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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官渡之戰

烏巢身為袁紹陣營裡,為數不多能夠主導戰局走向的糧倉,雖然安排了重兵,把原先的城池也加固了一些。但誰也沒想到,竟然還會被偷襲,偷襲者還是曹操親自帶隊,焚燒的糧食雖然沒有多少,可讓袁軍的戰心和戰意,已然的消散了。從這一刻卡死後,官渡之戰的結局已定,再無回天乏術,曹操和袁紹這個從小就認識的朋友,已然屬於陰陽兩隔了!

“主公,真的要走了。”許攸這個時候還敢在曹操身邊,曹操是很感動的,但面對這突然殺回來的文丑,徐晃已經是真的頂不住了。

“頂住,這場仗贏了,官渡之戰就贏了。”曹操以身犯險,就是確定了今夜烏巢在得手後,文丑會率軍來救,所以只要自己頂住的壓力,哪怕是一個晚上,自己的大軍就會渡江而來。

到那時候,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止自己,佔據了絕對地形的自己,將會讓袁本初下得地獄。

這個時候,曹操手上的可用之兵不足幾千,而單單奔襲而來的文丑,就有幾萬人。不過好在這幾萬人不是全騎兵,其中步兵也不少。曹操命人沿途把樹木砍到,並讓率先撤回來的徐晃頂住文丑的攻勢,自己則帶著許攸以及親衛幾人,入了烏巢。

許攸不知道曹操是如何想的,只是覺得這個時候若是入了城,那麼一旦失敗後,就再也找不到機會了。但許攸最終還是跟著曹操入了城,畢竟許攸的心,此時無論如何都要和曹操在一起。

“許攸,你不怕?”曹操詢問許攸,可許攸的回答,卻異常的肯定:“怕,怕死了。”

“那為何不跑,還跟著上來了?”曹操很是感動,本來自己和許攸,也就是曾經認識,這些年之間的書信,也不是那般親近。曹操之所以空腳迎接,也是有做派的意思,根本就不是完全的敬重。

可如今許攸竟然跟著自己,曹操不相連累許攸,畢竟這場談判,可能是要帶著血的。

“都已經來了,回去就是個死,孟德帶我就好,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許攸沒有說大話,心裡害怕也表現了出來,這讓曹操很是欣慰,覺得自己的身邊,又多了一員大將了:“好,緊跟著我,我要去見張郃。”

許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心態,反正就是緊張到覺得已經死了,就無所謂了:“行,咱跟著孟德您走。”

會面張郃,是曹操臨時起意,原本的計劃就是頂住,可當徐晃敗退回來的時候,曹操這時候就進退兩難了。敗退的太快,就證明文丑短時間內還殺不得,得等到自己有機會的時候。

而這個機會,就是已經從睡夢中甦醒,但此時卻沒有行動,站在城樓上,看著這焚香之糧的張郃。

曹操很容易的就入了城,看到張郃的時候,還朝著張郃擺了擺手。張郃面色凝重,沒有回覆,但也沒有派兵阻擋。身旁的高覽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戰鬥的,看著張郃無動於衷,就急了:“張郃,曹賊就在城下,你為何沒反應。”

河北四庭柱中,脾氣最暴躁的,就是這個高覽了。所以按照呂布的話語,這世間除了張飛之外,基本都是脾氣越大本事越小。所以河北四庭柱裡,戰鬥力最弱的應該就是這高覽了。

現在的高覽已經渾身是傷,氣的渾身顫抖,而張郃則思考了好一陣後,才開口道:“烏巢以毀,你我何去何從?”

高覽瞬間停住了著急的臉色,突然變成了驚恐。高覽認識袁紹也不是一兩天了,對於袁紹的行為處事,高覽能不明白嗎?這邊烏巢被攻破,責任定然不在文丑的身上,哪怕是自己手刃了曹操,這個賬,袁紹也早晚會跟自己算的。

“那...大哥,咱們該怎麼辦?”高覽和顏良文丑一樣,都把張郃當成大哥一樣。現在高覽認出來了自己生命有所威脅,看到張郃這般,立馬換了個臉色,想要讓張郃想辦法。

可張郃哪裡有什麼辦法啊,剛剛睡醒,還是被吵醒的,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可就是這短短的時間裡,張郃由沒有辦法,變成了徹底沒有辦法:“投降曹操,對抗文丑。”

張郃出征前,怎麼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開戰之初,遇到這樣的事情?可現在除了這樣的辦法外,還有什麼辦法?

“投降...投降。”高覽著急的來回走走,結果就看到了曹操,正大步的朝著這邊走,再看看城下的守衛,基本都被曹操帶來的人給制服了:“你...曹操。”

曹操這時候笑了臉面,對著高覽笑道:“哎呀...高覽將軍,不打了,咱不打了。”

高覽本來手提著長槍,看著曹操越發的離著自己進,手也越發的緊張,但很奇怪,面對這呂布的時候,火爆脾氣的高覽,都敢玩命的血戰。可面對這個早就聽聞是曹賊,但身材矮小,一臉微笑的曹操,高覽的心裡,竟然生出了恐懼的心裡。所以當曹操路過自己身邊的時候,自己那雙提著長槍的手,竟然鬆開了手。

高覽知道,這是自己的膽怯,才導致的這種情況。而張郃則淡定的多了,畢竟和曹操剛才的對視,讓張郃知道,曹操明白自己的心意。

“將軍,辛苦了。”曹操這麼說,讓身旁不知道的人覺得,這張郃早就是叛徒了。張郃眼睛眯了起來,心想這曹操的心機當真可以,僅僅一個照面,就讓自己吃了虧。

不過張郃並沒有生氣,畢竟這種手段,是袁紹所沒有的,更說明了袁紹鬥不過曹操,自己的行為,是對的:“不辛苦,只是再這麼打下去,誰都沒有好啊。”

“說的有道理,稍等一下。”曹操站在城樓上,只要張郃願意,背後一推,曹操就會掉入到城樓下。張郃也動過這樣的念頭,可就是不動,反而佩服起了曹操了:“將軍,有事屋裡談吧。”

張郃嘴裡的屋子,是自己臨時搭建的。這個方向是面對曹軍的渡口,也就是延津之地,若是軍隊動身,是決然可以有所發覺。這是這次的失誤了,也是曹操太過於小心謹慎,走的山路。

“諸位停住,讓將士們進城等著,我要和張將軍談談。”曹操入了屋內,許褚在外守衛,旁邊的高覽,是直接坐在了門口,一句話都不說,要讓自己好好的緩緩。

“往那邊點。”許褚也累了,一屁股坐在了高覽的身邊,和高覽一起望著,你從遠處奔襲而來的文丑。

“哎...”高覽面對著虎痴,也沒多少辦法,只能一聲嘆息,還讓許褚好生的安慰了一番:“以後都是兄弟了,不要嘆息。”

文丑得到的命令,是負責殲滅整個延津渡口的曹軍,只要延津拿到手,曹操就絕對不能往北邊進發,只能對峙,自己的糧草多的是,曹操需要按照季節來分的。

可現在烏巢的糧草被焚燒殆盡,自己找了一頓,都沒找到曹軍的影子,結果猛然一回頭,曹軍的將領徐晃,竟然就跟在自己身後。想著先抓住徐晃再說,可烏巢的火勢太大,滾滾濃煙沖天而去,自己若是還在這裡等著,其結果就是要死了。

知道烏巢遇襲後,文丑率軍而回,直接奔著烏巢回來。沿途中打敗了沒有多少戰意的徐晃,看著越來越近的烏巢,聞著越來越焚香的糧食,文丑心急,比任何時候都心急。

雙方大戰在即,而在許都的天子,卻有著不同的想法。劉協的心裡怕曹操,但也牴觸袁紹,對於這兩個人到底誰勝誰負,有著不同的想法。按照劉協的意思,不管誰勝誰負,自己都還是不會變的,所以必須換人,換一個真心的人。

想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接觸當下的困境後,劉表和剛剛承繼的孫權,則成了劉協的選擇對象。對於這兩個人,身為劉協智囊的伏皇後再次提議,先給孫權寫信,詢問孫權的意思。

許都的皇宮之內,已經少了很多的人了。因為這次曹操是把所有的精銳全出,就怕戰場失誤。但即便是這樣,劉協還是寸步難行。劉協想用宦官的想法,不知道怎麼得,被曹操給知道了,負責保護劉協的人,從曹操走的那一日開始,就變成了曹操的禁軍,為首的首領,還是個文人,叫司馬懿,字仲達。而司馬懿的背後,赫然的站著一個面色無光的年輕人,看似唯唯諾諾,可司馬懿卻能看得出來,此人胸中的志向,遠比天高。

劉協的書信,沒有到孫權的手上,而是到了司馬懿的手上,司馬懿拿著這封書信,又交給了曹丕。

“少主,請過目。”一聲少主,讓曹丕許久沒有笑的臉,終於有了笑容,因為這也就代表著這個低調具有隱藏力的謀士,將要出山,並且要依附於自己了:“好,咱們一起看。”

司馬懿站在原地不動,哪裡敢看這些東西:“少主,您自己看吧,咱...沒那個資格。”

曹丕知道這是司馬懿,還沒有完全的對自己掏心,所以也不說話,立馬拿著書信,就坐在了司馬懿的身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哼,字跡還挺好,就是這次沒用血寫,有點不太專業。”

裡面的書信內容,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詢問孫權能不能在得到支援後,不要像曹操和董卓那樣,讓自己不是人也不像鬼,哪怕是封一個諸侯王,也是可以的。

書信中儘量都是客氣的,甚至都是哀求的,曹丕是越看越氣,心裡對於這個天子,也多了幾分噁心:“這是個皇帝,該做的事情,該說的話?”

曹丕是曹操在長子曹昂戰死後,比較看中的一個孩子。這點曹操雖然沒有說過,但曹丕是知道的,自己已經和這個繼承之人,只有一個說法了。而這個說法,恰恰就是曹丕所需要的東西,面對劉協的書信,曹丕拿來了一把火,瞬間的燒了起來:“走,入宮。”

司馬懿低著頭,象徵性的點了一下,而後微微一笑,讓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是笑著的。

曹丕帶著司馬懿,還帶著不少甲士,沿途中看到的百姓,都能看得出來,這曹丕不是曹操,曹操至少還給個面子,但這個曹丕,已經開始赤裸裸了。

許都是當下帝國的中心,但人的思緒是在變的,曹操選拔人的方式與眾不同,那些世家子弟,在曹操面前佔不了一絲的好事,只能看著很多平民拔地而起。

在眾人的議論中,曹丕帶著司馬懿來到了皇宮中,看著侍衛都是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人,連檢查都沒有,便被放了出來。曹丕邁著大步,當走到天子的行宮時,推門發現竟然被鎖著,而後就是砰砰的拍門聲:“陛下,陛下?”

曹丕的行為,若是在漢世其他皇帝那裡,哪怕是靈帝的手上,都是必死無疑的。但當下的皇帝,那裡還有心敢和曹操的兒子對抗?

“來了來了。”劉協跑了過來,當打開門的時候,曹丕伸出的手裡,赫然有自己上午才寫的書信的一角:“這...是什麼?”

“什麼?陛下親自寫的,應該不會錯吧?”曹丕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徑直的走進了行宮內,看到了自己最近老師做夢夢到的伏皇後:“皇后好啊。”

伏皇後若是在別的世代,必然是個母儀天下的人,即便是面對著曹操,伏皇後也是多有巾幗之模樣。但面對這個曹操的兒子,伏皇後幾次了,都覺得噁心不已,心態也對此發生了許多的變化,從噁心,漸漸的變成了憤怒。

因為伏皇後記得,在那衣帶詔被曹操發現,董承等人剛剛被殺的時候,曹丕攜帶者曹操的書信而來。書信的內容,雖然看似是求饒的,可曹丕的眼神,已經有所殺意了。

為了保險起見,伏皇後打算送送曹丕,讓曹丕在曹操的面前多說上幾句好話,可在路過一處陰暗角落的時候,曹丕的手,就已經狠狠的在伏皇後的屁股上,使勁的抓了不下十下。

伏皇後沒有反抗,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愣了,畢竟從小到大,那怕是董卓這樣的賊人,對自己也是畢恭畢敬的。曹操讓人畏懼,也不用擔心在其面前有什麼不忿之舉,但這個年紀不大的曹丕,竟然敢在皇宮之內,對自己的身體下手。

那幾日伏皇後是真的又怕又噁心,每次想到曹丕那雙讓自己噁心的手時,就不自覺的撫摸著自己的臀部,結果就是自己的手發抖,因為伏皇後自己都能感覺的出來,自己臀部的豐滿,是會讓任何一個人男人,都感到爽快的。所以曹丕這樣的人,今後膽子若是打了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哼。”伏皇後當下能做的,也就是一聲冷哼了。

“伏皇後啊,今日看樣子吃的不錯,更豐滿了。”曹丕和劉協的關係還不錯,畢竟算是同齡人,往日裡也說得上話:“那當然是,我和皇后在您父親的幫助下,頓頓能吃飽。”

曹丕聽聞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劉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跟著笑出了聲。唯獨明白這些事情的伏皇後,看著不明事理的天子,竟然跟著調戲自己的壞人,一同的嘲笑著自己,頓感噁心:“你們聊吧。”

皇后沒有給曹丕面子,曹丕覺得沒什麼,畢竟手已經伸了過去,還得逞了,只需要用時間,定然會讓自己今後越發的瘋狂:“陛下啊,那書信...咱看過了,只是覺得上面的內容不太好,比如這劉表和孫權,您選孫權...這是不是有些不應該啊。”

原本劉協還是笑著的,結果被曹丕這一些話語,給嚇得雙手顫抖,若不是自己還站著,會讓世人嘲笑不是皇帝該有的模樣:“書信?什麼書信?”

劉協有了衣帶詔的事情後,就再也不敢說別的事情了,畢竟只要已承認,等曹操回來後,可能見到的就是自己的屍體。

劉協不說話,曹丕也不能強迫:“話已至此,你我還是朋友,有我在,你絕對不能有事的,先走了。”

曹丕帶著司馬懿走後,劉協顯然是無法從這慌張的情緒中走出來,而同樣慌張的人裡,也有劉協希望聯絡的人。在這個不眠之夜裡,江東的孫權,此刻正在尋覓著另一些幫手,自己哥哥的人固然忠誠,但這個忠誠,彷彿都建立在自己是孫策弟弟的情況下,沒有人認可自己,下任何的命令,彷彿都要經過這些老人的點頭才行。

孫權如今已經十八歲,是個弱冠之年,本該有所成就的孫權,在這幾個月裡,和這些反動的勢力,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明爭暗鬥了。

江東的人思想很簡單,當年是十常侍,當年的何進,當年的董卓,都沒有對江東有過什麼實質的控制,如今這孫家人在江東好不熱鬧,完全不把自己這些人放在眼裡了。

孫策走後,自己也被刺殺了幾次,身為老將的周泰,幫著孫權擋住了幾次刀劍。現在孫策的身邊,周泰就如同虎痴許褚一樣,成了孫策的貼身護衛。

“周將軍,上次的傷,好點了沒?”孫權看著周泰,就會想到很多人。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哥哥孫策留下來的老人。自己如今信任的人,可以說壓根就沒有幾個。

“傷?上次的那種,叫做傷?”周泰隨即掀開了衣服,讓孫權看到了後背上,多出來的多少傷痕:“這...都是被刺殺的?”

“也不完全是,還有些是戰場上留下來的,打仗啊,過癮的很。”周泰這樣的人,就是天生的軍人,孫權也有武力,但更喜歡統治,更喜歡自己的權力。

“打仗啊,有時候是未必的,咱們江東的控制力太過薄弱,南邊的負責人太史慈也生了病,若是真的有了麻煩,這...咱們該如何?”孫權覺得,能不打仗,就儘量的不要打仗了。

“如此亂世,哪裡能不打仗?”周泰不喜歡懂這個腦子,就是個跟著孫權,想保護著孫權。

二人雖然是後來江東的,但對於水,是比任何勢力之人都瞭解,乘船之後,二人沿途逆向形勢,孫權划船,讓周泰在周邊看著。

沿途的美景,讓風光可在的江東地界,安靜的聲音,又讓二人看著出神。孫權心裡盤算了很多的事情,可就是想不明白,便對著周人問道:“將軍,若是大哥還活著,今時今日曹操和袁紹交戰,大哥會怎麼做?”

周泰沒有多想,只是順手從孫權的手裡,拿到了划船的槳:“打,是一定會打的,而且是聯合袁紹,去打曹操。”

“這是為何?為何不跟曹操一起,打袁紹呢?”孫權都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這個問題,既然已經問了,那就是問了。

“這...咱就是覺得這麼辦,您要是覺得想問,我們應該去找找張昭,哦不對,是周瑜。”周泰的提議,讓孫權又重新的拿回了划船的槳:“走,去找找周瑜大哥去。”

周瑜還沒有走,也算是打算要走,等到周瑜收拾包袱,打算要走的時候,孫權來了。

“周大哥,要走了嗎?”孫權面對這種統帥級別的將軍,自然不能讓其在自己的領地裡太多,要跟太史慈一樣,好好的管理一方。

“當然,大戰在即,不敢誰輸誰贏,江東都是他們必須要得到的,咱沒有能力爭奪天下,但控制江東,還是綽綽有餘。”周瑜也和周泰打了招呼,最後幾個人做著,談論著一些事情。

孫權把自己剛才的詢問,以及周泰的話說了一些,周瑜只是微笑的聽著,等都聽完之後,周瑜才有所反應:“和周將軍說的一樣,一定會有所反映,並且聯合袁紹,滅掉曹操。”

“為何?”孫權見周瑜也這麼說了,自然覺得有所證據必須。周瑜根本就不用想,因為對於這個問題,在孫策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想了很多了:“因此袁紹不如曹操,曹操的將士,畢竟還算是靠近長江一些,也有不少有所水性的人,但對於袁紹來說,長江決然是個他無法逾越的地方。”

後面的話,其實孫權是好理解的,畢竟冀州的兵馬,確實更加難以水性。但袁紹不如曹操,這點孫權是不太認的:“袁紹...四世三公啊,當年聯軍的盟主,如今更是坐擁北方四州,哪裡會鬥不過曹操?”

“問題就是這裡,坐擁四州的袁紹,兵多將廣,可滅掉一個公孫瓚都花了將近十年的功夫。黑山軍更是連征服都沒有征服,這證明北邊的事情簡單的很,袁紹的能耐,根本沒有想想的那麼大。反觀曹操,聯軍之中,只有他和孫堅伯父敢於出戰,面對絕世戰神呂奉先,也跟硬碰硬。後來在短短的幾年時間,滅呂布,滅劉備,還有中途的張繡等,都是曹操親臨戰場的結果。試問雙方換一下,曹操作為北邊的霸主,對付一個公孫瓚,需要那麼久嗎?若是袁紹對上了呂布,有生的可能嗎?別忘了,這曹操最大的籌碼,而是手上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皇帝啊,有了這個籌碼,當真是厲害。”周瑜心裡是著急的,因為如今孫策死後,孫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誰的心裡都不清楚。而曹操這次一定戰勝袁紹後,必然南下,到那時候,以當下江東孫氏的能力,是否能抵抗的住?

這一些話說的很快,周泰壓根就跟不上,只是看著孫權兩眼放光,也就跟著放光了。

而孫權的狼眼放光,那是真的放光,眼睛中對於權力的把控,更讓面對著的人們,知道了孫權也是個有權利慾望的人:“說得對啊,如此說來,你我之間還真的可以配合,也不枉大哥臨死前的話了。”

孫策是覺得臉上有那麼個膏藥難看,更是覺得即便是好了,臉也決然不會是自己的樣子了。曾經風光無限,就在低估的時候,到底會是什麼樣,孫策就是這樣,徹底的頹廢,帶著一種赴死的憤怒,狠狠的扯下來了自己臉上的皋陶。

之後血流不止,孫策卻笑了,笑自己多年來的戎馬生涯,就在此時此刻即將到頭,面對著帶著驚恐和哭腔的孫權,臨死的時候,說出了那句話:“倘內事不決,可問張昭;外事不決,可問周瑜。”

可顯然孫權,是更加信任周瑜的,在孫策還沒死的時候,孫權就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張昭,好像和江東的貴族們走的太近,今後會走的更近,那麼之後的一切,都將是麻煩。

“明白了,我會提前準備,曹操必勝,那麼也得有幾年的時間,咱們無力爭奪天下,那就劃江而治吧。”孫權此時此刻,其實已經把一些江東陣營裡的方向給定住了,那就是看好江東,控制長江以南的所有地方,之後到底如何,還要看看情況。

周瑜想的不錯,曹操是會贏得最後的勝利的。就比如這烏巢焚香之後的血戰,隨著張郃等人的不盡力,已經讓城外的文丑知道,這場仗自己是輸了。

但文丑不能走,畢竟烏巢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誰都不知道。文丑還以為張郃在城裡血戰呢,而且糧食的焚燒程度也不知道,文丑不信一把火,能把整個烏巢裡面的糧食給燒光了。

“進攻,千萬不能停住,進攻。”文丑沒有打過烏巢,不知道烏巢的城防竟然如此難攻。

搜的一箭射了下來,剎那間,可把文丑給嚇著了:“城上有人,快進攻。”

城上有敵軍,就證明這個烏巢城,已經被曹操給攻破了,張郃和高覽兩個好兄弟,是決然沒有機會的:“完了...徹底完了。”

曹操在進攻烏巢城的那一瞬間,已經派了斥候前去延津渡口,命令著自己的所有兵馬,以渡口換城池的戰略,來好好的好對方交換一下。自己的人在別的地方也可以渡口,這裡若是成功了,以袁紹的心思,定然會尋求決一死戰。到那時候自己的兵馬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渡水而來。

“將軍,袁本初從開始之處,就已經做好了當皇帝的準備了,仗著四世三公的家族,到底拉攏人心,可是如今看看,他做對的事情,有哪些,有幾件?”曹操和張郃密聊,先是把自己當年和袁紹經歷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張郃,這是張郃在在袁紹那裡,無論如何都無法知道的。

後來曹操才開始從何進說起,一言就指出,這個董卓的入京,就是袁紹一手造成的,也是袁紹的謀劃,畢竟若是睡不變混,袁紹那裡有的機會?

“這可能只是失誤吧?”張郃進退兩難,原本想好的直接投降,也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失誤?只是說錯了話,若是那沮授不是說奉天子以令不臣,而是挾天子以令諸侯,你看那袁本初,到底要不要接納天子。”曹操的話語中,已經預示著自己在袁紹陣營中,有了不少人的投靠。畢竟這奉天子以令不臣,是後來才知道的。

“就算是要當皇帝,那也沒有多少錯,從靈帝開始,甚至從恆帝開始,咱們這個漢世,就已經沒有辦法了。”張郃想當一個徹頭徹尾的漢臣,儘可能的在邊疆,相當李廣,想徹底的成為帝國有名有幸的將軍。

只是曹操的一席話,讓張郃知道,自己的智謀在曹操的眼裡,就是小兒科的:“將軍啊,您既然已經放棄了抵抗,就應該和咱同心同力,而不是選擇動什麼籌碼,就這麼等候,意義不大。”

曹操是真的希望張郃而來的,畢竟張郃在袁紹陣營裡的地位,像極了呂布陣營裡的張遼,自己在征服徐州後,少了那些對戰,很重要的就是張遼的倒戈。而顏良已死,文丑可能也過不了今夜,如果張郃投降,高覽必然也投降,那麼這袁紹陣營中最厲害的四個都沒了,那麼自己這場戰爭,顯然是要贏了。

“主公,咱...認了。”張郃的認可,讓門外的高覽也松了口氣,畢竟高覽在這一個時辰裡,已經和虎痴許褚成了兄弟,酒水喝著,看著城外的血戰,也怕張郃最終沒有和曹操談妥。

吱的一聲,張郃推開了門,身後的曹操緊隨而出,看著許褚竟然喝酒了:“虎痴,往日裡都不讓喝酒,你這是要打仗了。”

“高覽兄弟說心情不好,所以要喝酒,咱也喝酒。”高覽趕緊給許褚開拓到:“將軍,是咱的問題,不怪虎痴將軍。”

“不是將軍了,叫主公。”張郃的開口,讓高覽這個暴脾氣送了心:“是的,大哥,主公,咱是高覽。”

曹操拍了拍虎痴許褚的肩膀,而後兩隻手拉著張郃和高覽,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戰爭的最前端,也就是城門的上方:“那個就是文丑了對吧?”

“是的,也是一個好將軍。”張郃不知道該如何面文丑,也知道文丑當下若是看到自己,就是曹操最願意看到的事情:“將軍,跟你的好兄弟,打打招呼吧。”

曹操望著遠方,自己的人馬已經逐漸的進攻而來,這文丑今日,決然是沒有機會活下來的:“好好好,該來的,總歸是來了。”

張郃看著文丑,知道今日的夜裡,自己這個兄弟,是活不過今夜了:“文丑兄弟,投降吧。”

城池不是直接暴露所有人,畢竟要防止人掉下去。烏巢因為要做糧倉用,所以加高了城牆,原本是能看到要下部分,但此時曹操握著的雙手,顯然是看不到對方張郃和高覽的雙手,此刻正在和曹操緊緊相握。

“混蛋,有本事拿出來對戰,去野戰,別傷我兄弟。”文丑還不知道,這是張郃自己投降的,只是覺得,現在自己這兩個頂天立地的好兄弟,已經被打敗了,已經被俘虜了。

咚的一聲,城門被開啟,這些騎兵換上了重步兵的裝扮,一起殺出了城池。雙方很快的對戰到了一起,雙方接觸後,文丑顯然感覺得出來,這些人不是剛才撤退的樣子了。伴隨著焚香糧食的味道,和混雜著的血殺味道,雙方混戰在了一起。

文丑想入城,想救出自己的兩個兄弟,但當真的殺入到了成立,抬頭嚮往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曹操此時的雙手,分別握著張郃和高覽的手。

“你,你們來。”文丑瞬間明白了,自己是被好兄弟騙了,如今的兩個人,已經投降了死地。

文丑瞬間暴怒,往日裡精明的頭腦,在此刻沒有任何的聰慧,畢竟自己可以逃跑的,只是兩個兄弟都在,自己若是逃跑,這兩個兄弟就要死了。

徐晃首當其衝,原本是用槍的,但在同鄉關羽的照顧下,逐漸的覺得,力大之人應該用長刀,所以一刀劈來,直接把文丑劈下了馬:“對不住了兄弟,投降吧,袁本初敗了。”

“你放屁。”文丑在暴怒之下,竟然直接把徐晃從馬車拉了下來,還狠狠的給了徐晃一拳,騎馬而走。

徐晃也是暴怒了起來,見文丑要走,又把文丑給拉下了馬,雙方你來我往,最終誰都不讓誰,就是要殺了文丑。

張郃在城樓上,原本是不想下來的,可曹操非讓張郃下來,以便在關鍵的時候刺激文丑,讓文丑失了心性:“虎痴,若是一會文丑襲來,你頂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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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的許褚,更是狂妄的沒邊了:“就算是那呂奉先,咱喝了酒水,也敢誓死抵抗。”

一眾人下了城樓,城外是文丑的軍隊,此刻已經和延津的曹軍對戰了起來,城內的軍隊沒有動手,因為在城樓下的甬道裡,文丑和徐晃的單手對戰,此刻竟然拳拳到肉。

“張將軍,在這麼打下去,這些人都要死了,快去勸勸文丑將軍吧。”曹操在關進時刻下了命令,就是讓這張郃,徹底的沒有退路。

“文丑兄弟,大勢已去了。”張郃關鍵時刻的話,讓文丑真的失了神。這個往日裡最敬重的大哥,此刻已經成了讓自己催命的人,一聲吶喊之後,文丑竟然呆在了那裡,被徐晃砍中了幾刀後,都沒有辦法再動身子。

最後徐晃狠狠的一刀,直接把文丑的腦袋給砍落在地,讓張郃和高覽同時閉上了眼睛。

河北四庭柱,這四個最初跟隨袁紹,讓袁紹放心內政的人,死了兩個,投降兩個,幾乎以一兩場戰意,基本把袁紹這個北方霸主的戰意,都給打沒了。

幾日後,當訊息訊息傳到了袁紹耳朵裡的時候,就那麼短短的一瞬間,袁紹彷彿老了十歲:“玄德,玄德怎麼辦啊?”

劉備驚訝曹操的戰力,覺得這是比徐州之戰後,曹操戰力更加厲害了:“這...應該還有迴旋的餘地吧?”

劉備說的其實也沒錯,畢竟現在整個戰場,還是以袁紹的戰力為主,只是...沒有的良將,袁紹如何對戰的過?

“敗了敗了,真的敗了。”袁紹慌慌張張,還順手殺了田豐整個絕對的謀士。而後袁紹在象徵性的對戰了幾次後,帶著自己手上的人馬,以要決戰的幌子,想讓曹操知道,自己還有戰意的。

但袁紹和當年聯盟的袁紹一樣,還沒有對戰多少,就已經做好了要撤退的準備了。

大戰在即,最終的決戰卻早已經有了定數,曹操心裡清楚,官渡之戰已然結束,但結束後的事情,到底是要繼續滅亡袁紹,和北方的一些其他的勢力,還是說就此停住,想著還未成熟的南邊而去。

官渡這個地方,已然沒有了往日的安靜,雙方加起來幾十萬的人廝殺,雙方都想一鼓作氣的一雪前恥,徹底的讓這個地方成為自己的地盤,所以沒有感情,沒有任何的感情,讓官渡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渡口,成了人間煉獄,成了雙方都不可抹殺的地方,也造就了青史之上,重重的一筆......