不參與政治,自然也不敢誇口奇談!”

祝融覺得晏龍來找自己,估計是有些為難,或者現在為難,於是就說道:“不急,你好好的在我這裡住下,想吃什麼就吃,想說什麼就說。只要...不犯將來的法就行!”

晏龍感激的點了點頭......

承在西邊是在沒有辦法,就申請把草原的后稷給‘借’了過來,理由也很簡單——后稷農耕能力很強,適合在南邊。

在顓頊不管,帝嚳同意的情況下,后稷和羿,依依不捨的分別了。而當后稷到達南邊的第一時間,就被承給‘抓’走了:“好兄弟,你終於來了。”

后稷來的路上就在思考自己為什麼會被承‘搶’過來,所以在承拉著自己的手,拼命開心的時候,問道:“承首領,你是想要我和你一起研究農耕,還是研究法?”

承聽完后稷的問題後,心裡踏實了許多:“我就是缺個出謀劃策的人而已。”

不過承不知道的是,后稷之所以選擇去輔佐羿,就是因為羿的年級足夠大,並且不是伏羲和女媧的血脈,在這個世代,是基本沒有理由做華夏最高的統治者的。但承就不一樣了,承雖然不是軒轅的血脈,但是是神農的血脈,在理由上面,是可以爭一爭的。

“咱們還是一起研究農耕和法吧。”后稷覺得與其做成的謀士,還不如做點更高階的事。

承點頭同意,因為覺得只要后稷在自己身邊,那麼自己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的:“那好,農耕咱倆可以再聊,但那個法,你有什麼看法?”

面對承的疑問,后稷說道:“就現在聽起來好像嚇人的不得了,但好像想要守好法的規矩,應該不是難事。”

“你的意思是...等?”承問道。

后稷聳聳肩回道:“不然呢?”

西邊的摯跑的很遠,絲毫不理會皋陶的法,但帝嚳不行,沒日沒夜的和兒子司徒契商議:“怎麼還不出來,是不是沒想好?”

司徒契回道:“父親,這法的範圍太廣,估計一時半會搞不清的。”

“那現在咱們幹嘛?”帝嚳的直覺告訴自己——不能浪費時間了。

“要不我回中心看看?”司徒契的想法遭到了父親帝嚳的反對:“你哪都別去,就在我身邊輔佐我。”

司徒契嘿嘿一笑,知道了等堂祖顓頊仙逝後,父親的統治之路,將盡是法:“那咱們就等吧,我估摸著中心現在比咱們都煩呢!”

司徒契說的沒錯,中心的人卻是煩著。因為皋陶作為法的提議者,是打算在堯上位後,然後好好的立法的。只是話說的太早了,導致自己身邊連個立法的團隊都沒有。而要現找吧,皋陶現在做的還真的就是這種事。

“你懂法不?”皋陶最近在中心見到個人就問。

本來皋陶提出的法,就讓華夏人的心裡有些壓力了,在加上皋陶長得跟那倉頡似的,有些不太好看,所以別說皋陶問了,見到皋陶的人就跑。

皋陶是個文人,跑的不快,所以在沒辦法的時候,只能拉著堯去找首領顓頊了:“首領,在這麼下去您就真的看不到了。”

皋陶的一舉一動,都在顓頊的眼裡,自然也知道皋陶遇到的困難:“看不到...就看不到唄!”

皋陶一聽急了:“不是首領,您不覺得法如果立不下去,那麼將來的華夏,就會像我這段時間的遭遇一樣啊。”

顓頊不是不擔心,只是有了新的思考——這法的創立,是不是會和人性相悖?

“皋陶啊,你回答我個問題,好嗎?”顓頊突然問道。

皋陶一聽這首領顓頊還有想不明白的事情,所以趕緊回道:“您問,您問!”

顓頊問道:“你先回答我,這人的人性中,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啊。”

皋陶想了想後,回道:“肯定知道啊!”

顓頊繼續問道:“既然知道,那麼為什麼還要犯法呢?”

皋陶張了張口,覺得這個問題自己打不出來,所以便看向了堯。

而堯此刻的表情則很不好,一直盯著首領顓頊,心裡在琢磨著事情。

“你別看堯,他有他的想法,我現在問的是你。”顓頊壓根就沒有看堯,但就是知道皋陶在向堯求助,並且堯有自己的心思。

“這...人性問題,女媧前輩不都搞清楚了嗎?”皋陶沒辦法,只能把華夏祖宗輩的女媧給提了出來。

顓頊搖頭:“女媧祖宗也是人啊,也會被世間重重給困住啊。”

堯知道再這麼下去估計什麼都聊不出來了:“堂祖,這人性太過複雜,即便是咱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估計也很難明確的表達出來。所以這法,也可以作為引申人性,或者研究人性的一種手段。”

轟隆一下,顓頊直直的站了起來。而皋陶則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

“你說的...有些道理啊!”顓頊想通了,終於想通這法誕生的原因了。

其實堯也是靈光一現想到的,所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皋陶則滿是崇拜的看著堯,而嘴巴又是笨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倆今日的問題我回答不出來,但事情還是要繼續的,好好努力,也請放心,我是一定會活到你倆成功的那個歲數的。”顓頊在得到自己想知道的訊息後,就覺得累了。

堯和皋陶退了下去,開始徹底的琢磨法了!

而就在這段時間,被皋陶那即將來臨的法所‘壓迫’的華夏人,有了一定的反應。有許多心性不夠,甚至可以說人性有問題的華夏人,做出了出格的事情。

這畢竟法的創立是在中心進行的,所以華夏在這段時間出現的大部分的事情,也基本還是先傳到中心,再傳到帝嚳所在的毫。

皋陶作為最近中心炙手可熱的人物,自然也都瞭解過:“這法還沒立成功就那麼多的麻煩了,我有點...害怕!”

“怕個屁,現在收手你就是華夏的罪人,而且還是永世的。”堯知道皋陶作為自己的副手,已經付出很多了:“好好學學我們那條血脈的祖宗們,華夏精神嘛!”

皋陶深呼一口氣,覺得堯說的太有道理了:“我要看看最近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不一會的時間,最近華夏發生的事情一一擺在了皋陶的面前。

“這些是偷盜的,這些是殺人的,這些是自殘的,你都看看吧。”送這些木牌來的人,是重黎。

皋陶一看這些木牌的數量,心裡立馬就開始難受了:“哎...罪過啊!”

不過當皋陶抬頭看到堯那無奈的眼神的時候,立馬改口了:“所以要立法,要讓咱們華夏人知道什麼是對,什麼事錯。”

重黎不知道皋陶和堯之間有什麼事,所以在聽完後說道:“你這麼想就對了,繼續努力吧,我先走了。”

皋陶花了整整一月的時間才把所有的木牌看完,並且找到了響應的辦法。在第二個月的時候,這些包括自殘的華夏人,都被中心給抓住了。而對於更遠的地方,顓頊則讓每個地界的負責人來抓人,最後統一送到中心來。

這次所有的華夏人都知道是玩真的了,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壓力也就漸漸的被這恐懼心理個壓制住了,所以整個華夏在這些犯過事的人被抓後的時間裡,基本沒有敢繼續鬧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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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錯了嗎?”皋陶親自面對這些殺過人的人。

有的人嘴硬,不說話,甚至還反擊皋陶:“你是什麼東西,敢教訓我?”

還有人找理由:“咱們華夏誕生到現在,死了多少人了,也沒見你抓那些人去。”

更有甚者,把華夏那些祖宗輩的人都拉了出來:“當年那場逐鹿戰役,死了多少人,你抓的玩嗎?”

在皋陶審問這些人的時候,顓頊和重黎就躲在能聽到的地方偷聽。

皋陶深呼一口氣,說道:“殺人償命,這是自古而有的道理,你們這些人就是自己的原因殺人,就得償命!”

此話一出,果然嚇壞了這些犯過事的華夏人。

有的人在哀哭,有的人在謾罵,有的人在發愣,而有的人則想辦法:“我妻子被我們當地一個很厲害的部落給搶走了,我父親去要人被打傷致殘到現在,所以我必須殺了他。”

別說皋陶了,就連躲在後面偷聽的顓頊都是一身汗,也為這因別人之錯而殺人的人,感到不值和惋惜。

但是...皋陶卻沒有理會這般說辭:“我說了,殺人償命!”

皋陶在說完後,凡是殺過人的人,基本都被拉出了山洞,就在早就人滿為患的廣場,被砍了腦袋。

顓頊見那些華夏人的腦袋都被砍後,走到了目前,對著皋陶說道:“殺人償命是對的,但也得分吶。就像剛才那位,都這麼可憐了,你還殺他,豈不讓那些成功躲過去的華夏人,感到高興,讓那些被欺負過的華夏人,感到心涼嗎?”

皋陶知道自己這麼做會有很多人不理解,但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意思,並且說出了一句讓顓頊,也是後來所有華夏人,都為之敬佩的話:“嚴刑峻法,才是真正對生命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